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搖了搖頭,小聲道:“可惜王爺永遠也不會知道……因爲……你是畏罪自殺……”
上官欣怡一眼不眨的看着韻彩兒,漸漸的韻彩兒不在掙扎,眼神變得無比的順從。
“韻彩兒,你害了上官欣怡,王爺知道了,王爺不會饒了你的,你會死在王爺手中……與其死在自己最愛的丈夫手裡,不如你自我瞭解了吧……韻彩兒……你自裁了吧,在王爺心中留下一絲好感,否則王爺會討厭你一輩子的……爲你心愛的男人去死吧,你最該萬死……你該死……”上官欣怡空靈的聲音飄在韻彩兒的耳旁,不斷的提醒着她,是她害了王妃,她該死……
“我……我該死……我該死……”韻彩兒不斷的重複着上官欣怡的話,眼神越來越空洞。
上官欣怡收回自己的攝魂之術,無奈的嘆了口氣,轉身離去,她知道韻彩兒活不成了,最晚在明天清晨韻彩兒便會成爲一具死體。
不知何時上官已經回到自己的住處,她躺在牀上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她多多少少還是很是同情韻彩兒的,但是同情歸同情,她不會放過她,那包假孕的藥是她讓蕭痕爲她弄來放在屋頂的藥所制,而那包藥出現在韻彩兒的寢宮也是她讓白朗放的,她料定這韻彩兒在得知她有孕後便會坐不住,甚至會有所行動,在她身邊安插人手,果然,她所料不錯,她故意將那早已準備好的,帶血跡的白色底褲放在牀下的,她故意讓冉兒發現,再在冉兒發現之後,對其攝了魂,她從冉兒口中得知,魚兒的存在,然後在對魚兒攝魂。
上官欣怡給韻彩兒設了一個套,韻彩兒便這般的鑽了進來……
上官欣怡,在得知魚兒存在之前,她還在費勁腦汁的想着下藥之事如何處理,她知道想要騙過邪風冥及其不容易,因爲這邪風冥乃是個細緻而又精明之人,所以此事定要萬分的小心,否則她將萬劫不復!還好這件事進行的一切順利,在此之前她也想過用別的方法,但是怎麼都覺得只有此般行事被懷疑的機率才最小,雖然此次平白的搭上了兩個婢女的命,但這也是無奈之舉,怪只怪那兩個婢女命不好,恰巧的被安排在她的身邊,若不是她設的計,今日死的便是她自己了,所以她不允許自己心慈手軟!
今日她去找韻彩兒本只打算讓其儘快上路,但當她看到其落魄的模樣的時候,不由得想讓她死的明白些,故而纔將這整件事告之於她,讓她知道做了不該做的事,撞破不該撞破的事,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而這代價對於她來說卻着實有些殘忍些……
她之所以要在這月黑風高夜取韻彩兒性命無疑是怕她活久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她賭不起,既然早晚都是死,倒不如提前些……
第二日清晨經下人稟報發現韻彩兒的屍體時,韻彩兒的整個身體已然僵硬,牆上的血液和頭上的血液都已凝固,管家去皇宮找去請示邪風冥,邪風冥卻沒有什麼過多的反應,只是命人將其掩埋了事。
而上官狼秋來過幾次,她也只是躺在牀上未去理會,許是覺得無趣了,上官狼秋便悻悻的離去了。
待到無人之時上官欣怡將手上的繃帶解開,調這自己的內力將廢掉的血液從新凝聚,向身體外排去,待到排的排的差不多了她才用內力止住血,她剛要將手包起來之時,卻來了不速之客……
“喲!怎麼流了這麼多血?”上官琪雅看着牀上的上官欣怡皺着眉:“我看我的五妹在這王府也不像傳說那般受寵嘛!呵呵,流了這麼多的血竟然沒人知道,伺候你的婢女呢?都哪裡去了?你會不會流血死掉?”上官琪雅諷刺道,她就是見不得這癡傻好過!她見九王爺對她那麼好,心裡別提多難受了,她本想等那個鬼醫將她醫後,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可是等了這麼久卻都沒見到鬼醫,她實在是忍耐不了,便推門而入。
上官欣怡看着上官琪雅,露出驚恐的表情,身體向着牀內側躲去,邊躲邊大叫:“救命啊!妖怪來了!妖怪好臭……來人啊,快把這個妖怪打走!”
