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張鐵軍言誘文物販 張鐵樑後悔乃莫及

詩曰:

天下貪人一樣心,都把錢財看得真。

金山銀山萬寶山,原來都是大禍根。

衆民警大驚,向地上看去,有的撿了幾片,黃豆一樣大小,衆民警目瞪口呆,搖頭嘆息。

張鐵軍怒氣昂昂道:“我叫張鐵軍,茅草山莊的村衛生院,蘭花是我的堂嫂,因爲兩件什麼文物直弄得他家快家破人亡了,她服了農藥正在我的醫療室搶救。”

劉華副所長擔心地問:“有沒有生命危險?”

張鐵軍立即改變了口氣道:“謝謝同志的關心,命也許能保住,不過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我特來給姓戚的送文物的,戚國放,我知道你有靠山,你哥哥戚滿堂是民政局長,你表姐夫張計臣是土地局長,更能嚇唬人的還是你表哥郭四放是常委副縣長。其實這幾個在這一方也沒有什麼好口碑,還是說你,你當了十幾年的民警幹過一個錢的好事嗎?你遲早非扒掉這身警服不可,早晚還得吃子彈,這一方的老百姓不罵你的人真不多,除了啞巴不罵你,我走了。”

張鐵軍轉身而去,戚國放窮兇極惡地拔出短槍,怒聲吼道:“姓張的,給我站住。”

劉華副所長伸手抓住了戚國放那槍的手,一聲冷笑道:“戚指導員,你想持槍殺人,張鐵軍所講的要是事實的話,你,哼,窮原竟委,組織上會找你的,還有,你違反了槍支管理,來人,收下你的槍。”

戚國放已是又惱又羞,衆目睽睽之下,只能腆然自愧地收回短槍,向樓上走去。劉華副所長向一位民警道:“將地上的碎玉片撿起來上報公安局。”

這位民警那個撿了幾片殘玉惋惜地說:“碎成這個樣子,太可惜了,暴殄天物。”

劉華副所長望着上着樓梯的戚國放佻薄地:“這身警服不該他來穿。”

一位民警道:“副所長,你和孟所長不來我在這兒一天也難熬,想調走,手裡沒有這個(他作出數錢的手勢)難哇,邊緣地區的民警個個都是有苦難言。”

副所長笑了笑:“那姓戚的的又爲什麼調走還想再回來?”

這位民警:“因爲這裡是他的領地,有羣狼助威。聽說他在城裡買了兩套房子,一套是大老婆,那一套是小老婆的。據說他還是縣公安局副局長的最隹人選,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腐敗至極,可惱可恨哇。”

另一位民警:“這裡是他尋獵的獵場,城裡是他尋歡的樂園。”

又一個民警說:“他不是奔着工作來的,冤魂緾腿,茅草山的古墓在向他招呼着。"

正是:

貪愛沉溺即苦海,利慾熾然是火坑。

茅草山莊 張鐵軍騎着自行車,行駛在村中的街道上一棵招風樹下有幾名老年人,還有幾名村婦,只見和嬸噴痰吐沫,繪聲繪色的像是在大會演說:“蘭花和那個於得海在行奸被柱子逮了個正着,你們說那柱子是不是狗逮老鼠,瞎管閒事。”

一個婦女道:“那蘭花原本該嫁給張鐵柱,鬼也不知道,還是陰差陽錯又嫁給了堂弟張鐵樑。”

另一婦女道:“韓月像是從天降下來一個仙女也來到了張家嫁給了柱子。”

和嬸道:“是啊,柱子卻吃一看二,眼觀三,常常還對蘭花起邪心,也不知哪次得罪了他,竟把派出所的人請來抓姦。柱子,柱子,茅草山的人都說柱子好,其實,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蘭花和挖墓的那人他叫於得海,家裡離了婚好幾年了,又飢又渴,大把大把的錢塞給了蘭花。”

