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之前,婉璃帶着裘柔依的人皮面具,她還裝裝裘柔依的言行舉止,現在已經完全不用了,除了那張臉以外,她說什麼,做什麼,這都沒人能奈何的了她。“何事?”她明知故問。
“皇上最近常常坐着發呆,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興致,讓奴才想起了從前的敬尊皇后,敬尊皇后在死之前的症狀和皇上一樣。”福祿喜沒有再說下去,他知道,這麼一說,婉璃也明白了。
“哈哈哈哈。你是懷疑本宮給皇上下蠱了?”婉璃大笑,“本宮只養了一隻蠱蟲,那都用在對付敬尊皇后上了,爲此,本宮差點丟掉性命的,你以爲本宮還有多大的能耐再去養一隻蠱蟲?”
她明明笑的很溫和,可在福祿喜聽來就是格外的刺耳。既然不是蠱蟲,可皇上的症狀又爲何那麼相似呢?他不解地看了看婉璃。婉璃並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打算,同樣不解地看了看福祿喜。原本以爲皇上會有什麼話帶給她,看來真是她想多了,皇上一門心思都在那個女人的身上,哪裡還容得下別人。
福祿喜緊也不是,退也不是,好不容易來一趟,也沒有得到自己要的答案,“那,那皇上龍體不適,娘娘可有辦法醫治?”
“自然是有的吧,那就要看皇上是否需要了。”她給皇上的條件已經很明顯了,要麼江山,要麼美人,可是皇上並不願意和她一起共享江山。
果然!果然是她害的,福祿喜氣的緊緊地握住了拳頭,他可憐的皇上,又被人威脅了。“你竟然敢對皇上下手,你,你,你。”
婉璃撇了撇嘴,“你可別忘了自己是奴才的身份,話可不能亂說,本宮是下毒害皇上了,還是行刺皇上了?並沒有。御醫都說讓皇上靜心修養,不得暴躁,皇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與她人何干?”
福祿喜知道自己鬥不過婉璃,至少這一次沒有白來,他可以很肯定地確定,皇上這一次的病態,和婉璃有脫不掉的干係。他匆匆出了金鑾殿後,再也按捺不住了,未得到皇上的許可,私自派人給嚴明楚送去信函,讓他立刻回宮來。
婉璃的手段他不是沒有見過,那個不折手段,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能給大韓帝無聲無息地下毒,又能替皇上除掉敬尊皇后,還能順理成章引發兩國大戰,這個女人不只是不簡單,簡直是恐怖極了。
好幾日柳絲煙都不見有福祿喜的蹤影,情急之下,她只好在她百花樓的客人中,加以誘惑。百花樓這種地方最不缺的就是達官貴人,在宮裡當差的也不少。她想自己那日並沒有把話說的那麼清楚,又興許是福祿喜對女色不感興趣。
“唉~這要往宮裡傳個信,怎麼就這麼困難呢,也不知道大成子那邊怎麼樣了,真是急死人了。”柳絲煙站在樓上,看着大廳裡的一羣鶯鶯燕燕和各種面孔的客人們,真擔心再這麼拖下去,遲早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