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賤內現在,在莂院,想來二位對本王的王府並不瞭解,那便讓我這下屬帶着二位去吧。”
邪風冥說罷,拍了拍手,一個身着灰色衣服的大漢便出現在了這廳堂之內。
“呵呵,此般正好,有勞了。”蕭痕望着邪風冥輕笑着起身,然後與白朗在那那大漢的帶領下退出了這廳堂之內。
“皇祖母,恐怕很是很想看看你那重孫吧?”邪風冥望着坐在一旁的銀髮老婦人,輕聲問道。
“重孫?”老婦人聽到“重孫”二字明顯有些錯愕,但只是片刻,便恢復了常態:“呵呵,哀家年紀大了,竟忘記了那上官欣怡孩子的事情,老了老了,就是不行了。”
當邪風冥看到太皇太后臉上的錯愕之時,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呵呵,皇祖母纔不會老了,皇祖母還年輕的很呢。”
老婦人搖了搖頭,道:“都有重孫了,還不老?在不老哀家就成老妖精了。”老婦人頓了頓:“快,派幾個人隨着哀家去看看哀家的小重孫。”她的眼中泛着喜悅之色,重孫……她可是盼望的太久了。
“皇祖母……”邪風冥看着這滿頭銀髮的老婦人,心中有些不忍。
“怎麼了?我的冥兒可是從來不這般模樣的,有什麼話便說。”老婦人望着邪風冥道。
“皇祖母……你重孫兒的臉,被燒傷了,還望您不要太記掛着。”邪風冥無奈的說着,雖然他心中不忍欺騙這爲寵愛他老人,但是……有些事情卻容不得他。
“什麼……”老婦人聽到邪風冥的話後不禁皺起了眉頭,露出一臉擔心的神色來:“快,快,帶哀家去看看。”
邪風冥望着這老婦人,急忙起身上前,但他還沒有走幾步便被老婦人的聲音攔了下來。
“看看,哀家老糊塗了,哀家不讓你陪哀家去,讓在旁的婢子隨着哀家去便好了,你和你皇弟好好的談談心,就別跟哀家這老婆子瞎參合了。”太皇太后說罷,便起身,喚了幾個九王府的婢女跟在了身旁,神色焦急的走了出去。
邪風冥望着那有些佝僂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最近……皇祖母的狀態似乎不太好,常常把擺在眼前的事情忘掉,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改日,讓鬼叛離給皇祖母診診脈,好好的調養一番。
“皇兄,看來這場火惹了不少的事端啊,皇兄的孩子這臉……恐怕……”皇帝坐在那裡,有些擔心的望着邪風冥,但是心下早已高興不已,他恨不得這邪風冥的孩子皆毀掉容顏去纔好呢。
邪風冥望着皇帝,將自己的身子擺正,然後拿起放在一旁的茶水:“這孩子的臉,恐怕要毀了。”邪風冥頓了頓:“這便是,這孩子的命,他命該如此,本王這個做父親的也便是無能爲力了。”
邪風冥飲下手中的茶水,然後將茶水放置在一旁,道:“有勞皇弟記掛着爲兄,爲兄這只不過是府上的一座院子不小心走水了而已,雖說,這不小心的走水燒壞了犬子的臉,但畢竟他是男兒,容顏不礙事,皇弟大可不必特將繁重的國事
放下,與皇祖母來探望爲兄和犬子,爲兄倒是有些過意不去啊。”他看似無意的說着,但是心下卻在想這皇帝究竟爲何今日來到他的府上,邪風冥猜想這皇帝此行恐怕不會只是來探望他那般的簡單,若只是探望,那麼適才,提及孩子的傷之時他便應該與皇祖母共同去探望,而不是坐在這裡不做聲。
“呵呵,皇兄說笑了,作爲弟弟來看望哥哥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沒有皇兄說的那般嚴重。倒是……”皇帝頓了頓:“倒是這皇兄府上添有子嗣也算的上是大事,爲何皇弟卻毫不知情?皇兄這般,似乎有些不合乎情理了。”
皇帝笑着說道,看似無意,但卻不難從中看出他的責怪之意。
“皇弟多慮了,這件事並非爲兄不告之於你,而是事出有因,這賤內有孕之時恰逢多事之秋,本事端都解決完了,便要將這大喜之事公佈的,但奈何恰是此時,皇弟讓爲兄出使邊疆國和親,於是這件事便因此耽擱下來了。
賤內因爲兄出使極爲鬱悶,於是爲兄便讓她出去遊山玩水一番,結果,直至犬子產出,這纔回了王府,可是不料,就在賤內回府之日不就,這府上便不小心走水了。”邪風冥淡淡的笑着道。
他一直都在等着這皇帝的下文,依他對這皇帝的瞭解,他定會爲此行的目的探路。
