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知道你待本宮好，本宮心裡都是一清二楚的。只是路既然走到了如今這一步，本宮也別無選擇！當年錯了一步，便是一步錯，步步錯。眨眼間，就這麼錯下來了…皇上，如今你看清本宮的真面目了嗎？”馥雪坐在牀沿邊兒，伸手輕撫皇帝蒼白的臉龐。他瞪着他，後又將目光轉向方纔喝完的那碗安神湯。馥雪順着他的目光看去，輕笑道：“你是否懷疑本宮在湯裡下了藥？哼，不只是這一次，在很早很早之前，本宮給你喝了一碗安神湯，那湯里加了一種慢性毒藥，一般的太醫是診不出原因來的！從那之後，你每次頭疼便會以來本宮，從那時候開始，你就離不開本宮了！”馥雪眼中的兇狠，同初入宮時那清澈的明眸一點兒都不同。“你…你好狠地心！”皇帝撐着自己的身子，吃力地從喉嚨裡擠出話來，“枉朕…平日裡…如此相…相信你！”馥雪冷哼一聲，冷言：“皇上此言不差——只是本宮早就厭了你！自打本宮與琉烈兩情相悅起，本宮就厭了你！是你對本宮不仁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