又一個婦人道:“養漢養漢穿衣吃飯。蘭花精的兩個眼就能說話,姓於的不給他十萬八萬她能陪他,這回可好了,和子和樑子叔侄二人進了派出所,於家三兄弟投進了大獄。柱子這才能抖起威風來,苦的不是別人,是蘭花,活不是好人,死也做不了好鬼,風流鬼。”

幾名婦人拍掌大笑:“風流鬼,風流鬼,風流野鬼……”

張鐵軍聽到這裡,氣恨交加,他紮下了自行車,來到和嬸的面前,板着面孔斥道:“和嬸,你除了四處煽風點火,生怕茅草山莊三天沒有人家失火,死人,是不是?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柱子哥,對你哪點壞?樑子哥待你哪裡又不好,論輩子您是嬸孃,我不該說你,可是你,終天除了到處說瞎話,再也沒有事幹了,不怕死時爛了你的舌根子。”

和嬸怯生生地:“軍子,我沒說什麼。”

張鐵軍斥道:“你還沒說什麼?和嬸,你還記得吧,三年前,你夜裡患了急症,和叔不在家,是柱子哥樑子哥還有我將你一夜馱了七十里送到市人民醫院,你交不起住院費,是柱子哥,樑子哥把自己正在長的豬賣了,集了六千塊錢,韓月嫂子就是口對口的給你餵了六天飯。她和蘭花嫂合不來,見不得面,韓月嫂守白,蘭花嫂只好守夜,那是十天十夜哇,現在忘了,全忘了,和嬸,你們還怕張姓人死不完嗎,還是怕茅草山沉不到海底。”

和嬸也有幾分的慚愧地:“我,我又說了什麼?”

張鐵軍道:“和嬸,人常說家醜不可外揚,你總是要把我們幾家不管是好事還是孬事,宣講出去,我也不知道你安得是什麼心?”

和嬸道:“總比他柱子來害俺幾家子好吧。”

張鐵軍道:“柱子哥他是公務。”

和嬸道:“公務,我不管是什麼公務還是母務,逮去了於家三兄弟,拔出蘿蔔帶去了泥,你和叔,和樑子都被抓去派出所,還把上次的那幾萬元錢也都被收繳了。”

張鐵軍說:“就算是柱子哥做的不對,你也不能到處胡說亂講。”

和嬸不服氣地說:“又封官又得獎,害得樑子點火**。害得蘭花喝農藥,讓我說,柱子纔是張姓人的敗類。”

正是:

財不患其不得,患財得,而不能善用其財。

就是說:

錢財不擔心得不到,擔心的是得到錢財後不能好好地使用。

因爲他得到的是不義之財,還生怕冒了白,露出了真相,會惹來麻煩和災難。這種折磨也是很痛苦的,也有幾分的可憐。

正在這時,韓月騎着自行車從村外急急而來,她來到這裡,見張鐵軍下了車,氣喘吁吁地:“軍子,快借給三千元錢,年底我一定還你。”

張鐵軍問:“韓月嫂,借錢?”

韓月道:“樑子在市人民醫院住院,你柱子哥帶去的三千塊錢用完了,醫院通知還要交一萬。去年我蓋了新房子,家裡的錢不多了,還差三千元。”

張鐵軍道:“不是說你還要蓋樓嗎?和嬸早就給你宣傳開了,她家也要蓋樓。”

和嬸向韓月瞅了一眼,指桑罵槐地:“也不知是哪個爛舌根的造的謠,我什麼時候說我家要蓋樓,他張萬和不是賊,我也不是……哪來的錢蓋樓。”

韓月不屑一顧地看了和嬸一眼,沒有理睬她,向張鐵軍繼續道:“我今天晚上還得趕回縣城,去醫院交錢,我還得求你一件事,行嗎?”

張鐵軍問:“什麼事?