“看來這件是似乎太過偶然了些,皇兄的主室走水,加上嫂子回來的時日,看來不會那般的簡單,皇兄還是小心爲上。”皇帝頓了頓,道:“提及邊疆國和親一事,朕還從未見過見過皇兄娶回來的麗雅公主呢,不知皇兄是否讓爲弟一睹這邊疆國公主的風範?”他的話語之中,並未稱麗雅公主爲嫂子,而是,直呼其稱謂,這是他故意爲之。
“呵呵,既然皇弟想見上一見那麗雅公主,爲兄沒有什麼好拒絕的。”邪風冥輕笑道,他毫沒有在意皇帝直稱麗雅公主的稱謂之事。
此刻,邪風冥算是知曉這皇帝來道他這九王府的用意了,看來這場火倒是燒的恰到好處,正好如了這皇帝的願。
不過,爲何這皇帝會藉着探望他的名頭而要看麗雅公主?難道……是上官欣怡所說的那副畫?若是這皇帝看到了那副畫,今日之事便也算是說的通了。
皇帝將邪風冥答應的如此痛快,面露一絲毫不掩飾的期待之色:“有勞皇兄了。”
邪風冥笑着道:“來人,去將本王的新王妃請來,定要示意王妃好些打點一番,畢竟是皇上要見她,可不能失了該有的體面。”
邪風冥之所以這般說,就是想讓這婢女在稟報之時,將皇上要見她的信息透漏出去,他知道這麗雅必然會好好等的利用這次與這皇帝見面的機會,而他也會給她這個機會,畢竟有些事情不能拖太久,否則便會超出他能夠掌握的範圍。
一個身着青色羅裙的婢女向着邪風冥和皇帝欠了欠身子後,便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麗雅身穿一襲紅衣,眼神泛着令男人無法拒絕的嫵媚,嘴角微微上揚,她等這一日,已經等的太久了,既然這邪
風冥是心智堅定之人,那麼從其他的男人下手也無妨,如果今日能夠挑起他們兄弟之間的鬥爭也是不錯的開始。
若是猜的不錯,這皇帝定是看到了邊疆國那散發出來的畫像了,那麼……一旦這皇帝的心因她而悸動,他們兄弟之間鬥爭開始,她在趁機做些手腳,那麼他國定會蠢蠢欲動,到那時天下皆會因她而亂。
“愚蠢的男人們,呵呵,你們掙吧,你們以爲你們掙的是我,但卻不想最後就算是贏得了我,定了這戰局,也只不過是在爲我和我的孩子賣命而已。”麗雅猶如黃鶯出谷般的聲音響了起來:“邪風冥……倒是便宜你了,至少你死後還有你的子嗣坐在這江山的頂端,俯視這衆生。”
“主子,小聲些,雖然眼下跟在您身邊的人都被奴婢動了手腳,但是凡事還是小心爲上。”在一旁的婢女小心翼翼的提醒着。
“不礙事,這……沒有旁人。”麗雅不以爲意的說着,隨後便邁着着輕盈的步伐,走出自己所在的院落,向着邪風冥和皇帝所在位置而去。
麗雅起初並不知道,她命人燒的是這座王府的主室,她沒想到那上官欣怡竟會住在主室,主室,可是邪風冥居住的地方,除了他以外便只有正室才能住在那裡,她本以爲她所住的院落纔是主室,因爲現在她纔是那邪風冥的正室。
麗雅公主之所以,沒有發現那主室原因自然是她是邊疆國之人,雖然她對風煞國的一些風俗人情已經瞭解了,但是她畢竟沒有來過風煞國,所以她不知道也算是在情理之中,而且自從她嫁過來之後,邪風冥並沒有回過自己的主室。
至於爲何她住的不是主室而上官欣怡住的是主室,她自然是做了一番調查,當她的得知這是風煞過的習俗後便也就不那般的計較了。
按照風煞國的習俗,只要王妃未犯錯,未死,就算是被撤掉正妃的頭銜,成爲側妃,甚至妾,但卻依舊應該按照慣例,住在主室。
大廳之內:
邪風冥淡然自若的坐在那裡與皇帝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邪風冥看的出來,自從他答應這皇帝讓麗雅出來,讓他見上一見之後,這皇帝明顯的有着些許的期待之色,而且那皇帝還會時不時的向着門口張望,雖然他的舉動並不明顯,但是卻絲毫逃脫不了邪風冥的那雙眼睛。
邪風冥嘴角一直都掛着似有似無的笑容,他沒想到那張被掉了包的畫竟然會如此有威懾力,他猜想若是上官欣怡不將那原本的畫像攔住恐怕眼下的時局就絕非是他能夠控制的了的了。
眼下,他這皇弟就算是在怎般的垂簾於那麗雅公主的美色,在怎般被那女子蠱惑,回宮後也會沉靜下來,思索這之中的厲害關係。
他不敢貿然的對他動手,也不敢貿然的將麗雅公主搶走,他必定會忌憚這天下之人對他成見,會顧慮邊疆國,畢竟這麗雅公主是邊疆國,皇帝點名送到他邪風冥手中的,他必然的會顧忌邪風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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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