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狼秋看着上官欣怡,皺着眉頭:“只要你腹中的孩子存在,便是對我的威脅,我不允許任何人,威脅到我!殺雅兒都是邪風冥逼的,你什麼都不懂,我必須讓靈秋山莊在江湖之中立有不敗之地,而邪風冥的施壓是最重要的一環,呵呵,若不是你,若不是,邪風冥我好好的女兒怎麼會死?”
上官狼秋頓了頓:“來人啊!將這羣人給我拿下!既然你們不怕死的找上門來,就休怪我無情!”上官狼秋此刻雙眼通紅,殺意濃烈至極。
“上官狼秋,在你動手之前,我有個驚喜要送給你,把人給本宮帶上來!”上官欣怡絲沒有在意圍上來的那羣高手,而是淡淡的吩咐着。
隨着上官欣怡的話落,幾個白衣少年便壓着上官狼秋的幾位夫人,和他兒女,走了進來。
“爹…快來救我們啊……”上官狼秋的子女看到上官狼秋後大叫道,他們好似根本沒看見上官欣怡一般,向着上官狼秋求救。
“老爺……你救救我們吧,你不會像殺死雅兒時那般絕情的,是不是……”徐夢玲此刻很是清醒,她看着自己的丈夫,還對他抱有很大的希望。
“老爺,快些把我們救出去……”其他幾位夫人迎合道。
被挾持的樂雪詩突然頓住:“上官欣怡?你……你這個賤人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瘋了麼?”眼前的一切讓樂雪詩有些難以接受。
倒是一旁的洪映雪比較鎮定,她看着上官欣怡:“你是裝瘋的是麼?我便知道,那狐媚子教出來的女兒,心計是最多不過的,不過就算是,你抓了我又能怎麼樣?報復我們往日對你的凌辱麼?恐怕你要失望了,這可是靈秋山莊,老爺是不會饒過你這個小賤人的,識相的便吧我們都放了,或許,老爺還能念在你們的父女之情,放你一條生路。”洪映雪是位聰明的女子,看着眼下這種情形,自然是知道,問題都出在面前的那個眼神靈動,紅髮傾城的絕色佳人身上。
站在洪映雪身旁,被要挾的柳水心怒視着上官欣怡,好似恨不得將她的皮給剝下來一般:“上官欣怡,你這個賤人,你爹白養你這麼多年了,竟然敢弒父,這可是天理不容的事情!你快些將我們放了,我們幾個姨娘保你平安無事,否則就休怪我們翻臉不認人了!”
上官欣怡眼睛淡淡的掃過那幾個人:“弒父,便天理不容了?那父親弒女呢?不緊是弒女,而且還是下毒,把親生女兒陷在不義之地!難道這些天理便容了麼?”她淡淡的詢問聲卻讓那些人啞口無言。
一旁的蕭痕自從上官欣怡到來之後好似消失了一般,竟一語不發的看着上官欣怡的一舉一動,但是他的內心在撕扯着,他沒想到上官欣怡,對比他而言,更加的悲傷,有這樣的父親,這樣的家,她上官欣怡是憑藉着什麼存活到現在都是一個讓蕭痕費解的事情。
“上官欣怡,你這個不孝女,竟脅來,老夫的家人來威脅老夫,你以爲你這些計量會威脅到老夫麼?”上
官狼秋怒視這上官欣怡,絲毫沒把他被挾持的家人放在眼中,他怒的是上官欣怡威脅他。
上官欣怡搖了搖頭,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到蕭痕的近旁,那個在蕭痕一旁坐着的人,立馬站起身子,將座位讓給了上官欣怡。
上官欣怡緩緩的坐下:“本宮威脅你?你還不配!上官狼秋,本宮要送你的這份大禮,本宮還真怕你承受不起啊!”上官欣怡頓了頓,拿起側旁的茶杯,輕抿了一口:“上官狼秋,難道你一點也不想知道,當年靈可柔真正的死因麼?難道你真的覺得殺死靈可柔的是我的母親?”
上官狼秋最不能提及的便是靈可柔,即便她已經死了十多年:“你這是話什麼意思?可柔自然是你母親那賤人殺的,你母親簡直就是個狼心狗肺之人!”他有些動搖了,他不明白爲何上官欣怡三番兩次的提及他最心愛的女子,他總覺得這背後好像隱瞞着什麼,但卻是他不敢去接觸的。
“敢問上官莊主,我母親爲何要殺死她視如親生姐姐便的靈可柔?這樣做對她有什麼好處?她是爲了換來你的憎恨麼?”上官欣怡突然覺得這個站在自己面前的上官狼秋很是可憐,可憐的被徐夢玲這個歹毒的女子騙的團團轉而不自知。
“或許本宮該告訴你,殺死靈可柔的真正凶手,她並不是我的孃親,而是你的好夫人,徐夢玲!”上官欣怡輕輕的眨了眨眼睛,心下輕聲的嘆息着,她終於要完成她孃親大的遺願了,他上官狼秋欠她的,她定會在今日悉數討回!
