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這九王爺不知好歹,傷了我姐姐還在這大言不慚,爹爹何必在隱忍?不如殺了他,讓他找閻王下棋去吧!”上官浩也站起來看着邪風冥,眼中盡是挑釁之意。
“哈哈哈!好!上官莊主你養的兒女果然是有風範!”邪風冥笑道,他此時是開心的笑,他笑這上官狼秋此番人物既然會養出這等的兒女,就算這上官狼秋日後在這江湖中無論如何稱霸,到最後皆毀在這四位子女手中!
“都……”上官狼秋剛要說着什麼,但還未說出口,便被一個聲音打斷。
“奴婢給王爺請安,上官莊主及其兩位公子兩位千金的藥已熬好,是否……”一個婢女端着五碗湯藥,跪在地上道。
“上官家的諸位請吧!”邪風冥邪笑的看着他們,做了請的手勢:“本王許你們先將身上的毒解了,在與本王喊殺!”邪風冥故意如此大度,故意讓他們在自己面前將解藥喝下,他知道,今日看似大有撕破臉的架勢,但就以邪風冥對上官狼秋的瞭解,絕不能真的與他撕破臉,此刻他這般做無外乎是在告訴他們今日之事,是他們的過錯,若是以後他們吃虧,只有他們自己後悔的份,他在警告上官狼秋。
“多謝了!”上官狼秋大步上前,端起藥碗將解藥服下,上官狼秋本想說不必了,但最終他還是沒有將那句話說出口,原因無它,此解藥乃是解他身上之毒的唯一方法,若是放棄了,靈秋山莊也就將帶着渾身髒臭在江湖上行走一輩子,此般的情景是他想都不敢去想的,至於下毒之人,他查了許久連一絲的線索都沒有,更別提從那獲得解藥了。
“你們還愣在那作甚?還不過來將解藥服了?”上官狼秋放下手中的碗,看着一動未動的四個子女道。
“爹爹……”上官琪雅想說什麼,但是並未說出口,她好似跟上官狼秋想到一處去了,她緩着步子走到婢女身旁拿起藥碗,一飲而盡。
而上官楠、上官浩、上官瀟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情願的走到婢女身旁將解藥喝下。
邪風冥見他們將解藥服下後,笑了笑:“來人把解藥的方子給上官莊主!”
邪風冥看着上官狼秋道:“上官莊主請便吧,本王這就不留你了,至於今日之事,本王定會向你討回公道,上官琪雅的命,本王他日再取!”他今日故意放過他們不是因爲他不予他們計較,而是今日之事,絕不能在王府動手,否則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定會在朝野引起軒然大波,況且今日若不放他們真的會引起大麻煩,若不是要以大局爲重,恐怕他邪風冥早將這些人擊斃了!
“多謝九王爺!”上官狼秋接過藥方,抱拳道。
上官狼秋看着他那四個不成器的子女恨的牙根癢癢,今日之事若不是他們在,那會變成這般情形?他們與這九王府撕破了臉,無疑是告訴天下他靈秋山莊要與朝廷作對,此刻他的腸子都快悔青了,他怪自己過於放縱了這幾個孩子,才鑄成今日之錯!朝廷哪是他上官家能惹的起的啊……也罷,待他回去後在做打算,今日之事若是他
邪風冥要以大局爲重,便還有緩和的餘地,而且他的小女兒上官欣怡還在這九王府不是麼?邪風冥定會覺得他手中還有底牌,還有牽制!實在不行他只有忍痛割愛將上官琪雅送予他邪風冥處置了,不過上官狼秋似乎忘了今日之事,完全是由他的小女兒上官欣怡引起的。
上官狼秋轉身離去“還不跟爲父走?”上官狼秋看着他的兒女道。
邪風冥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笑的有幾絲玩味,他料定今日之事過後,在不久之時,他便會收到上官狼秋親自斬下的上官琪雅的頭顱!上官狼秋還不敢與他真正的撕破臉,這便是他藉着解藥放走他們的原因!他與這靈秋的樑子小不了了!
“大局爲重!”邪風冥笑着輕聲道。
“影子,注意下近日江湖中的一切行動!若確定下來便爲本王安排,凡的任務結束後也讓他參與進去!夜裡便去找十五王爺!”邪風冥對着空無一人的大廳淡淡的吩咐着,隨即從懷中拿出一個香囊,向空中扔去。
一個黑影在香囊扔出去的瞬間,一條黑影瞬間出現在大廳之中,接下那香囊後跪在地上一動未動。
“把這香囊交給十五爺!告訴他見機而行,皇上那邊的那幾個朝臣且盯緊些便可,提醒皇上在這邊沒查到什麼之時切勿輕舉妄動動!”邪風冥頓了頓,眯着眼睛問道:“那花瓶還是沒有下落麼?”
