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衛梓歆最終暈了過去,宇文容玉看着衛梓歆倒在自己的懷裡,頓時驚醒一般的坐起,而後抱着衛梓歆便喊道:“梓歆!梓歆?”
“她怎麼了?”
宇文徹見衛梓歆暈倒了,頓時將劍架在了瑪雅的脖子上。
瑪雅擺手說:“沒事。”
可宇文徹怎麼都不願意,瑪雅掀開香爐,朝着裡面不知倒了什麼,很快的,衛梓歆也醒來了,只是整個人都顯得很虛弱的樣子。
衛梓歆見宇文容玉醒來,急忙露出了笑臉,而後便對宇文徹說道:“我有暈血的毛病,放了她。”
宇文徹看了一眼衛梓歆,極其不甘的收起了劍,可心中卻一直想着要怎麼對付瑪雅。
宇文容玉和衛梓歆都醒來了,宇文徹和瑪雅自然是要出去的,宇文容玉看着衛梓歆躺在牀上,臉上立刻露出了哀傷之色道:“你怎麼這麼傻?”
衛梓歆一笑道:“只要你好,我便願意付出一切。”
而後,衛梓歆將瑪雅的事情給宇文容玉說了一遍,宇文容玉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但心裡還是很懷疑瑪雅這個人,同時,宇文容玉也把自己忽然昏倒的真相告訴給了衛梓歆,消除她心目中的擔憂。
夜晚,衛梓歆躺在宇文容玉的身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道:“以後你千萬別再瞎用功了,我可是不想再獻血了。”
宇文容玉噗哧一笑,想想這衛梓歆暈血的症狀還真是讓他大開眼界了,不過,宇文容玉也想好了,哪怕他這輩子都這樣了,他也不要再讓衛梓歆爲他冒險了。
接下來的時間裡,瑪雅幫了宇文容玉很大的忙,可宇文容玉的身子倒是調理了過來,只是一直未變大,這不禁讓衛梓歆十分的着急。
但又礙於跟瑪雅的語言不通,衛梓歆也找不到更好的辦法的醫治好宇文容玉的病,所以,她只有每天的陪在他身邊。
宇文徹因爲要打理生意,便暗中讓香凝保護衛梓歆和宇文容玉,並且還在暗中調查關於瑪雅的事情。
清晨第一道陽光照射在衛梓歆的臉上時,只見衛梓歆微微一笑,而後側過身去看着自己身旁的小男孩笑道:“怎麼樣?昨晚睡得可好?”
宇文容玉一見衛梓歆的笑容,立刻白了她一眼,好?哪裡好了?還不是被你的大象腿給壓了一夜?不過,念在你多次犧牲你的鮮血來救我的份兒上,就原諒你了。
“謝謝你的陪伴。”
宇文容玉緊緊地將衛梓歆擁入懷中,在這一刻,他覺得他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只要衛梓歆在他的身邊,他便擁有全世界。
叩叩叩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衛梓歆推開宇文容玉急忙去開門,卻見瑪雅手中拿着一本很舊的書到衛梓歆的面前,而後便道:“解藥。”
衛梓歆一驚,急忙拿過那本書看了起來,據那本書上面記載,宇文容玉中的這種毒需要千年靈芝做藥引,還要配合一些其他的藥材才能好,這對衛梓歆和宇文容玉來說,無疑是一種幸運。
衛梓歆高興的看向瑪雅,急忙說道:“你的意思是我們只要有千年靈芝就可以了?”
瑪雅點頭,而後指了
指書上記載的位子,書上記載的位子就在東即國的一座山上,雖然有些遠,但也還不至於很遠。
於是,衛梓歆高興的收起那本書,眼睛裡閃爍着異樣的光芒道:“你先收起來,等會我在找你。”說完,衛梓歆關上了門,而後嘴角揚起一絲冷笑。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宇文容玉起牀穿衣,見衛梓歆站在門口不知在琢磨着什麼,急忙問着。
最近宇文徹那邊發生了幾次丟東西,要麼被點火的事件,所以他纔會變得神經兮兮的。
其實他心知肚明是雲想做的,但爲了估計那點情意,宇文容玉並沒有揭穿雲想的陰謀,只是暗中叮囑宇文徹要提防好便是。
衛梓歆擡起頭,早已換作一副微笑看向宇文容玉說道:“沒事,是瑪雅想出去走走,我等下陪她出去轉轉。”
宇文容玉看了一眼衛梓歆,總覺得她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兒似的,於是,宇文容玉放下自己的外衣,疑惑的走到衛梓歆的面前便聞着:“我怎麼聞到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呢?”
衛梓歆見此,立刻白了一眼宇文容玉,而後便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肩膀說道:“聞到什麼?奶香嗎?是不是你這個小鬼頭要吃奶了?”
此話一出,宇文容玉立刻紅了臉,他若是正常的時候,衛梓歆調戲他倒是可以,他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她竟然還這麼不知收斂,簡直是奇葩的可以。
“好啦,我出去一下下,你在家乖乖的哦!”衛梓歆捧着宇文容玉的小臉便狠狠地親了一下,而後便去了外面。
此刻,瑪雅不在院中,衛梓歆見香凝正在收拾碗筷,急忙假裝有意無意的走到香凝的身邊低聲道:“去通知宇文徹到南山找我。”
香凝一聽,手上的動作頓了頓,而後見瑪雅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頓時心領神會,起身便從錢袋裡拿出一些碎銀子遞給衛梓歆說道:“小姐幫我買個簪子可好?”
