邪風冥見上官欣怡這般模樣不由的輕笑,隨即便將上官欣怡攔腰抱起。
上官欣怡絲毫沒有反抗,只是在邪風冥懷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起來。
當邪風冥抱着上官欣怡回到王府時,上官欣怡睡的正香,邪風冥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將上官欣怡輕輕的放在牀上,然後爲其脫下厚重的衣物,蓋好被子後,自行脫下衣物,摟着上官欣怡緩緩睡去。
次日清晨,上官欣怡與邪風冥一同吃過早飯後,上官欣怡便拿着昨日從小攤那裡買來的風箏要邪風冥陪着她去放。
邪風冥此刻正坐在書房內,無奈的看着上官欣怡拿着風箏在他的面前走來走去。
“別再本王眼前晃了,給本王老實的坐在那裡不許動!等本王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完在與你一同去放風箏!你若是在本王面前晃來晃去本王便不陪你去放風箏了!”邪風冥終於在上官欣怡沒完沒了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晃來晃去之後發了怒。
“哦,好……那你快些……”上官欣怡撅着嘴,眼中閃爍着失落之意,緩緩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老老實實的坐好,一動不動的等着邪風冥。
邪風冥無意間用眼睛掃到上官欣怡那副模樣,怒意竟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心情大好起來。
半個時辰後……
上官欣怡終於在那裡坐不住了,她輕手輕腳的起身,將自己手中的風箏放在椅子上,然後湊到邪風冥的面前,拿起一張嶄新的宣紙,隨後有從邪風冥的毛筆架上選了一隻上好的毛筆,將邪風冥頭上方的磨盤拿走,然後蹲在另一隻椅子上畫起畫來……
不知過了多少邪風冥將手中的書放下,然後走到上官欣怡的面前:“走吧,磨人的小丫頭!”
“終於可以走了,太好了。”上官欣怡聽到邪風冥宣佈可以出去放風箏,立刻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然後便要起身,可是她剛起了一半,便又蹲了回去。
“怎麼了?怎麼還不起來?”邪風冥看着上官欣怡這副模樣,不禁問道。
“時間太久……腿麻了……起不來了……”上官欣怡哀怨的擡起頭看着邪風冥。
“真是麻煩,你就不會換個姿勢蹲着?你蹲在這裡做什麼?”邪風冥淡淡的問着,隨即探下身子去看上官欣怡所畫的那張畫。
上官欣怡下意識的要將畫擋住,可是邪風冥卻快她一步將畫拿了起來。
“呦,原來娘子畫的是爲夫啊,呵呵,沒想到娘子竟然這般的喜歡爲夫,真人還看不夠,竟然做了張畫來,別說,原來娘子的畫工竟是這般的紮實,這畫爲夫替你保存了。”邪風冥的嘴角微微上揚,將那張畫收於懷中。
“你保存就你保存,我纔沒有喜歡你呢,我是閒的無趣,你……你快些將我扶起來,這樣蹲着着實難受的很啊,就算你不顧及我的感受,你也要顧及顧及你兒子的感受吧!”上官欣怡有氣無力的說着,臉上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邪風冥伸出雙臂,將上官欣怡抱了起來,放
在了椅子上,然後伸出手,開始爲上官欣怡捏起了已經麻木的雙腿:“你還知道你有兒子啊?我就沒見過你這般笨的丫頭。”
“誰讓你不理我,啊……疼,輕點!”上官欣怡坐在椅子,不以爲然道。
“活該你疼!”邪風冥嘴上說着活該,但是揉着上官欣怡雙腿的手力道減輕了不少。
邪風冥給上官欣怡柔了片刻後,上官欣怡腿上的麻木之感便沒有了,於是她便急忙的拿起風箏,扯着邪風冥的袍子向外跑去。
而被扯着的邪風冥只能無奈的跟着上官欣怡小跑,邊跑還邊不時的提醒着上官欣怡小心些,直至這二人跑到空曠的院落後才停了下來。
上官欣怡可憐兮兮的拿着手中的風箏:“這個要怎麼才能讓它飛起來呀?”
