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了一聲,直接的將所有的刑具都擺在了他的面前,面容又恢復了冷漠之色,這時候,卻聽他說道,“你到底是真的沒有看見那個人,還是說你想要幫他做掩護?我剛剛想過了,我的確是不想對你的妻子和孩子下手的。畢竟太無辜,也顯得我太慘無人道。所以我現在就要讓人去告訴他們你已經入獄的消息,更是要沒收你所有的財產。這樣的懲罰,到底也還是比我剛剛所說的那樣要殘忍許多的。怎麼樣?你到底選哪一樣?”
阿虎只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路亦銘給逼瘋了,更是覺得這男人根本不是一般的危險。從他眼神裡就可以看出來!根本沒有任何的情緒,有的也只是對權利的渴望與那對利益的慾望。他感覺到自己現在好像是被死死地控制在手中的感覺了。
從前只是聽着別人說這路亦銘有多可怕,他到部隊裡的時候,他早就不在中央部了。所以那也只是聽說而已,實際上自己與他也只是只有幾面之緣,他那冰冷的眼神和那好似要抹殺一切的慾望。到底也還是叫人心生敬畏的。
“老大,我真的沒敢騙你!要是我騙你,我就直接的親手殺死我的妻子!我根本沒有騙你啊,那個人的確是戴着面罩穿着黑色的衣服的。都能夠在三招之內殺了我,但是他就是想要威脅我將那咖啡送到塞恩的辦公室就好了。我那時候知道是毒藥,但是他的手中也仍然是有我妻子的性命的啊。”
路亦銘冷眼看着他,自覺自己的戰士已然是變得如此的懦弱的,更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感情讓你變得懦弱了,若是你沒有結婚,沒有出這麼多的亂子。就算是那人將槍口抵在了你的太陽穴上,你都會面不改色的接受死亡的吧。但是你現在卻是選擇了背叛,阿虎,你太讓我失望了。”
他這樣說着,的確,剛開始的時候對他的期望還是很大的。畢竟他的近身格鬥,他是看過的。底子不錯,動作雖然有些偏差
,但是好歹也還是可以一個打十個。這在普通人之中,沒有經過訓練的話,這已然是很難得了。“用吐真劑!”他這樣冷冷的命令道。
而那阿虎卻是有些抓狂了,更是怒吼道,“老大,你爲什麼不相信我!老大!我從來都沒有跟你說過謊的啊。”
但是路亦銘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坐在了一旁,點燃了一支菸,說道,“你知道的,我對於誰都不相信。更何況是背叛過一次的人,我不想相信你,也不肯拿我寶貴的時間來浪費。與其跟你周旋,還不如直接的來點乾脆痛快的。”
他一向是知道這路亦銘是心狠手辣的,就算是吐真劑這樣的高風險的藥物,只要是他想用。就絕對不會手軟,一直會將敵人折磨到精疲力竭爲止,讓敵人自己將心理的防線全部都崩潰掉,他也纔好實行計劃。所以經過他審訊的犯人,在沒有用到吐真劑的時候就已經招了。這樣的折磨,的確也是非人所能夠承受得了的,但是路亦銘就是這樣的硬漢,他從前被執行任務偶爾被敵方抓住的時候,就是被處以了這樣的酷刑。但是他卻是覺得沒什麼的,因爲自己施加給這些人的,還不如自己所承受的十分之三。是這些人自身太脆弱又不好好的做好準備。這到底也還是怪不得他的。
堇臻從冷藏庫拿了一支吐真劑來,路亦銘親自調製好之後,直接的在阿虎的面前亮出了針頭。眼神更是冰冷的。
阿虎不再說話,只得認命。既然是自己所犯下的事情,那麼也一定要有這個膽量去承當的。所以他也是閉了嘴不再說話,他的身上已然是被汗水溼透,卻仍然是穿着三巨頭的軍裝。路亦銘眯了眯眼睛,讓人將他的外套給扒了出去,露出了壯實的肌肉,眼神之中似乎是有冷漠在閃爍着的,更是覺得這並非是他所想要的結果。
在將這吐真劑給打進去的時候,阿虎更是咬緊了牙關。他本來就只是看見了他剛剛所交代的那
樣的事情的。所以問心無愧,他是有擔當的。所以接受這樣不公平的懲罰。
十分鐘之後,他的臉色蒼白,似乎有些神志不清了。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他的眼前是路亦銘你模糊的面容,還有滿腦子的問題。他是誰?眼前這個男人又是誰?他爲什麼會在這裡?爲什麼他會被綁在椅子上?身上這樣難受,到底是怎麼了……匱乏無力的,感覺好像是要睡着了一樣。
這時候的路亦銘撇了撇嘴,問道,“阿虎,我問你,你到底是有沒有看見那人的樣子?要是看見了的話,告訴我,長的什麼樣。跟我說實話,你現在就是要知道,你無路可退,你的妻子和剛剛出世不久的孩子正等着你回家。你需要保護他們,就要做出一定的犧牲。而你是知道的,我對於異端,是怎麼處決的。”
只見那阿虎緩緩擡頭,微睜着眼睛,汗水順着他的皮膚快要流入他的眼睛裡。但是他的腦子卻是像是電腦一般在搜索着路亦銘想要的答案。“沒有看見,但是他身着黑色的行裝。身上的彈藥不計其數,似乎是隻身前來。並未有後援部隊。”
路亦銘眯了眯眼睛,他倒是一早就將實話給吐露給自己了,他冷笑了一下,說道,“堇臻,你去檢測室再一次的回放他的腦電波。有沒有說謊的可能性。”他是從來都不會相信任何人的,就算是堇臻,他也是謹慎的小心翼翼的。畢竟十多年過來了,他都知道他是怎樣的人。也是知道他的底子是怎樣的。
數十分鐘之後,堇臻從檢測室出來,聳了聳肩,說道,“沒有說謊的跡象。看來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或許只是因爲被利用而已。要現在給他解毒嗎?”
路亦銘只是坐在椅子上,眼神之中都是冰冷的。緩緩點了點頭之後,走出了審訊室。既然不是他,那麼也是另有其人了。既然那個人可以直接的進出這裡。想必也是知道自己會來追查的,所以已經不在這裡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