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上官欣怡身旁的宮女十分的會看主子的眼色,她見上官欣怡這般的看着她,她馬上便會了意,急忙走到那兩個宮女的身旁將那宮女給攙扶了起來,並在她們兩個小宮女的耳邊輕聲道:“還不趕快謝謝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這是法外開恩,不與你們計較了,你們日後只要盡心盡力的很在皇后娘娘身旁服侍便是了!”
這兩個宮女見這年長些的宮女竟這般說,便跪了下去,向着上官欣怡連忙磕了幾個頭後才起身隨着剛纔那宮女退了下去。
直到那兩個宮女退下去之後上官欣怡這不曾理過那換做婉兒的秀女。
那秀女就那般的站在上官欣怡的身旁心中很是不甘的很,但卻沒有任何法子,只能是站在那等着上官欣怡。
“母妃,母妃,那日便是那個壞人將我從太子哥哥的身旁推開的!”就在上官欣怡坐在那亭子裡不曾有任何舉動之時竟從遠處跑來了一個要比邪君義小上不少的小女孩。
那女孩邊跑還邊用手指着上官欣怡喚着上官欣怡是壞人,而在女孩身後的不遠處緩緩而來的竟是王萌兒以及那日同邪風冥一起逃出王府的兩位女子。
除卻這王萌兒這上官欣怡還有些許的印象,對於這跟在她身旁的這兩位女子上官欣怡此刻竟已經全然沒有了任何的印象。
就在上官欣怡望着那遠處的三個纖細身影之時,那小女孩已經跑到了上官欣怡的身旁,並將自己的手伸了出來,向着上官欣怡的身上打去。
雖這孩子已經用盡了自己的力道,但畢竟這孩子尚且還很小,這般的小拳頭打在上官欣怡的身上卻沒有一絲的疼痛之感。
上官欣怡望着這又幾分像邪風冥的臉龐,並沒有言語,畢竟那日卻是她將這小孩童扔到了一旁的,她對這還是略微有些過意不去的,畢竟是兩年都不曾見到自己的兒子,一見到兒子便發現兒子正在被這小孩童欺負,她怎能不心痛?
上官欣怡雖然這般的好說話,但站在一旁伺候的嬤嬤見這小公主這般便不幹了,她急忙蹲下身子將那捶打着上官欣的小孩童抱到了一旁,並低聲的訓斥道:“小公主,不得無禮,此乃是皇后娘娘,還不快快跪下向娘娘請安!”
那遠處的王萌兒一早便見到了上官欣怡只是並沒有急着過去,她對上官欣怡仍是記恨着的,那些時日他們三個女子都很少有機會會看到自己的夫君,唯有這女子時不時的便可以看見邪風冥,她們又如何不恨這女子呢。
但當她瞧見上官欣怡身旁的嬤嬤竟敢那般的對待自己的女兒之時不不由的心中有些惱火,急忙加快了腳步,走到了上官欣怡的身旁。
王萌兒走到上官欣怡身旁的第一件事並不是向上官欣怡請安而是將自己的女兒抱在了懷裡然後伸出手狠狠的打了那嬤嬤一個巴掌,那嬤嬤竟一個步伐不穩倒在了地上。
而一旁的秀女看到突然出現的女子竟微微的拜了下去:“給娘娘請安。”雖然婉兒並不知這女子是誰,但從這女子這身上的穿着,以及抱住這小公主的架勢上看,她便知道這定是皇
上的一個妃子,喚聲娘娘總是沒錯的。
上官欣怡微微催下眼簾,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
“去將蘇嬤嬤扶到一旁坐着!”上官欣怡淡淡的吩咐着,並未曾理會王萌兒。
在一旁的宮女急忙將那被王萌兒打了的嬤嬤扶了起來,並站退到了一旁,雖然這上官欣怡是讓她坐着,但她卻沒有這個膽量去坐。
這王萌兒好歹也是個娘娘若她都不曾做,她這個做奴才的哪裡敢去坐?雖然她是皇后手底下的奴才但這點分寸還是懂得的。
上官欣怡並沒有理會那嬤嬤是否去做,她坐在那裡一語未發,直至那兩個女子來到這亭中並恭恭敬敬的向着上官欣怡行了跪拜的大禮之後她纔開口。
“王萌兒,沒想到這兩年不曾相見你竟連這最基本的禮儀都忘得一乾二淨了!”上官欣怡嘴角含笑的望着那王萌兒道。
“呵呵,妹妹說的這是哪裡的話,臣妾只不過是見那婢子欺負妾身的女兒,皇上的公主一時情急才忘了行禮的……”那王萌兒乾笑了兩聲道。
她在心中已經恨極了這上官欣怡,邪風冥爲何會一夕之間白了頭髮,這宮中旁人不曾知曉她卻是知曉的一清二楚,若是這女子一日不死,她便一日不得安生。
她不知爲何這邪風冥會如此的偏愛於這女子,這女子除卻爲邪風冥誕下一位男丁外,便沒有一絲可用之處,這般的女子無情無義至極,爲何自己的夫君卻還封她爲後?
