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軒兄弟,你怎麼去了這麼久?難道你真和她。。。。。。?”
羽軒纔出來,白昕便衝上去問道。
羽軒沒有回他,而是直直衝出了酒館。
“羽軒兄弟。。。。”
白昕雖然一頭霧水,但卻追了出去鬮。
“噗!”
當白昕追上羽軒時,只見羽軒脖子一伸,一口鮮血頓時噴灑村街,嚇得白昕慌忙架住他:“羽軒兄弟,你這是怎麼了?”
但是羽軒卻頭一低,頓時人事不知,白昕立刻騰出一手,扣住羽軒手腕,窺探起羽軒內部情況來哦。
“不好!”
白昕驚喊一聲,接着背起羽軒就往村口跑。看來,剛纔羽軒確實一直在死撐着。
就在白昕揹着羽軒往村外跑的時候,一個身影悄然落進了許府大院,由於府內士兵方纔全部被許拓帶走,所以此刻,許府大院可謂是靜無一聲,沉寂得連燈光都是那麼的無奈。
身影落地之後,便輕罵一聲:“許拓,今天就算將許府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把你揪出來,否則,等你傷勢恢復之後,我豈不是要遭你毒手!”聽聽這聲音,再借燈光一看,既然是魯鵬,原來,魯鵬追出天楚神觀的時候,許拓早已不見了蹤影,他不知道許拓還另有藏身之地,所以便認定許拓逃回了許府,這才追至而來。
魯鵬罵完,雙腳一點,從屋檐上取下一個燈籠,然後提着燈籠如同在自己家一般,一個屋子,一個屋子的搜尋起來。
“老爺!是你回來了嗎?”
然而,就在魯鵬要推開一個屋門的時候,突然從裡面傳來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接着便看到屋裡的燈光亮了起來。
魯鵬見狀,心中不由暗暗一怔,接着轉身就跑。
但是很快,他又將腳步停了下來,小聲嘀咕道:“不對,我爲什麼要跑呢?現在許府內連個士兵都沒有,許拓又受了重傷,我根本不用有任何負擔。再說,許拓受傷之後,很有可能躲進了家裡的密室,我何不找個熟悉許府的人來帶路呢?而且聽聲音,房間裡面的女人不是許拓的老婆就是小妾,這豈不是正好!”
魯鵬說完,猛吸一口涼氣,然後將燈籠隨手插在一處,立刻向房間衝去了。
正好,魯鵬剛把手放在門上尚未用力,門便被一婦人從裡面拉開了。
“啊!你。。。。!”
婦人看來者不是許拓,不由脫口大喊。
嚇得魯鵬慌忙伸出右手,緊緊捂住她的嘴,接着一挺身,衝進房間,右腳往後連蹬兩下,將房門合上,然後猙獰的對婦人說道:“你別喊我就放開你,否則,我立刻殺了你,知道嗎?”
婦人聽後,吃力的點點頭,魯鵬這才放開了她。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魯鵬放開婦人之後,婦人立刻後退數步,小鳥依人般的坐在了牀沿上,雙手交叉摟臂,怯怯的問道。
“來殺。。。。。”
魯鵬正要回答她,但是話纔出口兩個字,嘴巴又閉了上來,一雙眼睛卻陡然發光,似乎看到了世間珍寶一般。
順着魯鵬的目光看去,只見這婦人透明白紗着身,內部真空再無一布,一身白膩肌膚在線條的摹描下有形性感,一張可人的面容似睡似醒,簡直就是一朵剛從睡夢中驚醒的百合花,令魯鵬頓時血液膨脹,額冒青筋,一臉淫笑,緩緩向婦人走去。
“你。。。你。。。你到底想幹什麼?”
看魯鵬突然間變了一副嘴臉,婦人不由慌張起來,將胸口捂得更緊了一些。
“嘿嘿嘿!之前我不知道我想幹什麼,但是現在我卻知道,我該幹什麼?”
魯鵬說完,一晃身,一個惡狼撲羊,迫不及待的向婦人撲了過去,嚇得婦人“嗖!”的一收腳,在牀上一滾,蜷在了大牀一角。
婦人這一閃倒好,魯鵬一個撲空,下顎狠狠撞在了牀沿上,疼得他坐在地上擠眉弄眼,差點沒將鼻子和眼睛換了一個位置。
但是魯鵬卻沒有生氣,站起來揉了揉下巴,“呸!”的一聲,吐了一口吐沫,然後笑着對婦人道:“你好調皮!不過。。。。,我喜歡!”接着又再次向婦人伸出了魔爪,嚇得婦人慌忙蹬打雙腳,不讓他近身,但是,這招似乎並不管用,只見魯鵬一把抓住婦人的右腳,然後用力一拽,將婦人從大牀角落硬生生拉了出來,然後左手擰住婦人的薄紗橫向一撕,“譁。。。。。”一聲碎響,薄紗頓時破成兩段,隨後,這兩段薄紗一段成了捆綁婦人雙手的繩索,一段則被揉成一團,塞進了婦人的口中,當魯鵬的身體和她的身體融合在一起時,婦人似乎安定了下來,不再掙扎,不再反抗,只是默默的睜着雙眼,黯然落淚。。。。,上天對她確實不公,帶着一身怨氣虛存於這個世界,但是得到的卻是許拓的冷落和無視,冷落也就罷,現在又要遭受身體的摧殘和凌辱,如果連貞節也丟了,那她還有什麼呢?似乎真的一無所有,所以,這刻,她認命了,她不再反抗,也無力反抗,任憑魯鵬肆意在她身上索取着。。。。。
一個時辰後,易州村郊外,淡淡的星光下,一個黑影正在飛速的移動着,從它發出的聲音來判斷,應該是車輪的聲音,再從趕車人的吆喝聲來判斷,趕車人應該是白昕。
不錯,白昕揹着羽軒出村之後,便一路狂奔,找到之前藏下的馬車,將羽軒放在車上,急速向茅屋疾馳而去。
而此時,不遠處的茅屋外,燈光依舊,兩個女人站在門口不停遠望,此刻,她們多麼期待漆黑的蒼穹突然出現一點亮光,而且這點亮光向她們越來越近。因爲羽軒和白昕走的時候,他們有準備火把,所以,這兩個女人認爲,火把纔是羽軒回來的信號。
“雨竹姐姐,怎麼辦啊?都去那麼久了,死豬頭還沒有回來!”
其中一個女子似乎有點焦躁了,不過,從她的話語來看,這兩個女人定時唐兜兜和燕雨竹。
燕雨竹輕輕抓住唐兜兜的手:“兜兜!別急,羽軒他不會有事的!”燕雨竹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那雙眼睛始終憂慮的看着黑夜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