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第八十一章

蔡花楊賜離婚 楊賜婚娶乾孃

警告:

多少人因爲酒亂惹出了的橫禍,因爲酒送了性命

又何止是劉收購和常建設他兩個人?

出事的地方也巧,就在茅草山村的林木市場的附近,市場上的人紛紛向現場跑去。丁雷正在接待劉爽。劉爽自從冬天來古城鎮茅草山村一趟,幸得丁雷的營救才保住這條性命。回到重慶,道長了志氣,做起了銀杏樹的生意。人要是時來運轉,船遇順風,處處得心應手。謹守誠信,買賣兩方無欺無詐,三趟就賺了上百萬。這次她好容易才找到了丁雷,這才知道丁雷的真名實姓。

劉爽說:“回家還得給她的兒子再改名子。”

丁雷說:“妹妹,你兒子有個名子叫着就行了,何必要改來改去的?”

劉爽說:“因爲你騙了我。”

丁雷大驚道:“妹妹我何時騙過你?”

劉爽道:“你不是叫丁雷嗎?是漢子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怎麼告訴我你叫雷雨?”

這時馮正義走了過來說:“雷鋒的弟弟叫雷雨?”

劉爽豁然頓悟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馮正義問:“劉爽同志,這又與你兒子改名有什麼關係?”

劉爽說:“大哥救了我,大恩難忘,我回到重慶我的家鄉,就立即給兒子改了姓名叫劉敬雨,還把親朋好友請到家來,舉行了更名儀式。”

丁雷滿不在乎地說:“妹妹真是小題大做了,值得嗎?”

馮正義笑道:“這回改起來並不難,只要把雨字改成雷字就可以了,就叫劉敬雷吧,一樣能表達你的報恩之情。”

劉爽大喜道:“我的兒子就叫劉敬雷了,我要培養教育好我那兒子學好人做好事,不忘救命恩人。”

忽然不遠的公路上傳來一聲巨響,丁雷出於一個共產黨員的責任心吧,一聲大喊:“公路上出事了,快去救人。”

丁雷毫不猶豫地向公路跑去,連聲呼喊:“快去救人吶........”

還是丁雷第一個跑上公路,眼前的一幕把他驚呆了,多麼熟悉的車輛,丁雷差點哭出聲來:“是常建設的車,建設,建設......”

楊賜和一枝梅的車輛這纔開至,他們連滾帶爬下了車,眼前的一幕,慘不忍睹,那車面目全非,死死丁插進那貨車的車下,地上散落着許多玻璃和其他車輛上的破碎殘片,還有汽油和鮮血。那貨車司機也下了車,急忙向110和120打去了電話。

"救人哇......”丁雷就去奮力往外拽那車,哪裡拽得動。

人來多了,費盡了九牛二虎的力氣纔算將車拉出來,丁雷去掰那車,村民們用木棍去撬,用鐵棍去敲,好不容易纔把擠壓在一起的車門撬開一條縫兒將血肉模糊的劉收購還有常建設扯了出來,哪裡還有人形,都已經絕氣而亡。

打擊酒駕,勢在必行,務必還要常抓不懈,多少生命喪送在車輪下?又有多少人因爲酒駕死了自己、死了他人,這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爲什麼不去珍惜呢?要得戒酒法,須得醒眼看(罪)醉人。我不止一次的說過,那些貪酒的先生們,看看這個場面,也許你會幡然醒來,不要因爲這一口,去充當殺手,殺死他人或自殺?落個如此下場,或去蹲監坐獄,能值得嗎?在許多方面,酒能給人帶來不少的麻煩,引出太多太多的事端。酒在一定的程度上是罪魁禍首,是萬禍之根,是爭強好勝的***,是閻王爺派來使者。

請君聽我戒酒歌;

酒裡乾坤有多大?杯裡日月幾多長?

不是天堂是地獄,要人生命一張網。

酒害如虎乃事實,烈性發作爭勝強。

因酒喪命知多少?爲酒惹禍乃平常。

勸你飲酒要適量,易進難出傷肝腸。

醉去黃泉丟老少,有錢別去沽瓊漿。

貪酒之人忘生死,爲何不去念爹孃?

少飲幾杯不爲壞,戒酒之人福壽昌。

楊賜真想大哭一場,是兔死狐悲還是惡貫滿盈?楊賜是說不明白的,蓋棺論定,茅草山村的學校不足十年已經成了危房,村中幾條水泥路也報費了兩三年,都是偷工減料的結果。不過,劉收購和常建設人雖然死了,貪污的錢足夠兒孫兩三輩子的花用。是可喜可賀?還是可悲可哀?

