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梓歆只好賠笑着尋找機會脫離宇文容玉的魔爪,可是宇文容玉手上的力氣出奇的大,不一會便將衛梓歆堵在水池邊上。
紅潤的櫻桃小嘴微張,衛梓歆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放,欲哭無淚地開始後悔自己方纔爲什麼要腦抽和宇文容玉打水仗?誰知道這個小屁孩這麼小心眼!
危險地眯起眼睛,對於衛梓歆被他堵住後還能走神的狀況宇文容玉非常不滿。他悄悄地變換了身形,變成了大人的模樣。
這樣子的宇文容玉比起衛梓歆來高了不少,只是衛梓歆一直處在緊張之中,沒有注意到宇文容玉的異樣。
“來啊,繼續向我潑水。”宇文容玉低頭將額頭抵在衛梓歆額頭上,雙眸盯着衛梓歆的紅脣看,似乎在渴望着什麼。
衛梓歆伸出手在宇文容玉肌肉澎湃的胸膛上推了推,旋即悲哀地發現自己的力氣不夠。當着宇文容玉的面嘟起了嘴巴,不知道爲什麼,衛梓歆覺得自己在宇文容玉面前就是不用裝堅強,可以像個普通女人一樣撒嬌。
偷偷瞄了一眼宇文容玉突然變得輪廓分明的臉蛋,衛梓歆突然恨起身不逢時,若是出生再晚上幾年,說不定便能與宇文容玉在一起了。可惜衛梓歆如今看來比宇文容玉大很多,而衛梓歆對姐弟戀根本就不感冒。
“你在想什麼?”宇文容玉似乎嫌衛梓歆的臉還不夠紅,滾燙的脣觸在衛梓歆的耳邊低聲呢喃。
衛梓歆一個機靈,差些掉入水中,好在宇文容玉有力的臂膀一直都沒有鬆開,才讓衛梓歆倖免於難。
宇文容玉盯着衛梓歆微微輕啓的櫻脣看,帥氣的臉蛋越靠越近越靠越近,衛梓歆睜大的眼睛猛地閉上。
一會後,衛梓歆沒有迎來預想中的吻,睜開眼看去宇文容玉一臉好笑地盯着她看。頓時衛梓歆臉色又如燒着一般紅了。
衛梓歆一邊用手當扇子扇着風,一邊道:“怎麼這麼熱啊,我要出去了。”
宇文容玉好笑地看着衛梓歆的舉動,好心地給她讓了個位子。衛梓歆一看到有空位便迅速爬上了岸,顧不得再說些什麼披了外衣便向屋內跑去。
今個兒不知道怎麼回事,宇文容玉好似變了性一樣讓她難以捉摸,方纔的宇文容玉竟然讓衛梓歆覺得誘惑得要命。用力甩了甩腦子中的念想,衛梓歆暗暗告誡自己,宇文容玉還只是個孩子,就算長得再好再成熟也不能否認他是個孩子的事實。
難道要老牛吃嫩草?衛梓歆一想到那個場面便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算是就此打住。
看了看還是燈火通明的溫泉處,衛梓歆沒等宇文容玉出來便先睡了。本以爲會睡不着,可是可能因爲今日實在太累,沾了枕頭後沒想什麼東西衛梓歆便呼呼睡着了。
宇文容玉在衛梓歆走後細細地將自己身體洗了一遍,伸開手指想到方纔手指觸到衛梓歆紅脣時那柔軟的感覺便忍不住有些心馳盪漾。
微微斂了斂眉,宇文容玉從水中踏出來,完美的肌肉隨着他的一舉一動微微鼓起展示着宇文容玉的力量。衛梓歆若是看到這一幕,口水可能都不夠用了。
路過主屋的時候,宇文容玉進去幫衛梓歆掖了掖被角,順便再衛梓歆臉上偷了個香,這纔回房去睡。
今夜他突然的知道自己對衛梓歆是什麼感覺了,可是對於這種感覺他知道自己不能宣之於口,甚至不能表現出來。
孤寂了多年的心因爲她的一舉一動而跳動着,宇文容玉不知道這是什麼滋味,即甜蜜卻又心酸。想起師父還有父皇的囑咐,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都是蛇蠍,可是宇文容玉卻覺得衛梓歆與別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或許,他可以試一試。
小院中的燈都被吹滅,這一夜風吹起小院子外的花瓣將花香送進衛梓歆的房中。
清晨起來的時候衛梓歆有些迷糊,摸了摸身邊卻沒有摸到宇文容玉,猛然想起宇文容玉不與自己睡一起了。
想要叫衫晴將洗漱盆端上來,可是卻想起前幾日自己便被衛治趕出了衛府,而衫晴不願意與自己走。
嘆了口氣,衛梓歆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難道這是她開始衰老的徵兆?記性居然變得這麼差了!
