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不缺

“安慶的龐將軍來了,老爺要不要見?”

書房中的阮大鋮擡起頭來,看着眼前的管家,“見!自然是要見的。”

“這是他的禮單,李麗華和郭作善都死了,那郭作善是周少監的門下,南都之中傳言是這位龐將軍乾的,說是得罪了南京守備府,此時來怕是要請老爺從中周旋。”

阮大鋮看了禮單,主要是安慶的方物,還有幾件玉器,龐雨作爲老鄉來拜訪倒也合適,他將禮單交還給管家道,“這世上何處不是周旋,能想着周旋的人辦事留餘地,纔是好打交道的。”

“但觀這位龐將軍行事,或是武人做得久了,不像是給人轉圜的模樣。老爺曾給李麗華說項的,他此番徑直取了性命,分明是不給老爺說話的時機。”

阮大鋮嘆口氣,“有些話也不是那麼好說得出口的,老夫以前不止一次勸過李麗華,有人好名有人好權,也有人就是好財,那敢半夜入賊窩奪財的人,錢財比命還看得重,你豈能去奪他的財,郭作善也未必能分他多少,可惜她被那資財迷了眼,不聽老夫的,非要得之而甘心,絲毫不與人餘地,臨了讓老夫如何開口。早聽老夫的,否則又何至於掛在房樑之上。憐君魂似水,都隨逝波去囉,可惜,可憐。”

“只是這龐將軍行事更見張狂,不光是李麗華兩人,那上元、江寧兩縣裡面參與此事的胥吏,也有幾人死了,他在南京城裡賺銀子,得罪了兩縣,以後難說個穩妥,那周少監也非是好相與的,老爺此時見他……”

“南京城裡遍地都是達官貴人,死幾個胥吏得罪不了人,龐小友大捷在手,馬上要升任副總兵,可謂聖眷正隆,周少監能耐他何?少監畢竟只是個少監,老夫也是不怕的。”阮大鋮站起身,“老夫親自去迎龐將軍。”

管家隨在身後,跟着往石巢園的大門走去,阮大鋮在前面還走得挺急。

他匆匆到了門房,只見龐雨就坐在照壁內的門廳裡,好在門子還是懂事的奉了茶,當下大笑一聲,“聽聞龐小友大破羣賊,慶幸皇上得如此猛將,老夫欣慰之外更有振奮難當,一連數晚夜不能寐,龐小友真國之幹才也。”

龐雨起身恭敬的道,“阮先生謬讚,小子由皁隸入行伍,一路得先生提攜指點,只要到南京來,定然是要當面聆聽先生教誨的。”

“龐小友如今得皇上青眼有加,尚不忘老夫這山林之人,反倒是老夫不知小友遠來,讓小友久待失禮之至,實在慚愧。”阮大鋮轉頭看着管家和門子,“龐小友是老夫的忘年之交,以後皆不通傳,先引入廳堂,再慢待了龐小友,定然免不了家法。”

龐雨連道不敢,手下自行去與管家交接禮物,阮大鋮親熱的拉着龐雨的手,帶他往石巢園中走去,“眼下南京城中誰不尊稱一聲龐將軍,但老夫偏偏還是要稱一聲龐小友,何也?你我是以心相交,官位名聲身外之物,知心方是一生之友。”

“阮先生灼見,功名過眼雲煙,官職只是暫時的,朋友纔是一輩子的。我無論升了副將還是總兵,在先生面前永遠是當日的小友。”

阮大鋮兩眼笑成了一條縫,引着龐雨往石巢園裡走去,一路到了書房跟前,阮大鋮帶他看了改裝玻璃之後的效果,對龐雨讚不絕口。龐雨上次來給他送過一批,此時的工藝做出來都是小片,但透光性自然比以前的貝殼好多了。

最後仍是到了石巢園的花園中,由於南京城內土地金貴,即便是阮大鋮也買不了太大,所以這個園景只能算是精緻,比起阮大鋮在莫愁湖邊的豪宅仍差了一個檔次。

“老夫牛首山的別業即將竣工,屆時定要來盤亙幾日,龐小友大才,那女駙馬傳唱江南,老夫時常望着再有機緣,與小友再創一兩本來。”

說話間下人上了茶,因是園中談話,還搭配了點心。

“蘇州松子糖、蕭山的楊梅,都是剛到南京的,這份花下藕龐小友可知是何處來的?”