衛梓歆詭異的一笑,瞥了瞥殷天離的房間打趣道:“怎麼着?有新歡了?那殷天離在宇文徹那邊可是生活的好着呢,你打扮給誰看?”
被衛梓歆這麼一說,香凝急忙臉上一紅,丟下手中的活兒便跑回了房間,而衛梓歆見香凝嬌羞的跑開,立刻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瑪雅一陣莫名其妙的。
“走吧?我們出去走走?”
衛梓歆高興的對瑪雅揮手,兩個人一同出了府,與此同時,香凝也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直奔宇文徹所在地點。
出了府不遠處,衛梓歆僱了輛馬車,實際上是從明月樓找的屬下當馬伕,三個人直奔城郊的南山。
一路上,衛梓歆的臉上難掩喜悅之色,嘴上還不忘唸唸有詞的說道:“瑪雅,這次你可是幫了我們的大忙了,要不是你的話,我和容玉的未來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呢!”
瑪雅默默地聽着衛梓歆說着,臉上盡是茫然之色,而衛梓歆卻說的津津樂道,很快的,她們倆人到了南山。
下了馬車之後,衛梓歆對馬伕吩咐道:“你在這裡等着便可,若是敢在我們下山之前你就離開了的話,小心我砸了你們的店!”
馬伕見狀,急忙點頭哈腰的討好,衛梓歆滿意的一笑,
拉着瑪雅的手便向山上走去,當衛梓歆觸碰到瑪雅手的時候,她不禁嚇得抽回了手,因爲她感覺自己就像是握着死人的手一般。
“你的手怎麼那麼冰?”
被衛梓歆這麼一問,瑪雅急忙不好意思的垂下頭,將自己的手縮回到衣袖中道:“體寒。”
衛梓歆點點頭,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瑪雅後,急忙拉着瑪雅向山上走去,一路上,衛梓歆的眼神不放過山上的每一個角落,恨不得滿山都長滿了千年靈芝。
而瑪雅也在尋找,看樣子似乎很着急,衛梓歆偷瞟了一眼瑪雅,自然是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
走着走着,找着找着,不知不覺中,天色已到傍晚,衛梓歆不禁開始變得擔憂起來問道:“這山上到底有沒有千年靈芝啊?”
瑪雅看了一眼衛梓歆,臉上盡是焦急之色,一雙眼似乎在告訴衛梓歆,其實她也不確定。
而就在這時,衛梓歆早已經沒有了耐性,看向瑪雅便說道:“我們回去吧?”
衛梓歆拉着瑪雅的手向山下走去,可衛梓歆感覺自己就像拉着一塊石頭一般,根本就拉不動,回過頭,瑪雅的臉色早已變得陰暗了起來,嚇得衛梓歆急忙收回了手。
“你怎麼了?”
衛梓歆驚恐的看着瑪雅問着。
瑪雅微微一笑,從腰帶裡拿出隕便吹了起來,吹過之後,瑪雅的眼神也開始變得詭異起來。
可不知爲什麼,瑪雅吹的隕好像並未得到什麼迴應,瑪雅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詭異了起來,而衛梓歆見狀,立刻對瑪雅一笑。
“其實我們早已懷疑你了,只是我們心照不宣,都沒有說出罷了,瑪雅,我待你那麼好,你爲何要這般對我?”
衛梓歆有些難過的說着,想想自己對她雖然沒有好到極致,也算是幫她解決了溫飽的問題,而她呢?現在竟然反過來跟她做對,難道是她錯了?
瑪雅聽着衛梓歆的話,臉上露出了陰冷的笑意,而後便對衛梓歆說道:“怪只怪你擋住了別人的路,你之所以被騙也都怪你自己太善良了,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呵!終於開口說話了,忍得很難受吧?雲想派來的人還真是能忍,也夠奇葩,什麼樣的人都敢派。
衛梓歆微微一笑,而後便看着瑪雅問道:“是雲想派你來的?”
瑪雅一聽衛梓歆的話,別過頭去不說話,既然如此,也可以證明衛梓歆猜對了,於是,衛梓歆看着瑪雅笑道:“其實你不必如此,你根本就不瞭解事情的真相,你也不知道雲想是一個怎麼惡毒的女人。”
“你錯了!”
瑪雅聲音淡淡的響起,而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眼神裡透露着哀怨的模樣看着衛梓歆說道:“攝政王其實一直深愛着宇文容玉,她願意爲她放棄一切,可一切都是因爲你的出現而改變了,所以,你纔是那個惡毒的人。”
原來她對整件事都瞭解的很透徹?
衛梓歆詫異的看向瑪雅,不禁覺得雲想那樣的女人,身邊竟然也有爲她賣命的人,想必雲想在她的面前沒少裝可憐吧?
可無論如何,衛梓歆都不會讓雲想的陰謀得逞,更不會讓一個女人爲雲想而白白送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