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六百多畝的地,就算是那時候的地價沒有現在這麼貴,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當年任寧輝更是隻是在任老爺子的手下打副手的,又是怎麼的得到這一筆錢的。任老爺子爲什麼對於自己的兒子的死這樣淡薄。任佳佳也是在十八歲之後纔回國的,此前大部分都生活在國外。似乎是不知道自己是有個哥哥的。
這事情,倒是越來越蹊蹺了。
就在他們說着事情的時候,任佳佳卻推門而近,身後的秘書更是緊隨其後,一直都在阻攔着。但是卻阻攔不到。
“阿銘,下個月就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了,你也好歹陪我去挑一挑婚紗唄。”
路亦銘剛想開口拒絕,路墨乾便在他的耳畔說道,“水上樂園正在施工,不能讓他們有一丁點的差錯。就算是利用之後就丟棄的東西,也先得穩住他們。”
他眯了眯眼睛,笑着對路墨乾說道,“小叔,你下個月也跟我一起結婚的啊。不如帶着穆初曉一起來啊。”
路亦銘這小子明顯就是想要拉他下水!他最近也將婚紗這茬給忘了,穆初曉就從來都沒有對自己提過。現在也好,去選婚紗。一方面來,按照穆初曉這個小辣椒的性格,肯定得把任佳佳給羞辱的體無完膚的,快哉快哉!
便甩了個電話過去。讓她準備一下,自己立馬就去接她。她雖然高興卻支支吾吾的,一旦路墨乾說這裡面有任佳佳的時候,她立馬就答應了。
果然如此,這女人,倒是真的仗義。
路墨乾開着車,載着任佳佳個路亦銘,來到了醫院門口。便看見穆初曉穿了一身的短裙,外套穿着一件貂皮大衣,倒是將她那完美的身材給襯托出來了。復古大紅脣,還有那太陽鏡,讓人目瞪口呆的更是那雙修長而又白皙的長腿。
“墨乾!”遠遠地便見到她揮手,笑得燦爛。這樣妖嬈的她,路墨乾還是第一次見到。想來她肯定是叫劉秘書將衣服送來的,路墨
乾和路亦銘也已經做好了任佳佳被羞辱的準備。
果不其然,她一過來,便給了路墨乾一個擁抱。之後與他聊了許久之後,一皺眉,把太陽鏡給取了下來。對着任佳佳說道,“嘖嘖,這麼不懂規矩?都不知道叫人?以後這可怎麼好?這麼基本的禮儀都不懂。”
路墨乾笑了笑,並不做阻攔,路亦銘也是,看着窗外的風景,好不自在的樣子。
任佳佳心裡一橫,知道這穆初曉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卻也不甘示弱,說道,“是啊是啊,嬸孃。穿的這麼妖嬈,當真是不知道給誰看呢。”
“任佳佳你怎麼說話的!”路亦銘的眼睛裡又是佈滿了森森的寒氣,不是她要自己出來的麼?好啊,有個穆初曉,倒是也不怕無聊了。就怕亂子不夠大呢。反正總是得生活在一個屋檐底下的,她也是知道自己嫌棄她的。這點小小的刁難,又算的了什麼呢?
任佳佳便立即做委屈狀。“阿銘你都不幫着我。嬸孃一來就欺負我。”
路墨乾心中一笑,但是卻聽穆初曉繼續說道,“小三上位。有什麼可幫的?路亦銘喜歡的又不是你,你瞎湊什麼熱鬧?要不是你嬸孃我怕你在逛街的時候覺得無聊,纔不會出來呢。”
說罷,還翻了個白眼。路墨乾和路亦銘對於穆初曉的嘴皮子功夫也是有信心的,能把死的說成活的。顛倒是非黑白自然也不是問題。
“再說了,結婚了之後,你還不是得叫我嬸孃?阿銘還不是得叫我嬸孃?我輩分比你大,你就得乖乖的按規矩辦事。省的日後阿銘帶出去了還要丟路家的臉面。是吧,阿銘,上次你還跟我說佳佳在外邊不懂事,差點撫了你的面子。老是跟你哭哭鬧鬧的,像個小孩子一般。”
穆初曉心情頗好地撫摸着自己的那副水晶指甲,臉上帶着的笑意,縱然是路墨乾看了,也得心動幾分。路亦銘見她說什麼,只要是能夠讓任佳佳難堪的,他自然也都是默認的應
着的。
任佳佳當然是不甘心的,從前是一個出身的,穆家有個更好的機遇一躍而上成爲了S市最大的財團。而現在,穆初曉卻仗着自己嬸孃的身份對自己訓誡着,“嬸孃說話也忒刻薄了。我終究也還是珍姨親自挑選的兒媳婦,珍姨也還是嬸孃的嫂嫂吧?日後我還得叫珍姨叫媽呢,嬸孃要是有什麼不滿的,儘管跟珍姨說就是。珍姨自然會教訓我的。”
她現在就把方珍給搬了出來,方珍在路家,可是皇太后一樣的人物。但是穆初曉怎麼可能會被噎着,便也說道,“呦,說的好像我在無理取鬧似的。你有你的珍姨,我有我的路爺爺,路爺爺喜歡我,那可是有目共睹的。這路家說了算的,終究也還是路爺爺。”
穆初曉看着她那好像是調色盤一樣的臉,不屑地笑了笑,“小家小戶沒教養的,當初某些女人的家裡,可是連衛家的腳跟兒都摸不到的。現在倒是會叫板了,當真是會咬人的狗不叫。”
有女人的地方就是非多。路亦銘和路墨乾都微笑着聽着,事不關己的樣子,這裡的所有人都不喜歡任佳佳,一副大小姐脾氣,還各種撒嬌各種賣萌。什麼都不會,連喝口水都要別人去倒的,任家就是把這任佳佳給寵的沒了天,不然,纔不會被穆初曉這接二連三的炮彈給輪番轟炸呢。
“你……嬸孃說話也不給自己積點德,嘴上這麼損,難道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任佳佳咬着脣,狠狠地瞪着她。
然而穆初曉只是優雅地一回頭,說道,“我這嘴,可是對不乾淨的人才這麼狠的。就怕有些人說着嘴上要積德的話,可是卻淨不幹人事兒呢。”
“好了,初曉。別說了。馬上就到店裡了,你到時候瞧瞧喜歡什麼樣的婚紗,穿來給我看看。”
路墨乾使勁地憋着笑,臉都紅了。穆初曉似乎也看出了端倪,一臉平靜祥和地握住了他的手腕,又安靜地說道,“墨乾,你懂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