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諾和墨纖塵紛紛起牀更衣,匆匆去了偏殿。
他們到時,房間裡已經是狼藉一片了。
藍溪寒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還是昨天穿的淺藍錦袍,頭髮亂糟糟的,皺在一起的表情讓人一眼便能夠看出此刻他有多麼不爽。
而在他的另一邊,正是一臉懵逼加懵逼的林夕桑,衣衫……比藍溪寒還要凌亂褶皺,頭髮比藍溪寒更要亂。
拿着掃把的宮女太監滿臉恐慌地看着他們,然後直接跪下磕頭,說是他們要進去收拾房間,林夕桑和藍溪寒都不讓,吼着讓他們滾蛋。
蘇諾看着都覺得心煩,就沒有打理,徑直走進去,“這是怎麼了?兩個人都成這幅鬼樣子了。”
藍溪寒氣鼓鼓的,看了她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轉而又想到林夕桑,頓時胸腔溢滿了怒火,“你問他做了什麼好事!”
“你怎麼他了?”蘇諾好笑地看向林夕桑。
“我怎麼知道這是他的房間,我都喝多了,壓根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怎麼進來的。”林夕桑滿臉怨憤,瞥了藍溪寒一眼,在看見藍溪寒那一臉嫌棄的表情之後,頓時炸毛了。
“藍溪寒你那是什麼表情?就算是我們倆睡在一起了,我有這麼讓你討厭?兩個大男人睡一起又不是跟女人睡,你至於擺出這幅無辜受害人的樣子嗎?你小時候就沒和你哥哥弟弟睡一個被窩啊?說不定還是你佔我便宜呢,我沒說你就不錯了,你少得寸進尺。”
“呸!我還真沒有和哥哥弟弟睡一起,這是我的房間,你偷偷摸摸地摸進我房間,睡在我牀上,我纔是受害人好不好,你居然強詞奪理,你還要不要臉了?”藍溪寒一聽他的話,頓時開轟道。
蘇諾無奈扶額,“就爲這事,你們倆就成了這幅幼稚的鬼樣子?男人和男人那啥,你們應該仔細檢查一下有沒有痛痛的感覺,醒來的時候衣服還在不在身上。確認好到底有沒有怎麼樣再說話,別亂咋呼。”
“我早上醒來的時候衣服都被他抓爛了,你說有沒有怎麼樣?這個禽獸!居然趁我喝醉了趁機玷污我的清白!”藍溪寒捂着胸口憤憤道。
“……藍溪寒,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是不能侮辱我的性取向!我喜歡女人,知道嗎,女人!不是男人!我們倆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你就趁早死心別再亂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林夕桑冷哼一聲,面上終於鬆懈開來,恢復了往日那戲謔玩味的表情,看得藍溪寒是更加不爽了。
“我看你們倆就是閒的慌。”蘇諾無語地翻了個白眼,準備回去再睡個回籠覺。
“禮金準備好了,什麼時候辦日子,記得告訴朕一聲。”墨纖塵攬着自家嬌妻,回頭看了一眼他們倆,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倆一眼,眼裡帶着淡淡的戲謔之意。
林夕桑:“……”
藍溪寒:“……”
“呀,小塵塵我們倆真是想到一塊兒去了。我們回去就包份子錢吧!”蘇諾捂嘴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