劉爽擠過了人羣,雖然劉收購眼珠子就迸出了眼眶子,還是能認得出來的,呢喃道:“昨天的楊罻,今天的劉收購,這是報應哇......”

正是:

天理循環不倒顛,殺人償命乃當然。

昨天欠下良心債,你不去還何人還?

當天夜裡,劉收購和常建設僱用的殺手還真的來了,僱主就死了,那就白拿了十萬元的僱金,殺手們很高興,白賺來了,拜拜......

楊賜在極度的痛苦中埋葬了兩個得力的干將劉收購和常建設,有人喜來有人憂,這就是社會,也是現實,不能以人的意志所轉移。無可奈何花落去,大江東流無時回。慢慢的人們就會把他們全部的忘記,草木之人也沒有懷念的價值。

楊賜又接到了法庭的傳票,再一次公開開庭審理他的離婚案。蔡花的意志還是那樣堅決,楊賜還把一枝梅帶到了法庭。開庭只十分鐘就順利地結束了,雙方同意離婚,財產依法進行分配。蔡花出人意料,一雙老人還有孩子她都要。起初楊賜不同意,一枝梅卻很滿意......

蔡花分到一處房子,楊老摳夫妻是舍不開孫子的,在蔡花的同意下搬出了老房子與媳婦和孫子一起吃住。老人也深信賢孝的媳婦會照顧好他們的。還有楊賜的身上有百般的缺點,就是對父母還是一個非常良好的孝子,他的承諾是父母的穿衣看病全部承擔,還供給一定數量的零花錢。在楊賜的心裡就是把蔡花當做一個保姆了。蔡花在薛蓉的幫助下開了一個小賣鋪,自然就有了收入生活還是能過得下去的。小楊超還有楊賜每月付給一定的撫養費,上學也是不成問題的。

十多天後,楊賜家進行了一場別開生面的喜宴,他與一枝梅正式進行結婚典禮。雖然社會上說鹹的道淡的什麼都有,他們的婚姻卻是合法的。管別人高興不高興,人各有志,理解的不同,別人說的都是無稽之談,自己感覺好就是好,局外之人,說其何用.......

正是:

人間就是一戲臺,喜怒哀樂唱起來。

戲了人也老,真的假的別亂猜。

臺上都說好人好,人行好事笑開懷.......

這且不說,在我的心裡對丁雷崇拜有佳,他其實是個人才,在茅草山可以說是無口不讚揚,他的好人好事多多,爲什麼不能上報其見義勇爲的稱號?我是明白,第一個作梗的就是楊賜,一山不能容二虎,英雄不可並立。丁雷一旦出了名,首先是他這個支部書記怕是保不住了,還有戚家兄弟,甚至於郭四放有不允許茅草山再出能人來,嫉賢妒能就是這夥人共同的心態。我想寫一部書,把丁雷寫進去,讓更多的人知道茅草山有一個好人叫丁雷。

有詩爲證:

青山白雲裡,河水流如雪。

相望登橋頭,心潮自怡悅。

愁因薄慕起,意隨鳥飛滅。

悅乃書著成,愁是讀否多?

錢廣人心遷,社風日日落。

都爲財努力,不去學馬列。

丁雷有其人,有誰來發覺?

再說吳二的家,後院的兩間破舊的偏房裡,於得海躺在一張木牀上,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於得海拿起手機,睡在對面牀上的錢二制止道:“於哥,你的手機關上吧。”

於得海遲疑地:“關上?”

錢二道:“我聽人講,只要你的電話一響,公安局、電信局會使用什麼衛星定位,會準確的查出你存身的方位,誤差只在一千米之內。”

於得海問:“能這麼神嗎?”

錢二道:“電影,電視你沒看過,黑道上的人都用的是公用電話。”

於得海壓低嗓門道:“老二,我有個感覺,吳二靠不住。”

錢二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他一旦找到閆四或許會把我們一腳踢開。”

於得海吼道:“他若敢,我就殺他個滿門絕戶。”

錢二道:“是啊,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你我已經走到這步田地,乃是窮途末路了。”

於得海想了想道:“吳二在沒和廣州文物販子交易之前是不會把我們殺了的,天無絕人之路,也許事情的結果沒有我們想象的這麼壞。”

錢二道:“明天,吳二再次和文物販子見面。”

於得海道:“這小子,不能再使陳三去了,必須親自和文物販子見面,必須弄清楚那個姓朱的住在哪個旅社,必要時……”

錢二道:“殺了他,奪走他的現金,我們就遠走高飛,亡命天涯,逃命而去。”

於得海道:“我也是這麼打算的,閆四和那四十八件文物不一定能找到。”

錢二道:“好,就這麼幹吧,此地不可久留。”

正是:

山窮水盡,水盡山窮,路是自己走絕了,怪不得別人;

自取滅亡,自掘墳墓,死亡自己選定了,恨不得別人。

一座高架橋,橫跨大河的南北兩岸,橋面上車水馬龍,陳三出現在大橋上,他提心吊膽的走在人行道上,他已發現了文物販子,便隴上前去,輕聲道:“朱老闆,朱先生。”

文物販子依身在橋欄上,目視河面,聽到陳三的呼喚,回過頭來道:“怎麼又是你?陳先生。”

陳三道:“原定於今天晚上在茅草山和我朋友見面的,那個吳二昨天晚上他又找到我的家裡,這些傢伙都是亡命之徒,殺人不眨眼的魔鬼,我只好按他們的意思再和你見面。”

文物販子問:“文物帶來了嗎?”

陳三道:“怎麼會把文物帶到這個地方來呢?朱老闆,於得海有命案在身,也是兩手空空,吳二隻是跑龍套的角色,見不見他都不必要,你還是離開縣城去茅草山,早日離開這個地方吧,我說的都是實誠話。”

文物販子道:“陳先生,你繞開於得海做下這筆生意,有恐日後於得海不會放過你和你的朋友吧?我想還是見見於得海爲好。”

陳三道:“於得海?他吳二知道他的蹤跡,朱先生還是我們做這個交易吧,我們日後和於得海發生了什麼,你就別管了,在適當的時候我們會向公安局報案的,抓了這個殺人犯。”

“現在就可以報案!”陳三聞聲轉過頭去,張鐵柱已站在他的身後。

張鐵柱在大運河的橋上已經等侯多時了,他望着大運河觸景生情,低聲詠道:

“運河漕道碧水流,千載風浪萬重舟。

隱隱一線貫南北,立坐橋頭情難收。

未見當年漁翁面,飛駕快艇巧戲鷗。

又聽遊人輕歌起,妙入桃源度春秋。”

孟所長、張鐵柱正在審訊陳三。

孟所長嚴厲地:“陳三,我問你的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爭取寬大的處理,否則對你來說是沒有好處的。”

陳三沮喪地:“是。”

孟所長審問道:“你受何人指使兩次和廣州文物販子見面?”

陳三坐在審訊室桌前的椅子上:“是…是…”

張鐵柱面有慍色地:“陳三,於得海可被你窩藏?你知不知道於得海犯的是什麼罪?殺人犯,你犯了窩藏罪。”

陳三唏噓了一口涼氣,他害怕了,馬上解釋道:“我沒有窩藏於得海,是吳二指派我與文物販子見面的。”

孟所長問:“那四十八件文物可在你的手裡?”

陳三道:“在閆四的手裡。”

孟所長又問:“那四十八件文物可是在茅草山盜來的?你參與盜墓了嗎?”

陳三道:“是閆四和他的四個同村青年在茅草山盜挖了一個大古墓,後來於得海錢二上了山,進入了古墓,殺了四名同夥,閆四帶着四十八件文物逃出了古墓。”

孟所長大驚道:“於得海他們又殺了四條人命?那四具屍體呢?”

陳三道:“他們都埋在古墓裡。”

張鐵柱怒道:“該死的於得海錢二,罪惡累累,一定要早日將他們抓捕,繩之以法。”

孟所長責問道:“於得海現在在什麼地方?”

陳三道:“不知道,只是吳二多次去找我,告訴我於得海太兇殘了,要我找到閆四把這四十八件文物賣出去,不和於得海他們分贓。”

孟所長問:“那閆四呢?”

陳三道:“閆四害怕於得海錢二的追殺,藏在他親戚的家裡,不敢露面,只是要我去找文物販子,早日賣掉文物,就遠走高飛,永不與於得海他們見面。”

孟所長問:“怎樣能找到於得海?”

陳三道:“電話聯繫。”

孟所長道:“好,現在就和閆四通話,不要說你在派出所,將他連同四十八件文物引到茅草山下指定的地點,晚上八點鐘與你見面。”

陳三道:“是。”

張鐵柱從桌上取出手機道:“這是你的手機,陳三,這也是你自首立功的時機。”

陳三道:“我明白。”

陳三接過手機,撥起了電話:“喂,是表弟閆四嗎?…”

晚風習習,秋草悽悽,陳三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裡很亂,神情惆悵,憤憤地罵道:“錢二、吳二還有於得海,都是你們害苦了我,我一定跳下你們這條賊船,我是我爹媽唯一的兒子,爹媽不能沒有我,我也不能丟下我的爹媽,錢算什麼東西,還是自自在在地活着。”

陳三邁着沉重的腳步向前走去,最後,他下定了決心道:“我還是勸勸我的表弟向**自首,一定協助**抓住於得海和錢二。”

陳三走到自己的家門,他推開了虛掩的大門,走了進去,隨手又將大門關上,這時吳二騎着摩托車氣急敗壞的來到了陳三的家門口,他下了車,將車子停好,便前去敲門,門開了,陳三走出家門,劈頭就問:“吳二哥,你?”

