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你們要迷魂草的解藥,不知那位病人病了多久,如果超過七七四十九天的話,即使有了解藥,那人也不能從夢中醒來了。”烏奇納將一包類似粉末的東西交到了衛梓歆的手中,聽他的意思,這個迷魂草的毒似乎很厲害。
“謝謝您!”雖然心中失望烏奇納不能幫到宇文容玉,但衛梓歆還是很欣慰能讓香凝恢復,所以,她心存感激。
烏奇納微微一笑,而後又拿出了一些類似草藥的東西說道:“我記得密室中丟失了很多的毒藥,這些都是他們的解藥,但我希望你們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什麼請求?”宇文徹和衛梓歆同時問道。
烏奇納看了一眼烏睿玄,隨即便對衛梓歆和宇文徹說道:“勸瑪雅回來吧!”
勸瑪雅回來?衛梓歆不禁詫異不已,烏奇納竟然要他們勸瑪雅回來?怎麼可能?瑪雅是不會回來的,因爲瑪雅心心念念着宇文徹啊!不過,眼下戰事不知是什麼情況了,若是戰事結束,宇文容玉勝的話,想必瑪雅也不會留在他們的身邊,畢竟之前瑪雅就有想過要離開的意思。
於是,衛梓歆看了一眼烏奇納說道:“這件事我們只能幫忙,但瑪雅願不願意回來,我們不得而知。”
“請你一定要讓她回來。”烏睿玄看着衛梓歆,一臉請求的模樣,看他的樣子,似乎對瑪雅很是擔憂,烏奇納的表現也是如此。
衛梓歆無奈,只好點頭答應他們道:“我儘量吧!如果他們實在不願意回來的話,我也不能幫你們什麼了。”
烏奇納感激的點着頭,而後便看向衛梓歆和宇文徹說道:“這一次多虧了你們的幫助,我兒才能安全的回到我身邊,爲了表示感謝,我準備了盛宴款待你們,還望你們不要嫌棄。”
宇文徹見此,急忙上前接過話說道:“盛宴就免了吧!我與梓歆一夜未睡,現在正是早上,等下中午的時候天氣會很悶,所以我打算與梓歆下午準備快馬加鞭的離開,這段時間就好好的睡上一覺。”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如果你們有什麼要求,一定要跟婢女提。”烏奇納客氣的說着,衛梓歆和宇文徹雙雙點頭,而後便離開了烏奇納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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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子後,外面的陽光正好,一縷縷金黃色射在身上的時候,一股暖洋洋的感覺頓時襲上心頭,讓人忍不住想要大睡一覺。
“想不到這個部落竟然有這麼多的事情發生,真不知道我們此次前來是幫助香凝了,還是幫助他烏奇納了。”宇文徹跟在衛梓歆的身邊說着,語氣中帶着幾絲嘲諷的意思。
衛梓歆沒有說話,因爲她想到了宇文徹在陷入幻境時說的話,更想到了宇文容玉對她的欺騙,這一次,她來這裡不僅僅是爲了香凝,宇文容玉更希望藉此機會能讓她和宇文徹走到一起,他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衛梓歆沒有說話,宇文徹其實也很尷尬,因爲他知道衛梓歆定是見到了他陷入幻覺的模樣,也必定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到的話,不然她爲何從幻境裡出來之後便不再理會他了呢?
宇文徹忽然覺得這種感覺很難受,就像衛梓歆將他拋的遠遠的,對他視而不見一般,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着走進了客房,進去後的場景更是尷尬不已。
以往的衛梓歆都不會在意什麼男女有別,更不會與他拉開距離,經過這些事情之後,衛梓歆卻選擇了距離自己遠遠的地方躺下,背過身去,不去看他。
宇文徹呆呆的躺在地上,心裡一陣難過,他不想被衛梓歆知道他與宇文容玉之間的事情,可事情已經發生,他希望衛梓歆能夠明白,其實他不想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更不會因爲宇文容玉的一句話便與她在一起,可他張了張口,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衛梓歆那邊也不好受,本來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卻因爲宇文徹而鬧得自己根本就睡不着,滿腦子裡都想着宇文容玉的事情,她不會離開宇文容玉,更不會因爲失去宇文容玉而跟宇文徹在一起。
在她的心目中,宇文徹就是她的兄弟,朋友,愛情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沒有可能。
“梓歆,我想我們應該好好的談一下。”最終,還是宇文徹忍不住了,他必須要把自己的想法跟衛梓歆說清楚,更希望衛梓歆能理解他。
而衛梓歆卻選擇了拒絕談話,她不想因爲這件事而與宇文徹的關係疏離,所以,衛梓歆裝出一副很困的聲音說道:“我好睏,有什麼話我們在回去的路上再說吧?”
