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冥止住向外走去的步伐,轉過身,眼神凝重的看了上官欣怡,沒在言語,他沒有想到上官欣怡竟會想這麼多,上官欣怡所說的正是他近日來說擔心的,而且最重要的是眼下他不僅是單要防着麗雅和邊疆國那麼簡單……
“是王萌兒派人傳來的話麼?”麗雅此時正在站在敞開的窗口前,望着外面的景色,冷風不斷的從窗口吹進來,打到麗雅那媚惑衆生的容顏之上,而被這般寒冷的風吹的人只着了一層薄薄的輕紗,卻沒有絲毫的冷意。
“是,奴婢猜想她王萌兒不敢自己傳話,定是奉了王爺的命令,主子……”站在那裡的婢女頓了頓:“我們要不要爲小主子除了這後患?”
“看來……這女子不簡單,呵呵,既然這原先的王妃回來了,本宮便給她一份大禮!”麗雅朱脣輕齒,媚惑的笑容不斷的綻放開來。
她原本從下人口中得知那出遊的王妃回來了,並未爲意,但是當她知道那女子竟抱着一個小嬰孩回來之時,明顯的凝重了許多。
麗雅並不是那中愚蠢的女子,她自然是能從中看出這不尋常的氣息,若是她猜的不錯,這上官欣怡出遊散心,只不過是一個幌子而已,這其中真正的目的恐怕是爲了想見自己腹中的孩子平安的生出來,這上官欣怡倒是個聰明的女子,竟能夠讓王爺將她懷孕的消息給壓下來,然後趁着自己肚子大起來之時以出遊之名將這件事給隱去,但是就算是這般而今也瞞不下去了。
麗雅想的皆是作爲母親,作爲一個身在這王府之中女子的小心思,卻不曾想,上官欣怡從未想隱藏什麼,而出遊也只不過是個幌子而已,雖然這麗雅及其的聰明,但是卻也沒有想到這一層。
雖然麗雅自小就生活在深宮內院,對這女人之間鬥爭都極爲的清楚,甚至她還比較善於這些明爭暗鬥,但是她照比上官欣怡還是略差那麼一籌,麗雅自小便是被邊疆國的皇帝捧在手心,雖說是爲了利用她,但卻從未讓麗雅受到什麼委屈,所以她自然也不會如上官欣怡一般,活的那般艱難,那般的小心翼翼。
“她以爲她將孩子平安產出後在回王府,便會平安了麼?”麗雅緩緩的轉身,舉手投足之間都有着那種致命的誘惑。
麗雅若是腹中沒有那小小的生命的存在,此刻或許就不會在意誰是否懷了孩子,她只要將那邪風冥蠱惑了便好,但是現在,她卻絕不會手下留情,現在的她容不得絲毫的差錯,就算是她蠱惑了邪風冥,她也必定要除去對她的孩子有威脅的存在。
她不敢斷定何時她便會被那羣善妒的女人下了藥,男人和這羣深在王府的女人比起來,要容易對付的多,畢竟就算是意志在堅定的人都無法抗拒她的魅力。
站在一旁的婢女見麗雅轉身離開了窗口,她急忙上前將那扇窗戶給關上:“主子要奴婢做什麼?”
“你要做的很簡單,買通伺候在那羣妾身邊的婢女,讓她們……”麗雅的用着只有那婢女和她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着。
“是,奴婢知道。”那婢女淡淡的應
道,面容之上竟沒有絲毫的變化。
就在麗雅公主策劃着什麼的時候,各院的女子也皆都在自己的院落之中因上官欣怡帶回來的孩子傷神,她們始終都不明白爲什麼自己的肚子會這般的不爭氣,她們卻從未想過她們這並不是她們的問題……
上官欣怡所在的屋子裡:
上官欣怡可正看着那搖籃之中睡的正香的孩子,眸子之中皆是柔色。
“小丫頭做了孃親就是不一樣啊!”一男子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一個身着黑色袍子的男子突然出現這間屋子內。
上官欣怡並沒有因這聲音而將頭擡起來,她的臉上綻放出一抹好看的笑容來,這笑容足以讓這世間萬物黯然失色。
“來了?我本以爲你會遲些來,沒想到你竟來的這般的早。”上官欣怡柔柔的說着,並沒打算將自己的頭擡起來的意思。
“哎,丫頭你這個樣子我真的好傷心啊,跟我說話都不看我一眼。”黑衣男子頓了頓,道:“來來來,讓我看看你兒子,看看你兒子有多可愛,竟然能夠比我的吸引力還要大。”男子說這便大步的走到上官欣怡身旁,看着熟睡的小嬰孩。
就在男子,看着搖籃中的孩子,打算髮表一下自己的想法之時,一個身着紅袍的男子突然衝房頂緩緩的落了下來,悄無聲息的站在搖籃旁:“上官欣怡,這孩子真醜,怎麼跟一點都不像啊?邪風冥雖然沒有我這般俊朗但長的也還看的過去,可是這孩子怎麼就……這般醜呢?”那紅衣男子突然開口惋惜道。
