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後:
“邊疆國的女子穿着與我國的穿着原來差這麼多啊”上官欣怡將馬車的簾子略微的撩開一角,看着外面熱鬧的街道感嘆着。
走在街上的女子皆在臉上蒙有一層顏色各異的面紗,給人以朦朧的美感,俊美的髮髻則是用一根很長的簪子固定住,除了腦後遮擋住頭髮的輕絲外便在無其他的修飾。
而這些女子的衣服則是薄薄的一層,好似這天跟本冷一般,隱約間還可看見女子身上刻畫的圖案。
而男子則是帶着羅緞製成的帽子,帽子的樣式不一,帽子的中間則是用不同物件做的裝飾,從中便可以看出誰是比較有錢,比較尊貴的來。
服飾上則是右側的肩膀被踮起,幾條鏈子從右肩垂下,每個男子的腰間都配有一把彎刀,像月牙一樣的彎度。
“十五弟,你仔細看,那些女子衣服內是不是刻着畫?”上官欣怡看着外面經過的女子道。
“嫂子,你就能看到那些東西,只能看到衣着跟我們那不一樣,明明整個城市的風格也不一樣。”邪未然將簾子放下,看着上官欣怡道:“邊疆國的女子大多數都會在自己的後背上刻畫圖案,有少數的女子也會在身體的其他部位進行雕刻,甚至在額頭處刻上這些東西,而刻着圖案的染料是大有講究的。
這東西是邊疆國女子所獨有的,代表這邊疆國女子的柔美,這雕刻的染料分有等級,平民百姓只能用下等的染料,這種染料的做工都很細緻,即使是一般的百姓用着也不會太差,而皇宮之中皆是上品了,這種東西一旦刻在身上,終身都無法從身上去除,除非……將那塊皮膚整塊的剜下來。”
“這種東西,在我國不是隻有那些青樓女子纔會刻在身上來做爲標記的麼?怎麼在這倒是很常見的了?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邊疆國倒是如此?”上官欣怡放下簾子,轉身看着邪未然輕聲詢問道。
“這便是邊疆國之奇特之處,邊疆國從來不曾有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這句話,而自然不會在意在身上刻上這麼一副圖,而且這裡的風土人情跟我們差距甚大,這裡的青樓女子是決不許在身上刻上任何的東西的。
傳說是邊疆國將刻在身上所用的染料稱爲聖物,最初也只有,王宮顯貴才能用來在自己的身上刻畫,後來隨着時間的變遷,染料做的便越加的精緻,那麼剩下不算精緻的便流傳於民小間。
青樓女子,本就是不淨之人,怎麼可能會擁有此等聖物呢?”邪未然頓了頓:“這邊疆國有一道法令,若是發現青樓女子擅自用染料在身上刻圖,那麼便會被處以極刑!將犯錯之人的皮膚,活活的與她本體剝離開來……所以沒有哪個青樓女子敢在身上刻東西的。
這東西也代表着身份的象徵,邊疆國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身上的染料的
做工如何,但對於我們外人來說,卻是分辨不出的,嫂子,不知你可注意到現在天氣如此的寒冷,可是這裡的女子皆穿的輕薄的很……”邪未然笑道。
“你的意思,這跟她們身上所刻的圖案有關係?”上官欣怡將自己的眼睛睜的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此刻已經完全被邪未然所說之事吸引住了。
“沒錯,這染料之中藏有邊疆國特產之物,將它碾碎加於染料之中,並以針刺入人的皮膚,等皮膚長好之後,便會有禦寒的功能。”邪未然說罷便拿起一旁的水壺,喝了起來。
“十五弟是如何知道怎麼多的?”上官欣怡猶如好三歲孩童一般。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此時邊疆國與我國無戰役,若是哪日戰亂起,那麼就必須要了解他們。”邪未然放下手中的水壺解釋道。
“停車,停車。”上官欣怡沒有接邪未然的話,而是直接急切讓冷夜停車。
“怎麼乖孫女,我還沒聽夠這男娃講邊疆國呢,停車做什麼”一直閉着眼睛的邱雲鶴突然睜開看眼睛,看着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則是面臉的無奈,原來這仙風道骨的爺爺看似在打坐,實則是在聽邪未然將邊疆國的事情。
“爺爺,邊疆國如此的與我們格格不入,若是我們不停車換一身行頭恐怕會被邪風冥注意到的。”上官欣怡說這就要從剛停穩的馬車上下去。
“主子,不可。”冷傲伸出手拉住上官欣怡:“主子若是按她們的那身行頭來,恐怕您過不了一刻鐘就會被凍死的。”
