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光聽後點頭,而後又看向衛梓歆說道:“近日來宰相一直忙於公事,沒有精力去顧及碼頭上船隻的事情,那批貨我們打算何時運出?”
衛梓歆微眯起眼道:“三日後的晚上,到時候你去打點一切,至於好處嘛!還是多多少少也要給他的,免得讓他起疑。”
“那小的這就去辦!”
章光接收到命令之後便去辦事了,待章光離開之後,宇文容玉立刻衝到房間裡,一雙手將衛梓歆緊緊地包圍住,嘴角揚起冷冷的笑意道:“怎麼,打算就這樣把我給打發了?”
衛梓歆雙手逗逗在一起,一臉無辜的撅起小嘴看向宇文容玉笑道:“客觀,您這是在說什麼呀?爲何小娘子不懂呢?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宇文容玉噗哧一笑,看着耍活寶的衛梓歆簡直是無語了,這樣的女人他真的是被她打敗了,收回手,宇文容玉剛要坐到一邊打算跟衛梓歆好好的談一談,誰想那衛梓歆竟然抓住他的手,整個人一股腦的便跌入了她的懷中。
“客觀,您這是要幹嘛呀?”
衛梓歆依舊是一副撒嬌的模樣看着宇文容玉說着,弄得宇文容玉哭笑不得,只有配合着衛梓歆道:“你猜呢?”
衛梓歆再次嬌滴滴的一笑,而後便摸了摸自己的小嘴問道:“你是要吻我嗎?吻我就告訴你。”
宇文容玉臉上一紅,身子有些僵硬了起來,他從來不知道衛梓歆竟然還有這麼撩人的一面?難不成是被雲想給打傻了?腦子不好使了?
不過,這個女人既然如此挑逗他,那他何必要放過她?嘴角揚起一抹邪惡的笑意,只見宇文容玉屈身便將衛梓歆橫抱起來,而後便向牀邊走去,臉上盡是一副要將她吃幹抹淨的模樣。
衛梓歆低笑出聲,看向宇文容玉便急忙笑道:“好啦,不跟你鬧了,放我下來。”
此話一出,宇文容玉頓住腳步,繼而一雙眼狐疑的看向衛梓歆笑道:“你說什麼?放你下來?你如此這般嬌羞,我何不成人之美呢?”
說罷,宇文容玉便將衛梓歆放在了牀上,完全不給衛梓歆翻身的機會,當即壓在了衛梓歆的身上,弄得衛梓歆一頓驚愕。
他這是怎麼了?獸性大發?鬼附身了?
“宇文容玉,你來真的?”衛梓歆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容玉追問着,可在她話音剛落時,宇文容玉那一雙溫軟的大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腰後,鉗制住衛梓歆的手,臉也開始變得紅了起來。
不是吧?
真的來真的?
“宇文容玉,你是不是發燒了?你的臉怎麼,”衛梓歆話剛說到一半,忽然感覺身上似乎有一個什麼東西在抵着自己,再看看宇文容玉越來越紅的臉,衛梓歆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
“大概是發燒了,你幫我退燒。”說罷,宇文容玉掀起被子便蓋在了兩個人的身上,繼而便聽到房間裡傳來曖昧的聲音。
春宵一刻過後,衛梓歆慵懶的幾近睡着,而宇文容玉卻已穿好衣裳,心中不由想着章光的話,如今的宰相已不能再成爲他們的保護傘了,他們必須要加快速度才行,否則定
會一盤散沙。
晚上,宇文容玉沒有回來,衛梓歆獨自一人躺在牀上,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宇文容玉爲何不變大變小了?他是從哪裡得到的解藥呢?
騰的坐起身,衛梓歆穿鞋便要下牀去找宇文容玉問清楚,這時,香凝走了進來,見衛梓歆要出去,急忙看向衛梓歆問道:“小姐,您這是要去哪?”
衛梓歆看了一眼香凝,而後便詭異的看向香凝問道:“雲想的解藥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雲想的解藥是假的,那她爲何會保護的那麼好?宇文容玉在東即國的時候都沒有找到解藥的辦法,如今又爲何去了東即國之後又變回來了呢?他到底在哪裡得到的解藥?
香凝面對衛梓歆這一驚一乍雖說早已經習慣了,可這衛梓歆變化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剛剛還在膩歪人,又是睡覺的,過得好不自在,這會兒又神神叨叨的追問雲想解藥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了?
“雲想手中的解藥是真的,您爲何這麼問?”
此話一出,衛梓歆不禁心中一驚,立刻逼近香凝再次追問道:“那解藥呢?”
“主上喝了呀!”
果然!
香凝的回答讓衛梓歆確信,宇文容玉一定對她隱瞞了什麼,不然他在離開之前都沒有變小,現在怎麼變大了呢?再就是他沒有解藥,是怎麼變大的呢?
不行!
我得去找宇文容玉問清楚,他即使是對她有所隱瞞,可這件事總不能瞞着她吧?
