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未回來之時,你可曾向任何人透露過你有孕之事?本宮想你沒有那般的傻,王爺未回來,你若是將你有孕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用等王爺回來,你腹中的孩子就已經成爲了一灘血水!”上官欣怡頓了頓:“用你那豬腦子想想,就算是本宮容不得你的孩子,本宮會笨到,你剛剛頂撞了本宮,本宮就動手害了你的孩子?在蠢的女子也不會笨到這般境界!本宮勸你還是好好的想一想,是誰害了你的孩子,別自己被人算計都還不自知!你細想想,從你有身孕以來都接觸過什麼,吃過什麼,尤其是在你小產之日的左右,你且好好想想!”
上官欣怡之所以與這女子費口舌,無疑是想提醒她,別爲她人做了嫁衣而不自知,而她之所以提醒羅姍皆是因爲羅姍對她自己的骨肉的那份情,或許是因爲她也要成爲人母的關係,她纔對羅姍有了些許的同情,否則,她絕不會對這個傻女人費口舌。
羅姍聽到上官欣怡如此說話,不由的愣了神:“難道……真的不是你害了我的孩子?”
“本宮若是想害你的孩子,也定會在你小產之後全身而退,絕不會落得現在這般的下場!”上官欣怡翻了個身,不在去看羅姍:“本宮的話已至此,若是你仍認爲本宮是害你腹中之子的人,本宮也別無他法!本宮乏了!冷夜、冷傲送客!”上官欣怡淡淡的吩咐着。
羅姍還沉溺在上官欣怡所說的話之中,並未想到,竟有人敢架着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擡出去,而在她被擡出去後,跟隨她前來的婢女也被趕了出來。
羅姍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回自己的院落的,她滿腦子都是上官欣怡說的那番話。
“夫人,難道你真的相信上官欣怡的鬼話?”跟着羅姍身旁的婢女小心翼翼的問道。
“難道上官欣怡說的話沒有道理麼?這王府之內哪個女子都很有可能是害死我孩子的兇手!”羅姍回過神來道。
“可是,夫人,奴婢還是覺得上官欣怡的嫌疑最大,她跟夫人說這般話也不過是想混淆夫人,若是夫人真的覺得她不是兇手,或許還會求着王爺放了上官欣怡,而上官欣怡定是抱着這中心思,纔跟夫人說這般話的,即便是您不幫上官欣怡說話,您也不會再去打擾她,欺負她,夫人,這怎般算都是對上官欣怡有利!”婢女拿起桌子上的一杯水,遞了過去。
“沒錯!哈哈,本夫人自認聰明,放到差點讓上官欣怡這賤人糊弄了去!”羅姍突然好像想通了一般,狂笑道:“上官欣怡!本夫人定與你勢不兩立!”
偏雲閣:
上官欣怡正捏着手中的麪糰。
“主子,如您所料,那羅姍真的不信您所說的話。”冷傲突然走了進來,站在那將她適才探聽的消息告訴給了上官欣怡。
“想可憐她,她都不讓,也罷,看來我是不能從她口中知道更細的消息了,冷夜得到消息太過籠統,不能讓我掌握證據!”上官欣怡細細的捏着那麪糰,將麪糰捏成了人的模樣。
站在一旁了的冷傲微微的低下了頭
。
“不用自責,這不是你們的錯!只是我教給你們的不夠多!”雖說上官欣怡在細心的捏着麪人,但冷傲的反應還是映入了她的眼簾。
“冷傲,我給你一天的時間,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定要觀察清楚她身邊的貼身婢女的習性,就連說話走路,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你都要細細掌握,切記別讓人發現,然後回來,我有事情要你去做!”上官欣怡依舊專心的捏着她的麪人,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將麪人的面部輪廓捏了出來,而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羅姍的貼身婢女!
冷傲領命出去後,便伏在了羅姍的住所附近……
上官欣怡則是躺在牀上睡覺,這種感覺好似又回到了她裝傻拌癡的時候。
就在上官欣怡睡得天昏地暗的時候,一旁角落籠子裡的小團團不知道何時跑了出來,許是餓了,小團團在地上徘徊了半響後直接跑了出去,用它那靈敏的嗅覺在直奔廚房而去……
不知睡了多久上官欣怡緩緩的睜開眼睛,靜靜的在牀上躺着不肯起來,不知是怎麼的,她總是比以往慵懶了些。
“叩叩叩”一陣清脆的敲門聲向來起來。
“嫂子在麼?”邪未然與鬼叛離站在門外。
“十五弟有事麼?”上官欣怡慵懶的從牀上爬起來,聲音中有着剛睡醒的沙啞。
“嫂子,我帶來了鬼醫,讓他給你請請脈,看看我大侄子是否康健。”邪未然滿懷關心的說着,但讓他帶着鬼叛離來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他的那個九哥,他一直都想不通,九哥這般的關心九嫂,卻又這般的折騰她是爲哪般。
上官欣怡緩緩的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給邪未然開門。
上官欣怡將門打開後就見邪未然的手中還拿着一大包的東西,她不由得奇怪起來:“十五弟,你手中拿的是什麼?不是帶着鬼醫給我請脈的麼,怎麼還拿着這麼一大包?”
