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沒有絲毫的心思去留意出現在她面前的這兩個人,龍飛的存在她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竟不像起初那般的心痛了,雖每每見到邪風冥與這個男人在一起心中大有不快,但那也只不過是不快而已。
有時候他都懷疑自己對他究竟是什麼一般的心思,明明在乎卻又要容忍,明明怨他卻又要不顧一切的幫他,明明……不想讓他跟這眼前的男子有太多的接觸,但卻非要裝成什麼都不曾看見一般……時間久了她自己竟都有些麻木了。
“上官欣怡!”邪風冥咬牙切齒的喚着上官欣怡的名字,隨後嘴角掛上了一個極爲好看的笑容來道:“呵呵……若是朕沒記錯的話你的那張牀可是足足夠我們三人一同去睡的吧?你此刻這般摸樣朕可以當做是你在吃朕的醋麼?”
“誰要吃你的醋,你們若是沒事可以走了,我這不歡迎你們,即便我這的牀夠睡下百人,我也不會讓你們二人在這牀上睡覺!”上官欣怡有些不耐的擡起頭道。
此刻的她只想將這兩個擾亂她心緒的兩個人給趕走罷了,至於他們二人出了此處在做些什麼便再也跟她沒有任何的關聯了!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
上官欣怡只顧着要將這兩個人給趕走,卻不曾在意邪風冥那“足夠三人去睡”的內在含義。
邪風冥笑着鬆開了龍飛的腰大步的走到上官欣怡的身旁將她手中的書奪下:“如果朕沒記錯……朕好似說過要你和龍飛一同伺候朕吧?”
他便不信這小女子不生氣!他倒要看看這她還有沒有起初那股子硬氣勁!
上官欣怡怒視着邪風冥片刻卻突然露出了一個笑容來道:“邪風冥,你確定要我與這個男子一同伺候你?”
她此刻倒是要看看這邪風冥對她究竟過分到何等的程度,原本她便因白朗一事耿耿於懷,此刻她心中的怒火似乎要比剛纔更盛上些許!
“那是自然,你以爲朕是在跟你開玩笑的麼?”邪風冥淡淡的說道,心中早已恨不得將這女子抱起痛打一頓,她這是什麼表情?她很期待在除了他之外的另一個男子赤裸相見?
“好!這可是你說的!”上官欣怡說罷便伸出手向着自己的衣襟扯去。
猝不及防的邪風冥竟就這般站在原地看着上官欣怡脫去自己的外袍……
龍飛萬萬沒料到上官欣怡會突然脫起衣服來,急忙將自己的頭扭到了一旁,邪風冥剛纔說那般的話時他根本便未當回事,他心中清楚的很,這只不過是邪風冥在給上官欣怡一些教訓罷了。
他心中雖痛,卻也只能是默默的忍着,卻不想眼前的這女子竟將此事當了真,若是他真的看些什麼,恐怕邪風冥非燉了他不可。
就在上官欣怡準備去脫第二件袍子之時,邪風冥猛然伸出手按住了上官欣怡那放在腰間帶子上的手。
他的聲音之中帶着暴怒的氣息:“上官欣怡!你這是在做什麼?!”
上官欣怡收斂了自己的笑容道:“做什麼?臣妾當然是在按照皇上所
下的旨意準備與龍將軍共同侍奉皇上睡下!”
她的心中不由的鬆了一口氣,她本以爲邪風冥不會阻止自己,他會任由自己將這場鬧劇演下去,卻不想他竟阻止了自己脫衣的動作,但這並不像他。
邪風冥的額頭之上青筋暴起,他萬萬沒想到眼前的女子竟敢做出如此事情來,不管龍飛是否是斷袖他都是個男子啊!她怎麼可以如此?
邪風冥露出一個極爲可怕的笑容來對着一旁轉過頭去的龍飛道:“你給朕退下!”
“是!臣告退!”龍飛不曾回頭,但從邪風冥的語氣之中不難聽出他已經是大怒了,他輕抿嘴脣在心底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後便十分落寞的退了出去。
“上官欣怡,你長本事了是不是?他是男人!你竟想要讓除了朕以外的男子見到你的身子!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邪風冥咬着牙,眯着眼睛道。
他簡直是要氣瘋了,她上官欣怡未免有些太過分了些!真當他處處都寵着她順着她,她便可以任意妄爲了麼?是不是他對她太好了,她便不知什麼天高地厚了?
“這命令可是皇上自己下的,作爲妻子的哪有不從的道理?即便是臣妾不想讓外人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但卻也是不得已而爲之麼?”上官欣怡對上邪風冥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此刻上官欣怡真正跟邪風冥置着氣,既然他都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她爲何不能照着去做?要錯也便是邪風冥的錯,她也只不過是照着去做,何錯之有?
