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官欣怡被這般摸樣的邪風冥氣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一個你字竟你了半天。
而邪風冥竟沒有去打擾她,且在等這她的下文。
就在此時,屋子房門被推開開,龍飛大步的走了進來,直接看想邪風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皇上,臣有話說!”此刻的他眼中真的便只有邪風冥一個人,而上官欣怡他跟本就未看見。
邪風冥望着突然闖進來的少年,微微的皺了皺眉,道:“什麼事?”
“皇上,臣……臣……”龍飛一個臣字說了半天,最後乾脆一咬牙,將心中所想一股腦的說了出來:“臣喜歡您!臣想要做你的后妃,哪怕是從秀女做起也可以……”
龍飛說罷便紅這一張臉,充滿着希翼的望着邪風冥,等待着他的回答。
邪風冥錯愕的望着那個原本英姿颯爽,此刻卻紅這一張臉盡顯女兒五嫵媚的男子,半響後纔回過神來,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被上官欣怡搶了先。
“想不到兩年不見你是越發的風流連男人都不曾放過!你還是快些將休書寫與我吧,不要在拿着那所謂的婚姻去說事了!”上官欣怡及其嫌惡的望了邪風冥一眼,道。
看着眼前少年的摸樣,他此刻倒說得都是真心話,她在兩年前見到他時便覺得他怪異,總是對她十分的提防,甚至嫌惡,此刻她倒也算是明白了幾分。
她此刻的心中存有僥倖,幸虧邪風冥並非斷袖,不然她恐怕真的再也不能接受他了,思道此處上官欣怡猛的搖了搖頭將自己心中那荒唐無比的想法打散,她竟在不知不覺中想要待在邪風冥的身邊,她簡直是瘋了。
邪風冥輕抿着嘴,望着上官欣怡那時而皺眉,時而微笑,時而一臉懊惱的摸樣不由得覺得十分的愉悅,他轉頭看了那依舊紅着臉等待着他的回答人,不由得嘴角上挑起一個十分邪惡的笑容來。
上官欣怡竟會因龍飛而變得侷促不安那他爲何不借着龍飛在好端的刺激刺激上官欣怡?
若是他答應了龍飛,這上官欣怡的表情,想來會更加的豐富吧?邪風冥思索至此不由得伸出手將龍飛摟在了懷中,悠悠道:“龍愛卿竟這般的臉紅,你想做朕的什麼妃子?朕允諾你便是了,何必委屈的自己非要從那勞什子秀女做起?”
邪風冥說着這番的話眼睛的餘光卻從未從上官欣怡的身上移開過,果然,正如他所料的那般,此刻她那變化比剛纔更甚,難道女子刺激不到她,這男子竟能如此的刺激她?
若是如此他倒是不介意將龍飛封了什麼妃子去,至於朝堂之上旁的不滿他是全然不會在意的!若是這般的效果好他傲視不介意將那羣秀女全都換成男子,來一個男妃選拔,他倒要看看在這女子的心中他的分量究竟佔了多少!
此刻的龍飛一臉的小女兒姿態,還哪裡有昔日裡戰沙場的一身傲骨的摸樣?他此刻心中不知有多歡喜,原來自家的主子竟也對他有心思,這些年來並非他一廂情願,但卻因礙於
面子不好與他表達罷了。
邪風冥的心思全都放在了上官欣怡哪裡,哪裡會注意到他所摟的人竟會是這般的摸樣,若是他發現懷裡之人一副懷春的摸樣恐怕便會一掌將這男子劈死過去。
邪風冥不曾注意龍飛的摸樣並不代表上官欣怡也未注意到,她頓時只覺得她的渾身上下的雞皮疙瘩竟掉了一地,她伸出手撫上了自己的胳膊,向後退了兩步,並沒有言語。
“丫頭,想讓朕給你寫休書?呵呵,你別做夢了,即便朕此刻身邊是男子,我也絕不會讓你離開我半步,朕就是想讓你看着朕是怎樣的寵愛龍飛!”邪風冥頓了頓,道:“明日便是各處秀女現藝的日子了,想必你很想知道那些個秀女長得是如何的動人吧,朕明日便帶着你前去見識見識!”
邪風冥很是滿意上官欣怡那副搖搖欲墜的摸樣,看來他在她的心中也並非全無分量,至少此刻他見到她爲自己傷心了。
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恨的牙癢癢,她見過噁心的男子,沒見過這般噁心的男子,兒這男子偏巧不巧還是自己的丈夫!
