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獸血脈之力,強橫無比。
一旦鍾言找尋到了強化血脈之力的方法,實力提升的速度,絕對要較之自身修煉,快上一百倍不止。
然而問題是,這個鳳凰血脈力量,到底該如何強化提升呢?
想破腦袋,鍾言也沒有想出個門道出來,索性鍾言也懶得再想。
鳳梧木盒一收,剛要下牀推門而出。
“嘩啦……”
一聲巨響,卻不想剛好這個時候,房門一陣劇烈震顫。
然後外面氣焰囂張的,大喊大叫聲傳響而來。
“出來,新來的傢伙,趕緊給我從房間裡面滾出來啊。”
房門敲得啪嗒響亮,彷彿隨時都要崩裂開去一般。
話語聲音,也是絲毫不曾客氣。
見得這一幕,鍾言有些好笑搖搖頭,他非常清楚,這個是那洛扇按捺不住了,派人上門找茬來了。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沒看到自己這兩天整天縮在房間裡面,人家都找上門來了嗎?
至於鍾言應對這種事情,也很簡單,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
當即房門一推,朝着門外走了出去。
房門打開,門口一個白麪青年,後面跟着十來個青玄派弟子如同門神一般,站在那裡。
看見鍾言出來,白麪青年微微一愣,又在瞬間變幻一臉怒容叫囂道:“好啊你這個小子,我喊了這麼多聲,你總算是捨得出來了啊?”
聲音一大叫道:“你作爲新來的,怎麼能夠整天窩在房間裡面?”
“你難道不知道,每個青玄新入門弟子,都必須從事宗門事務勞作,換取貢獻值,才擁有繼續在宗門待下去的機會麼?”
鍾言點點頭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每一名新入門弟子,都爲宗門亦或者師兄長輩們服務,從而獲取貢獻值。”
這樣子做,好處有兩個。
一個就是通過塑造階級等次,來激勵弟子。
讓弟子更加勤加修煉,讓他們明白,只有實力強大,早日晉升爲師兄一等級,才能夠擁有免除雜役的資格。
至於第二個,則是爲偌大的宗門,免除一部分的雜役開銷了。
這個數量雖然不多,但是意義卻非常巨大。
讓每一個弟子,都明白。
想要有所收穫,就必須有所付出。
宗門不是福利院,可不會白白養活任何一個人。
想要免除雜役?可以,想辦法努力提升實力就可以了。
否則的話,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一輩子的雜役吧。
鍾言話語說着,又突然話語一變道:“普通的弟子,的確是如此的沒有錯誤。”
“可關鍵是,我作爲預選的掌教真傳弟子,如今當務之急,還是提升實力要緊,這個是否需要勞作獲取貢獻值,好像這位師兄,你還沒有這個權利管我的事情吧?”
一個是普通的青玄派師兄。
而另一個,可是掌教真傳弟子,雖然只是未來形式的,可即使如此,那等級也比這個三代師兄大了不止多少倍了。
鍾言此話一出,白麪青年張遠航,也是微微一愣,感覺鍾言話語非常有道理。
自己一個三代師兄,的確沒有資格管理鍾言這個未來的真傳弟子。
可如果他當真不管的話,他又怎麼能夠向洛扇交代呢?
當即面色一狠,猛的手掌一拍,將一旁房門拍出一個深深的掌印。
張遠航喝道:“小子,你說沒有權力,就沒有權力啊,你這個真傳弟子的身份,還沒確定呢,囂張什麼啊?”
又拍拍胸膛道:“不怕告訴你了,今天這裡,是我雜事堂張遠航說了算,我說你需要服雜役,那你就需要服雜役。”
“想要免除雜役?”
“可以啊,你現在立即給我修煉到戰師等級,亦或者去闖修煉塔獲取足夠貢獻值啊,否則的話,哪怕是掌門親自過來,今天這個雜役,你也逃不過的。”
話語說個不停,瞧着鍾言沉默不語,又滿臉陰笑的湊近道:“小子,不怕告訴你,今天過來這邊,就是洛少爺叫我過來的。”
“所以,你如果識相的話,還是老老實實的聽話吧,你一個沒有身家,沒有來歷的傢伙而已,你憑什麼跟洛家鬥啊?”
“還是說,你莫不是以爲自己天賦厲害,就當真能夠目空一切,將洛少爺也不放在眼中麼?”
天賦強大,所以目空一切?
不,鍾言可從來不敢這麼想。
他也十分確信,但凡這樣子想的傢伙,估摸着十個有九個,已經下了地獄了。
剩下的那一個,現在還滿世界的被人追殺呢。
天賦,只是代表着,一個比別人稍微高點兒的起點而已。
只有真正的,將天賦轉換爲實力,並且存活到最後的人,才能夠真正的,擁有着目空一切,主宰一切的能力。
對於對方的話語,鍾言非常信服。
然而,這卻並不代表着,鍾言當真就要乖乖的,浪費時間,給人做雜役,端茶遞水什麼的。
在兩個雜事堂跟班圍攏過來之際,鍾言退後一步道:“雖然你說的沒錯,我的確不認爲天賦決定一切。”
“可是,這個我鬥不鬥得過那洛扇,可就不一定啊。”
“嗯?”
聽得這話,張遠航微微一愣。
隨即笑眯眯的表情,瞬間冷了下去。
“小子,聽你這麼說,那你的意思是,今天你無論如何,都不願意跟我去雜事堂,開始服從雜役了嗎?”
鍾言道:“狗才會去做的事情,我纔不會去做呢。”
此話一說,衆人臉色難看。
他們,可都是標標準準的雜事堂的弟子啊。
這種服從雜役的事情,他們可沒有少做。
鍾言現在說狗才做這種事情,這不是等同於罵他們是狗嗎?
一個個看向鍾言滿臉不善,那張遠航更是臉色陰沉叫道:“鍾言,好,你記住你自己說的話,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
“雜事堂的規矩,任何弟子,但凡拒絕服從雜役,雜事堂弟子,將擁有着就地杖責懲罰弟子的權力,現在,我以雜事堂管事的身份,對你就地杖責。”
說罷,朝着左右一點頭道:“來人啊,給我將這個小子按住,先打他個五十大板再說,記住,這小子身負神獸血脈,皮糙肉厚,千萬不要留手啊。”
“是,老大。”
一羣人應了一聲,然後搓着手掌,便一臉不善的,朝着鍾言圍攏過來。
這一羣雜事堂的弟子,統統只有戰兵級別的修爲而已。
對付這麼一羣傢伙,鍾言哪裡用得着浪費什麼功夫啊。
他只是雙掌凌空一拍,狂暴的戰氣肆虐之下,頓時一羣洶涌而來,如狼似虎的弟子們,頓時慘嚎連連,以着無比狼狽的姿態倒飛而出。
足足十來個人,前後之間,鍾言只是花了五六個呼吸不到,便將一羣人打的個落花流水了。
“啪啪……”
拍了拍手掌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看着滿地哀鴻遍野,鍾言又朝着那張遠航一挑下巴,“還有什麼招,儘管上啊,派這麼一羣傢伙,熱身都嫌不夠呢。”
“你你……”
指點着鍾言,張遠航又驚又怒道:“好啊你個鐘言,自己抗拒服役也就算了,竟然還敢攻擊同門弟子,這可是犯了同門弟子,不得擅自動手的大忌。”
“你這個絕對是罪加一等,告到執法堂那裡,可是要進剔骨寒泉的。”
話語一頓,又一臉冷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這個做師兄的,得先好好管教管教你一下,順便也領教一下你這個所謂的神獸血脈之人,到底是如何的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