若是要惱也該去惱他自己不是麼?跟她在此處這般摸樣算是怎麼一回事?
“上官欣怡!”邪風冥吼着喚楚上官欣怡的名字,隨即便在也沒有了聲音,他此刻已經被這女子氣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邪風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伸出手臂將上官欣怡給扛了起來,向着內室走去:“你不是喜歡與旁人分享朕麼?好!簡直是太好了!那麼朕便如了你的心願!”
邪風冥將上官欣怡一個反手便甩在了牀上,然後大聲道:“來人啊,將婉兒給朕找到皇后這來,在喚上兩個低品的侍奉過來!”
既然上官欣怡這般的喜歡與旁人共同侍奉自己,那他便成全於她!此刻的他顯然是氣急了,竟絲毫不去顧及任何的後果也要讓上官欣怡吃道苦口!
上官欣怡在聽到邪風冥這般的話是不禁睜大了眼睛,那原本已經放鬆下來的心一下子便緊繃了起來,她急忙從牀上爬了起來,望着邪風冥出聲道:“邪風冥!你真的腰這般做?”此刻她的聲音已然是冷到了極點。
“怎麼你不肯?剛纔你還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在那個男人面前脫衣服麼?怎麼現在倒是怕起來了?”邪風冥望着上官欣怡十分陰森的說道。
他此刻便是在等上官欣怡認錯,只要她認錯她求饒,他便不再去追究這件事情,否則……他定讓眼前這女子嚐到苦頭!
“邪風冥……”上官欣怡靜靜的望着邪風冥道:“我跟你拼了!”她說着便猛的從牀上串了出去,猛
的掐住邪風冥的脖子將其撲倒在地上。
此刻的上官欣怡便好似一個潑婦一般騎在邪風冥的身上撒着野,她此刻好似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有一身了得功夫,也忘記了提內力,她只是用自己最初的力量撕打着邪風冥。
她簡直是無法在繼續隱忍下去了,即便邪風冥是帝王有如何?她今天便是要打他,打他個滿地開花!他邪風冥還真以爲自己就是這般的好欺負的麼?想欺負她?沒門!這世間想能欺負的了她上官欣怡的人還沒出世呢!
邪風冥被上官欣怡突如其來的舉動下了一跳,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能是任由着上官欣怡這般的掐着自己的脖子,直至自己喘不過起來他纔回過神,伸出手將上官欣怡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給扯了下來,然後一個反手便將上官欣怡給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上官欣怡你要幹什麼?反了天了?看來今天我不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邪風冥說這便舉起手試圖去打上官欣怡,但他並沒有用力。
就在邪風冥的手即將要落在上官欣怡身上的時候,上官欣怡竟抓住機會一下便咬住了邪風冥的手臂,說什麼也不肯鬆開。
“上官欣怡給朕鬆開!”邪風冥望着那個咬的正歡的女子有些無奈,雖說他若是用強力很快便能夠將自己的手臂從那女子的口中掙脫出來,但他卻不能那般做,他怕他一個不小心便傷了那個張牙舞爪的女子。
“嗚嗚……嗚……”上官欣用力的咬着,自口中發出嗚嗚的聲音來,好似在說打死也休想讓她鬆口一般。
她怎會那般心甘的放過他!即便她不能將他打成重傷那她也要咬掉這男子的一層皮!
邪風冥望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子不禁輕笑出聲,道:“呵呵,丫頭,你有多久沒這般的撒歡了?自從你不在是癡傻之後便在對爲夫做過這般的事情了!”邪風冥此刻的氣已然已經因上官欣怡的這般舉動而消了了一大半。
不知爲何他竟開始懷念起以前她扮癡傻之時來,儘管當時他們彼此警惕提防着,但她卻也還會粘着他,做些親的舉動,但自從她不扮癡傻之後便再也不曾那般的去粘着他了。
有時邪風冥倒是希望上官欣怡會粘着自己,唯有這般他才能夠感受到她的柔弱,若不是蕭痕將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他,恐怕即便是此刻他也絕不可能從上官欣怡那探出些什麼來。
她便是不肯在外人的面前露出柔弱的一面來,他從未想過這般的上官欣怡竟會經歷那般的事情。
若是他在晚一些知道這般的事情,恐怕他定會因自己的心結而對她做上一些極爲過分的事情,想必若是那般,上官欣怡便真的一世都不可能原諒他了。
邪風冥從未想過上官欣怡會用自己的命來換自己的命,直至他在得知那般的事情之時他在知道原諒自己在她的心中早便在不知不覺之中佔有一席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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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