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裡誰是癡心人(高潮大戲)

還未到正午,衆人身上早已是冷汗涔涔,皇后頭上璀璨奪目的珠寶在天光下散發着金光。

她古怪的打量了一眼陸君漓,他與宛墨染不是素來不和嗎?難道說他想親手解決了她?

“既然如此,”皇后慢騰騰的開口了,“昭月就先與景王切磋切磋,本宮過幾日再找你。”

皇后面色平靜的離開了,宛墨染這才鬆了一口氣,站起身正欲向景王表示感謝,陸君漓臉色一沉,沒等她開口就道,“傳聞宛家的鬥靈心法極爲高強,不知今日可否討教幾招。”

看來他是想一探虛實了,宛墨染故作驚訝的道,“墨染並未修煉過鬥靈心法,若是景王殿下想討教,還請另尋高明。”

陸君漓突然朝着她的方向一步步走來,每一步都踩得穩穩實實的,着實讓人提心吊膽,身後的宣王爲宛墨染捏了一把汗,宛墨染面色佯裝平靜,腦海裡飛快的閃過幾個計策。

“今晚戌時,我在醉雨軒等你。”他俯身湊到她的耳畔,聲音極小,並未被人聽去,“你可以不來,後果自負。”

宛墨染那古怪的眼神盯着他,陸君漓的話中句句威懾,她可不能小看這個人,他暴戾無常,絕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

醉雨軒是宮中廢棄的宮殿,約她去那裡見面,到底想做什麼?宛墨染有一股不好的預感。

衆人都散了,御花園的那一頭,假山之中,宛落雲趁着蕭貴妃與夫人都在小憩,偷偷的跑了出來。

“將這個東西下在宛墨染的膳食裡,”一神秘男子將一包藥物塞到了她的手中,“這是慢性毒藥,一時不會發作。”

“嗯,”宛落雲小心翼翼的接過藥包,“我要的東西呢。”

那男子又塞了一藥包給她,“你真的決定了?”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宛落雲深吸一口氣,凝神屏氣的道,“若是此次成功了,那麼景王殿下非娶我不可。”

“你就這麼喜歡他?”男人輕笑道。

“他是唯一一個能助我成功的男人。”宛落雲的目光深邃而堅定,一動不動的凝視着眼前的男人。

“你到底想要什麼?”男子的脣畔揚起一絲諷刺,“鬥靈九重天心法?”

“不僅如此,”宛落雲陰沉的眉眼愈發冷凝,“我們只是互惠互利的關係,僅此而已,所以有些事你不必知道。”

她轉過身離開了後花園,手中緊緊攢着兩包藥粉,不遠處,一個玄色身影立在御花園深處,靜靜的望着她走遠,他眉眼一眯,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跟上前。

聽風閣裡,蕭貴妃邀她們一起用膳,菜色自是十分奢華,珍饈如流水一般端了上來,夫人與蕭貴妃閒話家常,氣氛還算融洽。

“三姐,”宛落雲幽幽的開口,“小妹敬三姐一杯。”

宛墨染只覺十分奇怪,宛落雲什麼時候與自己這麼熟稔了,見她說話得體,夫人面上淡笑,誰都沒有注

意,宛墨染身後的墨雪神情古怪,方纔她路過小廚房的時候,就見到宛落雲偷偷摸摸的在宛墨染的酒中下藥,好在她發現得早,偷偷的將二人的酒調換了。

宛墨染一飲而盡,面容平靜,並未有過多言語。

飯席間又寒暄了幾句,轉眼便到了戌時,蕭貴妃與夫人正在院子裡看戲,宛墨染由墨雪陪着,說是去御花園散步,衆人並不管她,只顧着聽戲,倒是宛落雲偷偷的起身溜了,今夜景王在宮裡,一切都安排好了。

她還沒走幾步,只覺心口異常絞痛,一個趔趄半跪在地上,過了許久才勉強的撐着身子起來,這是怎麼了?藥應該快發作了啊,宛落雲心臟鬱結,幾乎絞成一團,連走路都困難。

而在另一邊的醉雨軒內,破舊的紗帳被徐徐清風吹起,陸君漓站在窗前,眼見着宛墨染一步步走來,他笑的邪魅,只聽吱呀一聲,門被推開了,“你終於來了。”

“有事嗎?”宛墨染眼眸一凜。

她兩頰緋紅,明明三月的天氣,爲何如此悶熱,讓她幾乎喘不過氣。

“你怎麼了?”他瞧出了她的不對,可是,此時的他,俊顏通紅,身體隱隱不安,這不對啊,這是……中了藥,難道說,方纔陸劍秋給他的酒裡下了藥?

