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去了幾天,衛梓歆和宇文容玉的關係一直不溫不火,而宇文容玉每日都會出去幫金循辦事,每天都很忙,衛梓歆閒來無聊,整日躺在牀上睡覺,金循也沒有再來找衛梓歆的麻煩,日子似乎就這樣過着。
今天,宇文容玉破了例沒有出去,衛梓歆看了一眼宇文容玉,見他最近因爲幫金循的事情而弄得自己都瘦了,衛梓歆疼在心上卻不想說出口,她希望宇文容玉能夠自己的去體會,只有痛過了,纔會懂得放手不是嗎?
“王爺,皇上邀請您去御花園。”宮女來通傳宇文容玉去御花園,宇文容玉立刻微笑的點頭,而後一雙眼瞟向衛梓歆,衛梓歆狠狠地白了一眼宇文容玉沒有說話。
“梓歆,我們一同去吧?”宇文容玉建議着,臉上是一副輕鬆的神色。
衛梓歆見狀,頓時狠狠地瞪了一眼宇文容玉說道:“我去合適嗎?會不會打擾你們的談話呀?”你們的關係那麼好,我去了再給你們搞破壞可怎麼辦呢?
宇文容玉沒有理會衛梓歆的無緣無故的生氣,而後微笑的牽着衛梓歆的手便去了御花園,一路上,衛梓歆都沒有說話,宇文容玉也沒有說話,只是腳步放的很快,兩個人很快便到了御花園。
金循見宇文容玉牽着衛梓歆來到了御花園,立刻微微一笑,而後便邀請她們兩個人坐下後說道:“此次剷除餘黨之事,多虧了容玉你,對於政事,朕發覺你很有能力啊!”
什麼意思?很有能力?是打算退位讓賢嗎?哼!你那麼野心勃勃的人會捨得退位讓賢?想必是巴不得哪個在辦事時死掉才甘心吧?
“多謝皇兄的誇獎,容玉也是儘自己的責任去保護金甘國,你何必要說這些客氣話呢!”宇文容玉舉杯與金循乾杯,兩個人目光相對,似乎眼神都在交流着什麼。
衛梓歆坐在一邊,看的甚是彆扭,當即拿起茶杯便喝起了茶,而後便對金循說道:“皇上,既然事情已經幫你辦完了,以後你也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了,何不放了我跟容玉去隱居呢?”
此話一出,金循當即一愣,而後一雙眼不解的看向宇文容玉,又看了看衛梓歆笑道:“弟妹此話是何意呀?皇兄可是願意把江山拱手相讓,也不願意你們去隱居,你們若是走了,那皇兄且不是很寂寞?”
寂寞?你當然寂寞了!你還有病呢!好端端的一個大男人不找女人,身邊的女人無緣無故的丟了,死了你都不在意,你在意的自然是別的!少來!
衛梓歆看了一眼金循,張開嘴剛要說話,宇文容玉急忙在下面推了一下衛梓歆,示意她不要再說了,再怎麼說那也是皇帝,身邊這麼多宮女太監呢,大家關係再怎麼好,也要注意分寸不是?
可衛梓歆卻不那麼想,她在乎什麼?別人都什麼不在乎了,她在意那些幹什麼?有本事一氣之下把她們趕走呀?
“皇兄此言差矣,您若是寂寞的話,何不廣招秀女,再納幾名妃子延綿子嗣呢?這樣一來,皇兄且不是愛情事業雙豐收了?”衛梓歆語氣中帶着諷刺之意,無論是誰,都會明白衛梓歆話中的意思。
宇文容玉一聽,立刻有些不高興,尷尬的看向金循想要說什麼,金循卻只是淡淡的一笑,就當衛梓歆是在跟他開玩笑了。
“弟妹此話有理,皇兄稍作考慮,哈哈!”金循哈哈一笑,就當這些話是衛梓歆的好意了,衛梓歆看着金循強顏歡笑,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
閒聊了片刻後,衛梓歆隨着宇文容玉回到了祥雲殿,因衛梓歆說的那些話後,宇文容玉在回來的路上到進入祥雲殿,始終都沒有跟衛梓歆說話,弄得衛梓歆心中一陣惱怒,卻又不好發作。
她知道她剛剛說話的語氣是有些不好,可她說那些是爲了什麼?難道是爲了她自己嗎?現在他擺出這一副臭臉給誰看?難不成在他的心目中,金循比她更重要嗎?
衛梓歆生氣的坐在那不說話,而宇文容玉也沒有理睬衛梓歆,他確實是很生氣衛梓歆剛剛說話態度。
所以,兩個人陷入了冷戰的階段,弄得兩個人的關係有些僵,到了晚上的時候,衛梓歆斷定宇文容玉必定會跟她道歉,可事實是宇文容玉沒有給她道歉,還一副很不高興樣子,衛梓歆見此,不禁想到了自己拋下一切而追隨宇文容玉而來,最後竟然弄得這樣的局面,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虧她信誓旦旦的保證,只要跟宇文容玉在一起,她不會在乎宇文容玉會變成什麼樣,可她都這樣做了,爲什麼宇文容玉不能這樣做?爲什麼他不能在這裡保護她一下?難道她不配嗎?還是他已經厭煩了自己?
衛梓歆想着想着,竟然流出了眼淚,一雙眼憤怒的看了一眼宇文容玉,忽然覺得自己好沒骨氣,竟然會因爲宇文容玉而捨不得離開,他都這樣對她了,她還有什麼捨不得的?