“喂喂,白朗,白少俠,幹嘛搶我要說的話?來的比我晚就算了,居然還搶我要說的話。”黑袍男子擡起頭看向紅袍男子,嘴角上挑,一副不滿的樣子。
“我兒子哪招惹到你們了?”上官欣怡擡起頭,眼睛淡無波瀾的掃過這一白一黑兩位少年道。
“嘿嘿,我……我開玩笑的,別……別在意啊……嘿嘿,你的兒子這麼小便能看出來這不同於旁人的氣勢來,呵呵,將來定會迷倒萬千女子。”黑袍男子見上官欣怡這平淡的模樣,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他感覺眼前的女子要殺了他……
“呵呵,是啊,丫頭我剛纔是逗你玩的,你看我可不是空着手來的,我帶來了禮物給你兒子!”身着紅袍的男子,嘴角微微上翹,討好的從懷中拿出長命鎖來。
上官欣怡並未理會紅袍男子那討好的模樣,她轉身走到一旁的椅子上,然後緩緩的坐了下去。
“蕭痕、白朗,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這般的好了,看來我不在的這段時日,你們兩個倒是走的挺近啊?”上官欣怡淡淡的說道。
站在那裡的紅袍男子,正是那白血紅的白朗無疑,他拿着那長命鎖走到上官欣怡面前,然後拿過上官欣怡的皓腕,將長命鎖交到上官欣怡手中:“別小看這一個小小的長命鎖,這可是我在你離開白血宮後特費勁千辛萬苦製成的。
這長命鎖上的珠子可有震退一切毒物的能力,而這條長命鎖可以讓你那寶貝兒子百毒不侵,我不知道你這白毒不侵的體質是
怎般形成的,這小傢伙是否會如你一般,但是不管怎麼樣,這長命鎖,對這小傢伙是有意而無害的。”
“是啊,難得這白血宮主如此大度,呵呵,丫頭你便收下吧。”身着黑袍的蕭痕笑着,在自己的懷中摸索起來,片刻,他便從懷中拿出一個紅色繡着不知是什麼物件的嬰孩肚兜來。
“蕭痕,你怎麼就用一個肚兜做見面禮啊?會不會太小氣了?”白朗嘴角抽搐的看着蕭痕。
“你懂什麼,真沒見識,這是普通的肚兜麼?這是堪稱軟甲一般的東西好不好,而且這東西最大的好處是這個……”蕭痕不削的看了白朗一眼,然後從懷中那出一根紅色的線:“這肚兜與這紅線是有感應的,如過帶上這肚兜的孩子受到傷害,這肚兜會第一時間將這危險的信息傳送到這紅繩之上,丫頭不能中待在孩子身邊保護,爲防萬一這東西是最管用不過了。”
上官欣怡從蕭痕的手中接過那小肚兜和紅繩:“你們的見面禮到的真是太是時候了,我的義兒若是會說話,定會好好的謝過他的這兩位舅舅的,不過若若是我的義兒會說話定會嫌棄這兩位舅舅太過小氣。”
上官欣怡打趣的看着這兩個人,他們二人都閉口不談爲何他們彼此會這般的熟悉,這其中定有什麼不得爲之的秘密,不過她並不太在意,眼下的事情她還沒有時間顧及,更何況是這二人之間的事情呢。
“丫頭你兒子叫什麼?”白朗走到搖籃旁看着那小的不得了的嬰孩淡淡的問道。
“邪君義,好聽吧?我家義兒的名字可是比你們誰的名字都好聽呢。”上官欣怡笑道。
“好聽是好聽,只不過……”蕭痕站在一旁,剛要說些什麼,但卻被門外的嘈雜之聲,給打斷了。
“你是哪裡的奴才?竟然敢闖入後院,不知道這王府之中的規矩麼?”門外一尖銳的女子聲音傳了進來。
上官欣怡繃着一張臉:“你們兩個先走,改日在來找我,我有事要讓你們去辦,今日這人是來找我麻煩的。”
上官欣怡說着便不在理會這二人,直徑走了出去。
“走吧,別給她惹麻煩了。”蕭痕無奈的看了一眼白朗道。
站在搖籃旁的白朗蹲下身去,暗自提起內力,帶嬰孩的額頭之上輕輕一點,隨後起身身形一動便與蕭痕消失在這間屋子內。
門外:
閻少東站在那裡淡然的看着一個身着金色衣裙,披着披風的妙齡女子。
“怎麼奴才見了主子都不懂得行禮的麼?”女子看着被她喝住的人竟然如此的冷靜,不由的有些不大滿意。
“在這吵什麼?”上官欣怡推門而出,掃過站在那裡的女子,聲音有些冰冷。
“呦,妹妹啊,姐姐我可沒有吵,我只是從這經過,發現了這個不知死活的奴才,所以才訓斥了幾句而已。”女子絲毫沒有因上官欣怡的到來而有一絲的不安,反而有些囂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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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