上官琪雅因上官欣怡下的獅子散,整張臉,乃至整個身子都被猶如被泥巴般的東西,貼着皮膚,故而看不清此刻的表情,但估計她的表情好不到哪去。
上官琪雅被上官欣怡戳到了痛處,身子一晃便來到上官欣怡的身旁,她伸出手扯住上官的頭髮:“賤蹄子!你說誰是妖怪?誰臭!我告訴你就算你嫁入九王府,成了九王妃你也是上官家的下人!你以爲你爲什麼會一夕之間成爲鳳凰?還不是爹用你這個賤貨換取靈秋山莊的平靜!你就算是瘋子爹爹都會利用你!你永遠也別想你嫁進了王府就高我們一定!我告訴你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
上官欣怡被扯的頭皮生疼,嘴裡不停的喊着救命的同時,不忘反擊,她看似胡亂的掙扎着,卻用掌向上官琪雅的腰襲去。
“絲”上官吃痛的鬆開上官欣怡,用手扶着自己的腰,不可思議的看着上官欣怡:“賤人!敢還手?看我不廢了你!”上官琪雅氣急竟將內力提至極致,向上官欣怡襲去。
上官欣怡心下暗叫不妙,她若是被上官琪雅擊中後果將不堪設想,她沒想到這上官琪雅真的這般的膽大,敢在九王府對她動手,她此刻卻又不能正大光明的還手,定然會吃虧。
她暗暗的運氣,在手掌中將氣息化作一根細小的冰針……
在上官琪雅靠近上官欣怡的瞬間,上官欣怡故作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手卻在暗自轉動,她剛要將冰針射出去,卻在瞬間頓住,因爲她感覺到一股熟悉的氣息出現在她的身前,這氣息是邪風冥……
“啊……”上官琪雅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上官欣怡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見那上官琪雅嘴角流着鮮血,躺在不遠處。
上官琪雅抹掉嘴角的血跡,緩緩的起身,看着這突然出現的男人:“九王爺這是何意?”
“上官小姐還膽敢問本王是何意?本王還未請教上官小姐
爲何對本王的王妃下毒手?爲何將本王的王妃受傷的繃帶給解開導致本王的王妃血流不止?”邪風冥負手而立,眼中盡是濃濃的殺意。
“上官欣怡出言不遜!本小姐只不過是想教訓教訓這個妹妹罷了!何來下毒手一說?至於她手上的繃帶並不是本小姐所爲,本小姐來之時她就已然這般模樣了!”上官琪雅捂着自己的肩膀,強詞奪理道。
“好一個教訓教訓自己的妹妹!呵呵!上官小姐真是讓本王佩服啊,居然用十層的內力去教訓自己癡傻而毫不會功夫的妹妹,呵呵,別的不說就上官小姐的狠毒就讓本王佩服!佩服的很啊!呵呵!如若不是本王剛好回來的及時,恐怕本王的王妃便要死在上官小姐的手中了吧?此般狠毒之人將自己妹妹的繃帶解開卻不敢承認麼?呵呵,上官小姐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呢!雖然上官欣怡是你的妹妹,但更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的人何時要你這外人來教訓?就算她做錯什麼事,也是輪不到你來教訓!”邪風冥露出一貫的笑容看着上官琪雅:“上官小姐本王勸你最好給本王安分些!這九王府還輪不到你靈秋山莊的人爲所欲爲!”
“上官小姐在本王還未生氣之時,還請你離開!”邪風冥做了個請的手勢道。
“哼!告辭了!”上官琪雅冷哼一聲,便緩步的向門外走去。
待到上官琪雅走後,邪風冥笑容斂去,但眼中的殺氣絲毫未減。
邪風冥轉身從櫃子中拿出鬼叛離給的藥和繃帶,走到上官欣怡身邊,拿起她受傷的手,認真的給她上藥。
上官欣怡一眼不眨的看着認真爲自己上藥的邪風冥,心中不由得想起他對上官琪雅所說的話,她的內心不由得被泛起一絲波瀾,這些年來,除了孃親和婷兒,只有他在維護自己……
“丫頭,你跟那上官琪雅商定什麼沒商妥當?她居然起了殺心?”邪風冥依然認真的處理着她的傷口:“該不會是她要你殺本王,你不肯,不肯當寡婦,所以激怒了她吧?”邪風冥突然擡起頭看着上官欣怡道。
上官欣怡正用着無比無辜的眼神看着他,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的不停。
“呵呵,上官家對這般不好,不如你背叛了他們,好好的做本王的王妃可好?”邪風冥露出好看的笑容,無比認真的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心裡有片刻的迷失,但隨即便堅定下來,依舊無辜的看着他,一動不動。
“呵呵,本王就知道你不會……”邪風冥放下上官欣怡的手,隨即摸了摸她的頭,將她放倒,拿起被子爲她蓋好後起身:“好好的睡一覺!”
邪風冥丟下這句話後向外走去,他離開房間後,不由得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心下道:“上官欣怡你定是本王防範之人!”
“邪風冥……”上官欣怡看着門口處,緩緩的叫出邪風冥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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