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衡,你不用回去看。這一定是覃沐勇想的引你出去的法子?”李宇說。
“我知道。那個書桌行吧?”我說。
“行呀,這要它了。”李宇高興的說。
“把他送到百盛酒店。”李宇跟送貨的人說。
“你不送你家去。”我問。
“先搬到酒店去,你我都能玩電腦。”李宇跟我說。
“我還以爲你家的書桌壞了呢,鬧半天你是要搬那去。多此一舉嘛,酒也有電腦。”我嘀咕的說。
李宇駕車跟在送貨的車後面。我無聊的隨便望了一眼後車窗。一輛車跟着我們。看樣子也是去百盛的人。
李宇的車要進酒店停車場時,後面的那輛車,突然加速,它率先通過停車場的入口。又是一個搶佔車位的。我無奈的笑笑。
等送貨的人把桌子放我屋後。李宇叫我去他屋把他的書都給搬過來。我照做了。
李宇的書真多,我搬了兩趟。
“我剛纔就說了,這桌子放你屋。你不聽,現在可好還得把你的東西都搬過來。”我抱怨的說。
“李宇嫌酒店的電腦慢,把自己的本子,放在書桌上得意的說:“已經連上無線了。”
“李宇,中午了。”我說。
李宇還在弄電腦沒聽見。我又說了一遍。“衡衡,怎麼了?”李宇擡眼看我說。
“找點吃的吧,早上都沒吃。”我對他說。
“去廚房要,不合適,我們去餐廳點去。”李宇終於關了電腦。
“好。”我說。
餐廳裡的人已經不少了。我們坐了靠緊裡面的空座。我點餐時,瞅着那邊那桌子有一男一女。這兩人我都見過。男的就是陸老闆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女的是那天剛見過。李媛姐要我去見她時坐陪的那個女人。我在看他們時,其中的那個男的也在看我。
“衡衡,決定好了麼?”李宇催我快點。
“就這幾個快點上。”我對那個女服員說。
“李經理你看,客人催我們,自己人也催。都跟夏衡共事這麼久了,他還不知道體諒人。”這個女服務員說完轉身走了。
“我不知道體諒人,我白給你幹了那麼些活。”我憤怒的大叫。
“衡衡,咱不跟她計較。”李宇笑着勸我說。
“沒良心的人。”我小聲說。
“她是沒良心,那我呢?有吧。”李宇把臉靠了過來輕聲說。
我笑的開懷,然後把嘴貼他耳朵沿上說:“你也沒有,不記得把我弄山上的事了吧?”
“衡衡,你?”李宇面色變了又變,一時語塞。
“好啦,都是開玩笑的,瞧你那臉真難看。”我用力捏起他的臉頰,想把它扯成微笑狀。
“衡衡,你得給我壓驚,瞧你把我都嚇傻了。”李宇在這討損失費。
“哈哈,你敞開你的肚皮吃,我這月工資歸你。”我笑的都找不着北了。李宇太逗了。
我和李宇吃好喝好後,相互扶着往後面的客房走。
“這咋還沒到?都怪夏衛國把我們安排在這緊靠裡面的房間。”我不滿的說。
李宇身子一
歪,躺倒在地上。“頭暈死了,衡衡。”李宇含糊的說。
“那我揹你。”我說。把身子蹲下,等他自已上來。可等了老半天沒動靜。回頭一看,李宇這傢伙合上眼了。
“你起來。”我推了下他的肩。
“衡衡。”李宇起身壓了上來。
呀,由於李宇太沉,把我壓爬下了。李宇也覺出不對,在我身上說:“衡衡,你咋的了?”
“你下去。壓死我了。”我大叫。
“我不。”李宇這時耍賴的親了我一口。我也賴的理他,把他推開後,又重新把他掫了起來。
李宇非要進我屋,我也就由他了。把他扔我牀上。自己也就在旁邊睡着了。
第二天,照常上班。
我在那裡給人搬行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擡頭一看竟然是黑手。我衝他笑笑說:“我還忙着呢,不放便說話。”
他“說”他也忙着呢。說完就出了這間酒店。
黑手出入這間酒店說明他老闆也在這間酒店。不知道是誰?
