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妍整個人都快被融化了,他抱的她生疼,恨不能揉進身體裡。旁邊的人目瞪口呆,這哪還需要女人的十招啊,整個餓了幾天的狼,就等着送到嘴邊呢。
“唔……”清妍快透不過氣了,她心跳好快,手不自覺的捂住心口。顧朝夕早就按捺不住,在臺上唱歌的時候,他的心就像脫繮的野馬,奔騰而過。他看着她一顰一笑,一個嬌嗔,近乎飢渴的啃噬着他的心。葉凱宇咒罵着,上了這小子的當。
“我快死了。”清妍大口的喘氣,“放我出去。”
顧朝夕手指滑過她的眉,她的眼,到底她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她的頭髮沒有做任何花式,簡單的一把固定在後面,沒有精緻的妝容,比起他從前的鶯鶯燕燕,沒有任何的過人之處。
可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她倔強的時候眼裡冒出小火苗,她哭泣的時候還在假裝堅強,她在臺上唱歌,清亮溫婉的嗓音像小蟲子鑽進了他的心,咬的難受,咬的他立刻就想把她辦了。
齊放後來說他,這是病,得治。
“媽的,這也不讓碰,那也不讓碰,找死!”
“啊!不要這樣……老闆……我不陪那個的……你放過我吧。”葉凱宇不敢得罪顧朝夕,連個陪酒的都不給他面子,仗着酒勁呼呼就給了那個女孩兩個耳刮子。吵鬧聲,哭喊聲,求饒聲,清妍看着那個捂着臉痛哭的女孩,下意識的抓緊了顧朝夕的衣服。
包廂裡其他陪酒的女人或同情或憤怒的看着這出鬧劇,這樣的事情,出來混的哪個沒碰上,看運氣好壞罷了。至於公子哥們,冷漠無情的說笑着,一個小姐而已,清妍偷偷的瞥了眼身邊的男人,顧朝夕瞧都沒瞧那邊,彷彿沒看到。
“媽的,都把自己當個人啊,少他媽跟我裝蒜!”葉凱宇一杯酒又照著女孩的臉潑了下去,臉*的跟什麼似的,拉扯著領口的扣子。他不解氣,啪啪上去又是兩巴掌,嘴裡不乾不淨的指桑罵槐。有些人看不下去了,這是打給顧朝夕看啊。
“顧朝夕,你救救她吧。”清妍不忍心看下去,“求求你。”
“你不是能的很?”男人終於肯發話了,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下巴,“你不是本事很大?”
“在你面前,哪有人敢說自己有本事。”清妍從善如流,只要能救下這女孩,求求他也不是難事。
“宋清妍,”顧朝夕突然笑了,黑亮的眸子是如此的深邃,僅僅那麼一眼,讓她理智全然崩塌。不似以往的霸道漠然狼一樣勢在必得的目光,柔情的能把人溺死,“我看不出你的誠意。”
“我有,你先救她。”女人刷一下紅了臉,羞澀的像沾了晨露的玫瑰。
“葉少,坐下來喝杯酒,我敬你一杯。”顧朝夕手指一揮,清妍扶着地上的女孩走了出去,場裡的氣氛尷尬起來,什麼時候顧朝夕這個冷麪閻王肯爲一個女人出頭了。
“就是就是,大家是場上混的,喝一杯過去了兩算了。”明眼人出來幫着打圓場。
葉凱宇也是個見過世面的,此刻冷靜下來,也覺得丟人現眼了。乾咳了幾聲,後悔剛纔罵那麼多難聽話,也不知顧朝夕會不會記仇。既然顧少都肯給他敬酒,總比剛纔撒潑耍狠強。
“哪裡哪裡,誰跟一個女人計較。”葉凱宇變臉比天氣還快,“咱們喝完去樓下的SOHO玩斯諾克,別掃了大家的興。”
“顧少,那個賭還算不算?”曼曼心中冷笑,這幫二世祖,有錢就能把人往死里弄,一個個衣冠楚楚人模狗樣,這世道就是看錢,誰管你是不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