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姐姐是否已經想到了什麼好的法子了麼?”婉兒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王萌兒搖了搖頭道:“暫且還沒有,不過我們有了上官欣怡的這般的把柄想必她的好日子很快也便要到頭了!”她頓了頓道:“好妹妹這件事切不可在讓第三人知曉,知道的人多了恐怕對我們會十分的不利!
此事尚且還急不得,待他他日時機到了我們定要讓上官欣怡無法翻身!”
王萌兒走到婉兒的身旁挽住她的手道:“好妹妹你選擇投靠了姐姐你便放一萬個心便是,姐姐我定幫着妹妹一同將皇后給除去!
日後若是沒了皇后你我姐妹還要好好的在這後宮之中互相的扶持纔是!”
“如此便多謝姐姐了!日後相互扶持是自然的,妹妹我爲秀女之時可見過不少有能力魅惑皇上之人,若是你我尚不連手,便在沒有你我二人立足之地了。”
婉兒說罷,便又向着王萌兒拜了拜道:“這時辰也不早了,妹妹我便先行告退了,妹妹我長時間的留在此處終歸不是什麼好事,若是姐姐有了主意便派人通傳我一聲便是了!”婉兒說着便轉身欲走。
王萌兒望着這般的婉兒很是牽強的笑了笑道:“妹妹慢走,姐姐我便不送了!”
待到婉兒走後許久一嬤嬤樣的女子便站在王萌兒的面前出聲詢問道:“主子可信的過剛纔那位娘娘所說的話?主子便不怕那位娘娘是皇后派來的人麼?”
“那女子定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便是了,但卻不能是上官欣怡派來的人,上官欣怡纔不會有如此的手段呢!她也只不過是當着衆人的面羞辱於本宮罷了,若論起心計來她尚且還不如本宮!
若不是皇上對她寵愛有佳,她此刻早便不知死在誰的手中了!說到此處我倒是有些許的好奇,這上官欣怡消失了兩年之久,這兩年她究竟去了何處?難道她的背後有着什麼不同尋常的秘密不成?”
王萌兒故作沉思狀,雖她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單平着皇上對上官欣怡的寵愛自己便決計不可能會是上官欣怡的對手,但她心中還是有着些許的不甘。
同樣生爲女子,爲何她上官欣怡長相那般的脫俗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煙火的仙子一般,而自己卻只是略微的照比那些尋常百姓家的女子長的端正些,漂亮些?
憑什麼上官欣怡一嫁進王府便是王妃,便是主位而她卻只是個妾?
憑什麼邪風冥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憑什麼她上官欣怡生出來的是長子?是太子而自己生出來的便只是最小的公主?
上官欣怡的一切的一切都讓她嫉妒,明明自己比上官欣怡嫁進來的早,可是爲何得寵的卻是她?她原本以爲邪風冥會對她寵愛一生,卻不想邪風冥的魂兒最終卻還是被上官欣怡給勾走了!
“主子您若是想知道奴婢我大可以去查……”嬤嬤彎了彎腰道。
“罷了,別查了,既然她能回來便說明是皇上有意讓她回來的,旁人在說些什麼始終都是無意
義的,若是一個不小心反而倒會將自己給搭進去!
倒是那女子所說之事……若是真的那便再好不過了,若是假的我們也不會吃虧,我們大可以藉着她造謠滋事的名頭將她給辦了!”
王萌兒輕觸着自己的臉道:“即便這件事情是真的本宮也定不會出頭,上官欣怡畢竟有皇上撐腰,我雖高興她出了這般的醜死但也不至於蠢到自己出頭,引起皇上的怒氣!
若是此事扳不倒上官欣怡便定會被皇上定罪!誣陷國母的罪名可是大的很,弄不好別說是本宮,就連本宮的家人也別妄想能夠活着!”
“還是主子英明!”嬤嬤伸出手爲王萌兒捏着肩道。
“本宮並非是聰明之人,但在這女人多的地方待的時間久了便也懂了一些道理,回頭你去打探打探剛纔來的那女子的家室,本宮看她那身打扮便知她定是在本宮傷的這些日子才得寵的妃子!
畢竟是年紀小,恃寵而驕總是不好的,這女子早晚都會惹下大禍,與她扶持也只不過是在嘴上說說罷了,若是真的與她相互扶持想必,本宮便要比誰都死的早!”
王萌兒望着銅鏡中的自己淡淡的說道,此刻她的心情似乎十分的好。
“是,奴婢回頭便去打探!”嬤嬤爲微微點了點頭道。
“怎麼竟還這般的生朕的氣?朕不是在大理寺的監牢之中與你說的很清楚了麼?爲何你還是這般的摸樣?”邪風冥急急忙忙的隨在上官欣怡的身後跟了回來,剛一進屋便急忙的詢問道。
“一口一個朕的在擡高誰的架子?我可不敢生你的氣,你可是九五之尊!我一個小小的女子那裡敢?