吳二詭黠地:“大半天,我給你打電話總是關機,不然就是無人接聽,你哪去了?”

陳三不悅地:“吳二哥,你就別來找我了!”

吳二道:“怎麼,金盆洗手,不幹了?”

陳三道:“吳二哥,閆四我也不知道他的藏身之地,沒有文物,空着手去見文物販子,有什麼意思?”

吳二道:“老三,你換魂了?只要好好勸你的表弟閆四,那四十八件文物少說也得賣上三百兩百萬的,我,還有閆四和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不成問題。”

陳三道:“於得海、錢二?都是殺人的魔鬼。”

吳二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吳二壓低嗓門)文物一旦出手,我們就拿着錢遠走高飛。”

陳三道:“那我爹媽呢?那兩個殺人的魔鬼能放過他們嗎?”

吳二一聲冷笑道:“公安局已經在全國發了通緝令,這裡他們不敢久留,也許他們躲不了幾天就會落網的。”

陳三問:“於得海落到公安局的手裡,還不會招出那四十八件文物在閆四的手裡,你、我還有閆四,公安局不是照樣全國通緝嗎?”

吳二想了想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正在這時,陳三的父親,陳老漢氣撲撲的走出家門,他向吳二冷目看了一眼,便向兒子破口罵道:“三呀,三呀,你真沒記性,是個狗腦子,一年到頭,你進了多少次派出所,孟所長,指導員,張警官苦口婆心地勸你回頭,你就是好人的話你聽不進去,那些壞小子我不許你再和他來往。”

吳二向老人看了看,扭頭上了摩托車,掃興而去。這時陳三的手機響了,他接起了手機:“喂,是孟所長,好,好,我馬上就和閆四聯繫,如果吳二再和我聯繫,不要拒絕,好,好,不管發生了什麼事,都要及時的向派出所彙報,是,是,一定彙報。”

站在一旁的父親火冒三丈的吼道:“你和誰在打電話?”

陳三道:“一個朋友。”

只見老漢伸手揪過兒子的衣領,怒罵道:“狗東西,不許你再和他們來往,你再不去痛改前非能對得起孟所長、劉指導員和張警官嗎?”

老人不容分說將陳三拽進院子裡,又隨手把門關上。陳三的父親將陳三推推嚷嚷着,嘴裡不停的罵罵叨叨地:“跟着好人學好事,跟着壞人做賊,狗東西,你要是再不改,只能去做大獄……”

陳三央求着:“爸,我改還不行嗎?”

陳父吼道:“我就看着你不要和那些狗東西來往!”

陳父將陳三推進屋子裡,陳三的母親眼望着他們父子倆,哀聲嘆氣的說:“三呀,我的兒啊,孃的一輩子好苦啊,你的兩個哥哥沒有成人就死了,我的眼差點哭瞎,滿園的棗子樹只有你一顆棗子,盼着你能紅。”

陳三和父親面對面坐着,陳三支吾地:“娘,我沒有闖禍啊。”

陳父怒道:“你沒闖禍,派出所三天兩次的傳你,喚你,我和你娘都沒臉見人了!從今天起,我就豁出這條老命看緊你,不許你再離家半步!”

陳三倔強地:“我們家又不是監獄!”

陳父火了,霍地站了起來,朝兒子撲去,揮起巴掌,啪就是一記耳光,陳三捂着臉嗚嗚地哭了,陳父抄起一條板凳咬牙切齒地罵道:“驢射的,我砸死你,我砸死你,省的留下你再禍害天下。”

陳母哭着抱起陳父哀求道:“他爸,別打了……”

陳母奪下陳父手中的板凳,陳父怒目望了妻子大吵大嚷道:“一個管着一個護着,好,好,他去蹲大牢,你就去探監吧,從今天起,我就再也不問了,我要問就是王八蛋!”

陳父怒衝衝地走出了屋子,隨手鎖了房門。

陳母無奈地:“你怎麼把門給鎖上了?”

陳父在門外怒道:“你就陪着他蹲家牢吧,省的去麻煩**了。”

一陣腳步聲,陳父走遠了。陳母老淚縱橫地抱着 ,又恨又疼地哭道:“兒啊,娘就算求你了,學好吧,我的兒哇——”

正是:

父老奔馳無孝子,要知賢母看兒衣。

要知後事如何且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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