邪未然很想跟上官欣怡發牢騷,說這一大包都是他的好九哥邪風冥讓他捎帶過來的,但是他卻不能說……
“嫂子,天氣涼了,這裡是幾件厚料子的衣物,還有一些珍珠粉、胭脂和一些有趣的小東西,我怕你悶到所以就給你帶來了。”邪未然繞過上官欣怡就向屋子裡走去,然後隨手將這些東西放在了桌子上。
鬼叛離在門口給上官欣怡行了禮後隨着上官欣怡一同進了屋子。
邪未然坐在一旁安靜的看着鬼醫爲上官欣怡請脈,鬼醫請脈後囑咐了上官欣怡一番後才行着禮告辭。
待到鬼叛離走後,邪未然不知怎麼想的,竟非讓上官欣怡帶他在偏雲閣四處走走看看,無奈上官欣怡受不了邪未然的軟磨硬泡就與邪未然將整個偏雲閣走了個遍。
當走完這一邊後,邪未然竟笑嘻嘻的告訴上官欣怡說自己累了,便大步的離開了。
上官欣怡看着邪未然的背影不禁搖了搖頭,暗叫奇怪,她這有身孕的人都沒覺得累,他堂堂七尺男兒卻累了?上官欣怡無奈的會到自己的房間,又躺在牀上
睡起覺來。
邪未然出了偏雲閣之後便大步的去了那個不起眼的黑屋子。
此時邪風冥已經在此等候邪未然多時了。
“怎麼樣?”邪風冥在邪未然剛剛踏進屋子的時候便迫不及待的詢問着,但語氣帶着些許的漫不經心。
“嫂子好的很,請九哥放心就是。”邪未然看着邪風冥嘴角不禁揚起好看的弧度。
“那的環境對她安胎可還適合?”邪風冥又漫不經心的問道。
“適合!適合的很!九哥,既然你這般的關心嫂子爲何還要這樣的對她?”邪未然頓了頓:“就不說別的,你說你讓我捎帶去那些東西哪樣不是珍貴的物件?九哥何時這般細心的對待一個女子?九哥你明明很關心嫂子,知道自己無由頭將這些上等物件給嫂子,便讓我過來送,原本你說你在嫂子安插了眼線,卻被我上次去給帶着杖斃了,我本是該過意不去,但是九哥!你真的是安插了眼線?而不是安插了自己的信得過的婢女好好的伺候嫂子,然後向你報平安?九哥你如此的自欺欺人……”邪未然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邪風冥硬生生的打斷了。
“十五弟啊,我看你是閒的很?最近朝廷要派使臣去麗國,我覺得你做那使臣剛剛好!”邪風冥笑容可掬的看着邪未然。
“九哥……你要謀殺親弟弟你早說啊,哎……爲弟我真的好傷心啊,好歹爲弟也爲九哥跑腿,跑了這麼多回,九哥竟然還要這樣對待爲弟,爲弟從命就是,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去嫂子那,將九哥要我做的這些事情告訴嫂子才行……”他就不信他這般的威脅九哥,九哥還不妥協。
“我看你是皮緊了!”邪風冥的笑容變得有些陰森恐怖起來,渾身冒出騰騰殺氣。
“哇……九哥你要謀殺親弟弟啊,果然,爲了嫂子,你什麼都能做的出來……”邪未然看邪風冥竟然有要將他撕了的意思,不禁張嘴就將他心中想的說了出來。
“啪”的一聲,邪未然所在的身後的牆上,竟出現了一個深深的五指印……
“九哥,你還真動手啊?”邪未然不知何時躲過邪風冥的一掌,站在離邪風冥遠遠的地方:“九哥,你說你都把身體剛剛恢復的小夢夢調到嫂子的居所,暗中保護嫂子,你……”邪未然不怕死的有說出了一個事實。
“啪”又是一掌,這次碎的是,邪未然身後門……
邪未然撫着自己的胸口:“好險,好險!九哥,我不跟你玩了,我先走了……”邪未然說這一溜煙的從碎了的門那串了出去,沒了蹤影……
邪風冥看着消失的邪未然,笑容漸漸的消失,而是渾身散發着煞氣。
“靈秋山莊情況怎麼樣?”邪風冥對着空無一人的黑屋問道。
“回主子,前些日子還不太好,可是不知何時,上官狼秋身邊多出一個男子,一切事物都被他打點的井井有條……”屋子裡依舊只有邪風冥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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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