宛墨染看到他的樣子,她心頭咯噔一下,腳下一個踉蹌,正欲向下倒去,她緊閉雙眼,腰間被人一攬。

那雙眼睛,她看得癡了,心臟跳得厲害,可她同樣聽到了他的心跳聲。

呼的一聲,狂風呼嘯而過,陡然間緊掩的門窗被風吹開,守在外面的墨雪轟然倒地,門被一掌推開,赫連信竟然出現在門前。

“染兒!”他衝上前扼住她的手腕,從陸君漓手中將她一把奪過來,他冷眼一掃,怒火匯聚在黑色的瞳眸裡,燃燒不盡,“她怎麼了?”

“中了藥。”陸君漓單膝伏地,眉眼緊皺,凌厲的眼神死死凝視着他。

赫連信將她打橫抱起,再一次警告道,“陸君漓,你若是再敢對她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一定要了你的命!”

“你以爲我怕你嗎?”陸君漓揚起脣畔,“赫連信,她是我陸君漓看上的女人,你滾開!”

他強行將內力匯聚在掌心,一掌鋪天蓋地的襲來,震得門窗俱裂,赫連信眯起眼睛,他雙手抱着宛墨染,不得空閒,關鍵時候一腳飛蹬而出,結結實實的擋住了陸君漓的一掌。

“染兒……”陸君漓中了藥,可卻用全力對付他,以至於藥力從丹田破開而出,熱度簡直讓他難以忍受。

看到陸君漓的樣子,赫連信一張俊顏早已怒火沖天,可表情依舊淡漠,震懾十足,“你自己做的好事,自己收拾。”

他以爲這一切都是陸君漓安排的,陸君漓雙手撐地,強壓着藥力,使勁的甩了甩頭,勉強的吐出一句話,“不是我,我不會傷害她。”

“是不是你都不重要,”赫連信雲淡風輕的道

,“再警告你一次,幾年前你害死了她,這輩子你都別想再接近宛墨染。”

他說完轉身如一陣風的消失在醉雨軒的大殿裡,只剩下陸君漓一人倒在冰冷的地磚上,藥力下的太猛,一時半會,根本無法控制。

陸君漓雙眼輕輕闔起,腦海之中迴盪着宛墨染的模樣,深邃的眉眼,那樣冷傲的眼神,那樣醉人的笑靨……她,當真是宛墨染嗎?

幾年前,當他知道她選擇嫁給赫連信的時候,他毫不留情的利用了宛墨染,沒想到,因此送了她的性命,可是,他現在才發現,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宛墨染的?連自己都不敢承認,當真是可笑,可笑啊!

他的嘴角浮動着一絲淺笑,“染兒……我愛你……”

我說的很大聲了,你聽到了嗎?

此時的柴房裡,赫連信抱着宛墨染暫避其中,她渾身滾燙的厲害,“熱……”

赫連信深吸了一口氣,爲她輸送內力,壓住她身體裡的藥力,“你撐着點。”

“你……”她的神志渙散,早已分不清眼前的人的樣子,“是你嗎?”

“是我,我在這。”赫連信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

“染兒……”他的眼神愈發朦朧。

她眯着眼睛,輕輕喚道,“陸君漓……是你嗎?”

陸君漓!赫連信大吃一驚,她的心裡,想着的人是陸君漓!竟然是陸君漓!

赫連信搖晃着她的雙肩,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妄圖從她的眼裡發現一點他的身影。

她怎麼能愛上陸君漓?

“不,不是你!”宛墨染清醒了幾分,她緊緊捂着衣衫,眼前的那張臉,那樣明晰而魅惑。

赫連信苦笑了幾聲,“真可笑。”

“赫連信,”宛墨染搖了搖頭,“是因爲……”是因爲她一直以爲自己跟陸君漓在一起。

他的雙眼俱是落寞,還有,深不見底的寒冷,“從幾年前開始,一直到現在?幾年前,他……”

“不是這樣的。”宛墨染垂下了頭,喃喃自語,她忽然想起陸君漓剛纔在大殿裡的樣子,他也中了毒。

她猛然擡起雙眼,“赫連信,我……”找不到任何理由向他解釋了。

她衝了出去,可還沒走多久,就聽到外面傳來的喧譁聲,“就在裡面!”

遠遠的聽到皇后的聲音,糟了,她定是收到了風聲,這次與上次漣嬪事件不同,這並不是陸君漓一手安排的啊,看來,是有人故意設計他們。

她要怎麼辦,赫連信也在這裡,若被人發現了,他私闖後宮,也是死罪,可陸君漓還中了藥?她要怎麼做。

面對兩扇門,宛墨染站在中央,赫連信的冷峻面容,還有陸君漓邪魅的笑,浮現在她的眼前,她伸出手,玉色手指輕輕顫動,竟不知如何抉擇?

宮外的人馬逼近,她的心臟猛然跳動,就在那一刻,她推開了一扇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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