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起

公元前889年,大雍王朝,雍德帝沉迷練丹好男風,奸臣宦官橫行,朝延內外以有動亂之象。

深夜,風雨交加一行人穿着蓑衣戴着斗笠,騎着馬,在關道上飛奔。應該是有什麼急事,路上撞翻了躲雨的行人,也只是隨手的扔了幾兩銀子,連一聲歉意都未曾言語。

領頭的人看到前面有處破廟,回首看向後面的人。“說了一句大家快點前面有個破廟,我們去躲躲雨,今晚就在那兒休息,明日一早等城門開,大家即刻進程。”

“是”,身後隨從其聲說到。

所有人快馬加鞭向破廟奔去,一進破廟看到裡有其他百姓在這裡躲雨,生起了火取暖。領頭的人看了一圈,像身後的人說。“我們就去那兒吧,不要打擾到他們”

指了指裡面靠近牆角的位置,所有人向牆角走去席地而坐,拿出揹包裡面的乾糧,淋了這一夜的雨,揹包裡的乾糧都已經澆溼了,他們卻不在意的吃了起來。

這一羣人有二三十人,穿着一樣的衣服,帶着一樣的刀。一進來就把本來挺大的破廟,佔據了一大半。看着領頭的男人雖然衣着簡單,但那通身的貴氣,英俊的容顏,一看就是非富即貴,很是惹人注意。有一個十五六的小姑娘看着這張英俊的臉龐都紅了臉,躲在了母親的身後,但那周身的氣質過於冷漠,也沒有人敢上前搭話。

旁邊的一位大娘看到了說,“小夥子啊這乾糧這麼溼怎麼吃啊,你們要不要把乾糧放在火堆邊上考一考,考幹了再吃要不然吃了溼的,會鬧肚子的,你們放心我們不會拿着吃的。”

“沒事兒的大娘,我們皮糙肉厚都習慣了。”一個長的白白嫩嫩臉圓圓的,跟大媽笑着說,一笑起來有兩個小小的酒窩,看着就像十五六歲的孩子,說的話卻與他的長相不符。

大媽聽了這話,又看了看他這白白嫩嫩圓圓嘟嘟的臉蛋,瞬間心疼了起來,悄悄的拉着他說。“我看你也不大,這麼小就給你們老爺做事兒,你們老爺這麼虐待你們嗎?”

曲傑聽了這話嚇的一愣,慌慌張張的拜拜手說,“我們老爺對我們很好的從不虐待我們。”

說着害怕的看了眼坐在裡邊閉目養神的主子,像是受到什麼驚嚇是的對着大媽說“真的真的我們家老爺從不虐待我們,對我們可好了別的勳貴欺負我們,我們老爺還會爲我們出頭呢。”

大媽看着這麼害怕的孩子,心裡想着他們老爺一定老虐待他們,聽說呀這些勳貴有打殺下人的喜好,哎還是不要說了要不然回去這孩子該捱打了,心裡想着嘴上說着。“好好好你們老爺對你們可好了。”可面上卻是滿滿的疼惜。

曲傑看着大媽面上的疼惜說着。“大媽你怎麼不信呢真的可好了。”

