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到不如一口否認了去,這件事情鬧大最多也只不過是鬧到皇上的面前,眼前之人並沒有證據就算在怎般的鬧也只不過是皇后娘娘一面之詞罷了,說不定這或許還是她一個翻身的機會也未必。
反正她已經入了待封的名單,與其等皇上宣召,一步步的向上升,到不如此刻便讓皇上將自己記在心底,只要她的地位高了,低下巴結她的人也便自然多了,而她與自己的情朗便多了一分安全。
“見皇上?雲瑩你真的以爲本宮會讓你見皇上?這後宮是本宮的後宮,處理這等事情此刻本宮還是有這等的權利的!”上官欣怡頓了頓道:“本宮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認還是不認?”
“奴婢不曾做過的事情,您讓奴婢如何去認?若是奴婢就這般平白的認了奴婢今後還如何做人?奴婢的家人又有何等的臉面見人?
若是皇后娘娘定要說我與他人有染也要找出證據來證明纔是,這無憑無據的您便這般的詆譭奴婢,奴婢就是死了也要討一個公道來。”
秀女將自己的頭壓的低低的,打算來個抵死也不認,她此刻的心緒已然平復了許多,再也不像起初那般的害怕了。
上官欣怡聽跪在自己眼前的婢女竟這般的說不由露出一個極其殘忍的笑容來道:“想要證據是麼?不知太子和小公主親眼所見算不得上證據,不知皇上從太子和小公主的口中聽到這般的證詞會不會將你連同你的家人一起剁成了碎肉然後扔到江中去餵魚!”
“想來孩子所說的東西總該不會有什麼好作假的,見了什麼便會說什麼,尤其還是年歲尚幼的孩子說出來的話!”上官欣怡擡起了一隻手抵在了自己的額頭處,聲音十分平靜的說道。
“奴婢……奴婢……”跪在地上的秀女低着頭,聲音竟不禁有着些許的哽咽:“奴婢知錯了,請皇后娘娘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秀女的聲音越發的小了起來,好似心虛一般。
“想讓本宮饒了你也不是不可,只要將那男人是誰說與本宮聽!或許本宮便會饒了你們,且將你們送出宮去,你看如何?”上官欣怡望着跪在地上的女子鳳眸微微眯起道。
她不知她爲何要爲邪風冥處理這般的爛攤子,這女子在宮中做出這等事情來縱然是不對,但這錯未嘗便都在這女子的身上。
若不是她的家人貪圖名利這女子怎會如此的出醜?既然她的爹爹已經做出了不惜出賣自己的女兒的打算,這女子背叛了自己的個父親又如何?
只是上官欣怡始終有一事想不明白,那便是那男子的身份……怎麼會如此的巧合?想必這被後定不是那般的簡單,說不定通過這女子便能牽扯出更多朝廷之中的內幕也未必。
秀女跪在那裡猶豫了許久之後艱難的搖了搖頭道:“皇后娘娘還是……還是處決了奴婢吧,那人奴婢是萬萬不能說的……”
她不是傻子,她怎會不知眼前的女子是故意說些好聽的來哄騙予她,若是她真的將她心尖尖上的人說出來他們兩人才都沒了活路,既然怎般都是
死倒不如她一人去死來的乾淨。
“即便你不說本宮也知道那人是誰!本宮這般做也只不過是想多給你一個機會罷了,既然是太子與公主一起看到的你二人,他們兩個怎麼可之見到你一人?
若是你現在在家交代了那人,並將那人是如何混進宮中的告知給本宮,或許本宮便可饒過你們的家人,或許本宮心情好便饒了你們也未必!
你可要想好了,你們這一對男女死了不要緊,若是連累了你們的家人,讓你們的家族從此消失便有些太不值當了!”
上官欣怡此刻這般說也只不過是在嚇這個女子罷了,小公主見沒見到那男子她不曾知曉,即便是見了她也不會那般輕易的便讓小公主出來指正畢竟這等事情小孩子不要參與太多的比較好。
“皇后娘娘可確保,奴婢若是說了,奴婢與他的家人都會活命,不會因我二人兒受到牽連麼?”