衛梓歆想着,起身便開始爲自己收拾行李,既然彼此都不再有什麼留戀了,那又何必在一起呢?她又不是沒有地方去,她大可以去找瑪雅她們啊!況且,宇文容玉不是很在意金循的感受嗎?那不如讓他們一起算了!反正他們倆長得那麼像,倒是有夫妻相了。
宇文容玉見衛梓歆在收拾行李,急忙來到衛梓歆的跟前問道:“你在幹什麼?你這是要幹什麼?”
什麼態度?他明明知道自己是要幹什麼,他竟然語氣還這麼惡劣?衛梓歆生氣的瞪向宇文容玉,而後便道:“我幹什麼怎麼了?既然這裡沒有老孃的容身之所,沒有我留戀的人,我何必呆在這裡?倒不如一走了之算了。”
說着,衛梓歆用手指戳着宇文容玉的胸口說道:“你以爲衛梓歆的心目中只有宇文容玉一個嗎?難道我就不能有朋友嗎?我就不能去尋找她們?何必要留在你們這裡受氣呢?”
衛梓歆說着,越說越難過,最後竟然哭了起來,指着宇文容玉的鼻子便罵道:“我看你跟金循就是一對斷袖!既然我留在這裡礙你們的事了,那我留在這裡做什麼?”
聽着衛梓歆的話,宇文容玉立刻不解的看着她道:“你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你怎麼能這樣誤解我們?梓歆,這不像你,你到底是怎麼了?”
不像她?她怎麼了?你宇文容玉爲何不問問你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呢?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宇文容玉,衛梓歆也不想說什麼了,既然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那她也沒必要再跟他廢話。
見衛梓歆不再說話,宇文容玉不禁無奈的看着衛梓歆說道:“梓歆,金循他在三年前痛失了心愛的女人,也就是當今的皇后,你知道
那個貴妃是怎麼失蹤的嗎?就是被金循查出來是她害死了皇后,所有他才製造了貴妃消失的跡象,其實他早已經將那個貴妃給囚禁了起來,爲的就替皇后報仇!”
衛梓歆呆呆的看着宇文容玉,忽然想起了宮女的話,宮女曾說金循很愛皇后,在皇宮中也只有皇后和貴妃兩個人,而皇后是先去世的,貴妃是後來才失蹤的,這樣一來,貴妃還真是有殺害皇后的動機。
不過,雖然這件事被大家說的好像金循很重情義似的,爲了皇后不再納妃,可衛梓歆就是不相信金循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走了,既然自己一直懷疑金循,爲何不留在這裡暗中調查一下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呢?若真是宇文容玉所說的那樣,那她爲何不問問金循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她如果就這樣離開了,那她且不是成全了金循了?一想到這裡,衛梓歆便覺得如果自己就這樣走了,那簡直是太虧了,最終,衛梓歆選擇了暫時相信宇文容玉,但又 不能讓宇文容玉看出什麼端倪。
“你說的都是真的?”衛梓歆一副不相信宇文容玉的模樣問着,心中卻早已經有了打算。
而宇文容玉見衛梓歆可算是肯聽他說話了,立刻露出了釋然的笑容道:“是啊!你我是有情人,金循也是一個有情人,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跟這樣的人在一起嗎?”
“那好吧!”
衛梓歆嘟起嘴,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宇文容玉見狀,可算是放下心來,拉着衛梓歆的手便說道:“梓歆,我覺得你可能對金循有很大的偏見,不然你也不會老是鄙夷他,其實他也很可憐的。”
“是!你說的都對行了吧?”衛梓歆打斷宇文容玉的話,臉上卻露出了笑容,他可憐?如果說金循是一個可憐的人話,那全天下就再也沒有可憐的人了。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衛梓歆每天還是假裝跟宇文容玉撒撒嬌,宇文容玉要出去的時候,她也會鬧脾氣,可宇文容玉還是如同以往一樣,無論衛梓歆怎麼鬧,他都會堅持自己的選擇,去幫助金循,這也成全了衛梓歆了。
衛梓歆在宇文容玉離開不久後,便獨自出門,他發現宇文容玉最近與金循接觸的頻率越來越多,兩個人似乎每次都是同進同出,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
不過,金循出去也好,她正好可以去金循的寢殿瞧瞧,瞧一瞧他的寢殿中到底有什麼秘密。
因爲金循不在寢殿,所以門口也就沒有宮女的把守,衛梓歆也可以順理成章的走進去了,就在衛梓歆剛踏入金循寢殿時,她聽到了寢殿有聲音,似乎是嚶嚶地哭聲,難不成這裡有人?
帶着疑惑,衛梓歆瞧瞧的朝着聲音的來源走去,剛走幾步,衛梓歆便看到金循的牀上躺着一名宮女,那個宮女雖然衣着整齊,可她哭的聲音卻很悲傷。
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心頭,難道金循假裝自己重情義,其實暗地裡金屋藏嬌?而且還強迫人家?一想到金循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衛梓歆便氣不打一處來,剛要進去問清楚,可轉念一想,她覺得被強迫的可能性不大。
畢竟金循是一朝的皇帝,若是他真的想要金屋藏嬌,還是個宮女的話,宮女是巴不得跟他呢,怎麼會委屈呢?難道這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