”韓月道:“果兒兩姐妹我送給她姥姥帶着,家裡還有一羣張嘴的貨。”

張鐵軍道:“餵豬的事,這樣吧,你家裡的事交給我,我讓孩子她媽陸小云去了,放心吧。樑子哥,怎麼樣了,我該去醫院守護他,可是蘭花還在搶救。”

韓月道:“燒傷的面積不大,煙火嗆了肺,主要是他心裡憋着一口氣。”

張鐵軍道:“樑子哥的脾氣我知道,容不得眼裡揉沙子。”

韓月又問:“蘭花怎麼樣了,有危險嗎?”

張鐵軍道:“喝的是二三浮劑,毒性不大。看來生命能保住。”

韓月道:“你要用心哇,都是張家人。不過她真是不爲樑子要臉,能知過就改,還是能原諒的。樑子也有錯,好人歹人都往家裡帶,那是引狼入室。”

張鐵軍道:“蘭花嫂子也是受害者,羊落虎口能營生哇。”

韓月道:“你把錢準備好,我到衛生所去取。”

張鐵軍道:“我替樑子哥謝謝嫂嫂。”

韓月道:“自家兄弟,別搞那些虛情假意了。”

韓月說罷騎上自行車匆匆而去,張鐵軍望着遠去韓月的背影,讚歎不已地:“韓月嫂,生就的一副熱腸子。”

和嬸白了張鐵軍幾眼,熱風冷嘲地:“這叫自作自受,她不跑行嗎,樑子兩口子是他男人害的。她是好人,好人,蘭花也是好人,哪個不比我好上萬分。”

張鐵軍一聲冷笑道,回諷道:“和嬸有多好,是塊琇石美玉,哪點都好,哪點都好,就是生錯了舌頭。你真是一個做電視主持人的料,看江蘇電視臺什麼節目,我記不清,電視臺就是他們家,說啊講啊,笑啊,打打鬧鬧,隨心所欲讓人看了生膩,因爲有些過分,流裡流氣的。”

張鐵軍忿然地而去,回到衛生所,他走到蘭花的病牀前,低聲道:“嫂子,戲演得好,那個戚國放真是老虎打蚊子,那股兇勁無法泄。還有村裡的人都知道你服了農藥。”

蘭花:“從早上到現在就掛了六瓶水哇,是藥三分毒。”

張鐵軍:“你的身體這兩天也十分虛弱,我用的是治你虛弱的藥劑,戲還得演下去。”

正是:

處事有何定憑,但求此心過得去;

立業無論大小,總要此身做得來。

戚國放百無聊賴的向街頭走去,他來到街頭一個避處取出手機。打起了電話:“嗯,是表弟,我是你表兄,那個女人的弟弟叫張鐵軍來了派出所,將文物砸碎了。看樣子還要告發我,我想,你最好離開這裡。爲了我你就躲躲。還有,聽說那個女人喝了農藥,在茅草山莊衛生所搶救,人要死了,我就脫不開手。你派個人去看下虛實,你一定不能去。那個女人的弟弟張鐵軍也說見到了你。你到過現場,還持刀要殺她,好,好,我等你的電話。”

陳三騎着自行車,他手上流着血,一手掌着車把,在衛生所門前下了車。自言自語道:“傷不大,血還流個不止。”

他在門外紮下自行車,走進衛生所。他向坐在屋內的張鐵軍走來,張鐵軍向陳三看了看,問:“手怎麼流血了?”

陳三:“騎車不小心倒了,把手指給戕破了。醫生,給我包紮一下吧。”

張鐵軍:“好。”

張鐵軍取出醫療器械和藥水,紗布等物,爲陳三包紮傷口。衛生所只有三間屋,兩張臨時病牀放置在左間,中間放置着一把條椅和幾條凳子,右間房便是診所,整個房間是相通的,所以陳三一眼便看到了蘭花所躺的病牀。他漫不經心地:“醫生,你這裡還有住院的?”

張鐵軍道:“農藥中毒。”

陳三道:“連喝藥的你也敢收治,不簡單哇。”

張鐵軍笑了笑道:“大手術做不了,搶救個農藥中毒,還是拿手戲,我一年就收治他十個喝農藥的,百分之百的安全出院。”

陳三哼了一聲道:“吹牛。”

張鐵軍道:“我怎能是吹牛?”

