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是蘇皓軒一個晚上都沒開門!害的她在屋子外面睡了一個晚上,“你都不給我開門!哪裡有人這麼對待自己的未婚妻的!”
看着路茜那生氣的模樣,蘇皓軒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說道,“門一直是開的,只怪你自己太蠢。”
什麼!?門一直是開的?這……這就有點尷尬了啊。她有點無語,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露出了壞壞的笑容,說道,“你也怕我在外面凍着呀,哎呀呀,你是不是有點喜歡上我了呢?”
蘇皓軒沒有回答,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這個麻煩精!這樣精神,乾脆自己下午就去公司好了,跟她共處一室總是會覺得煩躁。
“哎呀,回答我啊。”路茜又開始在牀上滾來滾去撒嬌了,大有不回答就不會停下來的趨勢。蘇皓軒冷笑着,懶得再理她。這純粹只是浪費自己的時間而已。
路茜見着他沒有興致跟自己是說話於是便就說道,“好啦,我不說就是了。早就知道你是這樣的人。”
蘇皓軒將處理好的文件都整理好,放下筆,又徑自向她走來。他的臉上,仍然是不帶任何表情任何情緒的冰冷,他那好看的眼睛,深邃而又黑暗。卻又讓人情不自禁的飛蛾撲火。
“路茜,你給我記住了。我不會喜歡你的,永遠都是這樣!”看來若是不讓這個女人死心,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蘇皓軒的話雖然傷人,但路茜卻只想將這話化爲動力。只要自己堅持下去,他一定會喜歡自己的。所以始終都是笑嘻嘻地看着他,雖然這其中,也還是會有恐懼的心情。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會一直一直堅持下去。一直一直都追隨於他,一直一直都呆在他的身邊。
“沒事啦。”路茜徑自起來,卻還是會覺得頭暈,又乖乖的躺在牀上了。“我下午還有課。等會我讓安娜來接我,你爲了守着我一個上午都沒去公司,讓我好感動……”
可是還沒等路茜說完,蘇皓軒就徑自
一把將她狠狠地按在了柔軟的牀上,說道,“你給我閉嘴!你這女人最煩躁了!”
蘇皓軒說完這話之後便就摔門離去,路茜愣愣地坐在牀上,忽然之間有些委屈。卻是硬憋着不讓眼淚留下來,她吸了吸鼻子。
蘇皓軒你真是最討厭了!明明就是這樣還不承認,知道我心中有多難受嗎?知道我有多想要讓我自己飛到你的身邊幫助你嗎?我那樣愛你,你卻不把我當回事。
路茜徑自在心中腹誹。卻又不知道怎麼辦,只能乾巴巴地在牀上等着點滴打完。
點滴打完之後,路茜便就打了個電話給安娜,讓她到自己家中來。反正下午還是要上課的,順便吃點東西。
“在家裡吃?我想到外面吃牛排。”安娜委屈着一張臉,眼巴巴地看着路茜。
但是路茜向來對牛排與西餐不感冒,雖然想要拒絕她的請求。但看着她這可憐的小模樣,嘆了口氣,說道,“就你會賣萌!”
等着安娜跟路茜來到了咖啡廳之後,卻又遇見了路茜不怎麼願意遇見的人——歐陽宇。
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轉到一起的,竟然偏生都被自己給遇見了。還是跟他保持距離吧,免得蘇皓軒又要暴跳如雷了。
“路小姐跟安小姐也來這裡吃飯嗎?”歐陽宇笑起來的樣子當真像極了鄰家大男孩兒。若是不是演員的話,他或許會活的很自由吧。
安娜點頭,但路茜卻沒有說話,安娜看了她一眼,也明白她的心思。說道,“是啊。真是幸會,路茜有些餓了,我們先過去。”
輕鬆擺脫掉這歐陽宇之後,路茜可算是鬆了一口氣,自覺要是讓人看見的話那就慘了。
可這情況沒有維持多久,他們包間的門便立馬給推開。仍然是歐陽宇,他神色慌張地找着什麼,又緊張兮兮地看了看身後,直接鑽到了他們的桌子底下。還不忘爬出來將門給關上。
不多時,門外便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找到歐陽宇
重重有賞!這小兔崽子竟然又放鴿子,說好了下午還有個品牌需要他拍廣告的!難不成又要讓那個對方等嗎!”
這句話剛說完,包間的門便又被推開,那個女人看見了安娜跟路茜之後,有些慌張,又問道,“請問你們看到過歐陽先生嗎?”
“哪個歐陽先生?歐陽宇?沒有。倒是我們進來的時候跟他打了招呼,他似乎出去了。”安娜說道,路茜只覺得麻煩。怎麼偏生讓自己碰上這麼個破事兒。
回到本家這些時日。讓路茜徹頭徹尾的明白了一個道理,到處都是狗仔,她做什麼都需得讓自己看起來矜持得體。否則的話就會被扒出來貼到網上讓人議論。當真累得慌,況且若是不經意間跟一個男生說話或者說看起來非常親密,那就更加死定了。
經紀人將門關上之後,歐陽宇這才從桌子底下鑽出來。坐在了路茜旁邊,大口喘着氣,說道,“不好意思啊。我這有點匆忙。”
“要是我們倆再被人拍到怎麼辦!你又不會站出來澄清什麼,光是我一個人,我很累的好嗎!”路茜都有些想發脾氣了。
但歐陽宇卻仍然帶着笑容,他似乎跟剛剛那個臉上掛着得體的笑容的男人不一樣了,只聽他說道,“嘖嘖,怕你的未婚夫怪罪麼?你知道你的未婚夫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麼?”
路茜纔不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黑蘇皓軒的。在別人的眼中,蘇皓軒算不得什麼好人。但這一切都是隻是因爲他的強權鐵腕而已。而且他絕對不會懲罰一個無辜的人。
“我並不想知道。”路茜一句話就果斷的拒絕了他,蘇皓軒的從前是怎樣的,她不想去關心。她現在所看見的蘇皓軒雖然冷漠冷酷,但做事絕對有原則。絕對不會遷怒於某人。
歐陽宇冷笑了一聲,說道,“當年他對我歐陽家,可謂是斬盡殺絕。甚至將我的母親迫害致死。這一切僅僅是因爲他覺得我家有跟餘家勾結的嫌疑。你根本就沒有辦法想像那種痛苦不是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