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常在氣的小臉通紅,不管怎麼說自己是伺候皇上的女人,竟然被一個一品宮娥打了一耳光,還誣陷她管教下人不嚴,生活不檢點不愛乾淨?“請太后爲奴婢做主。”她急急地望向太后。
太后臉上的表情變化莫測,原本看見她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就已經心煩,現在還要替她做主?“哀家問你,你回去後,屋子裡可是一片狼藉?”
文常在趕緊搖了搖頭。
“可有少了什麼東西?”
文常在還是搖了搖頭,她本來就沒什麼值錢的。
“那你覺得誰會搜你的房間又爲了什麼呢?”
太后的三句話問的文常在啞口無言,她就是不知道纔來求太后查出那人,替自己做主的啊,怎麼被太后一繞還繞回去了呢。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消遣哀家。”太后一怒,指着文常在對綠貞說,“來啊,拉出去,杖責二十,”
“太后,太后息怒,太后,奴婢,奴婢沒有,奴婢句句屬實。”一聽到杖責二十,文常在嚇得臉都發白,說話都變得語無倫次,整個人都癱在地上。
慈寧殿的太監可不管她是死是活,拉起文常在就出去了。人家杖責都是趴着打屁股,可憐的文常在第一板子竟然是打在了她的肚子上,她慘叫一聲痛的只覺得自己肚子被人用刀剖開了一樣,隨後纔將她按壓在長條板凳上杖刑。
原先是一聲聲悲慘的叫聲,沒喊幾句就已經痛的喊不出聲了,此時的文常在雨水汗水淚水混成了一片慢慢地失去了知覺。
“唉”綠貞站在門邊直到太監們打完了二十板子,又吩咐兩人將她擡回怡月軒去。溼答答地泥土地上,還剩下一灘從文常在身上流下來的血,殷紅殷紅的。她份位低,只能傳個三品御醫瞧瞧,怕是熬不過去了吧。
“走了?”見綠貞進屋,太后幽幽地問。
“走了,怕是熬不過去了吧。”綠貞回到太后身邊,替太后遞了杯茶。
“那都是她自找的,愚不可及,熬不熬的過去那都是她的命,那一板子下去,想懷孕都不行,哀家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太后一隻手按着另一隻手的手指關節“啪啪”作響。
“那毓慶宮那邊明日還搜嗎?”綠貞小心地問,她知道這兩天太后沒找到她要的,心情十分地不好。
毓慶宮內外都搜過了,什麼都沒找到,太后眯着眼睛想了想,“不搜了,讓哀家想想,皇上到底會把它藏在什麼地方呢?”
“會不會皇上帶走了?”
“也許是,也許不是,但哀家必須要將宮裡翻個底朝天來確定是不是被皇上帶在身上了。”皇上啊,皇上,從來就不是吃素的。
文常在被擡回怡月軒時,直接被太監扔在了偏殿的門口,若不是伺候文常在的宮娥發現尖叫,宋貴人和薇常在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着文常在被染紅的下身,膽小的宮娥都不敢上前,還是伺候文常在的宮娥,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哭着將她弄進了屋。
春芳見狀也是拔腿就跑,趕緊回去告訴自家的主子。“宋貴人,那,那文常在被杖責了,現在都還昏迷不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