龐雨現在不是土包子,跟着皮應舉也搞了不少接待,對各地方物多少有些瞭解,當下回答道,“可是浙江來的。”看書喇

阮大鋮笑道,“這卻不是,便是南京本地的,往常方物皆說花下藕以杭州西湖最佳,但老夫多年細品下來,還是南京的更佳,尤其便是這個季節。”

龐雨陪着笑道,“在下自然是信阮先生的,以後誰問我花下藕那裡最好,都說是南京。”

阮大鋮哈哈大笑,一副開懷的模樣,龐雨留心觀察了一下,阮大鋮神色間並無做作,看起來並未因李麗華之事有所隔閡,似乎可以開口談事。

他停了一下道,“先生厚待,這桌上還有江西、山東各處的方物,應皆自大江和運河而來,可見有水運之利,我等才能享這口福。”

“大江好啊,還擋住了流寇,保我江南財賦所出之地。”阮大鋮拿起一塊切開的花下藕,笑眯眯的看着龐雨,“龐小友可是要做江上生意?”

“不瞞阮先生說,在下一直在做江上的生意。”龐雨並不避諱,直接切入主題道,“只是大江綿延千里,在下想在中途的蕪湖有個接應纔好辦事,最好是個營伍。”

“可是張軍門那裡並不贊同?”

“張軍門倒是贊同,但此事於他似乎並不着緊,但在下希望早日成行,先生是否有以教我。”

阮大鋮又把花下藕放下,摸着鬍子想了片刻道,“張國維那裡辦不成的事,要從朝中來辦,但朝廷辦事也要按體制,蕪湖此地建營設兵,必定是要從張國維那裡提出,他管應天兵事,得他先向兵部行文,兵部接文之後部議,而非兵部讓應天新建營伍,否則便是亂了體統。若是以往,張國維不行文便無計可施,但如今還有一個法子。”

“請先生指點。”

“應天巡撫之上還有個五省總理,皇上對王家楨不滿,新任五省總理是兩廣總督熊文燦。”

龐雨也聽聞了這個任命,但他在官場人脈仍很缺乏,只得虛心的問道,“先生對熊總理是否瞭解?”

“這位熊總理,萬曆三十五年的進士,詩書學識自然都是有的,而且嘛,也比張軍門好打交道。”阮大鋮想了想之後道,“總理五省,雖只管剿寇,但這幾年之間,五省之內兵防之事,他都可管得,他若說蕪湖該設一營兵馬防賊,比張軍門管用。”

“那這位熊總理喜歡什麼?”

“他喜歡的東西,龐小友不缺。”

龐雨會意的笑笑,阮大鋮這麼說,那熊文燦應該就是喜歡錢財,這東西他現在雖不說用之不竭,但確實不缺。

阮大鋮又道,“龐小友還要知道一事,楊嗣昌提十面張網之策,如今的五省總理與往又不同,以前盧象升、王家楨皆是河南巡撫兼着,現在是單設五省總理,駐地便未必是河南。老夫以爲應是在武昌、鳳陽兩處之一,龐小友要打交道便比開封容易多了。”

龐雨略有些驚訝,他從張國維那裡只得到關於自己的一些消息,並未知道十面張網的全部情況,以前的五省總理確實是河南巡撫兼任,所以駐地一直是開封,王家禎到任後一步未出開封城,所以皇帝對他極度不滿。阮大鋮顯然得到的信息更多,單設五省總理,說明這次朝廷確實在認真調整戰略。

阮大鋮湊過來道,“總理自領兵馬三萬,這也是專兵專餉,熊文燦來上任,那廣東最多便是有些水兵可用,他帶不來多少兵馬,必定要從五省之中選兵。”

龐雨心中略一計較,他與一般的軍鎮並不相同,目前對餉銀並不迫切,更重要的是佈局大江,如果被這位五省總理收爲標營,不免四處調動,反而會讓安慶空虛,而安慶纔是他的根本之地,而且目前張國維所說的,安慶守備營也是專兵專餉,被熊文燦收爲標營並不會有額外的好處。

“這位熊大人若是領兵打仗,是像盧軍門,還是更像張軍門,抑或是像王家禎?”

