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風冥,你是不是毒發之後把腦子給燒壞了?”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然後伸出一隻手在他的額頭之上探了探:“也不熱啊,這大白天的怎麼變得這般的怪異?”
“上官欣怡!你幹什麼?張嘴,吃飯!”邪風冥皺着眉頭望着那個舉止十分怪異的上官欣怡,不禁聲音有着變得有些冷硬。
“恩,這纔是我認識的那個邪風冥嘛!”上官欣怡點了點頭,她可受不了邪風冥對她那般的柔。
邪風冥嘴角抽搐的望着上官欣怡:“丫頭,是不是你便見不得別人對你好?”他說着便將手中的粥喂與坐在那裡臉色不太好的小女子吃下。
“也不是啊,你對我好的時候可是屈指可數呢!我有些不習慣!”上官欣怡頓了頓:“對了,歐陽墨和紫兒那怎麼樣了,歐陽墨身上的怪病鬼叛離可曾爲其醫治好了?”她差點便將這兄妹二人給忘了。
“不習慣?你的臭毛病還真多!趕緊吃,吃完了我帶你去找鬼叛離!你說的那兩個人可是好的很,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你了!”邪風冥不悅的加快了喂上官欣怡的動作,他原本還想着等上官欣怡吃完,他便去找鬼叛離爲其診脈,但此刻看來這丫頭倒是精神的很,竟然還有時間去關心旁人,既然這樣道不不如讓她跟着自己去找鬼叛離。
“吾……我沒事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我倒是擔心你!”上官欣怡一口接着一口的吃着邪風冥送過來的粥。
“你身體之中的毒雖然已經被我的血給壓制住了,但那也只不過是暫時的,畢竟我的血並非是你的血,爲今之計只能是你每日飲下我的血,抵制你體內之毒!”她望着邪風冥看似無意的說着,但在眼眸之中皆是擔憂的神色。
邪風冥望着臉色蒼白的上官欣怡微微頓了頓:“每日?你昏迷的這三日我不是已經沒有事了麼,爲何還要,每日去飲你的血?”他不想讓上官欣怡因爲自己而變得十分的虛弱,若是自己真的只能去靠上官欣怡的血去活,那倒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你這三日沒事皆是因爲在你毒發那日我給你的血液比較多,你不用擔心我,你每日從我身體之中取出的血不會想那裡那般的多,而且我也絕非會像那日那般直接暈過去,想必你也知道我是爲何而暈倒。
眼下你的毒尚且還尋不到解藥,爲今之計只有這般才能讓你免受那毒的折磨!”上官欣怡怎麼會不清楚邪風冥此刻心中的想法?不管他怎麼想,他必須要以自己的血去控制體內的毒。
“不行……”邪風冥的話還未說完,邪未然便推門而入。
“什麼不行?嫂子你醒了,你都不知道你這幾日昏迷把九哥急成什麼樣,他……”邪未然的話還沒說完便被邪風冥給硬生生的打斷了。
“你來這有什麼事,快說,說完便趕緊走,別在這打擾你嫂子休息!”邪風冥纔不會讓邪未然說出自己這三日是如何爲她愁眉不展的呢。
“嫂子,這可不是我不想說,是九哥不讓我說!”邪未然給自己找了一處舒適的地方
,無比恰意的坐了下去:“既然九哥不讓我說,我便不說了,說正事,邊疆國那邊此刻正屬於各國和親使者暗鬥階段,他們倒是沒有一個敢向着那皇帝出手的,若是在這般的耗下去恐怕這局勢恐怕對我們很不利,九哥我們要不要找……”邪未然說道這突然頓住,不在言語,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上官欣怡一眼。
邪風冥見邪未然如此欲言又止的模樣心中便有了些許的瞭然,她笑了笑將碗中的最後一口粥送到上官欣怡的嘴中:“既然局勢這般的僵,那枚棋子該用便要去用!既然是合作,多用幾回有何妨?只要別讓那些人發現了其中的不妥之處便好了。”
他倒是希望多利用幾次白朗,他便不信在這場戰爭中白朗會絲毫不損失任何的人手,只要他損失人手越多,便越對他有利。
上官欣怡不解的望着這兄弟二人:“什麼棋子?我怎麼不知道?你們瞞了我什麼事?”她總覺得這兄弟二口中的棋子不簡單,至少她從未從他們口中的到過這棋子的消息,也從未從鳳鳴宮的探子口中得到什麼消息。
“丫頭,我們的事你暫且別問了,等你養好了身子,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但是現在不行!你若是在折騰下去,恐怕便沒有命再爲用血壓制我身體之中的毒了!”邪風冥斷然不會讓上官欣怡知道他與白朗之間的事情,此刻只能是這般的轉移話題,讓上官欣怡不在去追問。
“是啊,嫂子,這棋子回頭等你身體好些了我便與你說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事啊,說來話長,都是你不在這些日子與你昏迷的這些日子所發生的事情,這一時半會也說不清,即便是說清了,你此刻的身體也幫不上什麼忙!
