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孔鑫的時候他模仿的RichardRamirez。但是我們在現場並沒有找到兇手特意留下的線索。
我把RichardRamirez的資料都找出來,看看能不能找到可能被我們忽略的東西。按照我對兇手的分析,他一定會留下線索,來提示李萍的死亡。這個線索如果不在他模仿的兇手身上就在死者身上,再或者在案發現場。如果線索是和李萍手裡的紙條一樣,那我一定會很容易發現。
所以這個線索更加隱秘,更加難以發覺。或許就是因爲我沒有發現這個線索,所以兇手放在李萍手李德線索變德更加直接。最起碼能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他的意圖。
殺孔鑫的時候,兇手模仿的是RichardRamirez。拉米雷斯也叫夜間狙擊者和惡魔的門徒。他出生於1960年2月28日,案發被抓後判處死刑。他最少殺了19個人。
拉米雷斯18歲的時候便離開自己的出生地來到了南加利福尼亞地區謀生,但是他很快就和社會上的一些閒散人員混在了一起,他們一起吸毒並偶爾幹些小偷小摸的勾當。拉米雷斯1981年與1984年均因盜竊汽車被捕過,這有可能是警方對他最早的犯罪記錄。
由此可見,拉米雷斯一開始其實就是一個入室盜竊的"毛賊",他剛開始殺人也非常類似一種典型的激情犯罪--1984年6月28日他潛入第一個被害人,79歲的珍妮·文科(JennieVincow)的家中盜竊,也許是因爲沒什麼"收穫",他一怒之下將睡夢中的文科亂刀刺死,並割開了她的喉嚨,在奸|屍之後揚長而去。
而在沉寂了八個月後,拉米雷斯被鮮血喚醒的獸性使他需要更多的刺激。
2007年6月1日,美國高等法院宣判了一宗曾經在十幾年前引起全國性恐慌的連環兇殺案的複審判決:維持對綽號"暗夜漫步者"的殺人狂理查德·拉米雷斯死刑的判決不變。
1985年3月17日晚間11點30分,20歲的少女安吉拉·巴里奧斯在經過了一天煩瑣的工作後回到位於洛杉磯西北部的家中。由於實在太累,她匆匆停好車,打算馬上回到家中休息。當她走出車庫時,一個身穿黑袍、頭戴藍色海軍帽的高瘦男人從暗處衝到她的面前,用手中的槍控制了安吉拉。
男人把槍口頂在安吉拉的額頭上,並用一種冰冷的眼光打量着她。可憐的安吉拉不敢大聲呼叫,只能小聲的懇求對方放過自己。安吉拉很聰明,她儘量使自己不去看歹徒的臉,以免激怒他。與此同時,歹徒似乎也被安吉拉的懇求打動,就在安吉拉想拔腿逃跑的時候,兇狠的歹徒突然開槍了,安吉拉轟然倒地。
但安吉拉並沒有受傷,那顆射向她手掌的子彈居然被車鑰匙彈開。驚恐萬分的安吉拉急忙奪路逃走,歹徒隨後又開了數槍,但安吉拉仍然跑入了車庫。就當雙腿已經發軟的安吉拉在車庫中等待死亡的時候,她卻發現神秘的歹徒從容的將槍插回腰間,跟沒事人一樣走開了。這個神秘人就是理查德·拉米雷斯,而安吉
拉也成爲拉米雷斯手下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受到傷害的受害者。
很明顯,兇手首先闖入安吉拉家中,殺害了達利並將屋子洗劫一空,隨後他戴着達利的帽子來到車庫門口,等待下班回家的安吉拉。就在安吉拉仍驚魂未定的時候,1985年3月27日,當地又再度發生一起駭人聽聞的兇殺案。
一對60多歲的老夫婦在自己的家中被槍殺,其中男主人扎拉頭部中彈,屍體被遺棄在屋內的沙發上;女主人瑪克辛的情況更是慘不忍睹,她遭歹徒開槍射中腹部後還被拖離臥室後再槍殺,整個二樓血流成河,即使是經驗豐富的警員也因爲兇案場面過於血腥而被勒令進行心理治療。
在接下來3個月中,洛杉磯接連發生7起類似傷人案,作案手法和時間都驚人的相似:兇手都是在夜深人靜的凌晨犯案、受害者都是頭部中彈,而根據倖存者的描述,兇手高高瘦瘦,身着黑色外袍。
1985年3月17日到8月30日之間短短的5個月內,他頻頻作案,侵害對象從6歲的女童到69歲的老人,受害者更是高達14人。
在魔鬼崇拜心理的作祟下,拉米雷斯逐漸進入了一種瘋狂的精神狀態。據案發後他本人供述,在他完成謀殺之後,他會在被害人的房間裡播放他最喜愛的"AC/DC"樂隊的唱片,並且一邊吃東西一邊不緊不慢地在四周圍塗繪撒旦的標誌。
