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定徐州(1)

徐州,東海國郯(tan)縣。

郯縣爲徐州治所,歷史上要等到劉備入主徐州,治所才遷移至下邳。

而此時此刻,郯縣城內,州牧府邸之中,陶謙正在顫顫巍巍地坐在席上,身邊是親信曹宏,別駕從事麋竺,郎將曹豹。

至於大家所熟知的陳圭陳登父子,此時並不在這裡,一個辭官回家後,在家中休養。另外一個則擔任典農校尉,目前在徐州各地開墾田地,種植穀物,幫助徐州提高糧食產量。

陶謙狹長的眼眸目視四周,很多人看《三國演義》,以爲他是一個有禮有節的謙謙君子,心地善良的大好人。

但縱觀史書,陶謙其實算不得什麼良善之輩,根據《三國志》《後漢書》記載,陶謙少年是個浪蕩子,導致他丈母孃並不想把女兒嫁給他,罵他“敖戲無度”。

其次他不尊重長輩,父親的朋友同時也是自己的上官,他卻並不禮待。“郡守張磐,同郡先輩,與謙父友,意殊親之,而謙恥爲之屈。”

然後是態度十分傲慢,司空張溫帶他一起討伐韓遂,對他非常不錯,結果陶謙卻不認真對待軍務,甚至當衆羞辱張溫。

最後是在徐州主政的時候,親小人遠賢臣,對於忠良視而不見,對於曹宏笮融這樣的小人卻很親善。

“是時,徐州百姓殷盛,穀米封贍,流民多歸之。而謙背道任情:廣陵太守琊邪趙昱,徐方名士也,以忠直見疏,曹宏等,讒慝小人也,謙親任之。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由是漸亂。”

因此或許陶謙並不是一個殘暴之人,但說他是個賢良之輩,那確實是配不上。只能說資質才能只能算中等水平,卻心比天高,恃才傲物,並不算一個合格的君主。

此時此刻,陶謙環視一圈,看着身邊的三親信,他這個人只重用世家豪強,瞧不起平民寒門,導致徐州人才外流,如徐盛、呂岱等都不被他所用。

所以身邊這些出生於世家大族之人,除了陳家的陳圭父子有才能以外,其餘人,也就是麋竺擁有萬貫家財,憑億近人的特點。

場內衆人都不說話,安安靜靜地坐着,屋外炎炎夏日,陽光日頭曬得正濃烈,屋內的氣氛卻冷得像是一座冰屋。

“如今曹操攻佔了彭城,

兵鋒正盛,多次揚言要攻佔徐州,報當初之仇,諸位覺得,應當如何對敵?”

陶謙語氣滄桑,時不時還咳嗽兩聲,自去年開始,他的身體就惡化,一日不如一日,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大限將至,但也讓他十分憂愁。

自己在的時候徐州至少還相安無事,一旦自己走了,以自己兩個不願意出仕從政的兒子,又如何守得住這片土地?

曹豹麋竺都沒有說話,曹宏遲疑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天下人都知道,曹孟德與青州結爲盟友,劉玄德勢大,與曹操對徐州形夾擊之勢,如今唯有與其結好,方能解徐州之圍。”

“劉備?呵呵。”

陶謙冷笑一聲,低聲道:“爾等怕是不知道今日午時,青州便起兩萬大軍,自琅琊國南下,言稱我無故進攻同僚,犯了死罪,受朝廷詔令,前來討伐。”

“啊?”

曹宏與曹豹面面相覷,曹操就已經難以抵擋,再加上一個東面霸主劉備,徐州可謂雪上加霜,這還怎麼打?

“怎麼,前歲袁術派使者來遊說我一起出兵攻打兗州,你二人細說兗州攻下來後的好處,力勸我答應。如今戰敗,兗州沒有得到,還惹了曹操和劉備,現在人家打上門來,爾等就沒了個章程了?”

陶謙看到他們不知所措,頓時覺得不悅,面色不善地盯着二人。

當初袁術派使者過來找他結盟,他一開始是猶豫的。

畢竟那時他纔剛得洛陽朝廷詔書,若是主動出擊同樣被徵爲兗州牧的曹操,就是犯了死罪。

朝廷若是怪罪下來,很有可能會讓他失去大義名分。

但當時親信曹宏和曹豹力勸,說了許多攻打兗州的好處,他這才勉強同意。

結果曹豹和張勳加起來七八萬大軍,跟曹操不過兩萬兵馬打了那麼久都沒有打下兗州,最終還被曹操斷了糧道,因糧盡而敗退。

這導致陶謙兗州沒有得到,還同時得罪了曹操跟劉備,可謂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得血本無歸。

