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這麼多年,不就在怕本王,怕皇祖母麼?本王知道只要有皇祖母在一日,她便絕不會允許手足相殘的事情發生,眼下那皇帝對皇祖母下手,無疑是想跟本王拼了!看來他很是相信他自己的實力,他覺得他能與本王想抗衡了……”
雖然邪風冥是在笑,但是他顫抖的身體卻騙不了別人,上官欣怡起身走到他的身後,按住他的肩膀,輕聲的道:“邪風冥,你冷靜些,麗雅公主的魅力是任何人都無法抵禦的,即便是那皇帝因爲她將皇祖母殺害,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是你仔細想想,皇祖母雖然只是一個女流之輩,但是隻要她活着,她的一句話滿朝文武都會響應,這是何等的威嚴,我想即便是沒有麗雅公主的存在,那皇帝也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一個威脅存在,等到時機成熟皇祖母依舊會被他毒死!
那皇帝用來殺死皇祖母的藥並不簡單,若我猜的不錯,自從皇祖母回宮以後,那皇帝便開始在皇祖母的吃食裡動了手腳,皇祖母所中之毒絕非一日兩日便能毒發的,只不過……麗雅公主的出現,讓那皇帝對皇祖母的殺心更加重罷了。”
上官欣怡從邪風冥的手中拿下那隻玉碗道:“若想使這隻玉碗之上也沾上毒,是多麼不容易的事情,想必那皇帝早就想到了此處,所以纔將皇祖母所使用的碗換成的玉碗,但是百密一疏,這玉用時間久了也會沾染上毒液……那皇帝卻絲毫不知。
邪風冥,你現在切不可因此事,失去了你該有的智融,切不可因一時的惱怒而做出什麼不利於你的事情,你別忘了,皇祖母還在那邊等着你替她報仇呢,若是你此刻不忍,,必定將會壞了大事!”
她此刻必須要將邪風冥不穩的思緒給平定下來,否則,這後果不堪設想,若是邪風冥此刻起兵,這些不知內情的人皆會以爲這邪風冥藉着太皇太后殯天而造反,到那時邪風冥定然不會是民心所歸,一旦這般,那麼她上官欣怡所做的一切便將功虧於潰。
而眼下旁國對麗雅公主垂簾之人絕不在少數,若是這般的下去,對邪風冥將會及其的不利!
“王爺,王妃說的極是,您現在最好是以不變應萬變,我想那皇帝恐怕很快便會沉不住氣,到那時王爺在反擊不遲!”楚夢凡依舊是那副千古不變的冰塊臉,但說出的話到是中聽的很。
楚夢凡已然已經將眼下的形勢分析的差不多了,而上官欣怡所說的也正說到了點子上,這倒是讓這楚夢凡另眼了一番。
而他之所以換上官欣怡爲王妃也皆是因爲,他在此刻已然認下了,這上官欣怡是除了王爺外唯一的主人。
邪風冥緊緊的捏着自己的拳頭,笑着將自己的眼睛閉上,當他再次睜開之時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怒火,他擡起頭,聲音無比的冰冷道:“凡,這太皇太后所用的玉碗你定要保管好。”邪風冥頓了頓:“傳消息到皇宮,便說麗雅公主受到本王的冷眼,日子過的十分的痛苦,就連剛剛生下的小世子也被上官欣怡給奪了去!”
“呵呵,我就不信,這皇帝
聽說他心心相念之人,卻在本王這吃進了苦頭,他還能忍得住不跟本王動手!”邪風冥此刻簡直就像是一個不可靠近的煞神一般,他的身上充滿了煞氣。
“是!”楚夢凡微微的彎了彎腰,便要從這書房中退出去。
“等等,在此之前,你先去十五王爺府,將十五王爺叫來,這件事有必要讓他知道,他若是事先知道,或許還能平靜些,我怕他壞事。”上官欣怡叫住楚夢凡道。
“是!”楚夢凡依舊板着一張臉,吐出這簡單的一個“是”字便退了出去。
邪風冥望着楚夢凡的背影,道:“丫頭,你是第一個除了我之外能夠讓他聽命令的人,我倒是小瞧你的本事了!”
上官欣怡看着平復下來的邪風冥,笑了笑:“這可不是我的本事大,而是他太過忠心於你,而我的所作所爲都是在幫你,他之所以會聽我的話,皆是因爲你!”
“丫頭,你倒是越發的讓我意外了。”邪風冥站起身,轉頭看着上官欣怡,然後伸出手,颳了刮上官欣怡的鼻子。
上官欣怡頭微微一動,狠狠的咬了邪風冥的手一口,邪風冥吃痛的收回手道:“上官欣怡,你屬狗的啊!”
