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的話未免太多了點兒吧?難道是對自己沒有信心,所以要靠言語來安慰自己?”
流年輕輕的皺起了眉頭,閃着點點寒芒的長劍利索的挽了幾個好看的劍花。
“呵呵,這怎麼可能呢。只要是交給我們的事情,從來都沒有一件事是辦不成的。”
銀面具得意洋洋的咧開了嘴,用言語安慰自己?呵呵,這可真是最好笑的笑話了啊。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麻煩閣下閉上嘴吧!因爲我剛好,最不喜歡囉嗦的人!”
流年冷冷的哼了一聲,腳下一蹬,整個人宛如一顆流星一樣划向了銀面具。與此同時,他又分神再度從懷裡面掏出了一顆信號彈丟向了半空之中。
聽着那啪的一聲響,流年默默在心裡面希望寧王殿下可以早一點兒發現這件事。只是,他也不確定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正確的,畢竟那位的想法他從來沒有抓準過。
所以現在也只能夠賭上一把了!不過,在比之前他也一定會保護好王妃殿下的安全的。
流年這邊打的昏天黑地,而另外一邊的雲惋惜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一把不知道從哪裡奪來的長劍,再搭配上一手神秘的銀針暗器,愣是讓人無法近身!
“呵呵,怎麼了。你們就只有這麼一點兒本事麼?如此的話,。還是趕緊滾回去吧!”
雲惋惜一手長劍一手銀針一臉冰冷的站在那裡,周身濃濃的冰冷的氣勢如虹,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而就在她的腳邊,麻利的已經躺了一圈的黑衣人了。
那雙原本溫潤的剪水秋瞳如今已經被厚厚的寒冰所覆蓋,那深處似乎還帶着點點晦澀的恨意,只要跟她對上視線的人都會覺得自己的心一瞬間便被她給看透了一般!
如此的一個人兒,又哪裡是什麼廢物呢!?殺人比他們下手都還很,就像是在切白菜一樣揮揮手就有幾個人倒下去了!這人,這人真的是雲家的那個廢物二小姐麼?
看着如此可怕的雲惋惜,黑衣人的心中不期然的冒出了同樣一個想法。
而且如此眼熟的場景貌似在很多年之前他們也是有見過的啊,就在那一位的身上……天!這可真不愧是寧王殿下看上的王妃,兩個人果然是合得來的啊!
“老大,這下子可怎麼辦?要是完不成任務的話,回去可沒有辦法交差啊。”
一旁一個黑衣人悄悄的開口問道,看着雲惋惜的眼中不自覺的帶上了一絲絲的顫抖跟恐懼。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尊殺神一樣,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她絕對不是那種普通的千金小姐,沒有哪家的千金小姐會如此的漠視人命的!她是誰,她究竟是什麼人?難道真的就像他們說的那樣,這雲家二小姐其實是妖怪了麼?
“還能怎麼辦!?主子已經給出了命令了,無論如何都必須得把她給幹掉!好好想想看,如果這一次任務失敗了的話,憑主子的個性她會饒過我們麼!?”
被黑衣人成爲老大的那個人壓低了聲音吼道,面罩之下的表情實在頗爲不耐煩的樣子。
只不過就是一個女人罷了,他們帶過來這麼多人居然連截殺對方都截殺不了!要是要主子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他們這羣人肯定連骨頭渣子都不會剩下來了!
聽了老大的話,所有的人腦子裡面都浮現出了自家主子一臉陰沉的殘酷模樣,頓時只覺得有一股子的寒意從後背升起,身上立刻就出了一大片的雞皮疙瘩!
不,這一次的任務絕對不可以失敗!他們還不想死,更不想那麼痛苦的死在主子手裡面!
就好像是嗑了什麼藥一樣,原本還有些不敢上前的黑衣人突然又變得精神奕奕了起來,看的對面的雲惋惜不禁困惑的皺起了眉頭來。
不過就算是這個樣子也不能夠讓雲惋惜有半分的退縮,因爲她很清楚這就是戰場!在戰場之上從來都是刀劍無眼的,她不動手的話那麼最後死的人一定就會是她!
“雖然不知道你們究竟在搞什麼鬼,但是很可惜想要嚇退我的話還是沒有可能的。”
雲惋惜歪了歪頭勾起了一抹冷笑,她隨手甩了甩手中的長劍,立刻周身地上就多出了一道豔紅色的痕跡。在陽光的照射之下,顯得十分的詭異……還有刺眼!
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雲惋惜嘴角的那抹笑容讓人覺得可怕,都已經這樣了她居然還能夠笑得出來麼?她只不過就是個沒有及笄的小女孩罷了,怎麼會有如此冰冷的心腸?
“怎麼,你們是不打算動手了麼?要是在不動手的話那我這一邊可就要動了哦?到時候,刀劍無眼一不小心傷了你們的話,那可就不是我的責任了。”
雲惋惜此時此刻跟平時那個她根本就像是兩個人一樣,那個她雖然淡漠但好歹也是溫柔的,那一雙眼瞳中時時刻刻都有着屬於她自己的感情。
但是如今一旦握上了手中的長劍,那點兒情緒就全部都被冰冷所掩蓋了。狂妄不羈的語氣,彷彿沒有人可以束縛她的毫不畏懼的笑容,哪一點都不像是個小姑娘該有的!
見對面的人還是沒有動靜,雲惋惜不禁挑了挑眉頭。隨即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明顯了幾分,下一秒纖長的身影已然出現在了不遠處的地方,手指一揮就有數道銀光劃破了空氣!
“小心暗器!”
老大猛的喊了一嗓子,衆人立刻就施展輕功快速的離開了原地!但是這一次雲惋惜是用足了內力的,所以就算他們反應再快也還是有幾個人不能夠倖免。
而中了雲惋惜銀針的人一聲不吭的就倒了下來,渾身抽搐着看起來極度的痛苦不堪!
“嗯嗯,看來這一次的藥量是對了的,沒有馬上就死掉了。”
看着躺倒在地上的黑衣人,雲惋惜滿意的點了點頭,說出的話讓人頭皮都發麻了。
試驗品!她居然拿他們當成了試驗品麼!?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威嚴被人給挑釁了,而對方纔不過只是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奶娃娃罷了!這怎麼能讓他們接受呢?那些個屈辱的死去的兄弟們,他們又怎麼可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