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給他五錠黃金,算是還你給那丫頭的五錠銀子!”邪風冥邊吩咐着邊向外走去,心中不禁在打量着上官欣怡會去何處。
此時的上官欣怡坐在無人的衚衕裡,敲着腦袋,就在她苦無頭緒之時,幾個人向他們走來,一個五大三粗的地痞指着上官欣怡所在方向,對着另一個病怏怏的少年道:“少爺你看那邊有三個人,你看那有兩個是女的!嘿嘿……少爺可有看上的?”
那位病怏怏的少年露出及其猥瑣的笑容:“呵呵,小子越來越會討本少爺喜歡了,本少爺看上那個坐在地上的小妞了,走過去看看。”少年邊說邊向着上官欣怡所在的地方走去。
“唉……少爺,不對啊!”說話的是另一個短小男人。
“怎麼不對了?”病怏怏的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煩的問道。
“少爺,您看上的那個妞像告示上的朝廷要犯!”那矮小男人直勾勾的看着上官欣怡,提醒着身邊的少年。
“哎!你小子不說我還沒覺着像,你這麼一說我到越發的覺得這妞像!”病怏怏的少年頓了頓,猛的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她可不就是朝廷要拿的要犯麼!呵呵,少爺今天我要發財啊!走!先讓本少爺玩玩,等本少爺玩夠了,在將她送到衙門!”說着這少年便大步走到上官欣怡的面前。
上官欣怡是何等人,當這些人踏入這巷子之時她便察覺到了,只不過她不想去理會罷了,直至此時上官欣怡都沒動一下,就好似來人不存在一般,但是站在上官欣怡側旁的冷夜和冷傲可就不是這番沉得住氣了,他們兄妹二人在聽到那病怏怏少年要調戲在家主子的時候便想上前去狠狠的打他們一頓了,奈何主子的聲音在他們耳邊響起,告訴他們不許動,他們剛開始以爲自己出現了幻聽,當他兄妹二人看向主子時,主子竟然向他們皺了皺眉,他們也只好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可是眼下這人都欺負到主子頭上來了,他們哪肯不動。
冷夜邁出一步,伸手將那病怏怏的少年攔住:“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去去!滾開,本少爺想做的事情可沒人敢攔!你看看你個慫樣,面黃肌瘦的,在乞丐堆裡打橫去吧!”病怏怏的少年不耐的揮開了冷夜,邊使眼色給他那羣跟班,跟班會意,將冷夜硬生生的扯到一邊後便拳打腳踢起來,此刻的冷夜哪有還手之力,只能任其毆打。
“你們這羣人簡直是太無王法了!”冷傲見哥哥捱打心疼的不得了,但卻又不能離開,因爲她要護住自己的主子,不容主子受到一絲的傷害。
“王法?妞!本少爺就是王法!等着,等着我把這個妞玩夠了,就輪到你了!”病怏怏的少年大手一揮,便將冷傲揮至一旁,冷傲在怎般也不是一個男子的對手,竟然就這般的摔倒在地上。
“夠了!”上官欣怡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緩緩的站起身,伸出一隻手像那病怏怏的少年的肩膀襲去,只聽“啪”的一聲,卻不見其如何出手,只見那病怏怏的少年瞬間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起來。
正痛快的打着冷夜的那
羣人聽到自家公子的慘叫聲,急忙停住手,還沒來的轉身,之間上官欣怡的身影一晃,這羣人如石像一動不動,定格在了那裡,而在那嚎叫的少年見沒人過來,用着殺豬般的聲音:“你們這羣人都傻了不成,他奶奶!給我動手!打!將這丫頭給本少爺打死!”