衛梓歆急匆匆的向門外跑去,剛要打開門出去,宇文容玉這已經進來了,而且身後還跟着殷天離,看着出雙入對的兩個人,衛梓歆不禁眯起眼,咬着牙死瞪着他們倆不說話。
身爲明月樓的人,衛梓歆還從未發現宇文容玉重用過誰,倒是這個殷天離反而卻被宇文容玉所重用,還敢假扮主上的模樣出現,這不是越權是什麼?他們的關係如此之好,到底問題出現在哪裡了?
殷天離見衛梓歆死死地瞪着宇文容玉,頓時明白衛梓歆一定是跟宇文容玉生氣了,他還是走遠點吧!
“你給我站住!”
誰想,殷天離的腳步剛要邁開,衛梓歆便大聲喝住了殷天離,而後一臉陰冷的看向殷天離和宇文容玉說道:“你們倆跟我進來!”
衛梓歆大步流星的向房間走去,而宇文容玉和殷天離相互看了一眼,都十分不解的撇了撇嘴,而後便急忙進了衛梓歆的房間,這兩人剛進門,只聽衛梓歆對香凝吼道:“把門關上,該幹嘛幹嘛去!”
香凝一咧嘴,嚇得急忙出門了,出門後不禁微微一笑,似乎有些捉摸不透衛梓歆的意思,不過她倒也習慣了衛梓歆的偶爾抽風。
進入房間之後,衛梓歆坐在椅子上,一雙從宇文容玉掃向殷天離,再從殷天離身上掃向宇文容玉,隨後嘴角發出一絲冷笑,揮手便拍了桌面一下吼道:“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
此話一出,宇文容玉和殷天離不禁面面相覷,什麼叫他們怎麼回事?他們倆怎麼了?難道是出去運貨的時候,不小心被人發現了?怎麼可能?
“你這話是
什麼意思?”
宇文容玉湊到衛梓歆的身邊坐下,隨後便看着衛梓歆追問着,早上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剛不見一會兒她便變了一副模樣了?
“你起開!”
衛梓歆見宇文容玉湊到自己的身邊坐下,立刻生氣的推開宇文容玉,而後便一臉陰沉的來到宇文容玉和殷天離的面前,此刻的兩個人就像是犯人一般被衛梓歆審問着,而且還一頭霧水的。
“說吧!你倆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你們倆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此話一出,宇文容玉和殷天離徹底的傻了,衛梓歆這說的什麼跟什麼呀?他倆怎麼了?怎麼弄的現在好像宇文容玉有斷袖之癖呢?
“衛梓歆,有話不妨直說。”
呵?還跟她拽上了?意思是就這樣了,愛怎麼着就這麼着唄?
嘿!我就不信了,衛梓歆掐着腰,走到宇文容玉的面前便說道:“宇文容玉,我待你不錯吧?你爲何要這樣對我?你有沒有這樣是在傷害我?枉我去雲想那給你偷解藥,你反倒這般待我?”
聽着衛梓歆的話,宇文容玉似乎明白了衛梓歆的意思,看來還真是他想象的那樣,衛梓歆是懷疑他有斷袖之癖了,這女人腦子裡到底裝的什麼?早上他們倆還那個,現在卻說他和殷天離。
哈哈!
宇文容玉忽然大笑出聲,示意殷天離退下,而後便拉着衛梓歆的手坐在了牀邊問道:“衛梓歆,你的腦殼裡到底裝的什麼?你想什麼呢?”
衛梓歆癟着嘴看着宇文容玉不說話,既然他都聽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又何必再問呢?
“衛梓歆,你到底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就儘管說出來吧!我願意爲你解答。”宇文容玉無奈的說着,她怎麼能這麼想他呢?
衛梓歆白了一眼宇文容玉,而後便道:“你說你離開,走的時候還是小孩子的模樣,回來爲何是大人的模樣了?你不要告訴我東即國有解藥,如若有解藥的話,你早已喝下了,何必被雲想牽着鼻子走?”
原來是這事?宇文容玉真是哭笑不得了,這事情都過去多久了?她才注意到這件事,無奈的嘆氣,宇文容玉緊緊地摟着衛梓歆,在她耳邊吹氣道:“還不是你給我的解藥有了效果嗎?那晚若不是殷天離利用銀針幫我逼毒,我如何救得了你?你最近怎麼老是神神叨叨的?”
原來是這樣,是殷天離幫宇文容玉逼毒,使他暫時的恢復正常人的模樣,待他把她救出之後,宇文容玉又喝了解藥,所以纔沒有變回去,想想自己的想法還真是有趣。
衛梓歆忽然覺得好沒面子,竟然會懷疑宇文容玉有斷袖之癖,頓時尷尬的看向宇文容玉說道:“我有這樣的想法還不是整日憋在這裡憋的?我都好久沒有見到除了你們以外的人了,你就不能讓我出去走走嗎?哪怕去店鋪瞧瞧也是好的呀!”
宇文容玉無奈的嘆氣,雖說衛梓歆的傷勢恢復的很好,但他真的不想再看到衛梓歆出事,所以纔會將她留在家中不讓她出門,不過,經過今日之事,他倒是明白了許多,老讓衛梓歆一個人在家的話,怕是她沒病也會憋出病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