皇上若是閒着沒事到不如去看看你新納的妃子,在不便去看看那些入圍的秀女有哪些是何的上您的眼的!可別在我這待着!免得我那句話說的不對惱了聖駕!”上官欣怡轉過身去不在其理會邪風冥。
她卻是在爲白朗所說的江山和她這等的問題與他置氣但她更氣的是邪風冥此刻的態度。
“朕哪有擡高架子,在怎般你是朕的皇后,朕的架子擡給誰看也斷然不會擡給你看便是了,那些個女子遠遠不及朕的皇后來的好看!也不如朕的皇后沉穩,只會耍小性子罷了。”邪風冥走到上官欣怡的身後將上官欣怡摟在自己的懷中道。
“那你便去尋龍飛,龍將軍,龍貴妃好了,既然看女子看多,便去望着一個對你有情意的男人,總比成日的面對我這個病怏怏的人要強上許多”上官欣怡將邪風冥的手掰開,然後轉過身十分認真的望着他道。
“上官欣怡你此刻所說的話可是出自真心?不是故意與我賭氣才說這般話的是麼?”邪風冥心中很是不快,他始終想不明白爲何自己喜歡的女子卻總喜歡將自己向外推,明明白朗一事已經說的十分清楚了不是麼?他便不明白爲何這女子的心思竟會如此的變換莫測。
“自然是真心的,若不是真心我定不會同你說出這番話來,趕快走吧,省的還惹我嫌!”上官欣怡不曾看邪風冥一
眼道。
此刻的她只不過是想一個人靜上一靜罷了,可邪風冥偏偏在此處粘着她,讓她十分的不快。
“好!上官欣怡,朕走!你別忘了你今日所說的這般話!”邪風冥黑着一張臉,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道。
“走吧,走吧,我便不送你了!”上官欣怡不曾看邪風冥一眼道。
“哼!”邪風冥冷哼了一聲,隨即便甩了甩自己的袖子,轉身離去。
邪風冥剛走不多時邱雲鶴便帶着厚厚的一本書走了進來。
“你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回來了?”上官欣怡聽到門外的腳步聲不禁皺起了眉頭,道。
“誰走了?我這可是第一次來!怎麼還沒坐上一坐便這麼急着趕我走?”邱雲鶴望着低着頭的上官欣怡,有些不滿的說道。
上官欣怡連忙擡起頭望着來人,乾笑了兩聲,道:“呵呵,爺爺,您來了!孫女適才不是在說您我以爲是剛走的邪風冥又回來了呢!”
“我說我老人家也不至於這般的不招待見,剛毅進門便被人趕走!爺爺我尋來幾本修身的書,你身子差多多看看,對你有好處!”邱雲鶴將懷中的書放到了上官欣怡的面前道。
他着實有些等不住了,若不是上官欣怡的身子弱他早便抓住她和邪風冥二人去練他的刀法了!那可是他畢生的心血啊!
“爺爺是從那尋來的這些書?”上官欣怡將面前的書翻開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道。
這樹絕對算的上是醫學之上的奇書,上面記載雖然都是些在普通不過的藥理與修身的法子,但若是細細端詳便會發現其中的奧妙所在!
“這都是老夫壓箱底的書了,若不是你的身子不太好老夫便找將他們給忘的一乾二淨了,這書是當年我與一怪老頭比武他輸了之後便給了老夫這些書!想來這些書多少會對你有些用處,你好好的看看!”邱雲鶴撫這自己的鬍子,道。
“恩,好!”上官欣怡拿着邱雲鶴給的醫書便坐在一旁細細觀望去了。
起初邱雲鶴還能在上官欣怡的身旁觀望一會,但過不了多久他便覺得十分的乏味,他輕手輕腳的離開了這座宮殿。
邱雲鶴剛走不多時邪風冥便與龍飛一起出現在了上官欣怡的面前,而上官欣怡依舊低着頭看着書渾然不知這人的到來。
邪風冥就那般望着上官欣怡望了許久她也不曾擡頭這不由得讓上官欣怡有些惱火,他伸出手臂環住龍飛的腰,輕輕咳了咳道:“咳咳,上官欣怡,怎麼沒見朕與朕的愛飛來了麼?怎麼連頭都不擡一下?”
此刻邪風冥是故意將龍飛帶到上官欣怡的面前做一些親密的動作,他便不信這上官欣怡不會吃醋!
上官欣怡緩緩的將自己的頭擡了起來,淡淡的看了邪風冥與龍飛一眼便又將自己的頭催了下去:“想必皇上是來錯地方了,臣妾這沒有那麼大的牀可以容下兩個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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