“把你手中的風箏給我,你拿着線便好,我一會帶着風箏跑,你只管放手中的線便好。”邪風冥拿過上官欣怡手中的風箏,淡淡的吩咐着,他此刻才知道原本他認爲無所不能的上官欣怡竟然不會玩這些東西。
接下來,邪風冥邊跑上官欣怡邊放着手中的細線,不知邪風冥跑了多久,只見邪風冥順着風輕輕的放開了雙手,風箏竟然一點點的隨着風飄到空中,很高的地方。
上官欣怡手中握着那細細的線,看着在空中飛舞的風箏,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
邪風冥走到上官欣怡身後,從後面摟住她的身子然後教她如何的控制風箏,上官欣怡忙的是不亦樂乎。
上官欣怡看着天空中的風箏:“邪風冥,如果我們兩個永遠都這樣該多好。”
邪風冥摟着上官欣怡的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上官欣怡怎麼會感覺不到身後的邪風冥身子僵硬,她暗自嘲笑自己太過天真,就算是邪風冥陪了自己兩日,便幻想着與他一直這樣下去簡直是猶如癡人說夢一般。
“丫頭,有件事,我想我是時候跟你說了。”邪風冥頓了頓,他決定將他要取麗雅公主爲妃之事告訴給上官欣怡:“明日,我要作爲我朝的使臣出生疆邊國,此次出使的目的是爲了和親,我將娶疆邊國的麗雅公主爲妃。”邪風冥的聲音很平淡,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沒有絲毫的平淡。
“所以……你這兩日才這般的陪伴我是麼?”上官欣怡強壓住自己顫抖的心,用着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你想讓了這王妃之位不必如此的討好於我,靈秋山莊已經不復存在,我再也不能威脅到你分毫,你大可以知會我一聲,然後直接下命令便可以了。”她心中現實及其的苦澀,原來邪風冥是爲了這件事纔來討好她,邪風冥若這兩日不對她這般好,她的心也不會因爲這個她心愛的男子沉淪的這般的快……
“不是……丫頭,你聽我說……”邪風冥想解釋着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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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了,你無非是擔心我想不開,然後自殺,將你的孩子一起帶走,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我還不至於爲了一個不在乎我死活的男人自殺,也不會將即將來到
這世上的生命扼殺,所以你放心吧!”上官欣怡沒有聽邪風冥的解釋,她怕在邪風冥口中得到她不想聽到事情,上官欣怡把這些話完後便鬆開了捏着風箏線的手,然後從邪風冥的懷中掙脫出去,轉身向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王爺,妾身有些乏了,您如若願意,便自己在這放風箏吧,妾身先回了。”上官欣怡背對着邪風冥,邊走,邊用着無比冷淡的聲音說着,她對邪風冥此刻徹底的疏遠着,她從現在起告誡自己時刻保持着清醒,不要再陷進邪風冥的陷阱之中。
“丫頭雖然我不能讓你做正妃,但我會讓你做側妃……”邪風冥衝着離他漸漸走遠的上官欣怡說着,他何曾看不出上官欣怡在對他疏遠呢,上官欣怡在他面前何曾幾時稱呼自己爲妾過?何曾幾時叫過他爲王爺?他依稀記得,那是上官欣怡在不裝瘋賣傻之後那樣叫過他,疏遠過他……他的心不知爲什麼,此刻疼的厲害……
他看着地上的風箏線,和在天空中飛着的風箏,不由的苦笑,彎腰撿起那個風箏線,緩緩的將那隻風箏收了線……
邪風冥的背影此刻顯得無比的孤單……好似這世上就剩下他一人一般,他沒想到娶麗雅公主之事會讓他如此的不知所措,但他依舊安慰着自己,這皆是上官欣怡有孕纔會這樣。
上官欣怡回到屋內後越發的覺得邪風冥可惡,早知毀了靈秋山莊換來的卻是這般結果,倒不如等個幾日,看邪風冥如何處理這件事纔是,眼下想要出氣都沒有可能。
上官欣怡固然是傷心,但最讓她鬱悶不已的莫過於她無法出了這口氣,上官欣怡躺在榻上生着氣,腦海中莫名的閃過一些畫面……
上官欣怡坐起來,下了地,翻出教她武功的哥哥姐姐給她的那個錦盒,她記得,那鳳鳴宮的令牌乃是其中的一件物件,其他的東西似乎她還沒有看見過,她緩緩的將錦盒打開,將錦盒之中的東西都翻找了出來……
一把小巧而又粉嫩的扇子和一件完美到毫無瑕疵泛着光的鐲子,被上官欣怡放在了桌子上,上官欣怡坐在椅子上,看着這兩樣東西不禁搖了搖頭,這兩樣東西似乎眼下是無法幫她,雖說這兩樣東西無法幫助到她,但是她還是被這兩樣東西深深的吸引着……
上官欣怡伸出手拿起那把扇子,將它打開,那扇子竟從淡粉色變成了紅色,而後發出一陣耀眼的金色光芒。
這金色的光芒將上官欣怡所在的整個屋子都變成了金色,但上官欣怡卻絲毫沒覺察到這光芒刺眼,她甚至還覺得這光芒甚是溫暖,將她的整個身子都照耀的暖洋洋的,上官欣怡從未體會過這般的溫暖,她一眼不眨的看着那把扇子,扇子上除了一片紅色外,沒有一點花紋和圖案,上官欣怡正在奇怪,這金色光芒是從何而來之時,這金色便悉數的消失不見了,接下來,上官欣怡便看見那沒有圖案的扇子上竟出現了一隻金色的鳳凰,猶如活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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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