有那個功夫到不如好好養養身子與鬼醫研究研究壓制九哥身上的毒要緊!”邪未然望着上官欣怡鎮定自若的說道,有什麼要比九哥的命來的重要?雖然他知道嫂子心中定然會有疑慮,但是即便是在怎般的有疑慮也會因九哥的毒而將其暫且忽略,待到她想起這件事情之時恐怕早已塵埃落定了。
上官欣怡遲疑了片刻才點了點頭:“那好吧,既然這樣,你們有什麼事情便出去商量,我乏了,我要休息了!”她雖然覺得這二人有事瞞着她,但她細細想來也是那麼一回事,有什麼比保住邪風冥的命更重要的?即便是他們瞞了自己什麼也無非是有關與眼下形勢,自己不知道便不知道了。
與其聽他們二人在她的面前藏着掖着的說這些事情,到不如干脆不聽來的實在。
邪風冥伸出手將上官欣怡的身子緩緩的放了下去,然後小心翼翼的爲其蓋上了被子:“既然乏了便休息吧,我一會便將鬼叛離喚來,給你開些藥,一會晚膳我便不陪你一同吃了,我這還有很多事情要去忙,你若有事便知會底下的人去尋我!”
不知爲什麼,他並不願意將晚膳是要陪那三位女子的事情告訴上官欣怡,他此刻便好似在外面偷腥不敢讓自己妻子知道的人一樣。
“好,你去吧,我在晚膳之前會將我的血送去給你,你定然要將它喝下,以壓
制身體之中的毒!”上官欣怡無比認真的望着邪風冥,緊怕他會拒絕她。
出乎上官欣怡預料的是,這邪風冥竟然沒有拒絕她而是點了點頭,然後便很是着急的與邪未然轉身走出了這間屋子。
屋外不遠處的一處假山之上,邪風冥坐在那裡,眯着雙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九哥,你真的想好要那般的做了麼?若是真的那般的做了,嫂子恐怕……”邪未然站在離邪風冥不遠處,有些不忍的問道。
“若我還有命在,再去說她會不會原諒我的話吧!我從不做出爾反爾的事情!放出消息給白朗,便說今日讓其行動!”邪風冥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他註定是要欠她的,即便是他在怎般的想去還,也註定還不上,既然還不上,那邊爲她鋪一條只屬於她的路。
時間過的飛快,轉瞬之間便已經是夜,由於邪風冥的原因,晚膳足足推遲了一個時辰還要多,雖然晚膳是推遲了,但這並不影響那三位女子的心情。
只要是能與自己多日不見的夫君用度時光,她們便已是心滿意足了,她們雖然十分想將邪風冥留在自己的身旁,但她們卻十分清楚自己的分量,但即便是這樣也不妨有那借着自己那一點小優勢便試圖留住邪風冥的。
而這人便是那王萌兒,此刻的她不僅精心的將自己打扮了一番,她還將自己尚在搖籃之中的女兒也精心的打扮了一番。
即便這孩子是個女孩,但卻絲毫不減王萌兒對她的喜愛,而今日她便是想要藉着女兒試圖將邪風冥給留下!
於此同時,邊疆國那邊也正值歌舞昇平,邊疆國的皇帝爲了暫時平息各國之間的爭鬥而特意設下了這麼一個晚宴。
此刻這風煞國的皇帝還沒弄明白爲何這羣人會突然跑到他這來提親,他對於麗雅在城牆之上的那一番表演絲毫不知情……
這邊疆國之所以這般的不知情,並非是他們的探子無能,而是將他們的探子攔住的人太過強大,所以直至此刻他們也未曾得到任何不利於麗雅的消息。
就在邊疆國把酒言歡之時,邊疆國皇帝閉口不提麗雅公主之時,在他們頭頂的房樑之上蕭痕此刻正斜着身子一副十分慵懶的模樣,望着那一羣人。
早在多日之前,他便起身到達了邊疆國,爲了上官欣怡他可謂是下了血本了,因不確定邪風冥那邊會讓白朗何時在何地動手,他可是將眼下的時局好好的研究了好一番,最後他將人手派發到各國的領土之上,然後自己又悄然的尋了一個最有可能成爲邪風冥目標的一處,當然這處就是她此刻所在的地方!
他此刻突然有了一種被算計的感覺,爲什麼白朗只將毒藥出了,而人卻要他出?爲什麼他要親自去冒險?只因爲他是賊身手靈敏?只因他手下皆是偷盜的高手?所以下毒也不在話下?哎,此次他算是認栽了,但倘若還有下次,他定然不會這般乖巧的聽了白朗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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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