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很是享受此刻的寧靜,若是上官欣怡的身子好了也能這般的陪他在此處便好了。
“邪風冥,你說白朗來此處了可是真的?”上官欣怡此刻似乎完全沒有心思去欣賞此處的景色,她此刻最擔心的無疑是白朗與塵兒,若他來了,那塵兒會不會也同他一道到了此處?
“你心中便只有那男子麼?”邪風冥低下頭望着上官欣怡神色有些暗淡,爲何此時她還不了那個男子?那男子有什麼好的,長相那般陰柔,像女子一般……
邪風冥不知的是,其實他的長相也是像極了女子的,只不過他比那女子多了幾份陽剛之氣。
“我在想塵兒是否也跟了來,邪風冥你難道一點都思念你的兒子麼?她可是你的親生子啊,你怎麼可以對他這般的漠然?”上官欣怡將自己的頭擡了起來,就那般的望着邪風冥。
這般摸樣的邪風冥讓她害怕……“父子”二字難道都是叫着玩的麼?
“並非我對他淡然,只是我不曾與那孩子多接觸,即便是父子不長處在一處,也便說明感情也都沒有了……若不是你心軟將他留下,恐怕他此刻已經不在這人世間了吧!”
邪風冥擡起頭,淡淡的說着,眼眸之中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好似邪隕塵跟本便不是他的孩子一般,這般的態度,乃是他對邪君義的態度全然不同的。
上官欣怡不禁渾身發抖起來,邪風冥這般摸樣,同她的父親又有什麼區別?因塵兒不是他所待見的女子所生,故而他便連帶着連那孩子也一同摒棄了……
這世道便是如此的不堪麼?人命就這般的不值錢?上官欣怡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笑道:“呵呵,呵呵,果然這天下的男子都是一個摸樣,想必那王萌兒的孩子都要比塵兒的處境要好!
他是你兒子,你卻不曾向我尋問過他的境況,好似他的死活原本便跟你沒有一絲的關係一般,不管這孩子的孃親如何畢竟是你自己的骨血啊,既然是自己便不應該流露在外,哪怕只是留在身邊看着他成長也好,但你卻任由那般小的他在外漂流……
你不是恨透了白朗麼?爲何白朗帶着你的兒子這麼久你都不曾過問,你便不怕他因這孩子是你的而對孩子下毒手麼?
或者……或者他將這孩子撫養成人然後在讓這孩子與你動手互相殘殺這些你都沒想過麼?
這孩子在你的眼中竟這般的毫無存在的意義麼?呵呵呵……邪風冥你這般的對待這孩子,與上官狼秋有何區別,好歹上官狼秋不曾放任我漂流在外,他不曾……呵呵……”
不知爲何她的心此刻痛的已經無法呼吸,她本以爲上官狼秋對她而言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卻不想,她卻在提及上官狼秋之時心會這般的疼痛,她清楚的知道她這般的疼痛是源於上官狼秋而並非那邪隕塵……
原來在心底她竟是那般的渴望父親能夠在她身旁,守候這她,但這般的期望她這一輩子都無法實現了,所以她纔不願意看到麗雅公主的孩子也經歷跟她如出一轍的人
生……
她不想着因果出現在邪風冥身上……塵兒是男孩,跟她這個女子自是不了的,而她這個小女子竟也會因對自己父親的恨而支撐起自己那麼更何況邪隕塵那個男子呢?
“我的兒子自然有他自己的造化,不要與我同那上官狼秋去比,我不是他!我之所以不曾過問過,是因爲在他的身邊有你,你每時每刻都會將他護的很好,若是我真的去尋着孩子了,恐怕你便會怨我吧?”邪風冥隨手摺下一隻梅花,送到上官欣怡的面前,隨即便蹲下身子。
“你先別急着否認,我敢斷定依着你的性子定然會怨我,怨我將義兒搶走了只收便又去搶塵兒!兩個孩子,我總要留在你身邊一個,讓你有些念想,這樣你纔不至於因沒了義而在而鬱鬱寡歡!
至於白朗……我確實不會相信於他,但我卻信你!有你在白朗定會念着你的面子對這孩子千般好萬般的好!上官欣怡你知道麼?你便是塵兒最好的保護傘!
而今雖你在此處,而我兒在它處由着那廝照顧,但他卻絲毫不敢去怠慢於他,因爲他怕你回去後怪罪他沒照顧好塵兒!
丫頭,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你的本事有多大!”邪風冥伸出手輕點了一下上官欣怡的鼻子,道。
他確是不待見那孩子,但也不至於像上官欣怡所說的這般無情,若不是上官欣怡當年非要將那孩子的命留下,他也確實會心狠的將他除去,但那也是全然爲了他好!