上官欣怡被冷傲拉住後,坐回到原處:“對啊,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了,十五弟,那些青樓女子到了這個時節都穿些什麼衣物?”上官欣怡望着邪未然道。
“嫂子,青樓女子的衣物到還挺保暖,但是你卻穿不得。”邪未然掃過上官欣怡的腹部:“青樓女子是不會懷有身孕的,在她們被賣到青樓之時,便會被灌下藥物,從而終身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那怎麼辦?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上官欣怡有些着急了。
“女娃娃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麼,怎麼偏偏這個時候犯糊塗?你可以易容成男子嘛。”邱雲鶴看了上官欣怡一眼,淡淡的說着。
“十五弟,嫂子交給你一個艱鉅的任務,你可要給嫂子,好好的完成……”上官欣怡的聲音越來越小。
“嫂子……這……你這不是爲難我麼?”邪未然猶豫的看着上官欣怡,心下搖擺不定。
“你去做便好,待在哪都沒有待在那裡安全,你若不去做,我便自己去了,到時候生出什麼事端來,你可別怪我。”上官欣怡說着便要下車。
“嫂子,我去,我去便是了。”邪未然說罷,便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夜幕悄悄降臨…
…
邪未然已經出去了將近四個半時辰,就在上官欣怡即將按捺不住要出去的之時,一條黑影竄進了馬車之內,馬車之內瞬間多了五個暈迷不醒,被繩索捆綁的男子。
“這麼久纔回來,我還以爲十五弟出了什麼事呢。”上官欣怡看着那竄進來的黑影道。
“這些人皆是離九哥最近之人,身手都不一般,我自然要多費些功夫了,而且,還要找個大肚子的,好不漏破綻,自然功夫更久,嫂子,我們易容成這般模樣到行了,那這五人怎麼辦?難道要殺掉?一起殺這麼多人似乎有些冒險。”邪未然將臉上的黑布扯下。
上官欣怡沒有言語,而是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
“輪到老夫了。”一直閉目的邱雲鶴睜開了自己的雙眼,湊到那五個被捆綁的人的面前:“冷傲,去把,剛剛買來的五件衣服拿出來,然後帶着你家主子出去,把冷夜喚進來。”邱雲鶴淡淡的吩咐着。
“是。”冷傲淡淡的應着。
一個時辰後:
五個被捆綁的男子赫然出現馬車之內,而馬車之外不知何時出現了五個邊疆國家丁模樣的男子,在外面候命。
“爺爺,這樣做行麼?會不會出現什麼問題?”邪未然看着一個黑瘦的男子問道。
“放心把,爺爺我的攝魂絕對稱的上是一絕,若這天下我敢稱第二,便絕無他人敢稱第一。”黑瘦男子摸着自己的下巴:“可惜啊,我那麼長的鬍子,都被女娃娃給剪了,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的乖孫女的份上,我早就將你掐死了,敢動我鬍子?簡直是找死!”
很顯然上官欣怡等人已然易容成了剛纔被綁來的五個男子的模樣,而那五個男子自然是在馬車外侯着五個家丁。
這都是被邱雲鶴攝了魂的緣故,除非邱雲鶴除去對這五人的攝魂,否則這五人將永遠成爲他邱雲鶴等人的奴才。
邪風冥所在的驛館:
“那個什麼公主會不會很美?”一個粗礦的聲音響了起來。
“嫂子,啊……不……大哥,公主好不好的看的我又沒見過,一個長相一般,身形修長的男子道。
無疑剛剛那個粗礦的男子,便是易了容的上官欣怡,她此刻正摸着自己的八字小鬍子,偌大的肚子格外的惹人眼,扁塌的鼻子,肥厚的嘴脣,還有那倒三角眼,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此刻她正挑着自己那稀疏的眉毛:“我們來早些就好了。”
明顯上官欣怡此刻心裡有着哀怨的成分,要怪就怪他們的晚來了一步,就在適才,他們剛來到驛館的時候,那五個人的頭,還那他們當成那五個人訓了一頓,至於原因,便是讓上官欣怡及其懊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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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