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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離歌難得沒睡懶覺,早早就起來了。
墨祈正在換便裝,一襲墨袍,襯得眉眼風姿俊朗,走過來,抹去她眼角睏倦打哈欠流出的淚水:“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
“看着你走嘛。”離歌撒嬌的在他胸前蹭了蹭。
“兩日就回來了,就別出宮亂跑了,知道嗎?”墨祈囑咐道。
“嗯嗯嗯。”離歌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墨祈這還沒走,她就想他了怎麼辦啊?
而且,不知道爲何,她心裡總有種怪怪的感覺。
就算離歌再捨不得,墨祈還是要走的,她不捨地送走了墨祈,這才蔫蔫回了寢殿。
正午時分時,墨凌霄踏着點來了。
美其名要過來送午膳。
暗衛把墨凌霄擋在了承德宮殿門前。
“皇上,王爺有令,任何人不得靠近承德宮。”
“朕是這墨國的皇帝,朕在宮裡,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誰也沒資格阻礙朕。”墨凌霄眼底露出一抹兇殘,暴戾的紅色血霧,預兆着,他耐心告罄。
“別宮,皇上您想去哪兒是您的自由,可承德宮不行。”暗衛只聽墨祈一人的話,自然不會聽墨凌霄的。
墨凌霄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咣噹!”
暗衛伸手擋了一下,劍刃被打的凹進去三分。
暗衛臉色變了變,沒想到墨凌霄竟然變得這麼厲害了。
“讓開!”墨凌霄冷呵道。
“不讓!”暗衛梗着脖子,排成一排,擋在了宮門前。
墨凌霄眼神一冷,對身後的禁衛軍道:“動手!”
頓時,承德宮殿外,亂成一團。
殿內。
離歌聽到動靜朝離看去:“怎麼回事?”
老管家正在與她細說,大婚事宜還需要準備的,聞言,道:“皇上來了。”
離歌皺眉站起身,“去看看。”
“姑娘還是別去了,暗衛能處理好。”
“可他們不一定是墨凌霄的對手。”墨凌霄練了那邪門的功夫,本來以爲他病了這麼一場,至少靈力沒了吧,可昨晚來看,那靈力分明還在。
“可……”老管家跟上去。
“管家伯伯放心好了,我不讓他進來,就趕他走而已。”墨凌霄不就是想見她嘛,那就讓他見見好了。
宮門外。
兩方人打得熱火朝天。
暗衛較禁衛軍技高一籌,幾乎是碾壓而上。
墨凌霄眼神幽冷,剛想出手,只聽“吱呀”一聲。
宮門從內打開了。
他擡眼看過去,當看到出現在殿門前的離歌,心臟被攥了一下。
“小銀!”墨凌霄激動喊出聲。
“皇上這是要把承德宮拆了?”離歌冷冷瞪他。
“朕不是……朕想給你送午膳,可他們敢攔着朕,真是罪該萬死!”墨凌霄低吼道。
“哦。是我讓攔着的,是不是我也罪該萬死?”離歌涼涼道。
墨凌霄眼底閃過一抹痛意,“小銀,你知朕不是這個意思。”
“可皇上你越矩了,我即將是九王府,你這樣公然來見我,豈不是陷我於不潔?”離歌拿話刺他,對萌寶小皇帝她有壓力,對付墨凌霄,那是分分鐘甩他一臉啊。
“……”墨凌霄身體猛地一震。
“走吧!”離歌乾脆利落地讓暗衛回來,關門。
“咣噹!”
殿門關上了。
墨凌霄垂下頭,雙手耷拉在身側,顯得有些可憐。
“皇上?回宮嗎?”劉全大着膽子上前詢問。
“嗯。”墨凌霄難得沒發脾氣,最後看了殿門一眼,離開了。
……
殿內,離歌拍着胸脯喘口氣,小聲對暗衛道:“走了嗎?”
“走了。”暗衛點頭。
離歌鬆口氣要回去,殿門又響了。
離歌懊惱心道:這傢伙不是又去而復返了吧?
“離姑娘,這次不是霄帝,是幾位嬤嬤。”暗衛通過耳力回稟道。
離歌一聽嬤嬤,臉紅了紅。
“那,那你們讓她們進來吧,我先回去了。”
離歌飛也似的跑了。
……
寢殿。
“姑娘身材可真好,楊柳細腰,不盈一握的,這皮膚也好,如白玉一般,九王好福氣啊。”幫忙量身的嬤嬤誇口稱讚,離歌耳朵尖一直紅通通的,都不敢看銅鏡。
幾個嬤嬤也都忍不住捂嘴笑出聲。
“哎呦,姑娘這是害羞了啊?瞧我們幾個老奴這嘴,該打。”嬤嬤笑盈盈的。
寢殿內的氣氛,倒是頗爲融洽。
“姑娘轉個身,老奴幫您量量肩膀。”嬤嬤道。
離歌轉了個身,正對着銅鏡。
裡面的女子,戴着面紗,面若桃花,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她感覺臉頰更熱了。
離歌剛想把視線從銅鏡裡轉開,一擡眼,就看到嬤嬤量好擡起頭,可詫異的是,那些嬤嬤竟然都沒有臉的。
臉上白乎乎一片,驚得離歌瞳仁睜大了。
嬤嬤剛好對上她的視線,突然,幾個嬤嬤一起捂着嘴笑了起來。
卻瞬間化成了一團煙霧,消失的無影無蹤。
與此同時,離歌感覺眼前一黑,整個寢殿像是一個黑洞。
下一瞬,離歌就昏了過去……
……
三日後,墨國邊陲之地的大道上。
一輛馬車徐徐駛過,不疾不徐,軲轆碾過青石板,發出咣噹咣噹的聲響。
馬車裡,離歌被晃得頭痛欲裂,慢慢睜開眼。
馬車內帷幕遮的嚴嚴實實的,昏昏暗暗的。
只有微弱的光照射進來。
離歌想坐起身,發現渾身無力,動彈一下都極爲艱難。
她身上困了普通的繩子,一道道的纏過去,也不知道勒了多久,渾身的皮肉都失去了知覺。
“唔……”她張嘴喊了聲,發現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響。
怪不得這人沒堵住她的嘴,感情直接給她弄啞了啊。
什麼仇什麼怨?
離歌怒瞪着馬車口,該死的青陽!
早知道他竟然敢趁着墨祈不在綁走她,她就該多讓人澆他幾盆狗血。
不用猜,離歌就知道是青陽。
承德宮的把手的嚴嚴實實的,能躲過管家的眼裡,讓幾個假人混進承德宮,甚至沒引起豆豆注意,除了青陽也沒二人了。
更何況,那青陽對她敵意可大了。
做出這種事,理由太充分了。
離歌使出吃奶得勁兒,撞向車壁。
“咚!”
“咚!”
“咚!”
她不氣餒地撞了十幾下,沒勁兒了,歇會兒繼續撞。
“咚!”
“咚……”
馬車終於停了下來,帷幕“刷”的被掀開。
露出一張陌生的大漢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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