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弟聽完轉身離去。
“司爺不先問問對方出多少錢嗎?說不定能賣個好價。”趙仕靖在沙發上歪身而坐,胸膛敞開幾個鈕釦,手裡握着半杯威士忌酒,模樣有多浪.蕩就得有多浪.蕩。
“這圖老子打算下次華都拍賣夜再搞,再來在博物館賣太過招搖,容易被盯上。”司徒鑫將菸灰往菸缸點了點去,伸手拿起自己那杯酒一口喝盡。
“也是。”趙仕靖點頭贊同道,把杯裡的酒喝乾,起身又倒上大半杯,又恢復先前的舒服姿勢。
“這點數颺少跟斌少差不多到了,你是要坐這還是跟老子出去?”司徒鑫看着趙仕靖那副衰樣問了聲,輾熄菸頭,起身準備離開。
“出去。”趙仕靖連忙直身放下酒杯,站起扣起鈕釦,順帶整理了髮型,這纔跟司徒鑫離開。
“嘖,你少娘們一次會死?”司徒鑫白了他一眼道。
“你懂個屁,這叫儀容,哥約妹子全靠它了。”趙仕靖自負道,隨司徒鑫一同走進電梯,來下一樓。
“出息。”司徒鑫咂咂道,隨即電梯門打開,朝展廳走去,一邊掏出電話打給蕭颺:“喂,颺少,你們到了嗎?”
“剛到,等下。”幫接電話的是阮斌,倒車的聲音透過聽筒傳到司徒鑫那邊。
“好,我和阿靖在門口等你們。”司徒鑫道了聲後便收線,帶着趙仕靖到門口迎接,阮斌和蕭颺是趙仕靖介紹給他的大金主,來頭都不小,他自然不敢像對趙仕靖一般的態度。
蕭颺跟阮斌兩人來到門口跟司徒鑫,趙仕靖匯合。
“情況如何?”阮斌看了眼館內人流問道。
“還行。”司徒鑫道:“剛纔有人想買元代王蒙的《夏山高隱圖》,被我拒絕了。”
“沒事,本來就是拿出來宣傳一下。”阮斌點了個頭,又道:“走,進去看看。”
“今天參展有幾個片區?”蕭颺問道,他想去看看。
“瓷器,字畫多些,玉器跟青銅較少。”趙仕靖回道,這批送展的古玩都由他負責,在這方面比較清楚,至於鑑定由司徒鑫一人負責,因爲他比較熟悉市場行價,但最後決定權還是在蕭颺跟阮斌手裡。
“那先去字畫片區看看。”阮斌道,上回東西掏出來後,他知道有多少寶貝,卻沒仔細欣賞過。
“走,這裡我熟悉。”趙仕靖笑道,隨即帶路前往。
來到字畫片區,這裡老外不少,林汐娮開始忙起來了,給他們負責講解:“這是《富春山居圖》,出自元代畫家黃公望之手,圖高一尺餘,長約二丈,充分展現了元朝當年富春江一帶景色,黃公望從作畫到完畫,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
“字畫區的妹子不錯!”趙仕靖走到字畫片區,隨即看到前方一個穿着無袖青花旗袍的禮儀小姐,背影苗條倩麗,讓他眼前一亮。
“你小子到底是帶路還是看女人。”司徒鑫暗躥了腳趙仕靖小腿,鄙視道。
“帶路跟看女人沒影響,男人有好色之心是天性。”趙仕靖道貌岸然地說了句歪理。
蕭颺聞聲看去,不禁覺得那娉婷的纖細背影有幾分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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