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作弊吧?”
“是啊!我一直盯着沙盤棋局,怎麼憑空冒出上萬人隊伍?”
“絕壁是假的,雁門城作弊,真是可惡可恥。”
“爲了贏得比賽,不擇手段,雁門城真是不要臉啊。”
“估計是沙盤之下,多藏了兩杆玄旗,從未見過如此明目張膽的陰謀詭計,正當我們大家是瞎子嗎?不能忍,堅決不能忍。”
“是啊!以冢天的算計能力,不可能遺漏這麼兩支兵馬。”
……
場面熙熙攘攘,衆人的議論聲,此起彼伏,一重高過一重。
高位正坐的庭天,驚異不定看着,也不確定雁門城有無作弊?
所有人都在等待一個解釋。
諸葛涼也不急,慢悠悠說道,“冢天,你太過目中無人了,因而錯漏了一步。”
冢天狠厲目光盯來,說道,“我錯漏哪一步?”
諸葛涼說道,“我有兩座城池百姓遷移時,你可記得,我曾將大量糧食送給了百姓。”
冢天陰沉着臉,說道,“有糧,就有兵?”
諸葛涼說道,“百萬人口中,募集萬人隊伍,相信沒人會懷疑吧?”
冢天輸了!
沒想到,一向以隱忍著稱的冢天,此時怒目圓睜,居然失態了,他憤怒說道,“這一招瞞天過海,能騙過我的算計,欺瞞了我的五官,你究竟是誰?”
諸葛涼幽幽說道,“冢天,咱們是同門師兄弟啊!”
“是你?”
下一刻,冢天立刻踏天遠離,沒有半點猶豫,彷彿白天見鬼一般,神色慌張。
“師弟,我又不會殺你,何必呢?”諸葛涼沒有去追,轉身退場。
他的語氣說的很輕,可誰都知道,兩人之間必然有深仇大恨。
“還等什麼?”
“我們贏了!”
“歡呼吧!”
陳楓鼓動雁門城陣營的人馬,一語驚醒夢中人,唐菲菲,蓋幽等人開始歡呼雀躍,神色激動。
而外邊圍觀的人羣呢?
現場雅雀無聲,一片死寂,甚至不少人當場暈倒,無法接受這個結果。
沒等那些賭狗們興風作浪,雁門城大隊士兵已經開始清場。
很快莊園內,就剩下兩個陣營的人馬。
陳楓此舉,是爲了給大天帝國一點顏面,免得對方下不來臺。
庭天站起身,說道,“陳軍師,恭喜保下西南行省,關於那件事,我會稟報國君!”
沒有過多停留,庭天帶着一種人馬離開了。
贏國的忠親王,臉色鐵青,也帶着一肚子悶氣走了。
還有其他有份量的大人物,一一退場。
此時,隱龍會的半聖老者上前,微笑着說道,“陳軍師,果然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恭喜,恭喜啊!”
陳楓,“還錢。”
他下注五千萬,一百多倍的賠率,隱龍會要支付幾十億天文數字的錢財。
半身老者嘴角抽搐,還是客客氣氣說道,“女帝,能有陳軍師左右籌謀,相信未來宋家一定會重現往日榮耀,成爲西南行省最不可忽視的大家族。”
女帝回道,“多謝讚賞!”
陳楓,“還錢!”
這時潘禮豔走出來,說道,“陳軍師,我們間有十多門生意往來,是一條船上的利益者,你下注贏取的幾十億,我們不會賴賬,可你也要給我們時間吧?”
陳楓說道,“據我所知,這次單單在雁門城下注的盤口,注碼高達百億了吧?”
商會一賺一賠,其實不會虧多少,最多是給人當了一回楊白勞。
當然,所有的錢進入陳楓的口袋,隱龍會很不爽。
“軍師,蒼天會一衆人馬,已經被全部控制。”有士兵回來傳令。
“告訴黑起,蒼天會敢不給錢,全部殺了!”陳楓下令。
幾十億錢財,這可不是小數目,而且未來女帝宋家掌控整個西南行省,哪裡都要花錢啊!