秀女有些動搖了,雖然她很想憑着自己之力將自己所愛之人保護起來,但她的力量卻太過薄弱了,根本便救不了他不說還會因自己的這般舉動害死更多的人,且死後在這世間也只不過留下一些罵名罷了。
“本宮說話向來作數,若是你此刻便將那人說出來,並交代清楚他是如何混進皇宮卻不曾被旁人知道的,本宮便不會將此事告訴給皇上,若不然……皇上一旦出面,本宮便是有心保你們的家人也是無能爲力了!”上官欣怡眯了眯眼睛道。
“好,希望皇后娘娘說話作數,不然奴婢即便是變成鬼也不會放過娘娘您的!”秀女將頭擡了起來並交代了與她在一起的男子,並將那男子如何混入宮來的事情說了出來。
上官欣怡當即便派了人將那男子綁了來,並將那秀女點了穴,命人擡到了一旁,隨即便與那男子覈對了一番後,命人將這二人拖了出去在一處偏僻之處實行了絞刑。
事後上官欣怡走到書案前寫下了一封信,並派人將這信交給邪風冥。
上官欣怡身邊的宮女將那信送到邪風冥的宮中時,邪風冥並不曾在宮中,於是這封信便有邪風冥貼身的太監收下了。
次日,上官欣怡一早便被邪風冥給喚了過去。
上官欣怡一臉睡意的望着邪風冥道:“你叫我做什麼?該不會是爲了昨夜我的審訊結果吧?那一對玉人我已經替你處理完了,剩下的關於宮內太監與皇宮的統領勾結買賣差位之事便是你的事了,與我一分一豪的關係都沒有!”
“我是該說你沒心沒肺好,還是說你沒有良心好?白朗在昨日才被我抓住且身上還受了傷,你今日竟絲毫不向我詢問這件事情?”邪風冥歪着頭望着上官欣怡他真想將這女人的頭給割開看看裡面都放了一些什麼東西,竟這般的沒心肺,明明昨日還擔心白朗擔心的要死,今日卻是這般的摸樣。
“你該讓我見時自然會讓我去見他,即便是我在怎般的想要去見他可是你卻不應允不也是白搭?
既然你已經答應我,若我肯原諒他便讓她毫髮無損的走,他身上的傷我自然不會再去擔心!”
上官欣怡看了邪風冥一眼,不以爲意的說道。
“你倒是想的開,我該慶幸你如此信得過我麼?”邪風冥笑了笑道。
“你大可以讓我不信你,失信於我對你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好處!”上官欣怡淡淡的掃了邪風冥一眼後便轉身欲走,但卻被邪風冥給攔了下來。
“別走,待會與我一同吃了早飯你便同我一起去大理寺!”邪風冥出聲道。
上官欣怡轉過身望着邪風冥,道:“白朗被關押在大理寺?”
“與聰明之人說話便是好,沒錯他在那,我待會帶你進去之後,你便任我安排,我定讓你聽到你所不知的事情你看這樣可好?”邪風冥輕聲詢問道。
他並沒有強制上官欣怡必須去怎麼做,他此刻已經全然的將上官欣怡放在了心上,若不是如此他也不會去這般的詢問上官欣怡的意思。
“好,這有什麼不好的!我等着便是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在白朗的面前說出一些我不曾知曉的東西!”上官欣怡不以爲然的說道。
用過早膳之後,邪風冥並未曾急着帶上官欣怡前往大理寺,而是坐在一旁等待着什麼,只是不多時,邪未然便與蕭痕兩個人像是約好了一般出現在了邪風冥與上官欣怡的面前。
上官欣怡十分不解的望着突然出現的二人,道:“你們兩個什麼時候竟走到一起去了?”
這二人並沒有回答上官欣怡的問題只是笑了笑。
“待會你便知道他二人出現在此處最終的目的是什麼了!”上官欣怡走到上官欣儀的面前拉過上官欣怡的手道。
上官欣怡很是迷茫的看了邪風冥片刻,隨及便任由着邪風冥帶着她來到了大理寺。
在走進大理寺之前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道:“丫頭記住你來時答應我的話!”
上官欣怡點了點頭道:“我記住了,我躲起來,不讓白朗看到我便是了!”
邪風冥見上官欣怡這般摸樣便滿意的點了點頭。
大理寺監牢內,邪風冥與蕭痕、邪未然三人站在白朗的面前。
“怎麼昨日才抓住我,今日便有這麼多人來看望我了?”白朗望着突然出現的三人道。
“怎麼朕來見你,你便這般的意外?”邪風冥望着白朗輕聲的詢問道。
“你來見我,我並不意外,我比較意外的蕭痕竟也會跟你在一起,你們是什麼時候勾搭在一起的?上官欣怡知道麼?”白朗望着蕭痕與邪風冥問道。
“知道不知道此刻已經並不重要了不是麼?白朗我早便勸過你,可誰知你竟這般的不聽勸!被那丫頭傷到的滋味如何?是不是很疼?”蕭痕從不遠處搬來一把椅子,坐在了離白朗不是很遠的地方。
“呵呵,你們使了什麼法子竟讓她對我動手?”望着這三人出聲道:“我相信那丫頭若不是受了你們的威脅定不會做傷的事情的,定是你們在這其中做了什麼手腳,逼迫她就範!”
審覈:admin 時間:05 8 2015 4:12PM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