“你胡說!明明就是衛靈兒害死的可柔……”上官狼秋怒視這上官欣怡道,他怎麼可能接受靈可柔是被他的夫人害死的這個事實?他不會承認自己竟會錯了這麼多年。
在一旁被上官欣怡所挾持的徐夢玲聽到上官欣怡的話,不由的身子一軟,倒在了地上,她自認當年的事情做得是天衣無縫,而今日卻被上官欣怡一語道破,她怎麼能夠承受的了。
上官欣怡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她眼中的恨意漸漸浮現:“不信?上官狼秋,且先看看你的好夫人此刻的樣子吧!”她頓了頓:“其實真正害死靈可柔的兇手應該是你!上官狼秋!若不是你對靈可柔的獨寵,若不是你對徐夢玲的冷落,我想你的好夫人也不會想到如此惡毒的辦法!”
上官欣怡死死的盯着上官狼秋:“蕭行,把你這些日子來,我讓你收集的東西都拿給上官莊主看看吧!”
上官狼秋此刻一語不發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擺在眼前的事實,他甚至忘記問蕭行,爲什麼上官欣怡知道他的名字,上官欣怡讓蕭行收集了什麼,爲什麼蕭行會聽上官欣怡的差遣。
“是!”蕭行應道,隨即轉身出去,片刻的功夫便抱着一個沾滿泥土的玉器出來,而他的身後還跟這一行靈秋山莊的婢女。
那些婢女進到屋子後,跪成了一排,仔細看去便能看出,這些婢女大多數都屬於徐夢玲的貼身親信。
無比清醒的徐夢玲看到這些人
和蕭行手中的東西出現時不由的瞪大了雙眼,卻不發出一絲聲音。
“上官欣怡淡淡的掃過他們:“這些東西似乎還有些不全,蕭行,把那些人和物件都帶上來吧,本宮還把這件事都說出來!”
蕭行只是點了點頭便轉身有拎進來了些許的東西和物件。
“姐姐……還勞煩你吧,鳳鳴宮所調查出來的東西一併,放在這!”上官欣怡動也不動的管着她的師父要着東西。
“上官欣怡,你給老夫看着東西作甚?今日不管怎般,你和那蕭痕都必死在老夫這靈秋山莊之內!”上官狼秋狠厭的說着,他的心中,卻在泛着不安。
“莫急!上官狼秋,既然你這般肯定的能將我和蕭痕誅殺在此地,那麼何必急於一時,我這個做女兒的,怎般也該讓您知道,您心愛之人究竟是誰害死的,是怎麼死的吧!”此刻上官欣怡有着揭開傷疤的殘忍的味道,她似乎很喜歡這種味道。
上官欣怡喚作姐姐的白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靈秋山莊,片刻的功夫她便拎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進來。
老人被白衣女子毫不憐惜的扔在了地上。老人被摔的哀叫不已。
上官欣怡看着地下的老人:“人都齊了!上官狼秋你可聽好了,這整件事情的始末!”
上官狼秋皺着眉毛看着眼前出現的人:“上官欣怡你究竟要搞什麼名堂?你想顛倒黑白,告訴老夫可柔是徐夢玲殺的,無非就是想讓我悔恨當初老夫當年的行徑以此來打擊老夫,然後你好和姓蕭那小子一起誅殺老夫!呵呵,老夫告訴你,就你那點小伎倆想要騙騙別人還可以,但是若是想騙老夫你還是嫩了點!”此刻的上官狼秋已經定了心神,不像剛纔那般的失神,畢竟是行走江湖多年之人,他的定力還算是不錯的。
“上官狼秋你想的到挺周到,但是上官丫頭還真沒那麼想,你可知道丫頭若想捏死你,可是非常的容易的!”坐在一旁的蕭痕聽着上官狼秋頭頭是道的說着,不由得張嘴說了話。
“笑話,一個裝瘋賣傻的丫頭,能成多大的氣候!”上官狼秋大手一揮,就向着上官欣怡襲去,他這掌看似簡單,其實已經是死招,若是此掌打在上官欣怡的身上,上官欣怡定會,內臟碎裂而亡。
上官欣怡看着上官狼秋的這一掌襲來,竟也絲毫的不加閃躲,任其攻向自己,離她不遠的蕭痕都不由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替上官欣怡捏了一把冷汗。
就在上官狼秋即將打到上官欣怡之時,上官欣怡的嘴角微微上翹,右手輕輕的在胸前一揮便出現一個寒冰的屏障,將上官狼秋整個人隔離開來。
“啪”的一聲上官狼秋的手掌狠狠的拍在了那寒冰屏障之上,那屏幕卻完整無損,反倒是上官狼秋震得是連連後退…… wωw ▪тTk án ▪C O
上官欣怡內力輕輕一撤,那寒冰屏幕便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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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