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你什麼時候開始怕嫂子了?只不過吃個飯而已,我這算不得什麼通風報信吧?”邪未然不以爲意的說着,心中卻在打着鼓,他萬萬沒想到他找到九哥跟他說嫂子找他之後,他會那般着急的站起身,扔下那三位女子直接便跑到嫂子的面前。嘖嘖,這速度,他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
邪未然的這般說法正好恰到好處的戳中了邪蕭痕的內心,寒冷的氣息瞬間從他的周身放釋放出來,邪未然只覺得耳際傳來一陣凌厲的破風之聲,隨即他的臉頰便捱了一拳。
火辣辣的疼痛之感,不由得讓邪未然捂住自己被打的臉頰夢的向後退去,邊推邊喊道:“哎呦!九哥!我可你弟弟啊,你至於這般的打我麼?我只不過是跟你說嫂子在房間內生你的氣,你過去了之後也只不過被嫂子哄騙着喝下了一杯讓你通了兩天便的巴豆而已,你至於這般的打我麼……”
他沒有料到邪風冥竟這般的出手,自己竟這般的捱了一拳。
“你還敢狡辯!”邪風冥瞪着眼睛望着邪未然,似乎他在說一句話便會被其狠狠的教訓一番一般。
“我……”邪未然的話還未說完,楚夢凡便推門而入,他面無表情的將一堆東西扔到邪風冥的面前。
“邊疆國和親之人除卻列國大王子,無一倖免!各國此刻只知各國使者被囚!各國使者信物在此!”
邪風冥拿起他面前的各類各樣的信物打量着:“才知道被囚?不錯!白朗確實有些手段!不如把這些信物都散發出去吧!那邊的可有什麼消息?”邪風冥所指的消息,是安撫各國百姓的事情。
邪未然捂着自己的臉,極不情願的走到邪風冥的面前,一本正經的說道:“已經都安排妥當了,想必不久邊疆國與各國開戰,逃往邊疆國的所有百姓便都會惶恐不安,不知去向,到時那邊便會催動安插在那些平民百姓中的人,對其疏導,以至安撫民心。”他頓了頓:“嫂子那邊已經說服了歐陽墨,就在早晨,歐陽墨便主動拿出了他的信物,交給我了!”
他從懷中那出金色銅錢交予邪風冥手中:“只要百姓安頓妥當之後便可以有大量的錢財涌進!而原風煞國的大批精兵也可蓄勢待發!只要各國交戰的差不多,便可鼓動這些百姓自覺參軍,重新組成一陣營!倒是便可藉着上天佑護等名義,在將他們毒死之後,借勢登基!”
邪風冥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十五弟你覺他們這場仗還會打多久?”他此刻倒是不擔心奪下這天下,定天下只不過是遲早大的事情,他此刻比較擔心的便是他自身的毒。
上官欣怡在這兩日纔剛緩過來,還尚不能研製出對付他體內毒的解藥,他每日都既不願出現在上官欣怡的面前。
並非他不想見上官欣怡那小女子,而是每次見到那小女子,那小女子都會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刮上一刀然後讓其將她的血給服下去,以壓制他體內之毒。
他很是心疼那小女子,看着她
前些日子還沒好的傷口,今日竟又多了一道,他是何等的心情?難道自己的性命便要靠着這小女子一刀又一刀劃傷她自己的皮膚,所流出的血液才能維持?他身爲一個七尺男兒難道只有這般才能生存下去麼?若是可以選擇他倒是希望自己可以遠離這塵世間的比較好,但此刻卻不是他該放棄的時候,因爲這天下尚未安定,他不能爲了自己而捨棄上官欣怡以及邪未然等人的安危。
上官欣怡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子而已,既然她都可以爲了他,不斷的擴大的這自己的勢力力量,他爲何不能暫時放下對她的心疼,而去爲她打造一個平安的盛世?
若是天下大定之時,她還不能爲自己尋來解藥,他還要靠着她的血壓制自己身體中的毒,那麼他便不再去讓她流一滴血,他相信,像上官欣怡這等的女子即便沒有他也會帶着他的那兩個兒子活的好好的。
“這個可不大好說,各國兵力,人手都大有不同,若是打起來,我還真無法去判斷,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這仗打的越是久,這局勢便越是對我們有利!”邪未然將自己的手從臉上拿了下來,他的臉上上赫然出現一大片紅色的印記。
邪風冥點了點頭,道:“既然如此,倒不如……”他的嘴角上揚,然後把從懷中拿出一玉佩:“調動我江湖中的人手,對邊疆國主動出擊,先讓各國看着,待到把邊疆國攪的差不多的時候,讓麗雅出面,對外宣稱只要是誰拿到了邊疆國皇帝的人頭,她便會下嫁與那人!”