這時旁邊一個國字臉的硬朗男人出聲訓斥道。“你快點休息明天還要趕路呢,別誤了主子的大事。”曲傑聽到周明的訓斥應了句是,就閉目休息了。

到了後半夜伴隨着雨聲所有人都沉沉的睡去,只留下幾個人輪班職夜。

天剛亮,這一行人就已經收拾行囊,準備趕路了,等到其他人醒的時候他們已經走遠了。

揚州城內,繁華的街道兩旁開着,茶樓,酒肆,首飾店,服飾店。每家店的門口都有兩個夥計隨時的招待,要進店的客人。

街路的兩邊擺着各種各樣的小攤,攤販都大聲着要喝,像一走一過的行人,展示他們的商品,多麼的華美,多麼獨特。

以求這些路人,能夠買那麼一兩樣。這樣晚上回家就能給家裡的妻兒,帶一些好的吃食衣物。

一輛外表看着普通的馬車行走在這繁華的街道,車輪上有着雨後碾上的泥濘一看就是剛從城外進來。

趕車的馬伕,看着就是一副老實憨厚的模樣,可仔細看他的手上有着常年用刀的老繭。

在看那輛普通的馬車,識貨的人一看就知道,那輛普通的馬車用的木材是上好的紅木,布料都是上好的綿錦,綿錦是番邦合歡族供奉給雍朝皇帝的貢品。

一年才能得五匹,綿錦一匹千金難求,向來都是賞賜給皇親國戚的,竟然有人把它裝在馬車上,真是奢華。

馬車上的窗簾被一隻白嫩纖細的手掀起,一個長相清麗,穿着粉色羅裙,頭上戴着簡單的珠釵,臉上掛着明媚的笑容。

“主子,我想下去買些糕點行嗎?”清歌回頭揚着笑。

看像馬車內坐着的那位長相絕代,一看就是一位冰山美人,可左眼角處長着一顆紅痣,盡顯妖媚。

穿着一身白色素衣,頭上只盤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帶着一個簡單的玉釵,其他的頭髮散開着,披散在後邊,左邊的手肘斜靠在旁邊的玉枕上,左手輕撫着頭,右手拿着一卷竹卷。

聞言,沈白安擡頭看想清歌說。“你要想買些東西就快去快回注意安全,不要與別人發生爭執。”

清歌聽到馬上回了一句。“知道了主子。”便下了馬車。

旁邊跪着一位斟茶的侍女,長相豔麗,卻與剛纔跑下馬車的清歌長的有些相似,清櫻把茶遞給沈白安,說道。“主子太慣着清歌了。”

沈白安接過了茶,輕抿了一口說。“無妨,清歌年紀小愛玩鬧,隨着她吧”。

話音剛落,馬車突然驚了一下,沈白安剛接過的熱茶灑了一手。

清櫻馬上扶着沈白安說道。“主子,沒事吧”拿着旁邊的手帕擦了擦沈白安手上的熱茶。“哪個不長眼的東西衝撞了主子?奴婢這就去看看。”

清櫻掀起車簾,看着對面騎着馬的一羣說。“你們不長眼啊,看不到馬車,橫衝直撞的。”

祁淵看着女子並未搭話,向曲傑揮了揮手,曲傑明白過來向青櫻扔了一袋銀子。“我們不是故意的姑娘勿怪,這銀子就當是我們的賠禮了,望姑娘海涵。”

清歌發現了這邊的動靜,往回走正好聽到了這話,瞬間就發了脾氣。“我們主子缺你們這點銀子嗎?衝撞了我們家主子,不致歉就算了還甩了帶銀子,你這是罵誰呢?”清歌回首就把那袋銀子甩了回去,清歌正想罵他們兩句。

這時馬車內傳出了一道清冷的女聲。“清歌不要與他們爭吵,回來吧!”“麻煩各位讓讓我們着急趕路。”這話用內力傳到對面一羣人的耳中。

周明察覺到馬車內的人內力深厚,對着祁淵說。“爺,車內之人內力至少七段,我們還是不要與人發生爭執,正事要緊。”

祁淵嗯了一聲。

周明向其他人說。“我們讓他們先過,大家都讓讓。”

清櫻對着他們說了句,“多謝各位讓路,剛纔我與舍妹多有衝撞各位,請各位勿怪。”

說完與清歌轉身進了馬車。

車伕駕着馬車,徑直走了過去。

到了下榻的地方,清櫻與清歌把沈白安從馬車上扶了下來,這時店內的掌櫃看到沈白安,馬上跑了出來恭敬的說道。“我等已安排好了上房,榮請小姐下榻。”

掌櫃把沈白安引致樓上臥房說。“條件實在過於簡陋,請小姐海涵。不過小姐放心,這屋裡的一切陳設被褥都是上等的,是小姐平時用的慣的,知道小姐要來此處下榻,我特意換上的。”

沈白安環視一圈。“有心了,賞。”

清櫻聞言從懷裡拿了幾片金葉子給掌櫃。

“哎呦,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多謝小姐賞,我就不打擾小姐休息了。”掌櫃轉身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