陳三哈哈笑道:“不是吹牛,比吹牛還可恥,可能喝的都是假農藥吧。”

他睨着眼睛向張鐵軍看了看又道:“是做虛假廣告。我們縣電視臺整天做不完的賣藥廣告,那些代言人都是電視臺花了二百元錢買的。話再說回來,縣人民醫院,中醫院根本不用做什麼廣告,病人排着隊,三院,四院的廣告一天到晚做不了,真煩人。過去老百姓好哄好騙。現在也都聰明起來了,不上電視那個當。”

張鐵軍道:“好了.”

陳三問:“多少錢?”

張鐵軍:“五毛錢。”

陳三:“才五毛錢?”

張鐵軍笑道:“再便宜,我也不敢說歡迎你下次再來。”

陳三也笑道:“爲醫院做廣告,歡迎你下次再來,可用不得哇。”

二人哈哈笑了起來。

陳三風趣地:“謝謝,再見。”

張鐵軍道:“不歡迎你來包手,歡迎你來喝杯水。”

陳三大笑道:“真的,下次路過這兒,準會進來討杯水喝。”

正是:

逢人開口笑,過後不思量。

這都是生意人或手藝人的一個習常罷了。

來往進出車站的車輛川流不息,張鐵軍和蘭花從汽車站走出,他們來到汽車站前的小廣場上,上下車的人也很多,有的匆匆而去,也有的逗留在廣場上,還有許多招商的車主吆喝着。張鐵軍低聲地:“蘭花嫂,坐出租車去旅社吧,街上別碰上了認識的人。”

蘭花道:“也好。”

他們走下廣場,在廣場的前邊登上了一輛出租車。社區甚是繁華,寬敞的街道兩旁栽花種樹環境優美。新的樓羣,新的建築,新的裝飾,多美的城市。街道上車水馬龍,呈現出新的氣息。張鐵軍和蘭花坐在車內,那車奔馳在大街上。這家旅社坐落在大街的兩側,這輛出租車停下車門開了,張鐵軍和蘭花下了車。張鐵軍付了車錢。

司機:“再見。”

張鐵軍:“再見。”

蘭花說:“文物販子剛纔來了電話在308房間交易。"

出租車開去,張鐵軍和蘭花向旅社走去。張鐵軍何蘭花進了旅社,向登記處走去。張鐵軍走到登記處的櫃檯旁向做臺的小姐和藹地:“請問,308房間可有人定呢?”

小姐回答:“有,是兩個南方人,剛剛登記上樓。”

張鐵軍:“那兩個南方人。我們是他們的客戶,有業務洽談。”

小姐:“好,你們上樓吧。”

蘭花:“謝謝。”

張鐵軍和蘭花向樓梯處走去。張鐵軍何蘭花上了三樓。順赴通道,察看兩側的客房,304,305,306,307,308,他們收住了腳步。

張鐵軍:“這就是308房間。”

蘭花點點頭:“敲門吧。”

張鐵軍輕輕地扣着房門,門開了,一個胖大禿頭出現了,他將門半虛半掩,只探出個腦袋來。

文物販子問:“你們找誰?”

蘭花走向前來道:“你可是於得海的客人?”

文物販子沒有立即回答,眯着眼向蘭花留神的看了看,又向蘭花身後的張鐵軍警惕地看了看,搖搖頭道:“於得海……”

蘭花道:“你自然不認識於得海,就不打擾了。”

蘭花轉身欲走。張鐵軍向前邁進了兩步,靠近了那文物販子,壓低了嗓音,道:“先生,別延誤了你的發財機會。(回過頭)姐,俺們走。”

張鐵軍雖然催促蘭花,卻腳步有意的遲慢,在等待那人的迴應。那文物販子這才慢慢騰騰的走出了房門,低聲道:“慢。”

張鐵軍和蘭花收停腳步,迴轉身來。

蘭花道:“你不認識於得海,我們就沒有話說了。”

文物販子問:“爲什麼於得海,於先生沒有來?”