他可不想等太久,雖然這時間越長對他們越有利,但是對上官欣怡來說確是極其不利的,尤其天氣越發的寒冷了,她手腕之上的傷口,一天比一天的在增多,而原來的傷口卻遲遲的不癒合。
邪風冥知道此刻若是他不這般做,邊疆國便很難在一夕之間滅國,雖然各國的皇帝得知了各國使者被害的消息,但依舊會遲遲不敢動手,會動手的也只不過會有那麼一個國家,那便是佔了風煞國,國土的國家,至於原因,那便是作爲那皇帝最爲看重的皇子被麗雅迷得失了魂,明知危險卻依舊親自前往到了邊疆國去和親。
此刻他一死,即便是那皇帝在怎般對麗雅沉迷也會一時因失子之痛對其纏在殺戮!至於其他的國家,則會因爲麗雅公主的關係,忍下邊疆國殺了自己國的重臣或是皇子的痛,至於列國,在得知大王子無礙後,更會坐山觀虎鬥。
美人懷,英雄冢,他們都還希望那妖嬈的美人能夠乖巧的留在自己的身邊,而不是面不對心的面對他們這些個親手將其父親殺死的人。
人都皆是些虛僞的不能在虛僞的動物了,明明已經是將人家囚困在身旁,卻還要做出一副多麼偉大的模樣讓人作嘔。
邪風冥此刻還不能讓麗雅出面去挑起邊疆國的戰爭,那麼他便只好親自動手!
“十五哥,你這樣做會不會有些操之過急?”邪未然皺着眉頭望着邪風冥道,明明這件事,可以在順理成章不過
的了,爲何九哥卻非要這般推波助瀾?
“讓你去做,你便去做!哪那麼多的廢話!”邪風冥看了邪未然一眼,然後走到楚夢凡的面前:“走!今日我與你一同去看看在那隱秘之地,爲數不多的逃難的平民百姓!”
邪風冥之所以要跟楚夢凡去那什麼隱秘之地,無非是想躲過上官欣怡罷了,她若是找尋不到自己便自然不會平白的拿着匕首在自己的手臂上再去劃開個新的傷口!
上官欣怡看着自己手臂上那起初的一道傷口不禁皺眉,傷口顯然已經開始結痂,但她仍舊在擔心她的這手臂上會不會落下什麼疤痕。
雖說她的醫術很是好,能夠將這些傷口的疤痕淡下去,但是在怎般也無法做到在不斷增加新的傷口的情況下去淡化這些傷疤,此刻她的皮膚大有癒合不上的趨勢,此刻除卻用些藥物去癒合這些傷口外,她的皮膚已經逐漸失去了自我癒合的能力。
不過好在她醫術實屬上乘,否則她真不敢保證,再這麼下去自己還會不會有命在,她並不曾讓邪風冥知道自己的這一情況,她怕他知道了便不會在用她的血了,這些日子她翻了不少的古典醫集,卻在也沒有見到那活毒的記載,沒有記載便無法將這毒瞭解的更加的深入,也便沒有辦法尋的活毒的解藥。
她一直都想不通,爲何這邪風冥會中此失傳已久的毒,這下毒之人對他爲何能有如此深仇大恨?她曾試圖從邪未然那找出下毒之人,但結果卻讓她失望了。
就在不久前她曾藉着鬼叛離爲她診脈之時與其探討過此毒,但這鬼醫卻不曾知曉這活毒是何等的毒,他那般年紀的老翁都不曾知道這活毒爲何物,她這個方有十幾歲的女子又能如何解這毒呢。
上官欣怡的緩緩的閉上自己的雙眸,將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輕撫於額頭之上,思索着解決的辦法。
就在上官欣怡閉目之時,一隻火紅的小東西,不知從哪裡竄了出來,它毛茸茸的模樣煞是可愛,它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竄到上官欣怡的面前,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着上官欣怡那佈滿傷痕的手臂。
上官欣怡緩緩的睜開自己的眸子對上那小傢伙的雙眼,她露出一個無比好看的笑容,道:“小團團,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我不是讓你陪着義兒和塵兒麼?”她將輕撫額頭的手拿了下來,將那火紅的小傢伙抓住。
就在上官欣怡抓住那小傢伙的瞬間不由的一愣,她伸出另一隻手撫上它的脖子,然後將它脖子上的一個圈狀的東西給拿了下來。
“怎麼會在你這?”上官欣怡端詳了那鐲子片刻不由得向着自己的懷中探去,隨即便更加確定了這手中之物。
她手中拿的正是那錦盒之中與那把鳳凰扇子在一起的鐲子,這鐲子什麼時候跑到了這小傢伙的脖子上?她明明記得,她是將此物放在了自己的懷中才對,爲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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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