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說要伺候本王,本王心情激盪,也記掛着王妃。”應墨隱定定看她片刻,忽然一笑,邊說邊解外袍上的盤扣,“既然王妃一片真心,本王也不好辜負了。”他說着,已解下外袍在手,一步步踏向軟榻。
古顏夕眼瞳微縮,心神微震,臉上卻不露分毫,只笑眯眯的道,“王爺不是喊臣妾滾了嗎?”
“那就再滾回本王懷裡。”應墨隱冷着臉,說出這句話時,**裡隱隱帶着煞氣。
古顏夕不爲所動,只眨眨眼,“滾的太遠,沒力氣再滾回去。”
應墨隱眼皮狂跳,已經有些不耐煩,“你廢話真多。”他說着一掌撐在榻上,纔要上去,眼前黑影一閃,筆直的長腿掃來,他眼明手快的躲過,動作迅捷的後退了幾步,俊臉已經黑了下來,“你!”
古顏夕十分無辜,可憐巴巴的看他。
他不知怎麼竟覺得心口一慪,渾身燥熱,那燥熱引發着他滔意無法紓解,只想找個缺**發下,從沒哪個人敢如此耍弄他。
古顏夕大概也知道不好做的太過,臉上的神情淡了下來,她掃了眼只着中衣的應墨隱一眼,淡淡道,“王爺此來,不會是想要臣妾服侍吧。”
應墨隱頓時一臉吃了蒼蠅般的厭惡,他嫌惡似的退了一步,冷道,“一個月,本王給你一個月時間,查明昨夜刺客之事。”他見古顏夕一副想說話的樣子,擡手阻止了她,“別跟本王討價還價,否則,你便滾回古府。”
隨後將古顏夕那扇房門當做了她,狠狠甩了下才走。
古顏夕不由朝天翻了個白眼,不知怎麼的,總覺得這會這男人——有點幼稚。
應墨隱這甩門一走,動靜不可謂不大,不過一炷香的時間,王府後院幾乎都傳遍了——
聽說新婚之夜,王爺慾求不滿爬了新王妃的牀,被踹了!我們本來是不信的,可是梧桐苑的人可聽到了,新婚第二夜,王爺親自寬衣解帶想再爬新王妃的牀,可依舊被踹,衣衫不整的甩門而走!
於是當翌日應墨隱出門辦事,而身後無論丫鬟小廝均都竊竊私語時,他冷着臉問管家,“府中出了何事?”
管家一臉心疼的看向自己的主子,未免主子臉面受損,難受的搖搖頭。
應墨隱俊眉一挑。
管家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道,“王爺,況公子紅顏知己遍佈天下,您不如向他求教一二?”
應墨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於這種小事卻不會多關注一分。
兩日後,是古顏夕回門的日子。
這期間,她的心思幾乎都在應墨隱要她做的那樁事上,就連回門的日子也是低眉順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習慣了古顏夕時不時說幾句話的應墨隱略略皺眉,忍不住道,“等下進古府你若還是這幅樣子,倒叫人以爲你是在應侯王府受了委屈。”他說着一臉淡漠的看過來,“這恐怕不是你嫁進王府的初衷吧?”
古顏夕心中一緊,幾乎以爲應墨隱看出了什麼。但看他只是沉靜的坐在一側,臉色並沒有多少變化,她微微放下心來,美眸輕移,蹙眉假作委屈:“臣妾的初衷就是做好應侯王府的女主人,好好伺候王爺,旁人怎麼想,與臣妾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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