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人聲如潮,人流如海,車輛來去穿梭。在這裡,停滿各式各樣的小車,有的進入路邊的燒烤攤吃一些燒烤,喝一些小酒。燒烤攤後面的高樓,有的進入其中享受美味或者尋找一些樂趣。
在煙霧朦朧的燈光之下,走出一些人,這些人東倒西歪,步伐是那麼的輕飄和凌亂,說出的話是那麼的含糊不清,他們不就是經常和元啓走在一起的同事夥伴嗎?同樣也是元啓工作之中要好的朋友。想必今天晚上一定喝的很開心,就在他們分開的時候,衝出一羣陌生人將他們圍在中間,舉起東洋刀狂劈狂砍,滿街的追打,一場血腥飄散在夜空之中。面對這些陌生人他們是不知所措,無還手之力,只有滿街逃奔,四處逃散。
元啓一早從新都趕回,回到家中換好衣服,準備上班。到公司,元啓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打開電腦,左右望望,見他旁邊的很多位置都是空空的,這些空着的位置正是和他一起跑市場的同事夥伴,好朋友。爲什麼他們今天沒有來?難道又是喝多了,睡過頭了沒有來上班,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也不會集體的缺席啊,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此時元啓正在左思右想,可怎麼也想不明白,看其眼神是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又說不上來。
此時,元啓的一個朋友走進公司,臉始終不敢朝向大家,總是躲躲藏藏的。元啓走上前來,站在他的身前,他的這位朋友不敢面向元啓,頭低垂而下,可能是無顏面見元啓。
“擡起頭來看着我。”
他的這個朋友才擡起頭來面朝元啓,臉上是青一塊紫一塊。元啓追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被人打了。”
“誰?”
“我們也不知道,此人還留下一張字條。”
元啓看到留下的字條才知道是佐佐木,此時的他雙手垂下,握緊拳頭,怒氣衝衝。少時,楊靜走進公司,把他的這位朋友叫進辦公室。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的朋友先隨楊靜走進辦公室,元啓隨後進入。
“我和幾個朋友去吃宵夜,在回家的路上被衝出的幾個陌生人打了,他們幾個都住進醫院。”
“報警沒有。”
“連打他們的人都不知道,還報什麼警?”元啓站在旁邊憤怒的道。
“這些是警方的事,你不必多管。”
“此人是衝我來的,我一力承擔,不會連累到公司。”
下班,元啓和楊靜一起去醫院看望他的同事上的朋友。楊靜走進病房,元啓隨後,這些人躺在病牀之上,正要坐起身子。元啓走上前來安慰他們躺下靜養。楊靜將水果放在病牀旁邊的桌子之上。
“你們要好好的靜養身子,這些違法分子法律自然會懲治他們的,”楊靜坐在椅子之上道。
元啓見到他一個朋友背上長長的刀傷,實在是不忍心,同時感覺到自己很是窩囊,難嚥下這口氣,健步走出病房,楊靜追出站在元啓的身前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打擂。”
“你什麼時候做事情不要那麼的衝動,我就放心了。”
“我也管不了什麼,別攔我,等我回來任你處治。”
元啓走出醫院坐上公交車,到一個公園下車。見前方的廣場之上擺有大型的擂臺,元啓登上擂臺,擂臺周圍圍有圍觀的人羣,此時從人羣之中走出一個人,慢慢的登上擂臺,此人就是佐佐木。
“元啓君,我就知道你會前來,所以再次擺下擂臺等你前來。”
“佐佐木,一時之輸贏真的對你很重要嗎?”
“對,我要讓他們看到你是我的手下敗將。”
“好,如果你敗了請你不要來騷擾我的朋友,出招吧。”
元啓的身子傾後,跨出一腳伸出雙拳,等待佐佐木進攻。佐佐木跨步上前,拳頭順風打出,與元啓的拳頭相對而來,元啓這一拳揮出打開他的重拳,另一拳直攻其面,收回,佐佐木感覺到一股涼風撲面而來,愣住了,此時的元啓正在想,如果這一重拳打下會傷其友誼或者和氣,看來元啓還是心有餘悸,所以將打出的重拳收回,給他留個面子希望他見好就收。正當元啓遲疑之時,佐佐木不甘心敗在元啓的手裡,元啓的胸部連受他的重拳擊打,一腿飛出將元啓蹬出。元啓仰面跌出,身體即將落地之時,元啓伸出一手着地,撐起身子站立。佐佐木大跨步上前蹲下一掃腿,搭在元啓站立的雙腳之上,然後佐佐木站立而起,元啓的身子倒落一手着地撐起,雙腳向上在空中旋打過來,只聽見啪的一聲,一旁的耳朵嗡嗡着響,頭是一陣暈眩側退出頭重重的紮在地上。佐佐木站起,搖搖暈眩的頭,元啓此時跳起在空中轉身飛出一腳將佐佐木蹬飛下臺。佐佐木雙腿發軟,連戰都站不起,癱軟在地,此時臺下迎來一陣掌聲。佐佐木緩下一陣才站起身子,偷偷的走出人羣。
佐佐木坐在大街的一角,望望這天橋,來往的人流和車輛,還有躺在天橋之下的難民。此時,一個道人站在佐佐木的身前,佐佐木望望這道人。
“你是來看我出醜的是吧。”
道人搖搖頭,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那你是來取笑我的。”
道人面不改色,搖搖頭道:“跟貧道去雲南吧,三個月回來必打敗元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