原本想着劉備在北面跟袁紹打生打死,曹操也不過是隻有東郡一地,至少短時間內應該無暇顧及徐州,觀望一下北面的形勢,將來不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哪料到不過短短兩年時間,曹操就平定了兗州,劉備也和袁紹暫時休戰,開始聯手對付起他。

一切都發生得太突然,陶謙也沒有來得及反應,彭城就已經被曹操攻下,就在他大怒準備領兵前去抵禦來犯之敵時,從青州來的噩耗,又讓他瞬間冷靜。

現在,可不是在跟實力相對弱小的曹操一戰,而是在跟劉備曹操同時開打,一個曹操就很難纏了,再加上個劉備的話......

想到這裡,陶謙看向二人的目光就更加不善,之前兵敗之時,城內也聽說一些風言風語,說是二人是收了袁術的禮,只以爲是捕風捉影,現在看起來,未必是空穴來風。

曹宏自然注意到了陶謙不悅的神色,額頭汗如雨下,目光看向曹豹,想着從弟能給個好建議,結果曹豹也是一言不發,無奈絞盡腦汁正想轍的時候。

門外忽然聽到侍從的聲音:“明公,典農校尉求見。”

“元龍回來了?”

陶謙連忙說道:“快讓他進來。”

過了片刻,陳登施施然走進來,拱手一禮:“明公。”

“元龍坐。”

陶謙招呼他坐下,問道:“漢瑜兄可好?”

陳登的父親陳珪,字漢瑜,從沛相的職位退休後,目前在下邳老家養老。

陳登苦笑道:“明公,我之前在陰平屯田,倒並未回下邳。聽聞曹操已經打到了彭城,急急忙忙趕回來。”

“哦。”

陶謙有些失望,現在身邊一個能拿主意的人都沒有,就陳珪素來足智多謀,可惜他也不在。

陳登坐下來後,立即對陶謙說道:“明公,曹操攻城拔寨,洶洶輟行,肆意凌虐我徐州,他下一步必然揮師北上,進攻傅陽、武原,兵鋒直指郯縣,此時明公爲何不立即領兵南下抵擋呢?”

在陳登想來,曹操現在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攻克郯縣,只要殺死陶謙,就能佔據整個徐州。絕不可能南下去打下邳、廣陵這兩個地方。

因爲徐州爲一個長條形,東海國就是後世的連雲港,比較靠北。若是曹操選擇南下去打下邳、廣陵。陶謙的兵馬本來就比曹操多,只要守住郯縣,分出兩三萬人馬,就能將曹操的老家兗州攪得天翻地覆。

這樣捨近求遠,絕不是曹操這樣的智者所爲。因此陳登覺得,只要這個時候陶謙立馬領兵即可趕往傅陽、武原二城,分兵把守,將曹操擋在東海國之外,此戰最後的結果必然是無疾而終。

哪料到陶謙雙手一攤,苦笑道:“我又何嘗不想領兵南下,可今日正準備整頓兵馬的時候,那青州劉玄德就下來戰書,說要與曹操一同夾擊我,此時此刻,我是腹背受敵呀。”

“什麼?”

陳登大驚失色,他萬萬沒想到青州在這個時候也來湊熱鬧,一時間愕然不已。

陶謙長噫短籲道:“若是此刻我領兵趕往傅陽、武原,則青州自琅琊國南下,直取我方身後,如何能敵?因此我才召集衆人,商討對策。”

聽到他的話,陳登雙手籠在袖中,坐在席上一動不動,眉頭緊緊皺起,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如果曹操只是一條豺狼,那劉備,可就是一條猛虎啊。

......

......