“既然是一時情急,那現在便像着本宮行跪拜之禮吧!”上官欣怡頓了頓道:“對了,帶上你的女兒與你一同向着本宮跪拜!”
上官欣怡此平靜的很,她原本便不想與這些宮中的女子多接觸,卻不想卻偏巧不巧的在此處遇到這些女子。
既然遇到了若不迎上去豈不是太過無用了?既然人家已經跑到她的面前去打她的臉若是她在不還擊豈不是太過無能?
王萌兒雖心中十分不願,但也不得不將自己的女兒放在了地上,並緩緩的跪了下去,一旁的小女孩見自己的母親竟跪了下去,不由得大聲的嚷道:“母妃不要去跪那個壞女人!母妃,我要將這個壞女人抓去沉湖!”
王萌兒原本並不是十分的怕上官欣怡,但當她聽到自己的女兒說出“沉湖”二字之時心中不由得咯噔一下,連忙伸出自己的手將自己的女兒拉扯住:“不得胡說,還不快向皇后娘娘認錯!”
沉湖這般的話可絕不能這般的亂說的,雖然說這話的尚且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但這般的話既然能從一個孩童的嘴裡說出來便說明了平日裡在身旁的人便是這般的教導的。
雖然這王萌兒在心中真的很想將這上官欣怡給沉了湖,但這般的事情也只能是在心中想想罷了,即便是接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將這般的想法說出來。
“母妃我並沒有錯,爲何要向着壞人認錯,等父皇來了我定讓父皇將這女子沉了湖!”那小人兒站在那裡十分張狂的說道。
“沉湖?看來小公主經常將人沉了湖去啊!”上官
欣怡依舊笑着望着那小小的孩童,雖她不會跟這小小的孩童去計較些什麼但這並不代表她不會與這孩童的孃親去計較,她此刻之所以這般的說無非是想讓那王萌兒自己站出來罷了。
“皇后娘娘恕罪,公主只是說着玩的,她從不曾害過一個人的,她年紀尚有,根本便不懂何爲沉湖!”王萌兒見上官欣怡竟這般的詢問自己的女兒,急忙扯住了自己的女兒,小心翼翼的辯解着。
上官欣怡她暫且還是惹不起的,她可是一國之母,皇上的心尖尖,即便是此刻上官欣怡命人將她沉了湖,恐怕皇上也不會多說上一句話的。
上官欣怡將自己沉了湖倒也算不得什麼,她此刻怕的便是這上官欣怡一個氣不順將她的女兒沉了湖。
暫且不論她這般的做皇上會不會怪罪於她,即便會怪罪於上官欣怡,她的女兒的命也已經沒了,這怪罪與否對她來說都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
“是麼?那定是你平日裡沒少將人沉了湖去,並讓小公主看到了吧?”上官欣怡頓了頓道:“不然你的女兒怎麼會將沉湖這二字掛在嘴上,又怎會想將本宮沉了湖去?”
“臣妾不敢……皇后娘娘臣妾就算有在怎般大的膽子也不敢如此的對您大不敬,還望娘娘明察……”王萌兒的聲音不由的有了些許的顫抖,她在怕上官欣怡……
“哦?是麼,若真是如此,你適才便不會當着本宮的面打了本宮的人,也不會那般囂張的不肯給本宮下跪!”上官欣怡含笑的望着王萌兒,不曾有一絲的氣惱,好似此刻她所說的這般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一般。
上官欣怡越是這般的摸樣,這王萌兒心中便越是怕的很,這般的上官欣怡讓他摸不出絲毫的頭緒來。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也只不過是一時疏忽纔會犯下這樣的大錯,臣妾絕無冒犯之意,臣妾之所以會打了皇后身邊的嬤嬤也是一時情急,怕公主受了委屈……”王萌兒的話還不曾說完便被上官欣怡給打斷了。
“你的意思是本宮會縱容本宮的手下的奴才傷了公主亦或是本宮故意派手下去傷害公主?你認爲你的一位公主便能影響到本宮的地位?還是你覺得你的這一位宮主能夠影響我兒太子的地位?”
上官欣怡說着便已經站起了身,她緩步來到王萌兒的面前道:“這兩年不曾見,你便忘了什麼纔是爲妾的本分,自以爲皇上封了你爲妃你便覺得你這一生便都可以無憂了,所以才迫使你如此頂撞與本宮,還是……”她頓了頓道:“還是你妒忌本宮的後位。才這般的膽大來唆使你的女兒激怒於本宮?你是不是就斷定了本宮不敢拿這皇上的小公主怎般所以才如此的肆無忌憚?”
“臣妾……臣妾不敢……臣妾絕無此意……”王萌兒越聽心越發的慌了起來,上官欣怡所說這般話卻是她不曾想過也不敢想的,她還沒有愚蠢到去做那等的事情,她只不過對上官欣怡一時的怠慢沒想到竟會闖下如此大的禍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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