既然那般的事情那年他沒有去做,他便有義務去做一個好父親,不管是王萌兒還是麗雅公主,還是旁的沒有爲他生育子嗣的女子,邪風冥對她們的態度都是一樣的,不曾有過任何的偏激,不會因麗雅公主的那般不同而有任何的反感。
對於她們來說他未曾在意過,因有她們無她們對於他來說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反倒是上官欣怡纔是他真正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原本並沒有想跟上官欣怡說這些無用之話,但爲了不讓這女子胡亂猜想他,尤其是將他與她的父親上官狼秋相比,他纔將他心中的想法都說予她聽,至於她信與不信便全看上官欣怡自己的了。
上官欣怡沒料到邪風冥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她有些錯愕的望着邪風冥,久久不語。
“探子說白朗到此處有些日子了,但卻從未有過任何的行動!置於塵兒,那廝卻是將他帶在了身旁,你儘管放心那廝將我的兒子照顧的極好,若不是因我的兒子恐怕這廝早便動手了!”邪風冥見上官欣怡不語,於是便回答了她之前的問題。
雖他心中很不是滋味,但有些味吃吃也便罷了,這些事情該讓上官欣怡知道還是讓上官欣怡知道的比較好。
若是她通過自己的渠道得到了這些消息便反應不好。
“他若來,你饒他一條命可好?”上官欣怡輕聲的問道,此處乃是邪風冥的地段,若是白朗真的來了,便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她不想讓他死,真的不想。
“我爲何要留下他的命?”他害得我與你分
離兩年,讓我思了你兩年,恨了你兩年,讓我我們一家人分離,不得團聚,讓你我夫妻心生了間隙,他爲何要留下他的命?
邪風冥並未將這後半句話說出來,有些事情不讓她親眼看見,她這一輩子都不會相信!此刻即便是說了也只不過是他的一面之詞罷了。
況且這件事情上他自己也有責任……也並非全都是那人的錯。
上官欣怡伸出手,撫上邪風冥的臉,用手畫着他的臉上的輪廓,輕輕抿了抿自己的脣,道:“只要你留下他的命,我便留在你的身旁,不在離開你……”
留在邪風冥身旁便是她此刻最大的砝碼,邪風冥該知道她若是她決意要走不論是誰也不可能留住她,即便是邪風冥能夠困住她一時卻困不住她一世,他總不能用鎖鏈將自己鎖在他的身旁吧?
“你願因他而留下?”邪風冥握住上官欣怡的手,眸子之中皆是柔意,他本不該如此的平靜的,但卻不知爲何,聽到她要留在自己的身旁他心中竟有些許的心喜,連原本該有的怒意也全然沒了蹤跡。
只要她肯留在他的身旁便是好的,即便他還是如此不待見他,但他總是有機會讓她對他有所改變的。
“恩,你可否饒了他?”上官欣怡並未將自己的手收回來,她望着邪風冥,好似要從他的眸子中尋找到答案一般。
“好!我饒了他,但你要記住你今日所說的話,此生此世都不得離開我!”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笑道。
“這梅花來的倒是頗爲美麗,這冰天雪地也唯有這梅配的上了。”上官欣怡擡起頭望着那一大片開的正豔的梅花輕聲道。
她此刻並不想去回答邪風冥什麼,也許只有這纔是她最終的歸宿吧!若是她能選擇她定會尋一處遠離這男人的地方,這一輩子都不要在見到他……
但,她似乎永遠也沒有選擇的權利,就好似她嫁給他之時一樣,她始終都不明白邪風冥爲何與她說那一番的話……
“愛”這個字眼從邪風冥口中說出來是她不曾想到的,想必他也定與旁的女子說過這般的話吧……
邪風冥她上官欣怡摸不透,她明明能看清很多的事情,也能看清很多的人,但卻依舊看不清蹲在她面前的男子……
“怎麼終於有心思肯去欣賞你眼前的這一片景色了?”邪風冥依舊蹲在哪裡,好似他這般的蹲着永遠都不會累一般。
“他既已有命在,我爲何沒心思欣賞這梅花?”上官欣怡頓了頓,道:“塵兒與他在一起,你定要護他周全,若不然我絕不輕饒了你!”
“呵呵,終究是爲他而高興,也罷,只要你肯留下,我管其他做甚!塵兒是我兒子,我自會護他周全,只不過……白朗此人危險,倘若我將他逼入絕境,他難免不會拿着塵兒相挾……”
邪風冥有些擔憂的說着,伸手握住上官欣怡的柔夷,不讓她在逃脫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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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