阮大鋮愣了一下笑道,“這卻不好說,但絕非盧象升這般身先士卒之人,他絕不會帶着兵四處剿寇,真要說來,恐怕像王家禎。”

龐雨摸摸下巴,無論熊文燦是何種風格,只要駐地不在安慶,自己都需要跟着他移防外地,對於經營安慶的根據地毫無益處。但阮大鋮又說此人不會帶着兵到處打仗,大江沿線基本都在他管轄之下,如果能利用好這個資源,就能貫通更廣泛的航線,而不止是應撫的轄區。

阮大鋮談話雖短,但給他的信息很實用,在此之前他並未打算與這位五省總理有何瓜葛,因爲此前的王家禎就從未打過交道,而王家禎對大江也並無實際影響力。現在他知道熊文燦地位可能遠高於王家禎,可能的駐地更近,還知道此人的喜好和風格,這些都是他做決定的依據。

“龐小友在南京已有銀莊賭檔,江上生意大多是些辛苦事,若是賺銀子多的,不知可是想要……販鹽?”

龐雨笑笑道,“就是尋常的江上生意,不求暴利但求貨品鉅萬,只要多了總也能賺到銀子。除了蕪湖之外,不知還有何處更佳?”

阮大鋮嗨一聲拍拍扶手,“若是貨品鉅萬,這大江上下沒有一處能比得過揚州,龐小友若是要在那裡立足,老夫可代爲奔走。”

“在下便一直猶豫揚州還是蘇州,得先生提點,自然是信先生的,就去揚州了。”

龐雨誠懇的看着阮大鋮,揚州是他來找阮大鋮的目的之一,揚州是大江和運河交匯之地,大明商貨銀錢匯聚地方,不但能控制大江交易,還能控制運河物流,比蕪湖更加重要,但地處江北,是在漕督轄下,大江銀莊已經開設過去。只要打點好朱大典,漕幫立住腳之後才能逐漸控制這個商業重鎮。

好在阮大鋮就是朱大典的主要掮客,這位朱大人喜歡的東西,龐雨也剛好不缺。

“阮先生爲奔波操勞,必有用度開銷,在下屆時讓劉若谷爲先生送來盤纏,便有勞先生了。”

阮大鋮擺擺手,但也沒有推辭,龐雨覺得跟這個大鬍子打交道很簡單,事情也能辦好,自己在官場上還不能缺了他,跟他或許應該更緊密的捆綁,但如果去入他那個文社,又會影響與東林和復社的關係。

想了片刻下定決心道,“這江上生意,阮先生要不要佔一股,在下的想法是控制各處重要碼頭,然後……”

“罷了,龐小友心意老夫領了,但這江上生意嘛,賺的是辛苦銀子。”阮大鋮又拿起剛纔的花下藕,這回終於放進嘴裡,略微嚼了幾口道,“龐小友也不要過度耗費精力,江上生意略微做些,補貼些用度便罷了,老夫敢說一句,江上啥生意都不如那百順堂賺錢。”

龐雨呆了一下,他沒想到這麼好的生意,阮大鋮會一口回絕,但龐雨並不覺得尷尬,也撿起一顆松子糖放入嘴中,“那先生願不願意在百順堂佔一股?”

阮大鋮差點把藕渣嘔出來,他咳嗽幾聲後轉向龐雨,“龐小友說的是南京百順堂?”

“自然是。”

阮大鋮瞪着眼睛,眼中還有點驚慌,“龐小友啊,阮某與那李……阮某從未打過百順堂的主意,真沒如此想過。”

龐雨慢慢將松子糖吞下,“在下是說真的,百順堂總計十股,請阮先生分任一股。在下的意思,有阮先生的官場人脈,這百順堂諸事順遂,生意能更紅火,最後算來還是在下賺了。”

“這……”阮大鋮仍有些沒反應過來,龐雨說的是分任一股,並未說購買,估計是乾股。但眼下百順堂名聲遠播,蘇鬆、揚州、浙江等地專程來參賭的絡繹不絕,即便是十股分任一股,也不是小數目。

“阮先生放心收下,這是給先生個人的,方纔涉及朱軍門的盤纏仍是要另給的。”

“龐小友……這,這是客氣了。”阮大鋮搓搓手,大鬍子有節奏的抖動了幾下,“龐小友還有何要事需要辦的?”

“在下還想請先生指點,張軍門告知在下,朝中已有消息,會派內官監軍安慶守備營,以後免不得要與各位老公打交道,不知阮先生可有京師宮中的人脈,能代爲引薦。”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裡?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app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爲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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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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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爲一隻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着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

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穩定着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於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聖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聖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着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衝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衝入了劫雲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雲瞬間被點亮,化爲了暗金色的雲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彷彿充斥着整個位面怒火。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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