李宇這會兒正閒的看我呢。視線相對,這傢伙衝我咧嘴一笑。他媽的真是明眸皓齒,國色天香。我默默的把頭低下了。這個傢伙就會顯擺他的長處。
“哎,你去幫我們把行李搬上去。”一個新入住的人叫我。
在推行李車上電梯時,又遇見昨天吃飯時遇到的一男一女。他們看到我後,怪異的盯着我。尤其是那個女的。看我的眼睛複雜許多。
“李宇,我在幹活了。喝水,行,你放那兒吧。”我在對講機裡跟李宇說。
我好不容易纔歇口氣。坐在大廳裡歇的。“衡衡,我跟你爸說讓他重新給你安排個工作。”李宇把水遞給我說。
“你別找他。這點活不算啥。”我對李宇說。
十天後。
“衡衡,我得回學校一趟。”李宇跟我說。
“好,你忙你的。這活你幹,真大材小用了。”我說。
“那你沒事別出去,要是出去叫上汪鴻飛。”李宇對我說。
“我知道。”我說。
等李宇一走。我就又跑回夏衛國的房子去住了。來回跑趟,夏衛國的那輛破車也徹底報廢了。
沒法子只能出小區去坐公交車了。
我纔剛坐下,就有人坐我旁邊了,我瞥了一眼把頭扭一邊去了。“夏衡,那麼見不得我呀?”覃沐勇把頭湊過來問。
“哎,你這人,跟人保持點距離。”我推了他一下。
“我把我們住過的房子收拾好了,還是原來那樣,你喜歡的都留着。”覃沐勇又把臉湊過來。
我聽到後沒有吭氣。
“夏衡,我就在這等你下班。”覃沐勇在車站衝離去的我喊。
“下班後,一定要去蹭老吳的車,他也在城裡住。不行,還在酒店住。”我心說。
一天上班都心不在焉。
李宇照常給我打了個電話。囑咐我不要出酒店。
我在下班後去了車站,看到覃沐勇不在,就臨時決定回去。
“汪鴻飛,你咋又來了?”我回去就看到他又在書房。正在翻騰着什麼。
等他走後,我就琢磨上了。自己也亂翻了一氣,甚也沒尋見,他來到底幹啥?
晚上快十一點了,夏衛國竟然親自打電話來。
“你啥事找我?”我在電話裡問他說。
“你把身份證辦一下去。”他說。
“就去找你劉叔叔辦就行。”夏衛國說。
“我丟身份證的事你也知道了?李宇說的?”我問他。
“你別廢話快點去辦,另外把分下的房子以你的名義給賣了。”夏衛國丟下這句話就掛了。
我纔沒有那麼着急了,不就補身份證,用它賣房子嘛!小事一樁。
李宇在學校待了兩天就回來了。一見着我,就要我去辦身證去。我依他了。
尋見劉叔叔的所在的街道辦,他又領我去青山派出所給辦身份證。他給我要了快證。
等收到證,都傻眼了,名字的“衡”換成“恆”,而且我的出生年份也寫早了一年,連日期也成十月份的了。
“李宇,這事你也知道吧?”我氣沖沖的把李宇從他家揪了出來。
“咋了?”我把身份證給遞他眼前。
“啊,怎麼給弄成這樣?”李宇裝的還真像。
“你知道就說知道,裝個屁呀?”我不高興的說。
“我哪能知道這個,衡衡,你就將就的用吧。”李宇跟我說。
“夏衛國要我賣了那套房子。你說他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人在甘肅缺錢?”我暫時放下身份證的事,問李宇這事。
“可能吧。”李宇說。
“他早不說,現在賣給誰去?”我發愁的說。
“先把它掛到網上,說不定就有人買。”李宇跟我說。
“行,就這麼辦吧。你給寫個貼子發上去唄。”我告李宇。他溜回他家了。
髮網上的貼子,當天就有迴應,我跟他談好價錢後,約第二天在李家村見面。李宇也跟我去了。
那人還是帶着錢來的,毛壞房賣了四十五萬。我發短信告訴夏衛國,他讓我把錢給他打二十萬。我當天就給他轉了。
“他不是升官了嗎?再說,他要錢幹嘛?在甘肅買房子?”我納悶的跟李宇說。
“可能是誰問他借吧。”李宇猜測說。
“不管他。只是我那身份證的名字和出生日期都不好改了。夏衛國真是個騙子,要我去找什麼劉叔叔,原來是要給我改名字。”我氣憤的說。然後瞅了一眼李宇,李宇裝模作樣的看別處了。
今天是發工資的日子。因爲換了新身份證,我到財務室把領工資時把用的名字也改了。老吳還兼職做會計。他看到後說:“你以前進酒店時不是報的那個“衡”嗎?怎麼又成這個了?
“本來就是這個字。”我甩出這句話。
“你看看你們年輕人,名字是小事嗎?”老吳自語。我也沒有吭氣。拿工資走了。
“李宇,你去領工資去。”我叫他說。
“好。”李宇往財務員走去。
“你領個工資咋這麼久?”我問纔回來的李宇說。
“沒事。我們先去房間歇着去。”李宇拉我回了酒店房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