從拉米雷斯魔爪下僥倖生還的被害人埃理克森說,拉米雷斯強姦她之後還逼迫她發誓熱愛撒旦,並"有義務"爲"撒旦的門徒"拉米雷斯口|交;埃理克森是少數未被拉米雷斯殘酷虐殺的被害人,其他倖存者幾乎都是在生命垂危之際被搶救回來的。
RichardRamirez這個人張揚自大,EdwardGein少年受過傷害,膽小沒有安全感。這兩個人是兩個極端。但是這兩個人有着同樣的經歷,童年不幸的生活,長期遭受家庭暴力,甚至收到特殊引導最終導致了兩個變態殺人狂的誕生。
兇手爲什麼會選擇他們兩個人作爲模仿甚至超越的對象呢?難道兇手本身和他們有共同點嗎?幾乎所有變態殺人狂在童年時期都過的十分苦難。
兇手會不會也是這樣,所以和這些變態殺人狂產生了共鳴,他渴望成爲他們,並卻決心超越他們。
我看了看手裡的紙條,兇手把這個寫着二的紙條放在死者手裡必然有他的用意。他在傳達消息,爾消息接收人必然是我們。
他在試探我們嗎?不,他在挑釁,這時一場競賽,他告訴我的是下次兇案發生的相關線索。如果我們能在他再次作案之前想出來這個紙條的意思,就可以佔到先機救出下一個受害者。
相反,如果我一直想不出他留下的線索,下一個受害者被殺,他還會留下心的線索,這樣一直進行下去。直到他厭倦了這個遊戲或者我們抓住他爲止。
這是一個心理極度強大的人,他的智商很高,行動能力很強。但是現在案發現場在學校,學校裡走這種人恐怕不少。
他
一邊殺人,一邊洋洋得意的看着警察們束手無策,看着學生們惶惶不安。他享受的就是這種高高在上,凌駕於衆生之上的感覺。
再看他殺人的手段,即便他是在模仿殺人,但是他殺人的手段還是極端的殘忍。下手間毫無憐憫之心,他殺死的人或許他不認識,或許他認識。但是這些都影響不了他下手的決心。在他眼中,大部分人都如同螻蟻一般,他們是死是活,怎麼死對他而言都沒有區別。
即使他殺了他們也不會有一點兒猶豫和不安。這是一種心理障礙,越是高智商的人,越是接受高高等教育的人越會隱藏這種心理障礙,同樣,越危險。
這一次的兇手和以前的完全不一樣,我不能用之前的查案方式來查他。就像他說的,這是一場競賽,那麼我就看看是我快還是他快。
我把孔鑫的案子又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他留下的線索。但是按照李萍被殺來看,他一定會留下今天發生的這個案子的線索。
會是什麼呢?我看着現場的照片,一張一張從中細細的找線索。忽然,我的目光集中到那本夾着表的書。
或許,書不是主要的,那塊表纔是主要的。我找到那塊表,錶盤上的指針指在零點。零點。零點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書?我猛的坐直了身體。書,表和書合在一起就是兇手要告訴我的線索。
零點是子夜,書,就是……《子夜》,對,是老舍的名著《子夜》。
我拿着那本夾着表的書去了濱海醫大的圖書館,我對圖書管理說:“幫我查一下圖書館裡一共有基本老舍的子夜。”
圖書管理員查完之後告訴我,圖書館裡五本《子夜》全部都在,一本都沒借出去。
我連忙找到放着這幾本書的書架,書架上五本子夜都是不同時間出版的,出版的出版社也不相同。
夾着表的這本書是2004版的,我記得剛纔圖書管理員查的時候有一本《子夜》也是2004版的。我找到那本書翻了一遍,書並沒有問題。
線索不會在內容裡,應該就在一個我很容易忽略的地方。
是什麼呢?
檢索號,這本書的檢索號。我立刻拿着書去找圖書管理員讓她刷了一下這本書上的條形碼。
這本書的檢索號是:I246、5/LP。LP,李萍。他在告訴我下一個受害者的名字。
我頓時感到雙腿發軟蹲在了地上,我看着手裡的三樣東西,表,書和檢索號。
錶盤裡的指針和那本書是一個謎語,謎面是零點,方向是書,謎底是《子夜》。同時這本書本身就是孔鑫從圖書館借的,就提示我信息就在圖書館。
找到《子夜》之後查檢索號,查到檢索號之後我也不一定會想到下一個死者的名字就是李萍。因爲之前我根本不知道李萍,以LP打頭的名字太多了。
所以李萍一定會死,她的作用就是告訴我遊戲規則。我深深嘆了一口氣。
既然遊戲已經開始了,那我們就看看最後誰輸誰贏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