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瞀了一眼,確定書房裡面沒人,而走廊裡估計不會突然出現堵我的人後,我又一輕推把門開大了串進門去。我搬擡起那把我坐過的椅子就儘量不有聲音的往出走。在我無意中掃到桌子上是,“咦!”兩張照片堆疊的不齊重着撇在書桌上。好奇心趨使,我輕緩緩的放下椅子,踩着比貓兒輕的步子,走到書桌旁,拿起來那兩張照片看,上面的那一張是投影儀上“演”過的那個男的,下面一張卻是我的照片,照片上的我土氣呆謙的看向別處,背.景是初中學校的門口。我不經意的看了下照片的白色背面寫着幾個數字,我來不及管這些了,把椅子原封不動的放好歸位,即刻離開屬於是非之地的書房,在輕緩關門時嚇的心跳的毫無規律。
我最終還是搬了餐廳的椅子去晾的衣服,之後把餐椅還放了會去。這期間,覃沐勇家雖然有好幾個人,可他們都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家裡安靜的很,不知道他們都在做什麼?發現鞋也該洗了,又忙着去洗鞋了。鞋洗好了後,稍微站了下,就到衛生間找了塊像是抹布的毛巾沾了下水,拿着溼毛巾裝着幹活來到了沙發跟前。聽了下沒人發出動靜,我就坐在了沙發的扶手上了。讓我意外的是我歇了很久也不見覃沐勇他家有人發出聲響。“這些人,不會是都累了,不約而同的都休息了?”管他了,我也把屁股沉了沉坐的自然踏實了點。
“吱呀!”我一聽到有人出來了,急忙拿抹布在客廳的看上去還算高級的茶几上抹了幾下,溼印子留了幾道了。“我去買飯了,你守着。”覃沐勇家的一個手下對小張說。“行了!”小張回他。
“行了,行了!別擦了,越擦越糊!”小張嫌我礙事不耐煩的走我身邊扒拉了我一下,我順勢躲一邊去了。
覃沐勇終於從他房間出來了,而且換了件淡黃色襯衣,來到客廳斜睥了我一眼,自然就坐靠着陷入沙發上了。我坐在沙發扶手上半
天也沒歇全了,主要是一開始連屁股也沒敢沉,後來好容易敢沉了,也沒有靠的地方。看看人家覃沐勇坐的那叫一個舒服,也不怕舒服的跌下胯來?!我心裡更多的是見不得他好,可人家愣是好的穩當當沒有撼動的餘地,你說給了誰不氣人了?
“碰!”覃沐勇的手下,這種碰門聲太大膽了,會把覃沐勇家實木門摔打壞的,以前我在這時也沒見過啥世面就看出來他家的東西低劣,後來去了贇哥家那纔開了眼,相比之下覃沐勇家的任何東西都次的入眼就要扔掉的。
進來的覃沐勇的手下,只拎着兩個盒飯。我看到後立馬傻眼了,“覃沐勇肯定是中午時擺闊,擺的超標了,晚上要壓縮別人的伙食費了,這兩個盒飯怎麼分了?”剛想到怎麼分以後就清醒了,他們自然在買飯的時候就沒算我進去。既然這樣中午的那些好菜扔了幹嘛呢?留着吃不行麼?小張接過一盒飯,那個買飯的人自己拿着那盒走去了餐桌,其他的幾個人乾站着了,覃沐勇也沒啥表示。“莫非這些手下只有小張和那個買飯的人在崗,其他人一會兒就走了?”我正胡亂揣測,覃沐勇開口說:“給他找雙鞋!”覃沐勇對着小張說。覃沐勇是瞥見我腳上穿拖鞋後這麼對小張說的。“老闆,沒他的號啊!”小張目測了一下我腳的大小,有點爲難稍顯尷尬的對着覃沐勇說道。“能穿上就行了!”覃沐勇發話。我自己的鞋那會兒剛洗了,找替換的鞋時遇事了,他們家摳門的一雙拖鞋也不備,這和我知道的斷是住樓房(包括別墅啥的)門口或者換鞋的地方就有放在地面攤一地或者有一鞋櫃拖鞋的認識相違背,我不指望覃沐勇家能有像澡堂子那麼多的拖鞋,那一兩雙總該有吧!可我找了半天也沒有。我腳上穿的這雙是在陽臺那邊的一個垃圾桶裡找的,就是紙一樣淺薄的那種一次性拖鞋。走路累死了,又要顧着速度快點,又怕它被穿壞了。
小張把一雙繫帶黑色帆
布鞋扔我腳下了,我就身坐地上換鞋,一穿進去就覺得大了,至少大了兩個號,沒法子那也得穿了,我才把一隻鞋的鞋帶系的死緊,小張就發話了,“你快些,磨蹭什麼?”,我急忙繫好另一隻鞋。這時,覃沐勇和他的幾個手下已經出門了,然而小張沒有跟去。“你跟老闆去!記得,有人跟他喝酒你就勸着點,必要時你替他喝了!懂了?!”小張一把抓住我手,揪起坐地上忙活着換了半天鞋的我,這麼說道。
我眼神不正的瞪着小張,心裡腹誹:“你,纔是那個擋酒下屬吧!怎麼?受不了職業的高強度要我替你!”“你瞪我幹嘛?我說的記住沒?還有你替他喝酒時注意着點,請老闆喝酒的都是——總之對人客氣點,注意你那眼神,弄的稍微討人喜歡些!唉!你,”小張搖搖頭嘆氣的嫌我不夠陪酒的標準。“唉!你等等!”我剛剛轉身往外走,小張就又叫我等等。“咋了?”我回頭,儘量平心靜氣的看他,免得他又說我的眼神怎樣了。“夏衡,去衛生間梳下頭髮,你洗了也不曉得梳梳,現在炸得難看。”小張審視了下我的自然髮型嫌棄的催我整理。我疾步去了衛生間,用溼毛巾按了按炸毛的頭髮,好半天才讓它們服貼了!“夏衡,弄好就快出來!”小張急的都冒煙了,在外面命令的急喊我。“行了!”我匆忙出了衛生間。在經過客廳裡的小張也沒敢再停留,直接擰開覃沐勇家的門出來了。
在覃沐勇家門外擡眼一望,只剩覃沐勇的一個手下立在一臺黑車的車門前,其他人早就乘車離開了。我來到那臺黑車前,確實猶豫了一下,可覃沐勇那個手下很有壓迫性的替我揪開副駕駛的門,我也就來不及多想什麼矮身上了車。
汽車很快發動駛出,我隨着很快的車速被慣性拽的黏在椅背上了,心裡難安穩還想着小張的交待。我是難逃做擋酒下屬的命了!“他媽的,身份錯了,該是擋酒僞下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