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嫂子爲了壓制這毒,竟連服了不下十種劇毒……她能在你我回來之日醒來,便已經是萬幸了……
而你決計要對付白朗之時,她拖着那般沉重的身子,只希翼你能看在她的顏面之上饒過他……
但你的那般所爲,卻是讓她傷透了心,九哥……你我皆知嫂子是什麼性子的人你我都清楚的很,她重情義,你明知那般做她定會與你反目,但你卻仍舊做了,今日的一切,我只能說是你自己中下的因果。”
邪未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九哥你細想想,這些年來嫂子可曾做過不利於你的事情?多少次你的命是她救下的……可你明知道嫂子最在乎的是什麼不是麼?是你自己選擇讓嫂子原離你而去,不是她不想留在你的身邊,而是你,將她親手推開!
說句不好聽的話,就連你此刻所擁有的江山,也是嫂子幫你奪來的,你又何必這般……這般的對她?”
邪風冥不由得向後退後兩步,他單手撫上自己的心口,然後將胸前的那緞袍捏的皺了起來,他此刻整個手的關節都泛着白。
他不知……那女子竟會做出如此事情來……他若知道,他怎肯讓她受着那般的折磨?
只不過……人的心都是小的,尤其見不得自己喜歡的女子對旁的男子好,尤其那白朗……他憑什麼讓上官欣怡對他那般的好……她……她終究是對他念念不忘,否則她定不會棄自己兒不顧!
他與上官欣怡的心結便是在這白朗身上,這兩年來,這結已經系的死死的,即便是邪未然此刻跟他說這般的話,他仍舊在心中怨這上官欣怡,一絲的怨,九分的疼惜……這便仍算的上是矛盾的存在。
“她……咳咳……咳咳……呵呵……”邪風冥想要說些什麼但終究沒能說出口。
“這些話,我早該在兩年之前便說給你聽,但嫂子那時生死不明,我怕我說了,你會種下心病,你的頭髮是因何而白的,你心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難道你那滿頭白髮真是像外界所說的那般,是因走火入魔?九哥,好好待嫂子,你這般將她困在屋子裡,只會讓她越發的想要你開你,越發的怨恨於你!你可曾想過嫂子心中的感受?”
邪未然看着邪風冥那副心痛的摸樣,不由得搖了頭,何爲當局者迷,邪風冥這副樣子便是在好不過的證明了!
“我……咳咳……我知道了……”邪風冥站在原處許久,纔開口。
“知道便好,九哥……還有一事,我不知道當不當與你說……”邪未然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心中的疑惑說出來。
“有什麼事你便說吧!”邪風冥閉上自己的眼睛,待到在睜開之時已經恢復以往的平靜,除了他胸口處的衣襟扔有些許的褶皺外便在也看不出他與平日裡有什麼不同之處。
邪未然沉吟半響,道:“九哥,你不覺得兩年前之事有蹊蹺之處麼?”
“你指的是什麼?”邪風冥望着邪未然問道。
“白朗!他向來是謹慎之人,爲何那日卻那般容易的便被你給滅了他的宮羽?還
有嫂子……那日爲何那般恰巧的出現在那裡……那日之前我可是被嫂子支開的……這其中究竟隱藏着什麼?難道九哥便從未想過麼?”
邪未然一直都覺得這件事有些蹊蹺,但他尋了兩年卻什麼蛛馬跡也沒有尋到。
他之所以沒跟邪風冥說,皆是因爲上官欣怡沒有回來,若是上官欣怡真的不在了,或許他會帶着這般的疑惑與這秘密過上一輩子,就算是讓九哥活在對上官欣怡的怨與念中毒過此生,他也不願他尋得最後的答案,遺憾度過此生。
但此刻既然上官欣怡已經回來了,他便想將這件事查個清楚,這件事清楚了,邪風冥與上官欣怡的結也便該解開了。
邪風冥眼睛微微眯起,半響之後猛的正開,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去查!若是人手不夠,我的人手隨你調遣!我一定要知道白朗究竟這般做究竟是爲了什麼!
這其中又隱藏着怎樣的秘密,還有,兩年前將白朗與那丫頭帶走的人也要徹查,即便只憑那留下的羽毛之中也要尋到線索,哪怕一絲也好!”
邪未然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道:“呵呵,這纔是我認識的九哥,等着吧,一有消息我便通知予你,有你的人手在,便不我自己的人手去調查要好上許多!”
邪未然說罷便轉身欲走,但他卻沒走幾步便頓住了自己的腳步,他轉身歪着頭望着邪風冥。
“還有什麼事情?”邪風冥看着這般摸樣的邪未然便很想上去狠狠的踹上幾腳,只要他沒有了正事的時候便很是欠打。
“也沒什麼,我只不過想到楚夢凡,我記得九哥可是答應過他在戰亂平息後便爲他說媒,讓他去娶那個黑丫頭的,如今這太平盛世已經度過兩年了,你是不是也該將這件事情給辦了?”