雖然她並不討厭那些個有着龍陽之癖的男子,甚至願意與其結交,但這並不代表她能夠忍受男女通吃!而這其中的女子還包括她自己,而去她還爲他生下一個兒子……
上官欣怡這般想着竟突然覺得胃裡難受的很,她皺着眉身子不由得晃了晃,最終她終究是沒忍住,竟弓起腰吐了起來。
邪風冥望着那吐的歡的女子竟一下子呆愣在那裡不該做何等的反應了。
待到眼前那女子吐的差不多了,方纔直起腰,緩身走到桌子旁直接拿起那茶壺便想着自己的口中倒去。
邪風冥望着那站在桌旁漱口的上官欣怡氣得是青筋暴起,這女子是在嫌他噁心麼?好!很好!非常好!她若不是這般的摸樣他還能略微收斂些,但她若是這般的摸樣……
邪風冥不由得緊了緊自己摟着的男子,一臉的譏笑道:“丫頭,你這是在嫌棄朕還是在嫌棄你自己?若是你在嫌棄朕,朕倒是要提醒你一句,你的身子,沒有一處是朕沒碰觸過的!若是你嫌棄你自己,那倒大可不必了,因爲你是朕的,朕不許你去嫌棄!”
上官欣怡此刻臉竟變得蒼白了起來,她輕咬着自己的嘴脣,硬是不肯再出一聲,她心裡清楚,她這哪裡是因爲嫌棄他,她這明明是在吃醋,她心中苦笑着,她想過她日她會吃貌美女子的醋,卻不想有朝一日她竟會因一男子將醋罈子硬生生的打翻。
她是在怕,怕這兩年她不在他的身旁,他生出什麼事端讓他對女子的態度發生了改變,從而喜歡上了男子,成了斷袖,若真是這般她要怎麼辦?她雖嘴上說這一輩子都不要在見到他,心中也確實恨他兩年前所做之事,但她卻還是放不下他。
雖然她面上裝的很好,但那也只不過是面上而已,她的心有多痛只有她自己才知悉,她不怕他的身邊成日裡有着美女的圍繞,他的身旁從不缺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子,她知道那些女
子皆不過是他一枚枚的棋子罷了。
她並不爲他有那麼多的女子而感到難過,她反倒是提那些女子難過,難過他們竟攤上如此的丈夫……
但此刻卻不同了,她此刻好似一下子便抓不住他的心思了,他與這男子……上官欣怡緩緩閉上的眼睛,身子竟向着身後直直的倒去。
只聽“砰”的一聲,上官欣怡便摔了一個結實。
邪風冥此刻在也笑不出來了,他望着倒在地上的上官欣怡鬆開了龍飛,快速的來到上官欣怡的身旁,將其抱在懷中,神色頗爲焦急。
他輕聲的喚着上官欣怡的名字,試圖將其叫醒,卻不想他懷中的人兒依舊是一動未動。
龍飛望着無比焦急的邪風冥不禁臉色白了白,他在原地猶豫的半響,最終還是走上前去,並試圖伸出一隻手去扶邪風冥。
“皇上……臣……”龍飛想要說些什麼但邪風冥並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
“龍飛,朕絕非斷袖,剛纔真之所以那般的做也只不過是在做給她看罷了……你的心思朕收下了,但……朕卻不能與你在一起!”邪風冥低着頭望着懷中的上官欣怡,淡淡的說着,聲音之中透露着些許的冷意,與堅決。
龍飛愣在當場,他就那般的舉着自己的手,不知該放在哪裡,他的臉略微的白了白,他微微的張了張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許久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嘶啞:“我們……絕無可能是麼?”他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着,就纔剛才他還在感嘆他尋到了一個好的歸宿,尋到了自己的幸福,感嘆着幸福來的太突然……
此刻他便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子的冷水,渾身上下都冰涼無比,原來……自己所謂的幸福只不過是自己所愛慕之人爲他心愛的女子所設下的計謀……
他到底算什麼?爲什麼他的真心要被如此的踐踏?他的心此刻好似正在被千萬把鋒利無比的匕首切割着,疼的幾乎喘不上氣來。
“絕無可能!不過在她醒後朕希望你能夠陪朕演出戲給她看!”邪風冥肯定的說着,然後將懷中的人兒抱了起來,便要向外走去,但卻被龍飛給硬生生的攔了下來。
“若我此生是一個女子,你是不是就不會這般的決然?要怪就該怪我是個男兒之身是不是?”
龍飛何時敢這般的跟邪風冥說話?他此刻的心可謂是痛到了極點,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雖然他是自己的主子,但是眼下他卻只是自己心中的摯愛的男子罷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十四歲?易是十五歲,不過這些卻好似都不重要了,因爲他所喜歡,所愛之人根本便不把他的愛當成一回事,甚至還愛,他的心拿出來摔在地上狠狠的蹂躪……
邪風冥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看了龍飛一眼隨後便繞過他自顧自的想着房門外走去,直至他走出那扇門,他的聲音才傳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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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