前去宇文容玉的房間一看,宇文容玉早就出了門,只是留了張紙條被茶杯壓在桌上。衛梓歆拿起紙條,上邊無非寫的是自己出去了晚上再回來,讓衛梓歆自己弄飯吃。
啐了一口這紙條的內容,宇文容玉這個小屁孩說話總是一副老氣橫秋的模樣,瞧他說得好像平日裡都是他幫衛梓歆弄飯一樣。
略略收拾了一些銀兩,衛梓歆先是去紅燈一條街看看有沒有哪家樓房是出租的。這一條街的房子很多,巧的是還真有一家青樓要出讓。
衛梓歆走了進去了解,原來是這個青樓的老鴇要結婚了,而青樓中的女子都老了,老鴇就想着將青樓賣掉,得的錢給姐妹們養養老。
讚賞地看了看這個講義氣的老鴇,衛梓歆當即拿出三千兩銀票來道:“這是買下青樓的錢,請你收下。順便我想請求各位留下,小女將要開辦青樓卻毫無經驗,還需要在場各位的幫扶。”
說着,衛梓歆似是想起什麼,從口袋中又拿了幾百兩出來,每人分了一百兩道:“這是你們第一個月的工錢。”
老鴇看到跟隨自己多年的姐妹有了新的依靠,欣慰地點點頭,將青樓這些女子的賣身契以及地契統統交到了衛梓歆的手上,揚言從今兒起這家青樓便由衛梓歆管理了。
衛梓歆點點頭,讓這些原本就在這裡做事的女子們先去休息,等到明日她再來找她們商量這青樓具體該怎麼開。
畢竟衛梓歆自從來到這個年代後因爲是衛家大小姐的原因,壓根就沒去過青樓,更不要說開青樓了,這方面的事情衛梓歆想還是需要麻煩一些這些人的。
更何況不是都說三個臭皮匠抵得過一個諸葛亮嗎。衛梓歆先是向外訂購了牌匾,將這家青樓的名字改爲“紅館”,然後又把紅館重新裝修了一遍,順便爲姐妹們添置了一些新衣服和胭脂。
摸了摸口袋,宇文斐那日給的一千萬兩白銀如今還剩下七百萬兩了,衛梓歆開始有些擔憂這些錢還夠不夠她花銷的,需不需要再想宇文斐要點。
忙完後天色已經不早了,衛梓歆想着既然要開青樓,便需要到別的青樓中學習一下經驗。說幹就幹,當即買了塊布將胸前的柔軟綁住,又去買了幾套男子的衣衫,將髮髻盤成男子的模樣,便向其他青樓進發。
爲了能夠以假亂真,衛梓歆還特地捏了些混合物做成假喉結,這才確保萬無一失。
雖然是傍晚,青樓卻也都紛紛開起了門。這時候的人還不是很多,大多數達官貴人還在吃着飯,等到飯後纔會來到青樓這樣的逍遙窩中要麼談事,要麼釋放壓
力。
所以衛梓歆走進來的時候這些個忙着搭舞臺的姑娘們都有些奇怪,這還沒到晚上呢怎麼就有人這麼猴急地進來了。
青樓青樓,其實並不只是做那事的場合。很多人都選擇把青樓當做談事、聚會的地點,因爲青樓中有着一個個包間,還有姑娘或彈奏或舞蹈,所以不但能夠保密還能享受。
而有些人來青樓,只是想找人陪喝酒而已,配着美人妖嬈的容顏呷着也是一種享受。
衛梓歆對青樓的印象一直都停留在前世的電視劇中,一進到青樓便有裝扮妖嬈的老鴇迎接。可是衛梓歆進到青樓尋了個位置後,卻只有幾個長得清秀的姑娘過來搭訕,衛梓歆便有些理解不能了。
“你們的老鴇呢?怎麼不出來迎客?”衛梓歆就着那姑娘的手喝了幾杯酒後,終於忍不住詢問道。
那姑娘聽到衛梓歆的話便有些吃驚,用手捂着嘴脣癡癡笑道:“一看公子便是第一次來明月樓的吧。”
明月樓?衛梓歆的心頭閃過幾分疑惑,明月樓不是京城中最大的酒家嗎,怎麼搖身一變變成了青樓?
看着衛梓歆疑惑不解的模樣,這姑娘再次笑了起來:“我們明月樓是一個產業,不知道上頭的人是誰,據說是朝廷中十分有權勢的人。所以明月樓的產業包括了酒樓賭場衣坊還有青樓等,只要是有錢賺的地方都有明月樓。”
衛梓歆瞭然地點點頭,不就是和前世的連鎖企業一樣嗎,只是這家青樓是那明月樓集團的子公司罷了。
那姑娘又給衛梓歆的杯子中續了些酒水,繼續道:“若是想要看到老鴇,是要一些權勢還有...”
說着,姑娘的食指和拇指搓了搓比出錢的動作來。
衛梓歆一下子便迷糊了,追問道:“那若是叫姑娘呢?老鴇不出來怎麼叫姑娘啊。”
那姑娘用打趣的眼光上下打量了衛梓歆一番,笑道:“看不出來,這般俊俏的小哥居然還需要來青樓尋姑娘?”
衛梓歆臉上一紅,因爲本來就比一般的女子身材高挑,而穿上男裝後那臉龐也是雄雌不辯,看起來還真是個翩翩的公子。
“您若是需要姑娘,可以自行去找呀,”那姑娘挽着衛梓歆的手指着樓上的一個個小房間道:“上邊那些房間,左邊的全是姑娘的住處,而右邊的呢便是包間。若是公子想找人陪喝酒呢,便在這大廳中尋,若是想找姑娘行那事,便去姑娘的房間去。”
說罷曖昧地用手撫上衛梓歆的衣角,低聲道:“奴家也是可以配公子的。”
衛梓歆聽着這突然變得滑膩的聲音,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向後退了一步,乾笑道:“不用啦。那請問這裡頭牌的房間在哪?”
姑娘嘟着嘴,再次將柔弱無骨的身體攀上衛梓歆,道:“我們這的頭牌啊是不迎客的,只管着跳舞。若是公子有才能入了頭牌的眼,便是她的座上賓了。”
衛梓歆瞭然地點點頭,原來這青樓的姑娘居然有這麼多的自由?迎不迎客都可以自己說了算?
其實是衛梓歆進入的這個青樓算是比較特別的了,因爲後臺比較硬所以這裡的無論是老鴇還是姑娘都有着自己的傲骨,若是不和她們眼的大可以不接客,反正有着上頭罩着。
衛梓歆不是常年混跡青樓的人,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聽了身邊這個姑娘的話理所當然地認爲所有的青樓都是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