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連這衛燕爾都知道自己有未婚妻的事情,那女人倒是將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回去再收拾她!
“衛小姐冰雪聰明,又怎會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
關子琪又開口說道,衛燕爾現在已經不想再跟他說話了。自然也是沒有理會她的。她向來不會在不必要的事情和不必要在乎的人的身上多費口舌。她這心不寬,只管得着自己的事情。
這時候,她忽然看見了許承澤,那許承澤也在找她。看見了她之後瞬間就鬆了一口氣。直接跑過來一把擁住她,“哎呦我的小祖宗,你去哪兒了?害得我好找!穆初曉都快要將我的皮給扒掉了。快去,跟我去給她報個平安。”
許承澤?哦對,這女人還跟許承澤鬧過緋聞。不僅如此,連他公司的那何俊宸都跟她有過關係。這女人當真是不簡單呢。個個都是有名的,個個都是那麼優秀,而她卻死心塌地的呆在路亦銘的身邊,真愛?他也不相信,但是這衛燕爾卻像是不會說謊的人。她認真起來了,倒是叫人不得不相信她所說的話。
衛燕爾回頭,朝他微微一笑算是打招呼。然而那一笑,卻是撥動了關子琪的心絃。當真是有這樣有趣的女人,他笑了笑,不過這女人,也是跟自己家中那女人長的有些相像呢。他或許也是知道什麼的,更是笑得高深莫測。
“那人是誰啊?”許承澤問道,見着那人也是一表人才的樣子。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跟路亦銘一樣的衣冠禽獸。許承澤對於自己想出來的‘衣冠禽獸’這個詞非常滿意,這就是形容路亦銘的最佳詞彙!
只見衛燕爾只是撇了撇嘴,說道,“關子琪,L市冠世集團的總裁,跟威廉齊名的人。嘖嘖,這裡邊的人倒是一個比一個厲害。”她一面說着,臉上卻是不屑的表情。她對那關子琪沒有任何的好感,他的那副笑容,像極了假面。就算是他笑着將那刀子捅到他親爹的身體裡。她都是不
驚訝的。
“呦,那不挺牛的嘛。他對你有意思麼?”許承澤向來是知道衛燕爾的魅力的。她就像是光亮,也像是太陽,走到哪裡都是耀眼無比的。更加是閃耀無比的。總有人忍不住地想要圍着她團團轉。現下懷孕了,還以爲人會少些,但是卻不想,這些人倒是比從前更多了。
衛燕爾只是搖了搖頭,眼神之中頗有不屑,說道,“誰知道呢,他整個人都怪得很。他雖然是笑着,但是誰都知道那是假的。他就像是戴着面具的殺手呢,渾身上下的戾氣倒是不輸於路亦銘。”說着,她下意識地看了看路亦銘的方向,而那男人好似也看着自己。她看不清他的眼神,隔得太遠,也隔了太多的人。他的嘴脣動了動,似乎是想要說什麼的。但是卻又馬上被轉移了注意力,微笑着與別人交談着。
“那男人絕對是對你有意思的。關子琪麼,我還是有些印象的。就在上個月,關子琪忽然取消了婚約。他那未露臉的未婚妻似乎是在媒體面前露過面的,說說露面,不過就是帶了個口罩來避謠而已。”
許承澤這樣說着,他這裡,向來是不缺八卦的。他身在娛樂圈,知道的東西自然也是多的。就算是不想知道這些,身邊的那些人議論的時候他也有意無意的聽見了,這也真的怪不得他。
“所以他現在是沒有結婚咯?那他那未婚妻呢?我剛剛說他有未婚妻,他也沒有反駁,想來他們還是要結婚的呢。”衛燕爾無意識地說道,許承澤只是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不知道。他向來是不大關心這些事情的。就算是全世界的股票全部跌停,就算是娛樂圈所有單身的明星明天宣佈結婚,他都無所謂。
這時候,衛燕爾看見了穆初曉那張着急的臉。心中也是愧疚,於是便拉住她的手,說道,“哎呀。初曉,我知道我錯了呢。不好意思啦。”
穆初曉還想訓斥她一頓的,卻見着她先賣乖了。也不好不給她情面
。便也是沒好氣地點了點她的頭,說道,“都是要當媽的人了,竟然也還是不知道將你這玩心給收攏起來。許承澤也是,要是他今天沒有找到你,我還預備着要打斷他的腿呢!當真是叫我好一陣的着急。”
只見她這樣說道,衛燕爾的心中也是暖暖的。至少知道有人在關心着自己,衛燕爾還想再說着什麼。但是卻聽見主持人開始喊話。雖然這是個酒會,但是是路墨乾辦的,說是酒會,其實就是開的記者發佈會。畢竟最近路亦銘風頭太盛,不去洗白不行了。
所有人都停下動作之後,便看着臺上那路亦銘和任佳佳。心中仍然是疑惑的。路亦銘毫不猶豫地走上了那演講臺,面帶微笑,那任佳佳倒是儼然一副好人妻的樣子。輕輕地拍手鼓掌。
衛燕爾看着,卻是覺得無比的刺眼。
只聽那路亦銘環視了會場一週,說道,“感謝今天大家百忙之中抽空來到我路氏的酒會。今天是波爾頓酒莊建立一百五十週年的紀念日,在這樣隆重的日子裡,我有幾句話想要對大家說。”
他頓了頓,無非也是他的眼神觸及到了衛燕爾所在的地方,他甚至都可以看見她緊緊地攥着裙子的雙手。她的眼神,似乎是夾雜着幾分的委屈,但是卻又讓人感覺到無比的堅強。他嘴角的笑容停滯了幾秒。
可是卻又聽着他繼續說道,“第一是關於我與我的妻子的事情。衆所周知,我的前妻是從前衛氏集團的千金小姐。但是我們已經離婚,這並沒有影響我跟我妻子的感情。還是請大家與衆媒體步搖捕風捉影,鬧得人心惶惶。”
現在的路亦銘雖然笑着,但是眼神之中的冰冷更是讓在場的人一愣,他們也感覺到了無形的威壓,以及那來自路亦銘的冰冷的眼神。
“請問一下。路總,現在有人說您前妻的肚子裡懷着的,是您的孩子,是嗎?”仍然有記者發問。總是有這樣不怕死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