別看他邪未然總是喜歡跟他楚夢凡鬥嘴,但在正事上他還是十分爲他着想的!誰讓他將他當成朋友呢!
“恩,我知道,你先去吧,這件我先記下了!回頭有空我便會將她叫到身旁來問話!”邪風冥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若不是邪未然今日提及其此時,他還真便將這件事情拋在腦後了。
“這纔算是一個一諾千金的皇帝!”邪未然說完,便無比歡快的從邪風冥的面前消失的不見了蹤跡。
這般的邪未然,哪裡像是剛纔那個穩重談及上官欣怡之事頭頭是道的人?
“太爺爺,母后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呀?”邪君義坐在邱雲鶴的懷裡,望着牀上的人兒問道。
“等些時辰便會醒了,你的母后是太困了纔會睡着的!”邱雲鶴抱着那小娃娃說道。
“是麼?可是母后不是睡着了對麼?她是暈倒了,鬼爺爺的醫書上寫過這樣的症狀的,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呢!”邪君義歪着頭望着邱雲鶴道。
邱雲鶴被這麼一問,竟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麼了,他只能是點了點頭。
“太爺爺,你將我放下,我御膳房,讓他們給母后熬些粥喝,鬼爺爺說時間長不吃飯的人不能吃的太好,不然會受不了,母后既然是暈倒了
,想必便不會那麼快起來,等她醒了一定會過去很久,她一定會餓的。”邪君義說着便要向地上蹦去。
“小人兒不大,知道的倒是不少,這些都是誰教予你的?”邱雲鶴將那小人從腿上放了下去,道。
“這些都是我從鬼爺爺的醫書上看來的,太爺爺,我等會跟你說,我先走了!”邪君義說着便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邱雲鶴撫上自己的鬍子,輕聲道:“孺子可教也,這孩子好好的教導定錯不了!只是不知我還能否活到他長大成人的那一日。”
他活了百年有餘,此生算的上是夠了,唯有兩件事讓他記掛,其一便是他的孫女和孫女婿,另外一個便是邪君義這小子,若是她們這一世平安,他便安心了。
這羣人都圍着上官欣怡轉,那一羣秀女便十分的可憐了,由於她們是剛進宮,並不知邱雲鶴有這麼一個習慣,待到邱雲鶴一羣人走後,她們仍舊眼巴巴的跪在原處,一動不曾動過。
直至後半夜,巡夜的奴才發現,才急忙的去尋了邪風冥,邪風冥得知此事便急忙下旨,讓這羣秀女起身,這羣可憐的秀女纔算得以休息。
此刻乃是寒冬,這天寒地凍,別說是尋常人在院落之中站上個一日半日的,即便是待上一個時辰便會受不了了,何況這些秀女是跪在那裡從上午跪倒了後半夜?
這羣婢女無疑都在次日大病不起。
而這消息也不知是被誰傳了出去,但這內容之上便不是那般的真實了,只是短短几日,滿朝文武便都知曉,當朝皇后爲了給這些秀女一個下馬威,竟讓她們一起在選妃之日跪了整整一日,而皇上雖之此時,卻不曾過問過。
這般一來便是引的衆人議論紛紛,他們心中雖然十分不滿皇后這般的做法,但卻無人敢言,畢竟這皇后是皇上的原配,且在皇上成就大業之上也頗爲費心,若是他們真的因爲此事彈劾皇后,恐怕他們都要被天下百姓所唾棄。
在百姓的眼中,這皇后絕對算得上是,好人中的好人,畢竟皇后曾在他們受難之時爲百姓親自診脈,開方子,親力親爲……
這羣大臣心中十分的委屈,但卻之能放在心中,或是早私底下議論一番,而在面上卻不敢去說上官欣怡一個不字。
而這其中最爲苦悶的便要數那些個將自己女兒送到宮中選秀的官員了,自己的女兒在宮中受苦,自己這做父親的卻不能幫襯着,這般委屈只能打碎了自己的牙,往肚子裡咽。
沒辦法,誰讓他們惹不起上官欣怡那般的大人物呢……
“皇上萬安……”一穿着深藍色宮服的太監跪在地上向着面前之人請安道。
“何事?”邪風冥站在石臺之上,手中握着邪君義適才給他的一顆南國進貢來的棗子。
他適才從上官欣怡處出來,她還沒有醒,而他的兒子已經在那守了一日了,他本想將他抱出來,但他卻怎般也不肯走,無奈之下他也只能是隨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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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