“我就是屬狗的,但是做爲夠決計不會亂咬人。”上官欣怡吐了吐自己的舌頭俏皮的說着,然後伸出手環住邪風冥的腰身道:“若你是我,便會知道我爲什麼會這般的讓你意外了,你還沒有給你的二兒子起名字呢。”
上官欣怡環住邪風冥,嗅着他身上所獨有的味道,那種味道會讓她感覺到無比的溫暖,她早就知道邪風冥會知道太皇太后的死因,但沒想到他既然這麼快便知道了,他只是略微的晚了她一點點而已,看來,她的夫君的實力絕非等閒!
上官欣怡知道,今日,邪風冥絲毫不避諱她,讓那個冰塊臉說出所打探的消息,便說明了邪風冥此刻已然是不在懷疑她了,這倒是讓她十分的高興。
“你還真打算將那孩子當成自己親生的養啊?居然對這孩子的名字這般的上心。”邪風冥看了看手上那不小的壓印,淡淡的說着。
“喂!邪風冥他是你兒子好不好,聽你這般說好似那小嬰孩根本就與你無關一般,你到底給不給起名字?你若是不給起,我便給起了,到時候孩子長大了我便告訴孩子說你是個不負責任的父親,竟然連名字都是我這個做孃親給起的!我看你兒子到時候要怎麼看你這個親爹!”
上官欣怡不滿的鬆開環住邪風冥的手,仰着頭望着他,有些生氣的說道。
“丫頭,你現在這個樣子倒是像極了你剛嫁給我之時的那副癡傻樣!”邪風冥好笑的看着上官欣怡,他覺得此刻的上官欣怡好似和剛纔的那個上官欣怡不是一個人,他還是希望上官欣怡這樣孩子氣一點比較好。
“你說誰是癡傻?我告訴你,我不稀罕你給我兒子起名字,不就是一個名字麼?我告訴你,他從今以後就姓上官了,他叫上官隕塵!”上官欣怡推了邪風冥一把,但是卻沒有用絲毫的力氣。
“好,那就依着娘子,他既叫上官隕塵,又叫邪隕塵!”邪風冥笑着望着那小女子。
“不行,我告訴你,他就姓上官,不姓邪!”上官欣怡氣鼓鼓的說着。
上官欣怡並不知道,就是因爲上官欣怡此刻的決定,她的兒子上官隕塵在未來的日子裡,有多麼糾結他到底該姓什麼……
“你都是本王的,本王的兒子自然要隨着本王的姓……”邪風冥笑着看着那般模樣的上官欣怡,也只有她才能讓他從那樣的情況之中脫離出來。
“誰說我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我纔不要像物件一般呢!”她頓了頓:“雖然兒子是你的,但是他的命卻要我來救,雖然他有生母,亦有生父,但是他的命卻是要我給予。”上官欣怡說罷便要起身離去,但是還沒走幾步,門外一侍衛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稟王爺,王夫人來了,不知王爺是否要夫人進來?”一個侍衛恭敬的站在緊閉的書房門口,道。
上官欣怡望着邪風冥一眼,道:“邪風冥,要不要我回避一下?”她可不想在這給王萌兒和邪風冥添不方便。
“你躲哪?這書房之內可有你能躲的地方?”邪風冥好笑的打趣道,他真懷疑上官欣怡腦子是不是秀住了。
上官欣怡望着這偌大的書房,除了書,便是畫卷,根本就沒有一處是能將人藏起來的地方,上官欣怡在這書房之內轉了一圈,然後露出一個笑容,看着那桌子,快步的走了過去,然後整個人便鑽了進去,然後費力的看着邪風冥,道:“你拿一張大一些的宣紙,將我的身軀遮擋住,這樣一來便好了。”
“丫頭,你怎麼跟做賊的一般?你此般……此般的模樣,就好似我與你有了什麼姦情一般……”邪風冥的嘴角微微抽搐着,望着那蹲在那的上官欣怡。
“少廢話,讓你用宣紙將我檔上,你便檔上便是了,我若是在,恐怕王萌兒便會有所收斂,我到要看看,平日裡她究竟是怎般的與你撒嬌的。”上官欣怡不耐的說道。
“上官欣怡,這也便是你,若是換了旁人敢這般跟我說話,我早就將她大卸八塊了。”邪風冥不滿的說着,但是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而是照着上官欣怡的要求,從放着畫卷的絹缸之中,拿出了一張帶有山水的畫放在了桌子,將上官欣怡遮擋住。
“讓她進來吧。”邪風冥將上官欣怡遮擋後,坐在了桌前,開口道。
“吱呀”一聲,麗雅將書房的門推開然後挺着大肚子,緩步走到邪風冥的近旁,然後小心翼翼的拜了下去:“妾身給王爺請安。”
“行了,起來吧,說過多少次,你有孕在身可免了這些禮節,你倒一次都沒聽過,若是本王的孩子有什麼閃失,你可是擔當不起的。”邪風冥看似關心的責備道,但是他的眼中卻絲毫沒有一絲的關心與責備之意,只要是明眼人便從中看出這邪風冥根本就不在乎王萌兒和其肚子中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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