蘭花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文物販子仍是疑惑地:“你是?”

蘭花道:“我是於得海的妻子。”

文物販子這才微笑道:“啊,是於夫人。請,請,房間敍話。房間敍話。”

正是:

一聲吹起滿山風,古墓招來雨和雲

話說張鐵軍和蘭花這才走進308房間,他們進了房間。房間內還站着一個外表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白白淨淨的,他立即笑容可掬地:“請,請。”

中年文物販子爲張鐵軍和蘭花倒了兩杯水,和氣地:“請用水。”

文物販子謙然地:“於夫人不要在意。做我們這一行的雖然不比販毒那麼危險,卻要時刻小心纔好。”

蘭花道:“是啊,小心是沒有過火的。”

文物販子:“請問於先生爲什麼沒有來?”

張鐵軍道:“先生,你可讀過三國演義?”

文物販子苦笑了笑:“在下,當年讀大學是理科,對國內外的精典小說沒多讀過。三國演義在中學時代卻略略地翻閱過。”

中年文物販子問:“你是?”

蘭花道:“我的弟弟,姓張名軍。”

中年文物販子:“張先生,說來你是個三國通了。”

張鐵軍燦然一笑道:“三國通,說個通字道也不能,我問你,呂布吊死在什麼地方?”

中年文物販子:“呂布吊死在白門樓?”

張鐵軍:“白門樓又在哪裡?”

中年文物販子想了想,含蓄地:“白門樓,在徐州?不,下邳。”

文物販子:“對,是下邳。”

張鐵軍侃侃道:“下邳,原屬我們大運河縣,現轄於睢寧縣,就是現在的古邳。”

蘭花:“張軍,別扯遠了,說主題吧。”

張鐵軍:“下邳可是當年歷史文明的地方。三百多年前,遭受了一次地震的劫難,白門樓,張良拾屐的圯橋,連同許許多多的古城古廟都陷入地底下,或半底下。那裡深埋了價值連城的古遺產,文物衆多,南至古邳,北至巨山,遍佈着秦墓,商周時的墳墓,尤其是漢墓,這是寶地哇。”

兩個文物販子貪婪的傾聽着。

張鐵軍道:“還有一個地方,古書中也記載着,範單,石崇,他們的墳墓埋葬在古邳西五公里雙骨堆,也有人傳說那是牛鼻老道和他母親的墳墓,當然了都是傳奇,無從考究,二堆一大一小,大有四十丈高佔地數百畝,小的那個也只稍矮小一些,乃國家立碑爲二級文物保護。這裡邊,卻埋藏着大量的金銀,珠寶,銅器,玉器。”

文物販子問:“那於先生?”

張鐵軍道:“正組織人力攻克白門樓和雙骨堆,他騰不出身子來。”

文物販子:“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張鐵軍繼續吹噓道:“要說什麼北京西安南京,比起徐州,比起下邳,都算個小子。我問你先生,你是哪個民族的?”

文物販子回答道:“漢族。”

張鐵軍道:“爲什麼叫漢族?大漢族是中國人的主力,佔全國人的絕對多數。這個民族的由來你知道嗎?”

文物販子搖搖頭道:“請張先生賜教。”

張鐵軍洋洋得意地說:“我姓張,張良是我們這一代張姓人的先人,是他扶持了豐生沛養的漢劉邦做了大漢朝的皇帝,沒有我們的先人張良,劉邦能做皇帝嗎?就好比現在的毛主席他沒有周恩來,誰爲他出謀劃策,朱德,陳毅他們就好比當年的韓信,你懂嗎?這些老將們都是毛主席的打江山的分股大臣。”

正是:

成大事,全仗着稱心斗膽;

有真氣節,纔算得鐵面銅頭。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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