“看來你是不夠痛!還有力氣叫!你想向他們那般的死去麼?”上官欣怡站在這少年身旁,冷聲道。
躺在地上痛苦的是少年好似看見地府來的修羅一般,嚇的將眼睛睜的大大的,張大嘴巴想要說些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呵呵……終於安靜了!你真的很吵!說說看,你是誰?你爹是誰?或許我聽到你爹的名字,饒你一命也未必!”上官欣怡看着突然失去聲音的少年,笑了笑道。
躺在地上那少年此刻眼睛所看的方向正是他的家僕所在的方向,而此刻他的家僕接是一懼一懼冰冷無頭的屍體,他們的血液還不停的向外溢,這少年之所以如此的驚恐皆是因爲看見那羣圍着他轉鞍前馬後的人突然無比猙獰的看着他,然後瞬間頭顱掉落在地上,隨之倒下的便是他們的屍體,他們的屍體還不停的向外噴血……
“我……我叫羅大帝,我爹乃是這城中的羅員外!只要略微打聽便可知曉……你!你最好放了我!不然……”這少年的話還沒有說完,上官欣怡以氣息製成的冰針便設向其頸部,讓其去見了閻王。
冷傲和冷夜皆把雙眼睜的大大的,似乎有些不大相信眼前的這一幕,想要問什麼,但上官欣怡卻對他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們只好閉上了嘴巴。
“是哪位高人?看了這麼的久的戲,也該現身了吧?”上官欣怡好似在對着空氣說話一般。
“呵呵,姑娘好手段!真是讓白某佩服啊!”隨着上官欣怡的話落,一個身着紅袍的少年落在巷子裡:“在下白朗!敢問姑娘芳名?”白朗抱拳笑道。
“哦!原來是白狼啊!我說怎麼會有此等見死不救的人,原來是白狼!是狼本姑娘便原諒你了!”上官欣怡露出一絲笑容,諷刺道。
“呵呵,姑娘在怪罪白某不出手?那麼敢問姑娘,若是白某出手了,此番還哪裡來的姑娘這般戲看?”白朗並不因上官欣怡的譏諷,而是爽朗的笑着:“此等殺人手法白某還是第一次見過,若是白某猜的不錯,姑娘斬下這羣人的首級並未使用任何暗器,而是僅憑姑娘的內功氣力,而且此等氣力掌握的恰到好處,不僅沒濺出血來,還避免濺到你那隨從,再說這病怏少年,姑娘能一擊便將他的肩膀骨骼捏的粉碎,卻從外表看不出個絲毫,此等身手白某行走江湖多年可謂是未成聽聞過呀!如若姑娘不嫌棄可否與在下交個朋友。”紅袍少年生的一雙丹鳳眼,薄薄的脣輕抿起,髮絲隨風飄動着,煞是養眼。
“好!但是你不怕我這朝廷要犯影響你?”上官欣怡依然是一副笑臉,就那般的看着那紅袍少年。
“不怕!至今爲止這世上還沒有在下怕的東西呢!”紅袍少年笑道,讓他怕?別人不怕他就很難得了。
“那我還有一條件!只要你答應我這條件我便與你做朋友!”上官欣怡笑意不減,她在賭,此人定缺少朋友。
“姑娘憑什麼如此篤定在下會答應姑娘?如若我不答應姑娘就此離去,豈不是要讓姑娘大失所望?”紅袍少年依舊輕抿着脣道,誰不希望跟他白朗做朋友?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跟他做朋友還要講條件的。
“因爲你想交我這個朋友!既然那麼想跟我做朋友,想必閣下定會答應小女子這小小的條件!”上官欣怡直視着白朗道。
“哈哈,好!姑娘爽快!在下便答應了姑娘!姑娘請講!”紅袍男子大笑道,這眼前的小妮子越來越合自己胃口了,多久沒人敢在他的面前放肆了?他已經不記得了。
上官欣怡見紅袍少年答應了她的條件,纔將懸着的心稍稍下:“請白公子爲小女子找尋幾味藥材,千毒花、萬蛇果、百步魂、癡情散、粉骨散!”她所說之物皆是劇毒之物,也是天下間難尋之物,以她現在的實力,跟本就不可能集齊,若是此等毒藥聚齊,那她身上的噬心之毒便可解,說不定還能將她身體中的蠱毒清一清,當這個紅袍男子出現後上官欣怡就察覺出他的與衆不同,他好似在天下間至毒的地方浸泡過一般,身體中皆是毒素,而恰到好處的是此人竟然能完全的將毒素控制在自己的皮囊之內,絲毫不外泄,此等人物,尋得這些東西定是易於常人的。
“姑娘果真是好眼力!在下佩服!呵呵,還未賜教姑娘芳名?”紅袍少年先是露出震驚的神色,隨後便露出笑顏道。
“我叫上官欣怡,呵呵,小女子還要麻煩白公子一件事,不知公子可否答應?”上官欣怡有些厚顏無恥的問道。
“呵呵,上官姑娘但說無妨。”紅袍少年負手而立,眼中的笑意越加的明顯,他真的是越發的覺得這上官欣怡有趣了呢,她可是第一個看出自己體質異於常人呢,有趣,有趣的很啊。
“勞煩上官公子將我三人送於衙門,並將剛纔之事道於衙門,當然這些人公子可不能說是我殺的,公子就說是你殺的,我保證公子平安無恙!至於以後之事,公子到九王府,王妃的住所便可找到我,至於如何進去,我想你應該是有辦法的,如若公子被抓,我可是無法借上勁得,所以還請公子小心。”上官欣怡笑着看着白朗,她思來想去要想不被抓,又不能自己主動回王府,又想報得今日那死去的羅大帝之仇,唯有此法可行!她不是善良的人,敢動她的人,她定要其家人爲其陪葬!
“好,呵呵,在下怎麼有種誤上了賊船的感覺?”白朗說着便像變戲法一般變出一條紅色的麻繩:“得罪姑娘和二位了!”他邊說着,邊將上官欣怡和冷夜、冷傲三人綁在了一起,然後便大搖大擺的向着衙門走去,白朗的好久沒有如此好的心情了,今日之後這趣事還能少的了麼?白朗心下暗暗發笑,看來這朝廷的告示做假了,不然這上官欣怡也不會求他將他們三人送到衙門,此等好戲豈能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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