“屬下無能!請王爺恕罪。”地下跪着的黑影,平靜道。
“給本王查!本王不信這花瓶還能永不見天日了不成!呵呵!那賊還不是一般的小心呢!本王等的起!”邪風冥並未降罪於此人,只是淡淡的吩咐着。
邪風冥口中的花瓶無外乎說的是,蕭痕那日順手牽羊,所牽走的那隻無疑,只是不知這花瓶毫無下落是因爲蕭痕藏得太好還是賣的太遠……
房間內……
上官欣怡將白朗給她找來的毒藥拿出來,調配着,爲的只是那噬心之毒的解藥。
“好了!”半響,上官欣怡手中拿着已藍色瓷瓶將其微微舉起,這便是解藥……同時也是毒藥,這毒是世間最毒的,她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將解藥藏好,這解藥不能輕易服下,因爲這解藥服下後會起極大的反應,那痛會讓人覺得好像死過一回一般,全身百骸無一處不痛,此痛遠比那噬心之痛要痛上不止百倍,所以在她不知自己能夠熬過那一關之時是輕易不能服用的。
“吱”門被輕輕的推開。
“王妃啊,本王今天可做了一件讓王妃生氣之事呢!”邪風冥痞裡痞氣的走了進來,走到上官欣怡身旁,摟過她的肩膀,將頭靠在她的肩頭:“本王今天向那上官狼秋討要了上官琪雅的人頭,呵呵,你猜猜,你那好爹爹過些日子會吧那人頭給本王送來麼?”此刻他故意在上官欣怡面前說這些話,看似是漫不經心,實則是在試探上官欣怡罷了。
上官欣怡揹着邪風冥,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她心裡暗暗的猜,她那好父親定會將人頭送來!不爲別的,之爲討好邪風冥,她的父親定會那樣做…
…別的她不知道,但論起上官狼秋的狠毒她還是非常清楚的。
“大哥哥欣怡要出去玩……”上官欣怡歡快的說着。
“看來本王的王妃一點也不在意你親姐姐的性命呢!只是因爲你姐姐不顧你的性命像你出殺手麼?你說若是那時本王回來遲一步,或是……”邪風冥頓了頓:“或是……回來了見你有危險卻故意不出來,躲在暗處看着你姐姐對你動手,你現在是不是已然成爲一具屍體了?”
邪風冥的手離開了上官欣怡的雙肩,摟住她的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用着邪魅的聲道:“不過……本王捨不得本王的王妃成爲一具屍體呢,本王還沒讓王妃親眼看到你的父親死去,還沒讓你親眼看見上官家敗落呢,本王怎麼會捨得王妃死呢?呵呵,本王還未看見王妃那痛苦至極的表情呢,如何會捨得送王妃上路?”邪風冥抱着上官欣怡眼中竟是玩味。
“大哥哥,陪欣怡出去玩……陪欣怡捏麪人……”上官欣怡那歡快的聲音響起,好似邪風冥剛纔跟本沒有再同她說話,而是自說自話一般,而她心下卻有些無奈,自己的丈夫希望着自己在他面前崩潰,她要如何去做?此時她似乎才覺得邪風冥,自己的丈夫沒比那上官狼秋的狠毒少,多少,至少這分用別人折磨的功夫運用的是很到位。
她輕輕的笑着,心下打定了讓邪風冥吃虧的主意,反手握住邪風冥的手,轉身,拉着他向門外跑去,邊跑還邊吵着讓邪風冥陪她一起玩,一起捏麪人。
邪風冥任由着上官欣怡拉着:“看來王妃似乎絲毫沒在意本王所說的話呢,不過不礙事,本王會等着看王妃哭的!”
上官欣怡歡快的將邪風冥拽到那捏麪人的老者面前。
老人見邪風冥和上官欣,立刻起身要跪,邪風冥快一步扶住老人,示意老人不用多禮,老人才緩緩坐下。
“大哥哥坐,捏麪人!”上官欣怡拿了個椅子遞給邪風冥。
邪風冥接過椅子緩身坐下,看着上官欣怡不語。
上官欣怡爲自己拿過一個凳子,然後拿着麪粉,笑嘻嘻的看着捏麪人的老人:“老爺爺欣怡會,欣怡來!”
老人慈祥的笑着,點頭。
“你會?你會什麼?”邪風冥坐在她的側旁,拿起老人已經捏完的麪人,問道。
“欣怡會捏小哥哥!”上官欣怡睜着大大的眼睛,不停的眨着,眼中盡是興奮的光芒。
“哦?小哥哥……”邪風冥頓了頓,嘴角抽搐了一下,頓時覺得一種不好的感覺在不斷的蔓延……
果然……
在上官欣怡熟練的手法下不出片刻,一個尚未着色的小哥哥誕生了,而且……而且這麪人跟邪未然給上官欣怡的陶人如出一轍……
“上官欣怡!”邪風冥嘴角抽搐的叫着上官欣怡的名字:“你是不是沒被我打夠?”他此刻恨不得將面前的人兒吊起來,狠狠的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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