“那,好吧!”宇文徹頓了頓,最終選擇了尊重衛梓歆的意見,他希望衛梓歆能夠明白他的一片心意,但現在怕是不是時候,閉上眼,宇文徹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出自己出現幻覺時說的話,一想到這,宇文徹便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或許是因爲彼此都太累了,所以,兩個人都睡着了,因爲已近黃昏,烏奇納怕耽誤了他們的行程,這才叫婢女將他們叫醒,醒來後,衛梓歆和宇文徹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又急忙的躲開,彼此無言以對。
烏奇納爲宇文徹和衛梓歆他們倆準備了好多的食物,兩個人簡單的跟烏奇納道別之後便離開了,一路上,宇文徹一直想要跟衛梓歆說話,可衛梓歆騎馬的速度卻很快,有意要躲着宇文徹的架勢,弄得宇文徹好一陣無奈。
停下來歇息的時候,衛梓歆總是閉目養神,其實就是故意不想跟宇文徹說話,她覺得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何必要再拿出來提?這樣對她和宇文徹都不好,倒不如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況且,這件事是由宇文容玉引起的,她也不想過多的去責備宇文徹,錯的人又不是他,所以,兩個人停停歇歇,經歷了九天,總算是回到了帳營處。
此刻天色已晚,原本已經有十幾個的帳營也只剩下了六個,衛梓歆與宇文徹相互對視一眼,忽然覺得事情不妙,急忙下馬向帳營跑去,當掀開帳營簾子的瞬間,衛梓歆看到了一身戎裝的宇文容玉,雖然英姿颯爽,可臉上卻帶着幾分疲憊。
“梓歆?”
宇文容玉驚愕的叫出聲,他沒有想到衛梓歆和宇文徹會這麼快的趕回來,衛梓歆看了一眼宇文容玉,而後
狠狠地颳了他一眼,轉身便要離開。
這時,一抹身影出現在帳營的一側,衛梓歆詫異的投去目光,只見那人面色溫潤,身材偉岸,氣宇軒昂,看着架勢便知道他不是什麼善善之輩,他是誰?爲何在深夜出現在宇文容玉的帳營中?
“這位就是梓歆弟妹吧?”那人淡淡的說着,似乎早已經在宇文容玉的口中得知了她的存在。
衛梓歆看了一眼宇文容玉,而後便對宇文容玉冷笑,一雙犀利的眼眸射向那人道:“弟妹?怕是我只是一個可悲的人吧?何來的弟妹只說?”
此話一出,那人明顯的愣了愣,宇文容玉見狀,急忙尷尬的一笑,而後便急忙來到衛梓歆的面前,臉上帶着幾分欣喜之色道:“你怎麼這麼快就趕回來了?”
衛梓歆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宇文容玉,而後便笑道:“快嗎?哦!原來你是嫌我回來的快了嗎?我倒是希望我能在半路多留戀一段時間,這樣也可以跟宇文徹溝通感情不是嗎?”
衛梓歆狠狠地說着,最後丟下那麼一句話便離開了,此時此刻,她不想多跟宇文容玉說一句話,他讓她覺得噁心,明明在離開前將她推了出去,現在又一副很在意她的樣子,他到底把她當成了什麼了?真是可笑!
宇文容玉追着衛梓歆來到外面,一把抓住衛梓歆的手便歉意的說道:“我知道有些事我做的不對,但我不明白你爲何要對我如此的冷漠。”
“爲何對你冷漠?”衛梓歆冷冷的一笑,而後便繼續對她說道:“我告訴你宇文容玉,我已經打算跟宇文徹在一起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結果嗎?不過,我還真是慶幸自己沒有跟你在一起,不然我恐怕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罷,衛梓歆掙脫開宇文容玉的手便去了香凝的帳營,此刻,她不想再多與宇文容玉說什麼,她只想先把香凝的病治好。
而衛梓歆消失後,宇文徹正好栓完馬回來,見宇文容玉正杵在帳營口發呆,宇文徹立刻上前問道:“皇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爲何帳營有所減少?其他人都去了哪裡了?”
宇文徹在把馬栓好的同時也去了其他的帳營查看,不僅物資少了很多,就連其他人也都不知去向,他想宇文容玉應該知道是爲什麼吧?
宇文容玉一見宇文徹,並沒有回答宇文徹的話,而是看向宇文徹問道:“你爲何要把真相告訴給梓歆?我不是要你不動聲色的與她在一起嗎?你現在這是爲何?”
宇文徹一聽,頓時覺得委屈不已,他若是真的跟衛梓歆在一起了也倒好,可他並沒有跟衛梓歆在一起,而且他們之間的關係還鬧得不是很好,他的委屈該對誰說?而且,這個建議也是宇文容玉提出來的,現在他是責怪他搶走了衛梓歆?還是怪他把真相告訴給了衛梓歆,讓衛梓歆恨他了?
“皇叔,這件事我並沒有對梓歆說,是因爲在部落,我們陷入了幻覺當中,我也是在無意識的情況下說出來的,你以爲我不想跟她在一起嗎?可她的心裡只有你!這其中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不知該怎麼跟你解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