事情過去兩天,這次挑戰的結果,仍是引起了巨大風波。
尤其得知雁門城有上百億進賬,那些達官貴胄一個個都眼紅了。
接下來的時間,陳楓一直在招兵買馬,擴充軍隊。
半個月過去,已經擁有十五萬兵馬,將半個西南行省牢牢控制在手中。
表面上,還在聽贏國國君的命令。
可誰都知道,女帝宋家翅膀硬了,兵強馬壯,又有一個化神境超級強者,贏廣也難以奈何。
這些時日,陳楓過得並不好,爲什麼?因爲贏廣一直沒有派兵來攻打啊?
沒有藉口,師出無名,也就無法佔據另外半個西南行省。
北邊的戰場,有始無終,武國與融國的大戰,在雙方在損失了幾十萬兵馬後,選擇各回各家。
至於原因,似乎是大天帝國的國君閉關了。
外界有人流傳,說大天帝國的國君在衝擊不朽境,出關之日,將成爲百年來第一個不朽境的長生強者。
不朽境,意味着長生。
這是千年來,從未有武道強者涉及過的境界。
一旦達成,隻手遮天,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這一天,諸葛涼來告辭,臨走時,意味深長說了一句,“陳軍師,這次我來雁門城幫忙,其實是受人所託,還了這份恩情,我諸葛涼一生再無牽掛。”
陳楓說道,“您老要去找冢天拼命?”
諸葛涼卻是搖頭,說他已經是朽木之人,對付不了如日中天的叛徒,他會去找一些後生,傳授武道功法,完成師父臨終前的遺願。
冢天的背後,是一個超級大國,諸葛涼去報仇,也是飛蛾撲火。
陳楓有點力量,可是也不敢做出承諾啊!
他開口問道,“諸葛前輩,敢問託付你的那位老友,與我有什麼關係?”
諸葛涼說道,“與你的身世有關。”
說完後他便瀟灑離開了,也不管身後大聲叫嚷的陳楓。
陳楓嘀咕,難不成諸葛涼的老友,是那位據說已經埋葬九十九座龍山的……青天?
時間過得很快,有一個月過去,女帝在修煉,黑起在練兵,副城主唐菲菲管理錢莊。
其他人都在忙碌事情,唯獨陳楓百無聊賴,每天就研究些小玩意,打磨時間。
這天夜裡,女帝忽然出現在城主府後院,“夫君,惡水臺來人!”
陳楓擡頭,問道,“贏廣又想幹嘛?”
女帝神色凝重,說道,“贏家老祖還活着,於昨日出關,那是一個活了兩百多年的老怪物,實力強大,一個時辰前,他突然在雁門城上空現身,我與他對峙。”
陳楓心頭一驚,趕緊問道,“打不過那個老怪物?”
女帝說道,“不分勝負,他奈何不了我,可我也無法贏他,老怪物出言威脅,說西南行省也是他贏國疆域,哪怕是女帝宋家,也必須尊從國君號令。”
陳楓站起身,想了想說道,“老怪物還說了什麼?”
女帝說道,“讓你獨自前往國都。”
這不是要當人質的節奏?
少了陳楓。
女帝還能掀起什麼大浪?而且用陳楓的性命做威脅,國君發佈的任何號令,女帝敢不尊從?
陳楓問道,“如果我不去國都,會有什麼後果?”
女帝說道,“老怪物發話,他會出手將雁門城抹平,哪怕殺戮百萬平民,也在所不惜!”
陳楓聳拉着腦袋,說道,“好吧!我這就去準備!”
女帝戀戀不捨說道,“夫君,你有其他的法子嗎?”
說實話,其實陳楓也想去一趟國都,現在拿不下另外半個西南行省,或許在朝廷中央操作一方,能不費一兵一卒,順利拿下西南行省呢?
兩人談論到半夜,女帝說不過陳楓,只能應允。
“娘子,明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不如我們今晚完成夫妻之實吧?”陳楓試探性說道,誰曾想,女帝沒有反對,直接抱起陳楓,踏空飛回了房間。
多年來的夙願,今夜終於達成!
第二天中午,臉色蒼白的陳楓走出房,一瘸一拐,一副腎虛的虧損狀態,不過他還在嘴硬說道,“娘子,等我回來,咱們再戰三百回合。”
女帝清冷的小臉一紅,鄰家女孩般嬌羞說道,“大庭廣衆,不得胡說。”
沒有過多告別,帶上屠大,坐上了惡水臺準備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