陳暮這個時候正在琅琊國。

前年陶謙攻打兗州,王芬屯兵於邊境,青州也不得已將主力佈置在平原國,雙方對峙。

但那個時候趁着徐州主力攻打兗州,青州還是派了五千人馬南下策應。

當時領隊之人,便是秦羅敷的舅舅蔡陽以及妻弟秦琪。

蔡陽從北海國南下,一路打到琅琊國治所莒(ju)縣,被琅琊相蕭建所阻,不能再進,因此屯兵諸縣,遙遙相對。

現在曹操要對徐州動手,陳暮並不打算作壁上觀,決定也出手,名爲奉詔討賊,實則安民護生。

在給前線的劉備去了一封書信後,劉備沒有任何質疑,任命陳暮爲臨時都督,派臧霸以及黃忠高順三人,麾下總計一萬五千前線精銳抵達臨淄,供陳暮差遣。

這樣再加上蔡陽五千人,陳暮手底下就有兩萬人,其中一名將軍,三名校尉,八名軍司馬,實力還算不錯。

他率領大軍抵達諸縣,與舅舅蔡陽和小舅子秦琪匯合,召開了軍事會議。

諸縣府邸之中,陳暮高坐主位,臧霸作爲將軍坐在他右手下方,然後纔是黃忠高順蔡陽三名校尉。

軍司馬屬於中層軍官,原本沒資格參加這種高層會議,但誰讓秦琪是羅敷的親弟弟,所以就當是個侍衛,不能在席上坐着,就在門口站着聽。

等衆人坐下,陳暮便對蔡陽說道:“阿舅,此時軍議還未開始,我便還喚你一聲舅舅。然軍議之後,這廳內可只有主將都督與校尉,而無舅婿也,包括內甥也是如此,爾等可曾明白?”

蔡陽連忙道:“這是自然,軍中只有大小尊卑,無親屬宗族。”

“嗯。”

陳暮滿意地點點頭,又看向秦琪道:“內甥,待會多看,多聽,多學,切勿插嘴言語,不然軍法難饒。”

秦琪頓時打起精神,急忙答道:“唯,我保證絕不出言。”

“好。”

陳暮便說道:“軍議這便開始,蔡陽何在?”

“卑下在。”

蔡陽急忙站起來拱手應是。

陳暮問道:“你在此地鎮守兩年,是否已摸清楚了周邊地形否?”

蔡陽說道:“稟都督,請看輿圖。”

說罷揮揮手,立即就有士兵將附近的輿圖呈上來。

陳暮招手示意道:“大家都過來看看吧。”

衆人圍攏過來。

蔡陽介紹道:“此爲泰山學院地學院的學子所繪,將周圍山脈圖形已一一標註,十分簡單明瞭。”

衆人站在陳暮的桌案前觀看,就看到這份輿圖跟大部分輿圖一樣,只是簡單的幾筆勾勒出山川、城池、道路等等簡單座標物,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不過這也正常,不是說地學院出來的就一定要把地圖畫得栩栩如生,就那麼大點紙,不可能真畫個實景圖出來。

所以最關鍵的地方,就在於地圖上的比例尺、圖標、指向標等等重要的參照物。

經緯網肯定是沒有,但學會看比例尺圖標指向標這些東西,等看到實際地形的時候,腦海中也會浮現出地圖上標記的東西在多少多少丈以外,還是非常方便。

陳暮也細細研究,根據輿圖上的標註,周圍莒縣右面是沭水,左邊是福來山,縣城離山脈約有十餘里地,這意味着大軍可以直接過去。

但可以過,卻不能過。因爲你莒縣不打下來,後續的糧草怎麼運?城內直接派兵斷你糧道,前線的士兵就得吃土。

所以古代打仗,基本都是攻城拔寨,最少要殺出一條糧道出來才能繼續進攻。

像鄧艾偷渡陰平,殺到成都就直接迫使劉禪投降這樣的事情發生得極少,因爲鄧艾是沒有後援補給的,一旦成都死守,等待各地援軍到來,鄧艾沒有糧草補給,就只有死路一條。

只是劉禪考慮到季漢已經民生凋敝,不能再打下去,才無奈投降,算是審時度勢、明辨是非的典範,絕非大家腦海中固有的那個“扶不起的阿斗”的形象。

陳暮看着輿圖,莒縣橫在山脈之間,左右兩側都是大山,背靠江河,正面強攻的話,只有北城門和西城門可以攻打,地勢極爲險要。

難怪以樂毅之能,對這裡也是久攻不下,看來不是沒有理由。

“此地,怕是隻能智取,不能強攻。”

陳暮託着下巴思索。

臧霸問道:“都督,如何智取?”

陳暮說道:“我有兩計,雙管齊下,或可奏效,臧霸何在?”

“末將在!”

臧霸連忙站直拱手行禮。

“命你領一萬大軍,繞過莒縣,過崢嶸谷,佯裝取開陽。”

“唯!”

“黃忠何在?”

“卑下在!”

“命你領五千人, 埋伏於福來山中,等待命令。”

“唯!”

“高順何在。”

“卑下在。”

“命你領本部人馬,在後方運送糧草。”

“啊?”

高順傻眼,自己陷陣軍打硬仗如此勇猛,居然只能運糧?

陳暮狡黠一笑:“自有你的用處。”

“唯!”

高順心頭一喜,欣然領命。

當下,安排了任務,第二日,陳暮臧霸蔡陽便領一萬大軍,浩浩蕩蕩地往南直奔莒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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